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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是谁?
“傅景阳,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带走飞云么?”那男子的声音里有着无奈,似乎来讨人的。
“六王爷,在下带走飞云是丞相的意思,飞云是姚府的人,王爷不会忘了吧?”景阳的眼神里不畏强权的自信和一点点傲慢,即使在下人面前,景阳也没有如此张狂,何以对待六王爷,竟然不怕,景阳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但是更让人担心的是,景阳要将飞云带到姚府,那可如何是好?
李衡此番前来,是把飞云留下的么,轻衣有些焦急,难道如此努力之后,还是无法换得自由之身,而以飞云的禁腐而告终。
想及此,轻衣多多少少的不甘,眉心的那份轻愁,更显得美人的优雅和风情。
而刚刚出去的林风哪里还有影子?轻衣有些无奈的看着前面的人在讨论飞云的去处,却是不能出去,看来要救飞云出来还真是个问题。
就这样又等了一刻钟的功夫,眼见景阳和六王爷在耗耐性,轻衣却是束手无策,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走了?机会难得呀,可是又能如何。
景阳走在前面,飞云走在后面,李衡没有走,坐在了原来的位子上,很明显他失败了,他没有理由留下飞云,尽管他知道是轻衣自愿离开姚府的,但是没有几个人知道轻衣把姚晟给休了。
一个有些近乎荒诞的事实,被姚晟给掩盖了。
只见飞云不甘心的跟在景阳后面,这个时候有人上楼了,轻衣没有看轻怎么回事,只看到飞云差一点跌倒了,那个她身边的人突然扶住了飞云,然后什么表情,什么动作看不清晰,因为景阳拉住了飞云,巧妙的把飞云放在了自己的怀里。
一个疾风般的飞起,落在了一楼的平地上,轻衣听不清她们说什么,因为一楼太吵了。
怕被景阳认出自己,轻衣只能躲着看外面的情景,而一边跟随自己的林水,却悠悠的说道:
“想救她,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潘公子不必太担心了,要想相信大哥的实力。”
只见得林水一双明亮的眸子里显然是看好戏的表情,轻衣不免疑惑,于是又继续看了下去,可是什么特殊的状况都没有发生,不免好奇。
“潘公子,若是哥哥帮你救出来这个女子,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林水不容轻衣再去看楼下情况,而是扯了扯轻衣的衣袖,轻衣听她谈条件,不觉莞儿。
“在下力所能及之处,一定会帮助林水姑娘,只要云儿安全,什么都好说。”轻衣那份淡漠的神情因为欲救飞云而掩饰了许多,此刻真的是诚意拳拳,林水一看,满意点头道:
“好,一言为定,你就等着看吧。”林水的眸子里泛着点点狡诘的光芒,让人不得不妨。
“那,拭目以待咯。”轻衣拱手离开,不再看离开门口的飞云,而是看向走上楼来的这个男子,刚才是他撞到了飞云,轻衣觉得有些古怪。
但是这个男子除了晶晶亮的眸子有几分熟稔,其他的地方实在是看不出来,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的男子,留着胡须,正在优雅的朝轻衣走来,轻衣想忽略他都不可能。
“潘老板?”那男子说话的声音?
“林风?”轻衣忍不住叫了出来,可是除了这声音前前后后熟悉外,这样子怎么也不想林风啊,但见林风点头直接朝自己的房间走去,而林水却一直跟在轻衣身后,似乎一点也不奇怪林风的装扮。
林风当着轻衣的把脸上的胡须花白的头发都拿掉了,最后竟然去揭脸皮?
真是匪夷所思,轻衣的震惊,显得格外的让林风满意,林风笑嘻嘻的说道:
“老板,幸不辱命。”
嗯?这样就可以了,轻衣不敢作想,仍有些不信的问道:
“你做了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
“并没有做什么,就看那位姑娘配合的如何了,到时候潘老板自然明白,至于我是谁,要做什么,可否以后告知。”林风的眸子完全没有恶意,依旧是嬉皮笑脸的样子。
“你我萍水相逢,也是缘分,既然不愿相告,那便罢了。”轻衣见林风敷衍,也不多问,知道的越多,反而越麻烦,刚刚对林风身份的好奇,也因为自己决定离开的计划而悄无声息的夭折。
眼前当务之急,是救走飞云,即使天涯海角,她一定可以寻得一方自由天地,到那时想必就没有如此的提心吊胆的生活。
林风见轻衣明眸一转,似乎已经另有打算,心底不由一惊,但面上并无任何表现,依旧是笑脸盈盈的说道:
“潘老板,救了这位姑娘,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和林水如出一辙的口气,还有那诙谐的眸子里淡淡的算计,轻衣心下一阵惊愕之后,不免觉得好笑,这一对兄妹可真是像啊。
“只要救的云儿,只要我能够做到的,定尽力而为。”轻衣许诺,一副正儿八经的模样,让林风更加满意,只是轻衣那眸子里淡定的意味里,有着让人难以琢磨的信息。
她到底是谁?林风的疑惑和轻衣一样,只是轻衣不打算解开谜底。
“老板放心,只需五日,一定可以救下那位姑娘。”林风自信的笑容,轻衣很容易就相信了,因为他确实不一般。
“好啊,本少爷就拭目以待了。”轻衣转身离开,不作停留,心底里却是在想,让这五日来的更快一点吧。
我心缥缈 正文 第23章[正文:真假身 飞云独一无二]
章节字数:4840 更新时间:07…11…01 09:14
轻衣没有心思管理酒楼,便一个人作画,一来打发时间,二来装模作样。
打发时间是因为自己的焦急,感觉时间过的好慢,林风不透露任何信息,让她猜谜语一般的等着,实在是一件折磨人的事情。
装模作样是因为林水的出现让轻衣不胜苦恼,林水从早上就跟着她,似乎不怀好意,若是被他们发现自己的女儿身,到时候只怕比较危险,所以借着作画的名义,打发了林水之后,轻衣不觉有些愕然,回想这一段时间的生活,像梦一般,不觉苦笑。
姚晟呀,是你打乱了我的生活么?轻衣自问清心寡欲,怎能任人打乱呢,可见自己并没有想象的那般淡漠。
整整一日都不见林风的影子,轻衣虽然奇怪,但是隐约猜出是为了飞云的事情如此,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轻衣信任林风是一件无奈的事,因为她此时无人可信,而林风的帮助总不会没有来由,轻衣等待林风自己解开谜底。
像她这样静观其变的人不多吧,轻衣一边画,一边想,时而听下来听听外满的动静,隐约传来林水指挥酒楼里的伙计的声音,清脆明亮,干净利索,这个女子不一般。
他们的姓氏很让轻衣怀疑,林风,林水?
