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安东尼的声音听起来比她还兴奋,“谁啊?”
贝嘉笑道:“还记得贺一寒身边的秘书钱小江吗?”
安东尼想了半天才记起,“哦!那个小毛头啊!他成年了没,你可别打小孩的主意啊!”
“哈哈,你这话他可不愿意听啊。其实他是个特别好的男人,细心又体贴,我只是一个眼神他就知道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他很留意我的情绪,特别会安慰人。今天我跟他去游乐园了,他很会照顾我……反正他挺感动我的。”
安东尼沉默了一会才回应,“世界上能有这样的人吗?”
贝嘉轻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种男人出现了,原来被人关心的感觉这么好。”
“心动了?”
她的脑子里又串出贺一寒的身影,情绪马上又低落了下来。恨自己为什么对钱小江一点感觉都没有?还老想起那个伤得人苦不堪言的家伙。“我……不知道。”
“你该放开自己接受新感情了,贺一寒那臭小子不是什么好鸟,不值得你这么对他,离开他,别越陷越深。”安东尼苦口婆心不知劝了多少回。
她又叹了口气,可没法为自己辩解,贺一寒对她的伤害是实实在在的。“算了,咱们别提他了。”
他忍不住又要责备。“你呀就是太倔强!不受一次重大打击,你是不会死心的,还是留着个备胎有备无患,那小秘书要真心对你好的话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可惜我已经认他做干弟弟了。我跟他家人的关系也不错,还约了明天上他家吃饭呢。”
“男人年纪小不代表他不够真心,找个时间我过去给你考查考查,看他到底是不是那么回事。你这人表面好像很天下无敌,但实际上是有心无力,有点小事就感动得乱七八糟,所以才容易受伤害,这方面我可没少为你操心过。”
“我记得都我为你操心啊……”
电话那头不远处有人在呼唤安东尼,该是玛丽安吧,自从上次玛丽安为了救安东尼违反军令,她受到了上级严厉的处分,处分就是降职和调职,回家乡坐办公室,正好可以跟安东尼团聚,他们终于可以开始计划要孩子了,贝嘉也为他们高兴。
挂了线,沉寂又一次无孔不入地包围过来,好像要把她吞蚀一般,安东尼的圆满更衬托了她的孤单,躺在床上眼睁睁地瞪着天花板。房门没关,突然她好像听见家里的电梯门轻微的开合声音,她光着脚丫子急急冲出房去,可电梯还紧紧地闭合着,哪里有什么动静,原来是她的幻觉,还以为贺一寒回来了。
她垂头丧气地回了房重新倒在床上,她想放空脑袋什么也不想好好睡一觉,可眼泪在无声无息间又从眼角滑下,没进了发丝里……
☆、第55章 谁才是表里不一?
杨小柔像被抽空一般无力地倒在贺一寒的胸膛上气喘嘘嘘;如洪水般猛烈的□过后,她的脑子里又满是刚才贝嘉对她说的话,还有他们亲吻的那一幕;她根本无法平静。
“一寒;”杨小柔咬了咬嘴唇,抬头说道:“我们结婚好不好?”
贺一寒愣了愣。
她撑起身体紧张地看着他;“我想跟你结婚,你说过你会娶我的;你一定会娶我的;是不是?”
“我没说不娶你啊。”他对杨小柔的过度紧张有些不解。“我说过我跟那个女人没有关系;将来也不会有任何关系,其实你完全不必慌张。”
她拼命摇着头;撕心裂肺地喊着;声音都沙哑了。“我相信你跟她没事,可是我……我想嫁给你,一寒我爱你,我只想嫁给你,你知道吗?”
贺一寒双手按着她的肩,“小柔,你冷静一点。”
她委屈地哭出来,摊坐在床上无力地哭诉着,“我只想嫁给你……”
贺一寒心疼极了,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我知道我都知道,我说过我会娶你就一定会娶你,可是现在民政部都放假了,谁给咱们登记啊,怎么样也得等过完年吧。”
她低垂着脑袋只是哭,眼泪哗哗地往下掉。
“好了,不差这几天啊。”
“我害怕……”
“害怕什么?你告诉我,我帮你解决。”
贺一寒的经验经历人脉和身家一直以来帮了她很多很多,在她眼里几乎没有他帮不上的忙,没有他解决不了的事,这也是这个成熟有魅力的男人迷得她无法自拔的主要原因,可这件事叫她怎么跟贺一寒说,只会破坏他们现有的关系而已。杨小柔除了哭泣和摇头,吐不出一个字。
她这样子让贺一寒很无奈,“小柔,你这到底是怎么了?那个女人到底跟你说了什么让你这么反常?你被相信她,别被她影响了。”
“她……没说什么,你别再提她了。”
贺一寒不知道该回应什么了,仰头倒回床上。他发现这两年里他们之间越来越难沟通了,尤其近两次感觉更明显,杨小柔好像不同以前那样对他毫无保留。他尊重自己的女伴,也相信她不是个会背叛的女人,所以从不会强迫她做任何事,相反他也不喜欢女伴强迫自己做任何事。
床头的手机时不时在震动,都是认识的不认识的发来的贺年祝福短信,他这才有时间拿起来翻看并一一回复,其中一个陌生的号码来的短信让他打醒了十二分精神,写道:“欲知异人基金,一点渔人巷6号。”
异人基金?贺一寒皱起了眉,立马翻身起床打开自己的手提电脑翻看公司资源,果然就是这个异人基金,五年前入股,控制了DG全球联合集团最后那5%,也是决定他贺一寒命运的基金。
是谁发来这条短信?他马上想到贝嘉,看看时间还有两个小时,还有时间让他去了解情况,于是迅速穿好衣服要离开。
杨小柔见他要走,慌道:“一寒,你要去哪里?”
