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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花心,让青青连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
“唱生,别!太用力了,青青受不了,啊……啊啊啊!”小屁股要被撞坏了,青青想跑,又被唱生拖了回来,好像挑起了他的怒气,被撞击得更猛,“嗯……不要……”
滚烫的精华深
深射进体内,青青微喘着瘫在床上,唱生去亲她,她就躲开,愤愤说:“都说了这次不让你压你还压,罚你一个月自己睡觉。”
唱生笑了笑,静好的脸庞柔和至极,打开床头灯,低头埋在了青青的乳儿间,像个孩子似的时不时吃一口奶,粗重的喘息缓缓平静下来,唱生离开了青青的身体。在看见红肿的花园流出属于他的液体,表情十分微妙,像是极度的开心,又像是极度的不开心。
这货呜呜两声,青青也就舍不得再避开他的嘴唇了。唱生羞羞说:‘忘了戴套套了。’
“谁让你大早晨的不安分!”青青看唱生一脸春光,也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就说:“唔,算了,你不就想要个小孩吗?给你生一个算了。”
‘你还太小。’唱生回答,但是这货的表情已经说明一切问题了,他就是这么想的也这么干了,‘我岁数大了,怕你长大以后就没有能力生出健康的宝宝了,而且你平时不在家,我很寂寞。’
听不见唱生的语调,青青却分外清晰地感受到了唱生的孤单。
他李唱生一直都很想要一个孩子,能在家里陪着他,也能拴住青青的人生。
就当他自私吧。
作者有话要说:
叔知道自己为了冲收藏夹又放了一章肉不地道……原谅叔吧,就这一次,以后叔再也不敢了【青青16了】
另外,筒子们难道37章提要里没有暗示你们就以为没有香香的肉肉了吗?全部都不看37!!泥们太天真了!!(╯▽╰)
☆、…十六年
*
“起床吧;出摊儿上学,”青青拍拍唱生埋在她胸脯的脸;“我今天考试最后两科了;你忘了?”
唱生恋恋不舍爬了起来;给青青擦身子,自己穿好衣服,禽兽的形象已经远去,换上生涩的面皮;唱生还是那个爱娇羞的哑巴。
早晨的爱爱磨蹭了很久;来不及做早餐了。青青穿上厚厚的毛衣和棉服,跟唱生下了楼;从小房里推出三轮车就往学校走,到了摊点停下,她帮着唱生把工具都摆齐,擦了擦手说:“快到点了,我要走了。对了,”青青晃晃脑袋上的雪花,“差点忘了。”
她走到对面的早餐车买了点早点和豆浆,唱生握着暖暖的豆浆心都热了,眸子水汪汪,温柔地凝望着青青,站起来给她摆正耳套,不好意思地抿起嘴角。
青青和唱生一起生活了十六年,两只的默契值已经达到了逆天的地步,青青只需要抬眼皮看看唱生的眼神,就能知道他在想什么。青青握住唱生没戴手套的手,踮起脚尖,当着所有人的面亲了唱生的嘴唇,脸红扑扑地跑开了,“我走啦!”