如果是当年林南风的后代,此次来到京城岂不是别有目的么?林南风当年是否有冤可伸轻衣并不知晓,然时隔六年来到京城的这两个人,目的并不单纯吧,若是顺藤摸瓜的查到当年林南风一案的话,应该会有自己父亲的一份吧。
轻衣苦笑,事实如此巧合,看来她是跳进敌人的阵营里了,不知道父亲知道了有何感想。
饶是如此,轻衣都没有只身犯险的自觉,因为她决定一旦飞云得救,便远走高飞,到时候恩怨情仇,谁是谁非,都与她无关,唯一担心的也只有母亲一人而已。
也许别人会骂她冷血,会骂她没有心肠,但是骂名而已,要想获得自由,怎么能不付出代价呢,像母亲那样的人,也许从一开始就注定走那样的路,为男人而活,活得委屈,活得没有自我。
柳轻衣,你太离经叛道了,轻衣一边骂了自己一声,一边继续手中的事情。
有人敲门,轻衣开门,见是林风,林风依旧是笑颜里有几分诙谐和智慧,看见轻衣后无所谓尊敬的喊了一声——老板,对于此轻衣并不在乎,既然逢场作戏,她怎能不配合一下呢。
“咦,林掌柜回来了?事情可有眉目?”轻衣便问便回身,姿态优雅,林风看得专注却是忘记了轻衣的问题,待轻衣再转过脸,见得林风有一丝恍惚的看着自己,不由皱眉,并不是轻衣不知道林风经常出现的这种小小状况,而是故意忽略了,他应该不会喜欢男人吧?
还是他知道自己是女儿身,这一点是轻衣一直不能确定的。
“林掌柜!”轻衣无奈的又叫了一声。
“呵呵,潘老板真是好雅兴,又作诗又作画,让我这跑腿的自己瞎忙乎。”林风走过去看轻衣作的话,其实心底里早已暗叹轻衣造诣颇深,对轻衣的身世更是好奇了几分,所以即使轻衣不求他救飞云,他亦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看眼前人儿到底来自何方。
“这么说来,我们无所不能的林掌柜是没有收获的了?”轻衣不理会林风的埋怨,继续手中的活。
“自然不是,今天我带来了一个人给老板过目,老板可要见一见?”林风说的时候不放过轻衣的任何神情,轻衣一听,马上来了精神,难不成他已经将飞云救了出来不成?轻衣的欣喜让林风很满意。
“人在哪里?”轻衣开心的询问,林风却叫了一声:进来吧,之后又看向轻衣道:
“马上就来。”
进来的一个女子不是轻衣想见的飞云,而是一个冷漠中几分妍丽的女子,这女子看到轻衣后也是一愣,显然没有看到过这么俊俏的公子哥儿,但是继而那冷漠女子却笑了,笑的比较含蓄,然后她看向了林风,林风便开始了解释。
“这个是我飞鸽传书,从大老远的地方请来的慈星兰姑娘,慈姑娘有一样绝活到时候可以帮助潘老板救得飞云。”林风一边卖着关子,一边又转向眼前的女子道:“星兰,这就是我的东家潘如安公子,也是你这桩买卖的新顾客。”
新顾客?轻衣听得一头雾水,那慈星兰却是一展笑颜道:
“潘公子,幸会。”慈星兰却是一个拱手,不见女儿娇态,举手投足之间有着难言的豪爽。
“这?林掌柜,我们有什么新的买卖?”轻衣自然不解。
“不就是救飞云么?潘老板,有了星兰帮忙,此事水到渠成。”林风自信满满的说,轻衣想不通如何水到渠成,疑惑的看向慈星兰,却听得慈星兰一笑道:
“潘公子不妨耐心等待几日,到时候自然明白。”
又是等待,轻衣有些无奈,既然如此,那就等吧。
次日醒来,轻衣无事,便准备像往常一样到酒楼屏风后也听一听什么消息,刚走到那里就被一只大手抓住,轻衣一看是林风,连忙挥去,气恼道:怎么越来越没有礼数。
林风却不在乎而是用眼光示意轻衣望去,顺着楼梯,轻衣看到了飞云,还有飞云后面的景阳,还有司马?
这一看轻衣险些掉头就走,不会是发现了什么,过来找她的吧,轻衣连忙小心的隐藏起来,也不顾的林风的注视,而是目不转睛的看着飞云等人的动静。
更奇怪的是飞云竟然要投宿,这可是太阳低下新鲜事,为什么景阳他们允许她来投宿呢?
无数个疑问升起,轻衣又转向了林风,感觉这一切都在他计划之中。
“潘老板,救得飞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