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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领证。
“好。”
沈长风好整以闲地掏出手机来,打电话回自己的家里,等到佣人接听电话后,他吩咐着:“少奶奶要吃宵夜,让厨子马上准备一下,做好后让桃子送过来。”
听到沈长风的吩咐,慕容晓在心里狼嚎了一声,这家伙不上当!
吩咐完自家佣人,沈长风凤眸灼灼地看着爱妻,眯眯地笑问着:“老婆大人,请问还有什么吩咐?”
“没了。”
沈长风宠溺地一笑,伸手就把她扯上大床,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低头就吻。
“长风……”红唇被堵住了,慕容晓的话变成了嗯,唔之类的单音。
沈长风吻了她好几遍,才满意地放过她,但还是把她压在身下,爱怜地轻抚着她的脸,爱怜地说着:“晓晓,要是真生我的气,就咬我吧,或者打我也成。”
音落,慕容晓还真在他的手臂上咬了一口。
沈长风连眉都没有皱一下,用自己的脸蹭着她的脸,宠爱地问着:“消气了吗?”
“我又没有生气。”
慕容晓闷闷地应着。
沈长风笑,明明就在生气,还说没有生气。
“我只是觉得太突然了。”
“慢慢地,你就会习惯的了。其实你也不需要怎么改变,就算我们成了夫妻关系,也可以像以前那样相处的。”沈长风忍不住又亲了亲她红滟滟的小嘴,爱怜地说着。他也喜欢像以前那样的相处方式,彼此间都能够自然大方,无拘无束。
慕容晓看看他,不说话。
她也想像以前那样和他相处,可她发觉关系一变,她就无法像以前那样了。
她不可能把一切事情都当成不曾发生。
“起来了,你很重,知道不,想压死我吗?”慕容晓推着他,轻嗔着。
一张俏脸有着诱人的红晕。
沈长风笑,“我哪舍得压死你。你要是觉得亏了,我让你压回来如何?”
“我是觉得亏了。”慕容晓说着趁他放松身子,一个用力翻身,还真把沈长风压在身下了。不过当她坐到某样东西时,她就脸红地自沈长风的身上跳开了。
“晓晓。”
沈长风坐起来,自背后拥紧她,不让她逃下床去,低哑地在她耳边叫着,灼灼的热气吹在她的脖子上,昨天晚上留下的痕迹,现在已经慢慢消退了,他想再添加上去。
“晓晓,这个,喜欢吗?”搂着晓晓的同时,沈长风还腾出一只手,从自己的西装里掏出两只红色的小锦盒,然后把小锦盒递至晓晓的面前,打开了小锦盒,是两枚一模一样的钻戒,镶在戒指上的钻石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这是我很早以前就选定的钻戒,一枚是我的,一枚是你的,喜欢吗?”
慕容晓扭头看向他,接收到他深情的凝视,捕捉到他眼里浓浓的宠溺及情意,慕容晓的心忍不住泛起了幸福的甜意。
他竟然早就选定了钻戒。
“晓晓,让我为你戴上它,好吗?”沈长风温柔地问着。
证是领了,可她的手上还没有戴上他送的钻戒,外人还无从知晓她是他的妻。
慕容晓没有答话,但也没有拒绝。
沈长风温柔地拿出那枚为她而准备的钻戒,温柔地把钻戒套进她的无名指上,看到她的无名指上总算有了钻戒,还是他亲手套上去的,沈长风满足地笑起来。
“证都领了,不过是戴个钻戒,瞧你乐得像个偷了粮的老鼠似的。”慕容晓刺他一句,然后拿起另外一枚钻戒,有点粗暴地套进他的无名指上,想到他从今之后便是她的丈夫了,不知怎地,慕容晓也有了一股满足感。
“晓晓。”
沈长风柔柔地叫着,挑起她的下巴,低下头来,轻轻地又吻上她的唇。
慕容晓任由他吻着,反正被吻过无数次了,再挣扎拒绝便显得矫情,她向来不喜欢当矫情的女人。
只是随着吻的加深,她觉得有点晕眩,浑身臊热,好像很想做点什么。
腹黑的沈长风察觉到勾出潜伏在她体内的渴望了,更加温柔地吻着她。
然后——
桃子姐端着做好的宵夜站在房门前,她还要不要敲门?
