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是很普通的一句话,可唱生却突然甩开青青的胳膊,站了起来,皱着眉看着她,眼里都是怒气。‘嫌给
的多了么?’他一激动,比划了一堆手语,想到青青并看不懂,生气地偏过头去。
看看,就是这样,他一急起来连跟青青正常交流都做不到。他对青青越来越过分了,不喜欢看她继而男孩子说话就强迫她不去说,还偷偷地把课本里的情书撕掉,看着年轻的男孩子热情洋溢的情话,唱生觉得自己就是个快死了的人,平庸、无趣,嫉妒起来像个精神病!
平时在一起倒还算好,青青一离开他久了,他就会胡思乱想。这次急急跑过来,就是怕大风走了后没人看着她,就算院里没男人,也保不准会有客人过来,和青青说话。
“你又乱生气了。”青青走过来,晃晃唱生的胳膊,“别生气了别生气了,我不嫌,乱想啥呀。”眼瞅着唱生还是不高兴,青青的心就像被捅了一刀似的,冷得直漏风。默默抓起唱生粗糙龟裂的手,青青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觉得心烦意乱。
“刚用完我就和我闹脾气……”青青磨叨着,唱生抱住她,脸在她的侧脸上蹭着。青青知道唱生不心安,疲惫地说:“哥哥带我去堆雪人好吗?外面的雪正多,戴上皮手套。”
气消了也就知道是自己胡闹了,唱生让青青给他戴上厚实的皮手套,穿上军大衣,把青青裹在大衣里就走下楼去。
外面雪茫茫的,地上厚厚一层雪,青青穿得没他多,唱生有点不想让她玩雪,不过……他很喜欢青青紧贴在他身上的感觉,这样的依存,就算是让他现在脱光了在雪地裸奔他也愿意。
鹅毛大雪飘着,唱生的眉毛不一会就成了白色,青青给他拂去雪花,开玩笑说:“哥哥变成老头子了。”
唱生一把握着那冰凉的小爪子,放在嘴巴呵气,‘嫌弃么?’
“不嫌!不嫌!你老说这个干啥呀,真是的。”青青带着唱生做到长凳上,前面是好几个小朋友在堆雪人,她不由想起了自己的小时候,唱生就是这么宠着她,一天给她堆好几个不同样子的雪人,让别的小朋友羡慕她,可是他自己的手却冻僵了。
“唱生……”青青被唱生的大衣捂着,只露出一张好看的脸蛋儿在外面,说:“要不我先回家吧,感觉我不属于这里了。”已经离开了这么久,院里人虽然不说,但是没做什么活就呆在这里不走,大家都是不愿意的。
搂着青青的胳膊一紧,唱生听出了她话里的委屈。这些天他也想青青得紧,而且很害怕没大风跟着她会被别人抢走。想
了又想……还是直接带媳妇儿回家比较安全。唱生狠狠地啵了青青一口,弄得周围的小孩子都哈哈笑了起来,唱生也不在意,对着红着小脸的轻轻说:‘收拾东西,带你回家。’
“现在?”
唱生的眉毛上落着亮晶晶的雪花,洁白,但远不如唱生眉眼里的纯粹。他轻轻点了点头,嘴角边的笑意直直进入了青青的眼帘。
“青青?”
青青扭头,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小时候和她住过一个屋的壮壮!“唱生,这个是壮壮,你照顾过他的!”
和他的小名不一样,壮壮是个很清瘦的男孩,比青青大两岁,笑起来还是很阳光的,“青青,去年我说今年要早点回来,结果我养父非要我初十再回来,你不怪我吧?”
唱生怀里一空,失落地看着青青就这样走向什么壮壮,有说有笑。同龄人,年轻的男孩子……唱生睁大眼裹紧了自己,明明穿得很厚,可为什么这么冷,青青是不是也觉得他管得太严了,所以才这么迫不及待地离开了他的怀抱?