“有件重要的事我必须得去处理,你先睡吧。”
杨小柔拉着他不让他走,“你……是不是去她那里?”
贺一寒不耐烦地反问:“我怎么可能!”
杨小柔双手紧紧环着他,“不准去。”
他拉开她的手,“别多疑,多疑的女人一点不可爱。听话,先睡吧。”
杨小柔百般不情愿地放开了他,她知道自己从来留不住他,他的事情永远都是最重要的,每次都像现在这样抛下一句话就走了,不管她怎么哀求怎么哭喊,他头也不回。就算他真的去找那个女人,她也没办法阻止啊,心好痛好凉……
贺一寒开着车直奔海边的房子,毫无障碍地进了屋,他只是想看看贝嘉这时候在干什么,她会不会是发短信的人?
没想屋子里一片黑,只有她的房间门口透出一声灯光,走到门口正好听到她正在跟安东尼讲电话,温柔细语地对安东尼诉说着她的心事,诉说着钱小江怎么怎么好,怎么怎么合她的心意。
不知怎地贺一寒心里有股骂人的冲动几乎控制不住。这个女人口口声声说喜欢他爱他,好像多山盟海誓,可实际却跟别的男人暧暧昧昧牵扯不清,明面儿上的就不只一个,背地里谁知道她跟多少男人有关系。
冷静下来言归正传,贝嘉不像是发那条短信的人,她根本不知道他要竞争主席位置这件事,更不可能知道他有意调查“异人基金”,她怎么会发那条短信。贺一寒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心想:脑子真是给虫驻了,白跑这一趟。
他甩头就走,赶往渔人巷。
渔人巷在旧城区,说是巷子,其实是一片住宅区,都是些老旧平房,房子把路挤得很窄,车子开不进去,贺一寒只能把车停在外面的广场,步行进去。这里的地面永远都是潮湿的,因为房子太多遮住了阳光,房子一层都是商铺,这时间大多数店面都已经关门了。商铺楼上住的都是些中下层收入的人们,地方比较混杂,空气中总迷漫着许多说不清楚的味道。难得来个贺一寒这样衣着光鲜,跟这里格格不入的帅哥,所有人的焦点都在他身上,连开着红灯的发廊里穿得很少的女人都特地跑出来对他招手。
谁会约他在这种地方?他感觉自己冲动了,万一有人预谋害他,在这种地方根本跑不掉。可是不来也来了,见机行事吧。
在巷子里转了半天,这6号到底在哪啊?问路竟然也没人知道,正在迷茫的时候突然耳边响起一个奇怪的声音,“来找6号?”
贺一寒猛地转身,身边并没人靠近也没人对他说话,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跟我来!”声音再度响起。
到底谁在说话?他四下张望搜寻无果,太邪乎了吧!
这时候左手边有个本来坐在台阶上的老人站了起来,驼着背蹒跚着走上楼。他直觉是这个老人在跟他说话,他下意识地就跟着这个老人上了楼。
两旁的商铺都关了门,左边的店名叫阿妹早餐店,右边卖烟酒茶和手机充值卡,他们走上的楼梯就像从一面墙中间裂开一般,很旧很窄很阴暗,昏黄的灯光只是隐约照出地上老旧的台阶,他紧跟在老人后面十分缓慢地向上行,走道中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还有古老的木头台阶被一步步踩着发出慑人心魂的吱吱呀呀的声音,他几乎是硬着头皮往上走的。
走到二层半的时候老人转身没进了层间的转角,贺一寒跟着他的后脚也转过去时惊怵地发现,老人不见了!这里上面是楼梯,下面也是楼梯,左右两边是密封的墙,活生生的一个人怎么会就这么消失了呢?!
☆、第56章 渔人巷6号
贺一寒只感觉到全身皮肤发麻;该不会刚才到现在一直是他的幻觉吧?根本没什么老人,甚至连这条楼梯都不存在,他碰到鬼了!这烂鬼地方有没有这么邪们啊?他下去的好;还是继续上去的好?实在诡异;上面不知有什么危险等着他……就在这时突然感觉身后一阵凉风,什么东西从他身后疾速而过;几乎擦着他的背,转过身去却又没发现什么异样;不知道是他太敏感还是真有什么东西在背后。
脖子僵硬地转回来;他看见侧边黑暗角落的地板上窝着一团在左右微微移动着的黑影子;就在凝视的刹那,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迅速缠上了他的手腕脚腕;力量很大;几乎要把他拉倒,被缠的地方立刻传来一阵尖刺的痛感,好像有什么东西刺进了他的皮肤,吓得他魂飞天外。
惊心之余,三楼上又传来那老头的犀利的吼声,“滚赎子!就他娘的知道捣乱,刚才那两个人还没吃饱!”
几乎同时,缠着他手脚的东西瞬间缩了回去,黑影缩进了角落里,它似乎很害怕这老头,可是这老头的话更让人胆寒,这玩意儿吃人?!难怪刚才有一阵刺痛感,这到底什么鬼地方!他像背后被抽似的赶紧冲上三楼,心想刚才明明紧紧跟着他的呀,怎么就落下了?
老头走在前面,诡异地说道:“你要跟紧了,这地方跟不紧是会丧命的。”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老人没有回答。
想起刚才的那幕,贺一寒一身鸡皮疙瘩起来,冷汗直冒,唯有乖乖紧跟他走。
老人继续往前带路又往上走了两层,才终于在一面黑色的墙壁面前停下。不知他摆弄了什么,也没有任何动静,他又继续往前走,墙里面是一条黑色的通道,他又提醒,“跟紧了。”
他又在一面黑色的墙面前停下,又不知摆弄了什么,还是没有任何动静,然后他又继续往前走,这样连停了三次。
这到底是个什么建筑?从外面看就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