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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ds of entities; such as Partnership; Limited liability pany and Corporation。 I just want you to give my some detailed suggestions。” 不是我被她气糊涂了,讲开了英语,而是她报告中这部分偏要卖弄地用英文来写,也或许是觉得抄原文书来得方便,不用再费事翻成中文。
不理会佳媛妹妹的白眼,我的目标转到下一位,“钟硕文同学,我再跟你谈谈市场调查部分。”
对方嘻皮笑脸地回应,“学姐,一次作业嘛,不用这么严肃吧,不如下午我请你喝茶,我们慢慢聊。”
遇到这样的人,我只好用眼神中的冰寒将那轻浮的笑冻结在他脸皮上。
总算过关斩将,六个人一一谈完,全身累得好像要虚脱了一样,可以肯定这是我上大学以来讲话最多的一天。
“说来说去,安学姐的好像没什么事做哟。”李学妹还是很不服气。
“我的职责是全盘调度,协调大家的工作,还有,你们每个人做的部分我都会自己完成一遍,这样,你们有什么缺失我都不会漏掉,也请大家认真完成,不要再敷衍了事。”说着,我用严厉的目光扫视全场。
学妹不满地再次送上第N+1个白眼,却再也无话好说。
心里暗暗叹口气,母亲一直希望我能进入父亲的公司大显身手,只有我清楚,我志不在此,我能完美地完成每一个企划案,却永远学不会操控人心,学不会用人服人,只好用冰冷严厉来伪装自己。
勉强收拾好东西,我宣布下一次小组会议的时间,二年级的钟硕文还磨在我身边,直说要请我喝茶再接着讨论。
一年级的李佳媛和肖里丽在旁边一唱一和:“到底是大四的学姐,比我们多读三年书,懂得就是多。”
“对嘛,所以说年龄就是智慧吗。”
我不禁冷笑,女人的心理真是怪异得很,看见男士献殷勤,哪怕是她并不肖想的男士,只要献殷勤的对象不是她,就难免忌妒作祟,酸来酸去,不过是想说我年纪比她大得多。怪不得前些天小艾二十一岁的生日也要捶胸顿足感慨一番,真不知是上天对女人太刻薄,还是女人对女人太刻薄。
“李学妹,你满十八了吗?应该正是花季年龄吧。”
“我一个月前刚过了十八岁的生日。”好不得意呀。
“那真是恭喜了,你的智慧应该胜于我,我刚好十天前过了十八岁的生日。”我淡淡地说,毫不意外地看到青春的脸上挂满惊奇。
第七章
艾二缠着我的那一刻我就应该明白她是有预谋的,要不不会凭白无故地要请我吃饭,正是应了那句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马上要毕业了,你难道不想在你的大学生涯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吗?”艾二继续慷慨陈词。
“确切地说还有一个半学期我们的大学生涯才会画上句号。”我冷冷地不为所动。
“安静同学,难道你就不想热情挥洒你亮丽的青春风采吗?难道你就要让青春的岁月在平凡黯淡中静静流逝吗?浪费别人的时间是谋财害命,浪费自己的青春简直就是懦弱无能的自杀行为。”我忍不住要送她个卫生眼了,听她口沫横飞地说下去,不仅越来越慷慨激昂,也越来越有血淋淋的趋势。
还有,你说什么我都能忍了,反正充耳不闻的功力是有的,但是拜托你艾同学不要边说还边抓着我的双肩剧烈摇晃,是来请我吃饭,还是让我吐给你看的。
好不容易挣脱她的钳制,我喘口气,“你知不知道你正在对我谋财害命?被你逼着当众去跳艳舞,我想我还不如自杀好了。”
“什么艳舞,我又不是让你跳钢管舞。”艾二说着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麦一和若三都答应了,听到了没有,一向乖乖牌的若三都答应了耶,就数你最难搞定。”
我继续凉凉地说:“我也在想你用什么酷刑逼迫她们从了你的?”不再被人用力摇晃肩头,感觉好多了。
“什么逼迫?她们可是欣然接受的,不信你问问。”说着她纤手一指,旁边两个证人马上频频点头,麦一笑得满面春风,若三则一脸认真,其合作程度还真让我开了眼。
“既然这样,有你们三位就足够撑场面了,还抓我凑什么数。”
“安四宝贝,你可是我用来撑场面的王牌,缺你不可。这一阵子我带下面那帮小学妹们做论文,可吃足了苦头,那帮小孩子不仅不认真完成任务,还讽刺我是人老心不老,戏称我们四大美人是自封的,应该改成大四美人了。有一个姓叶的学妹尤其可恶,背着我说我又没胸又没臀,说什么四大美人只可以看脖子以上的部分,脖子以下的部分就乏善可陈了。”说着,艾二不服气地挺挺胸,“四大美人也有环肥燕瘦嘛,我这是轻盈纤细,是作掌上舞的赵飞燕。”
我只好提醒她,“赵飞燕不在四大美人之列。”
艾二皮皮地说:“反正是美人总没错,人家都挑衅到我们这些大四美女的门前来了,难道我们还不应战吗?”我看只是挑衅到她头上罢了吧。
“可是你的应战办法就是在学校文化节上大跳艳舞吗?”真不明白艾二的大脑构造,怎么想出来的。
“不算艳舞啦,只不过是露着一小截肚皮的波斯舞。谁叫她们说我身材差,多少总要露一点才有说服力嘛。”艾二一脸不以为然。
我坏坏地笑起来,“是那些人没眼光,其实你身材一点儿也不差,甚至好到可以去跳钢管舞。”
“真的吗?”艾二眼睛一亮。
“真的,我是说你可以当那只钢管。”说完马上看见艾二的两颊像青蛙一样地鼓起来,一旁的麦一和若三也不顾形象地大笑起来。
“好你个安四,嘴巴的确够毒,到时我一定给你安排最暴露的一件舞衣。”艾二又手叉腰,气鼓鼓地发现惩凶令,可是,我似乎还没有答应她要去跳那什么劳什子波斯舞吧。
“好了,就这么决定了,学校文化节上四大美人倾力演出,那天晚上我家会举行一个化装舞会,正好我们四个波斯女郎可以去玩个痛快,到时候令百花失色,傲视群芳,可舍我其谁呀。”说着艾二忍不住要学蜡笔小新一样“啊――哈哈哈”地笑起来了。
虽说艾二是提议者,可音乐、服装乃至教舞蹈的老师都是麦一一手搞定的,麦家是搞娱乐业出身的,这方面的资源自是不在话下,并且麦一找到的都是最好的,只一个月时间,我们居然跳得像模像样,准备闪亮登场了。
校园文化节的演出是在下午,麦一约好上午十点大家在洲际娱乐公司门口碰头,她替我们安排好了造型师和化妆师,说一定要全新打造我们的形象。
反正时间还早,我索性好好睡了个美容觉,准备下楼用过早点再去。没想到下楼一进饭厅,居然全家都在,安平正悠闲的坐在那里喝咖啡。看看表,已经八点半了,她还没有去公司吗?