一步一步向后倒退,眼里青青和壮壮交谈的画面越来越模糊,唱生匆匆转身,离开大院。他不想看见青青和别的男孩说话,再嫉妒下去只会伤害到青青。
“唱生?”青青扭头,看到唱生远去的背影,眉头一皱,追了上去,“唱生等等我!你怎么了……哭什么?”拽住唱生的衣袖,青青吃惊地发现唱生居然哭了,干净的脸上因为泪水而沾上了雪花。
唱生仰着头,想把眼泪收回去,甩开了青青的手,比划着:‘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倔强的目光看向青青,‘你从来都不知道你错在哪里。’只知道撒娇把事情揭过去。
“唱生、唱生你别走……”青青慌了,屡次抓起唱生的手却又被他甩开,从没有一次,唱生走得这么决绝,好像要永远抛下她一样。
“唱……”青青的后半句被噎在胸口中,唱生用不耐烦的眼光看着她,然后松开了她的手,真的走远了。
长这么大都没有这么吵过架。
青青左手捂住自己的眼睛,掌心瞬间就被沾湿了。她知道唱生在气什么,可是她也想有自己的朋友。
一个人的一个世界,只有一份爱情是不够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不在状态,勉强更新一章吧。
对了,这文不是be,泥们不要乱想,是会小虐一下但是he无疑啊!放心吧入坑,叔是纯洁善良的叔。
最重要的是,问大家一个事。就是肉什么的,频率怎么样才比较好,叔太纯洁了,不好意思老写,留下你宝贵的意见吧!=3=
☆、…大浴缸十六年
*
有些年头的铁门立在青青面前;上面的漆几乎都要掉光了,露出斑斑锈迹。脚踩着细细软软的雪;青青摘下手套;叩响了铁门。
“进来吧!”苍老的男人的声音传来。
青青推开门;铁门发出尖锐的响声,吓了她一跳。看着院子里随处堆放的垃圾,青青显得无措,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搁。
唱生穿着军棉袄;弯腰分拣着东西;听见那刺耳的声响后回过头,在看见穿得很单薄的青青后;表情立马就僵了。
李大生老了不少,看起来就像是个五十多的人。他一看是青青,心里想这闺女是越来越漂亮了,对唱生说:“赶紧带她出去,让那娘们看见可不得了。”
唱生扔下手里的物件,脸色阴阴地走到外面,此时沉郁的他才泄露了他的年纪,眼角的皱纹浅浅几条,确实不是曾经的少年了。站在雪地中,唱生还固执地不肯去看青青,偏头望向村口,暴露在外面的手冻得紫肿,美好的眉头皱得死紧。
青青轻叹了口气,她就看不得唱生可怜,最后还是她输了,可是她还是想说:“唱生,就算现在我不交朋友,毕业后工作了,接触男性是不可避免的。我心里只有你,你又何必介意呢?”
唱生的手更僵,悲哀地垂下眼睛。现在还只是学校里的小男孩,等青青长大后会有多少成功的人想夺走他的青青,他嫉妒,早晚会在这样熊烈的妒火中迷失自己、伤害青青。
衣扣被解开,青青钻进了唱生的大衣里,可怜兮兮地看着唱生说:“哥哥真的不要青青了吗?青青自己走过来的,路上看我的人都好奇怪。”青青低头,掩去眼里快速滑过的狡黠。来的时候她戴了帽子和口罩,别人根本不知道她长什么样,这么说不过是想让唱生赶紧忘了这茬,别再生气了。
唱生说的对,青青,的确很喜欢敷衍唱生,而从不去想问题出在哪里。
唱生一口气没喘上来,心跳陡然空了几拍,抱紧了青青。是他大意了……怎么能扔下青青,‘以后不准。’
青青点点头,知道这件事算过去了,闭着眼让唱生的轻吻落在额头上,说:“你昨天说要回家的,我东西都收拾好了,走吗?”