这个时候是少爷偷香窃玉之时,她还是不要敲门的好。
于是桃子姐端着宵夜扭身下楼去。
晓晓小姐,不,傍晚的时候,少爷宣布了,晓晓小姐升级为沈家少奶奶了,少爷总算把晓晓小姐拐进民政局领了证,哪怕还未举行婚礼,两个人已经成了合法的夫妻那是名副其实的,所以改口叫晓晓小姐做少奶奶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有了少爷的滋润,少奶奶是不需要再吃宵夜的了。
一番颠鸾倒凤,慕容晓发觉被沈长风占尽了便宜后,忍不住轻踢他一脚,骂着:“我又上了你的当。”
沈长风笑,捞她入怀,“我们是夫妻,刚刚的行为是正常的,合法的,不是谁占谁的便宜,不是谁上谁的当。”
在他怀里打着呵欠,慕容晓闭上美眸,嘴里嘀咕着:“宵夜我不想吃了,明天记得准备早餐,我要吃海鲜大餐……”
“早餐吃那些似乎不太好吧,不过你想吃,我会让人准备的。”
“嗯……记得替我剥虾皮……”
慕容晓调整一下姿势,便梦周公去了。
沈长风宠溺地抚着她有点凌乱的发丝,低喃着:“打从知道你吃虾不喜欢剥虾皮开始,我就一直替你剥虾皮……晓晓,那时候,我估计就爱上你了。”
怀里的人儿没有回音,早就被周公勾走了。
……
某间酒吧里,秦拓不停地喝着酒,他把手机关掉了,谁也找不到他,他可以尽情地借酒消痛。
他最爱的女人,竟然被别人亲吻过了。
那个别人不会是沈长风,肯定是萌萌所谓的客户……她是和客户吃饭,不是和朋友!
她还是在骗着他。
心很痛,像被人用刀子狠狠地割着一般痛。酸意,痛意,交织在一起,刺得他难以承受。
受伤的心鲜血直流,流得遍地都是,也无人替他止血疗伤。
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他对她还不够好?
他还不够优秀?
他配不上她吗?
十几年的感情,说变就变!
当销售的人,有些会利用美色,秦拓是知道的,他一百个想不到他的萌萌也会那样。
是谁?
是哪个王八蛋占他萌萌的便宜,他要将那个王八蛋碎尸万段!
萌萌……你怎么忍心这样对我?
一杯杯酒,在秦拓的眼里如同开水一般,被他不停地灌进嘴里,刺激的酒水滑过喉咙,很辣,很辣!
“萌萌……萌萌……”
随着桌上空酒瓶的增多,秦拓醉了。
他醉爬在桌子上,还在呢喃地叫着欧阳萌萌的名字。
夜色越来越深,秦拓醉了,欧阳萌萌也在外面寻找他一个晚上。
隔天,秦拓被刺眼的阳光刺醒。
一睁眼,看到的是陌生的天花板以及陌生的吊灯,这里不是酒吧。
他揉揉泛痛的太阳穴,扭转着头打量着这间陌生的房间,脑里在疑问着:这是哪里?
门忽然被推开了,一名佣人模样的女人捧着一套崭新整齐的衣服进来,看到秦拓醒了,那名佣人笑问着:“先生,你醒了,我们小姐猜到你也是要醒来的了,便让我给你送来一套新衣服。”
秦拓连忙坐起来,发现自己还穿着昨天的衣服,他问:“请问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的?你们小姐是谁?”