唱生这货环视了周围一圈,脸颊热热的,但那得意的表情,分明是怕刚才有人没看见这一幕。他坐了下来,目送青青上楼的身影,然后仰起头,看着对面三楼的某三扇窗,微微笑开。
外面是银装素裹的世界,唱生冻得手都红了。昨夜的雪下得分外大,今早出行的人都穿得很厚,骑自行车的人速度缓慢,唱生几乎以为他们是在地走了。
青青考入的是母校的高中部,唱生随着青青教室位置的改变而更换了自己的摊点。现在的位置后面是一个老旧的居民区,活比较多,修车的除了他还有一个。
那个修车的本来自己生意不错,结果忽然来了一个竞争对手,人长得年轻耐看,带的小女娃更是惊为天人,他的生意自然一落千丈。每天坐在一旁看唱生忙得团团转,他心里很妒恨,奈何没有办法,谁让那年轻的技术确实好呢。
修车的走了过去,见唱生小心翼翼捧着一个明显是女式的手套,怪异地瞧了他一眼,说:“李师傅,借我一管胶水。”
唱生抬起头,脸上还是笑眯眯的,从工具箱里拿出一管,不甚在意地递给了修车的。
修车的露出一个讪笑,乐呵呵地走了,边说:“生意比不过,还不准占他点便宜么!女娃娃也是看着漂亮……”想起青青,他的裤裆隆起一块,猥琐地舔了舔嘴唇,浑身燥热。
唱生并没看到修车的这些动作,只知道那个人确实经常借自己东西,而且是有借无还,要不就弄坏了丢回来。唱生天生温和,不想因为一点点小事就和人闹翻,况且自己挤了过来,的确是自己有错在先。
不得不说,这位置挑得极好。
唱生手里捧着青青留下来的手套,那里面还隐隐有她手上的雪花膏味道,他放到鼻尖去闻,果然更加芬芳。唱生的小白牙咬住下唇,羞羞地抬起头去看青青教室的窗户,小人儿就站在中间那扇窗,旁边还站着两个女孩。
考完一场,中间有四十分钟休息,但是又不能出去,不然青青真的想冲出去让唱生抱一会儿。她和两个说得来的女生站在一起,远望着楼底下的唱生,心软成了一滩甜甜水,只会支着自己的下巴颏傻笑,和唱生彼此对视。
“青青,那真是你哥啊?”小花用胳膊肘子捅了捅青青,一脸八卦意愿,“小草,你猜我早晨看见什么了?”
青青脸一红,“你别说。”
“你都敢在学校门口和他亲嘴,怎么就不敢说啊!”大花捂住嘴,“完了,我不是故意的,不小心就说出来了。”大花眨了眨眼,看着楼下的唱生,心里也疑惑青青怎么会和这样的老男人在一起,明明学校里追她的长得帅的有钱的多得是。
青青哀怨地瞪了大花一眼,说:“是我哥哥。”只不过不完全是哥哥。
“不是亲的吧?长得也太普通了。”大花摇摇头,不能认同青青的品位,“你为什么喜欢他?”这问题她老早就想问了,只是先前和青青不熟,不敢问这么私密的问题。万一人家真是亲的呢,乱。伦的丑事谁想被知道。
青青呼了口气,在冷空气中绽开白色的雾气,她的眼睛一直凝视着楼下傻傻仰着头的男人,说:“因为再没有一个人,会像哑巴那样,用整个生命去成全我。”这话或许说得矫情,但是字字都是青青心中所想。
她对唱生感情不仅是在漫长的岁月中依偎而成,更是因为唱生对她的毫无保留,让她舍不得伤害他。
唱生是剔透的玻璃人,这样的男人,无论多少年纪,都需要她认真的对待。
“听不懂,”大花打了个哈欠,回到座位上,“我趴会,你们俩别叫我。”大花不明白,那么悬殊的两个人,怎么可能会在一起。巴黎圣母院尚且是悲剧,青青和修车的哑巴,又会怎么样?
还是单纯的青青不知道,这个社会现实得多么可怕。
青青对小草笑了笑,说:“这件事替我保密。”
小草点了点头,弱弱地说:“其实我也听不懂。”
青青看着唱生,对小草说:“没有经历过的,很难懂。”唱生只是一个残疾人,他可以有平凡安稳的一生,却为了她而选择了在少年时流浪闯荡,所受的罪弥漫了整个时光长河。这样的生活经验,又有几个人能有。
当年她弱小、脾气差,动不动就出手打人,唱生都不曾抛弃过她,现在唱生平庸,她又怎么能嫌弃。
*
“唱生!”