父亲放下茶杯,“安静,你今天怎么这么晚去学校,平时早上都见不到你?”看来他看到我就像我在这里看到安平一样惊讶。
“噢,今天是学校的文化艺术节,不上课,我不用那么早去。”
“那正好,以前总是三个人用早点,今天还是安平回国后我们一家人第一次凑在一起。”父亲倒是真的高兴。
一直是三个人?我看了看安平,她仍是一脸闲适地啜着手中的咖啡。拿起一片吐司,我突然觉得没了胃口。
匆匆喝了一杯牛奶,我就准备出门了,“安静,你还没吃什么东西呢?”母亲轻声叫住我,她倒是很珍惜这样“一家团聚”的时刻。
“我不饿,我约了同学,再晚就要失约了。”拿起身旁的背包,虽然离约定的时间还早,可我实在不想在这里演出一家和乐的天伦剧了。
“那带点点心路上吃吧。”父亲对我并不亲密,但总是照顾周到。
“不用了,中午同学请吃饭,正好可以多吃点。”我故做轻松地说。
“这孩子,路上小心。”父亲笑着说。
转身的那一刹那,我分明看到安平眼中的一丝得意。
司机张伯正在门前等着,见到我恭敬地叫了一声:“二小姐早。”
我点点头,本想一走了之,忍不住又回头问了句,“张伯,这一个多月你每天什么时间送大小姐去公司?”
张伯似乎有所醒悟,迟疑地说:“大小姐每天大概都是这个时间去公司,刚好在九点前到公司。”
“知道了,张伯再见。”我低着头继续往前走。
“二小姐要去哪儿?要不要我送你?”张伯有丝歉然。
我苦笑,“那大小姐怎么办?你看,她已经出来了。”张伯果然紧张地回头去看。
我噙着一丝冷笑离开,果然每个人都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安小姐。从安平去公司的第一天起,她就故意支走送我去学校的司机,只为向我证明她曾说过的话,安家是她的安家,总有一天我会离开这儿。
慢慢地向山下散步,反正时间还早,到了山下也比较好拦车。
“嘀-嘀-”身后的车子鸣笛示意,我忙向路边让去。车子飞快地驶离我身边,卷起一阵凉风,吹乱了我额前的几缕发丝,那正是安家的车,在它经过我的一刹那,我看见安平正冷冷地从车窗内向我看来。一瞬间,我失神地忘了举步前行。
在山下拦了辆出租车,到了洲际门口时间还太早,只好就近找了一家咖啡馆,吃早点兼杀时间。
找了个清静的座位刚坐下,只觉对面桌有一道目光一直看向我这里,我不悦地马上回瞪过去,没想到,竟是有过一面之缘的黄凯。
看到我看向他,他马上走过来,“安小姐,你还记得我吗?”
我微笑,多熟悉的台词,“当然记得,黄先生,我的记性一向很好。”简直就是好得过了头了。
他马上坐了下来,看到我皱了皱眉,马上又不安地问了句:“我可以坐下来吗?我看到你也是一个人。”
艾二总说我心冷嘴毒,可我的原则是不欺负老实人,只好笑着说:“你不是已经坐下来了吗?”
他讪讪地笑笑,“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有些意外。”
“有道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咖啡馆恰好还是个机率很大的地方。”我凉凉地说。
不在意我话中的讽刺之意,他招来服务生,“安静,你想要些什么?”他用征询的目光看着我,还好他不算一只沙猪。
我点了简单的早点,他也重新续了一杯咖啡,服务生离开后,他才略有歉意地说:“我称呼你安静,你不介意吧。我觉得叫你安小姐太生疏了一点。”
老天,这人不仅是老实,而是罗嗦了;我不禁怀疑对面坐的是不是唐僧哥哥了。
“你好像总是习惯在事后问我的意见。”
“是吗?”黄凯的脸微微有点涨红,“对不起。”
果然跟老实人是不能开玩笑的,不过这个黄凯也真算是个商界中的异类。
“我听采薇说今天是你们学校的文化艺术节,她是学生会的宣传部长,要我陪她一会儿去买点东西,说今天的活动会用到。”
“那是说,你今天会去圣辉喽。”没想到黄凯居然是圣辉的学生会家属。
他点点头,“我今天本来要去公司,可采薇要我下午帮她运一些东西过去。”看我没有再继续谈下去的意思,他又说:“那晚在你家,真有点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