“这是慕家别墅,昨天深夜有人给我们小姐打了电话,说你在酒吧喝醉了,问我们小姐认不认识你,小姐说你是她的学长,她便马上开车去酒吧把你接了回来,是我和小姐把你扶上楼来的,我们小姐姓慕,名初夏。”佣人解释着秦拓的疑问。
慕初夏?
秦拓极力地在脑里搜索着自己是否认识这一号人物,当他听到学长两个字,才想起慕初夏是谁。
他不明白,为什么酒吧里的人会给慕初夏打电话?
要说酒吧里的人打开了他的手机,想让认识他的人接他回去,他手机里存在通信录首位的是欧阳萌萌,第二位的是沈长风,怎么酒吧里的人不通知欧阳萌萌或者沈长风,却是通知慕初夏?
像是看透秦拓的疑惑似的,那名佣人又说道:“你昨天晚上去喝酒的那间酒吧刚好是我们家表少爷开的,表少爷从你的手机里看到我们小姐的名字,才会给小姐打电话的。”
原来如此。
088 各种冲突
“先生,你先换衣服,换好衣服后请下楼去用早餐。”佣人把衣服递给了秦拓,恭敬地说着。
秦拓接过衣服,道了谢,在佣人转身要走的时候,他忍不住问了一句:“你们小姐在哪里?”
佣人笑着:“小姐在三楼的画室里。”
秦拓记起慕初夏为了一幅画,不停地纠缠着沈长风,理解爱画之人的那种热衷及疯狂,对于慕初夏一大早就窝在画室里表示理解。他也是个爱画之人,只不过他没有走画家那条路,仅是把画画当成了爱好。他还没有为工作所困扰之时,对画画也很疯狂。
“先生还有什么问题吗?”
秦拓摇摇头。
佣人这才退出房间去。
秦拓拿着衣服走进浴室里换上,慕初夏让人送来给他的衣服不算很合穿,稍微有点儿大。
走出浴室,秦拓忍着太阳穴的痛楚,走出了房间。一出房间,刚好看到一名高大的男人着一身黑色的笔直西装从他的房前走过,看到他出来,那名男人顿了顿脚步,客气地和他打着招呼:“秦总。”
“慕总?”秦拓有点吃惊地叫着,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是t市第三大集团,东伦集团的当家总裁慕柏铭。
慕柏铭,三十二岁,慕家长子,东伦集团继承人之一,刚毅俊美,性子沉稳,他的俊美和沈长风不分伯仲,但他不像沈长风那般容易招来绯闻,他为人低调,从不出席任何宴会,也从不应酬,或许就是他的低调作风吧,他才不像沈长风那般引来狂蜂浪蝶。秦拓要不是担任飞扬集团的总裁,他也无法一下子认出慕柏铭。
“秦总还好吗?”慕柏铭淡淡地问着,淡冷而深沉的眸子不着痕迹地审视着秦拓的精神,然后又淡淡地说着:“楼下应该给你备了醒酒汤,先下楼去用了早餐,喝点醒酒汤,休息片刻,就没事了。你的车,昨天晚上,我也帮你开回到我的家里放着,一会儿你可以开着车离去。”
秦拓意外,昨天晚上不是慕初夏去酒吧把他接到这里来的?
像是看透他的疑惑似的,慕柏铭淡淡地解释:“初夏是我的妹妹,半夜三更的她要去酒吧接你,哪怕酒吧是东英开的,我们兄弟也不会放心让初夏独自跑到酒吧接你,所以我陪着她一起去的。”
“谢谢,昨天晚上真是麻烦你们了。”
秦拓温声道谢。
没想到慕初夏竟然是东伦集团的千金,怪不得她那般的美艳,开着名车,敢纠缠着沈长风讨画。
“不麻烦。”慕柏铭淡淡地应一声,迈步便走。
秦拓跟着他身后下楼去。
楼下的小餐厅里,还坐着两名同样俊美的男人,年纪在二十八到三十岁之间,他们分别是慕初夏的另外两位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