唱生刚站起来,青青就跳了过来,双腿缠在他腰上扑在他身上。唱生宠溺地看着青青,‘不准淘气。’
“考完啦,一身轻松!”难得青青穿这么厚还能做出这等规模的动作,她晃着上身也不管多少人在看,反正她知道唱生心里一定是高兴的,“唱生唱生唱生,中午想吃豆角面,要放好多好多辣椒。”
“呃,你们好,修个车成吗……”一道声音传来。
青青羞赧地从唱生身上跳下来,恢复了正常,唱生这货脸皮比青青还薄,已经红得可以,点了点头,围上皮件就要开工。
男孩穿着校服,车胎被扎坏了,表情木木的,目瞪口呆地说:“李、李……青……青……”妈呀修个车都能碰见女神,只是——女神跟一个修车师傅搂搂抱抱的?
青青摘下耳套,冲男孩笑了笑,“怎么啦?”刚才和唱生抱抱了,心情好极了,青青露出两排白齿,低下眼去看忙碌的唱生。
他的手紫肿了,在雪天浸在水中。青青皱了皱眉,心疼唱生,却也没办法,以往的十几年都是这么过来的。
男孩结结巴巴,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青青心不在焉的,懒得应付他,就坐在了一边,盯着唱生冻伤满满的双手发呆。
第一年唱生出去修车的时候,手上都是工具误伤的伤口,青青经常捧着它们落泪,后来渐渐地就习惯了,不仅是唱生习惯了粗糙的手,青青也习惯了他的伤口。
青青愣愣的,沉思了一会儿。
她和唱生生活得太久了,十六年啊……一个人这一辈子就几个十六年,这么冗长的时间,硬生生麻木了她对唱生的疼惜。
自己多久没亲手给唱生擦护手霜了?一年还是两年?青青心酸地垂下头,怪不得唱生总自卑,还想让自己给他生孩子,原来自己做
得还是不够好不够细,才会让唱生很害怕。
车带修完了,青青还是怔怔的,唱生洗净手,坐到青青旁边,抬起青青的下巴,这娃娃脸上都是眼泪,哭得怪可怜的,眼睛湿漉漉的像头中了箭的小鹿。
“唱生疼吗?”青青边问,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她把手叠在唱生的手上,感受那粗糙凹凸的纹路,这些划开的伤口,都是因为她。
唱生微低下脑袋,自从青青初三后,他明显地感到了青青对他的关心不如以前了,说不失落是假的,只是他知道自己不是青青的助力,只要她还能在他身边,他就什么都能忍。
哪怕有朝一日,青青有了真的爱人,他也愿意卑微地以哥哥的身份留在她的世界里。
青青怜惜地把他的两只手握在他的两手间,想搓又怕弄破了伤口,越想越觉得自己对唱生太大意了,唱生那么敏感的心思,不定会想成多么严重,“收摊儿回家吧,我给你做饭。”还要给他的手上一些药。青青想着,在唱生的下巴上亲了又亲,自己也不哭了,比起自己,唱生才像是小孩子呢。
*
青青给唱生擦好药后,往上面吹着气,说:“养一下午,明天再出摊儿,”偷香了一口,发现唱生正抿着唇看她,眼神青涩一如当年,“闻到香味儿了吗?”
唱生嗅了嗅,知道是豆角面的味道,点了点头。
青青松开他的手,走到厨房把饭都做好,端到客厅来和唱生痛痛快快地吃了一顿。
青青打了个饱嗝儿,倒在唱生大腿上,“终于能吃顿饱饭了,万恶的考试啊。哥哥,陪我睡会儿午觉不?”
岁数大了,没有了初开的精气神,体力也差了许多,早晨才要过青青,唱生觉得中午自己不会乱来,就抱着青青进了卧室。青青蹬着双腿,哈哈笑说:“我还没刷碗,放我下来!啊,不准扔我,不准!”
一阵笑声在卧室中传开,唱生万分珍惜这时时刻刻,把它们都化作宝贵的记忆底片,牢牢存在了脑海中,随时观赏,随时临摹。
青青的皮肤白白嫩嫩,是他最喜欢吃的小豆腐;青青的眼睛圆滚滚,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黑宝石;青青的身子娇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