把下巴搁在青青的发顶上,唱生眼睛暗淡,若有所思。青青总是装傻的态度让他恐惧,他知道她还是想要和男孩女孩交朋友,不仅仅满足与他的爱。
唱生舍不得青青难过,所以一次次爆
发,再默默收敛起那些情绪。如此周而复始,恶性循环,唱生越来越不乐观。
心里的定时炸弹,预测不到什么时候就会爆发。
唱生把大衣脱下来给青青披上,自己进屋去和哥哥嫂子说离开的事情。青青自己站在门外,沉默地抚着温暖的军大衣,忽然觉得,唱生和她之间,真的有什么不一样了。
唱生匆匆走了出来,手上拎了一包行李,重新把大衣穿上,裹住了青青,两个人走出村口,唱生回首看了一眼,不知道是什么情绪,唇片抿得很死。
“做客车回去吗?”火车票并不好买,记得十点左右有一趟卧客的。但是青青有点晕车,必须一上车就睡觉。
唱生阴着脸点头,对过来的公交车招招手,上了车。
这趟车一天才两趟,早晚各一班,唱生一下就反应过来了,青青是掐着点来的,如果自己不答应她一起回去,她就该自己回去了。太危险了,死丫头就是不知道好歹。恨恨地拧了一下青青的小屁股,唱生还觉得不解气,对着那张朝思暮想的小嘴咬了上去。
车上人多,挤得不行,唱生用自己的双臂给青青划出一片小空间,青青乖乖地依靠在他的怀中,一点也没被挤到,而且还很暖和。
在卧客上也是和唱生挤一张铺,被他用大棉袄包了一天,直到进了家门,青青才从一个小茧子恢复了正常。伸展着僵硬酸痛的身体,青青扭腰动腿,“啊,终于回来了!好遭罪,以后上班一定要把唱生带在身边,跑来跑去的太受罪了。”
唱生脸色一变,怎么,还想上了班就把他撂下?
青青觉得身上都是汗,很难受,往浴缸里放好了水,对唱生说:“泡澡解解乏。”
粗肿的手指绞在一起,唱生心想那浴缸可不是买来给你洗澡的。愤愤地脱了自己的衣服,悄声地坐进浴缸里,抱住吃惊尖叫的青青,
青青敲着唱生的肩膀,喊道:“你干啥啊!”她今天累身又累心,没体力满足他。
唱生其实也不想要,但是看见青青乳儿上漂亮的红宝石后就有点把持不住了,小蘑菇尴尬地胀大,不受他的控制,手就攥着青青的小手摸上了坚硬的一处,灵活的厚舌在青青的口腔里肆意攻击,吸食着青青的津液,吞进了肚子里,喉咙里冒出舒爽的声音。
唱生不能说话,所以青青格外喜欢唱生少之又少的声音,不论是撒娇时发出的,还是爱他时发出的声音,都很喜欢。青青微笑
着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张嘴含住那颗小小的茱萸。
唱生身子抖了一下,握着青青的手快速地套。弄起来。青青还在玩着那两点,手上就是一片湿滑的粘稠物,抬头一看,唱生脸微红,清透的眼睛迷离地看着她。
青青咬着下唇笑,这样的唱生真好看,而且有一种她很能让唱生快乐的满足感。
两只床头打床位和,和好如初,只因为青青稍稍撸了把小蘑菇。
*
青青端着两碗元宵过来,坐在了沙发上,电视上正播着元宵晚会,唱生看一个小品笑得脸通红,两排小白牙反射着灯光。
唱生这样无忧无虑,真好。青青搅了搅碗里的汤水,舀起一个汤圆喂进唱生的嘴里。唱生脸一皱,不巧把滚烫的汤圆咽了下去,哀怨地看着青青,发现青青是不满自己的注意力被吸引后,豪气地抢过碗放在桌上,一把把这吃干醋的小家伙抱到腿上,像哄小孩似的摇来摇去,嘴里还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是在给青青唱歌一样。
外面烟花很美,绚烂多彩,瞬间展开在漆黑的夜空中。
青青望着窗外的烟花盛会,再看看她的好唱生,那眉眼唇鼻再平凡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