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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滚下来,联合起才美人出浴的夏孟秋,两人孤男寡女在做什么,答案应该是,不言而喻了吧?
夏孟秋觉得这一回实在是比上一次,更加的令自己百口莫辩。
但她也没想过要辩,清者自清嘛,反正这些人怎么看,她又不在乎。但问题是,架不住人家在乎啊,那位程东的前情人之一,瞪着夏孟秋呆了好一会,才抖着手指指着程东,带着哭音问道:“程东,原来你瞒着我提前过来,就是为了来找她?”
3“捉奸”
“什么叫瞒啊?”程东满不在乎的一脸欠抽样,“我要是真瞒了你,你能找到这里来?”
那女人噎了一口气,说不出话。估计也是觉得在程东那里讨不到什么好,就把火力对准了夏孟秋:“没想到就是你死巴着程东不放,就你这模样,别想着飞上枝头了,人家玩玩而已,有什么好得意的?”
中午切开西瓜的无力感再度涌上来,夏孟秋闻言气得笑了,她什么时候死巴着程东不放了?又从哪里露出想飞上枝头的想法了?再说,程东算高枝吗?就算以前是,现在也该是残枝了吧?而且,得意,她哪有得意了?她明明一脸莫名加无辜加无奈的啊,这种狗血的事,她也是被动遇见的嘛!
对这种毫不加理性的胡搅蛮缠,夏孟秋觉得完全没有对话的必要,她只把目光对着程东,那表情要多不耐有多不耐:快点把你的麻烦解决掉,我可不想莫名其妙惹来一身臊!
程东也觉得这样的场景可能有些滑稽,就伸手试图把那姑娘推出去:“你先走吧,我这还有事呢,明儿我找你,咱们再好好谈一谈。”
得,这情圣的因子又冒头了,夏孟秋听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这下好了,这白眼虽不是对着人家的,但却是触痛了别人的痛脚。那女人彻底被夏孟秋这不屑一顾的表情给惹毛了,甩开程东的手就往夏孟秋这里跑,还好后者反应快,才没有被她的五爪金龙给伤到,但因为闪避得仓促,裕泡却不可避免地被扯掉了。
等到夏孟秋稳住心跳,回过神来就发现程东还有那个一直坐在旁边兴味地看好戏的男子都有些呆住了,她顺着目光看看自己的胸,忍不住气急败坏,一把捂住猛地转过身去,脸红得跟蕃茄似的,连耳朵都红透了。
看夏孟秋穿得这么性感,那姑娘更是要疯了,张牙舞爪地跳起来,嘴里也跟着不干不净的。那言辞,她好意思说,夏孟秋都不好意思听,有心回她两句,可看看自己这模样,实在是不适合跟人叉腰对骂,眉间风雨眼看着是越聚越多。
程东总算是良心发现,这回男人了一把,直接上前强硬地,不由分说捉住那个女人往外面推,临了见人还在不停捶门,他又对着门外吼了一嗓子:“想热闹是吧?想热闹我把你老公也叫过来!”
门外陡然就安静了下来,门里的余下两个人,却一起集体石化。
程东没好气,跑回来拉着夏孟秋的手就往里头推:“里面去里面去,穿成这样,乱跑什么嘛乱跑!”
把夏孟秋气得差一点就要呕血!
等夏孟秋的衣服清洗烘干拿上来,她穿好衣服走出卧室,外面客厅里,程东正跟先前来的那个男人在聊得热火朝天,一看两人就是旧相识,而且交情还不薄。
先前的事夏孟秋有心质问,但当着外人面,想想就忍了。倒是程东简直是一点阴影都没有,还非常亲热无障碍地朝她招招手,说:“来,秋秋,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可是我从小就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朋友,梁盛林,你叫他老五就可以了。”
谁管你开不开裆裤啊,夏孟秋记着他先前的倒打一耙,在心里恶狠狠地记了他一笔。但多年职业化的经历,让她一回过头对着那个梁盛林还是笑得很客气,她忽略老五那个过于亲热的称呼,朝他伸出手,说:“你好,我是夏孟秋。”
梁盛林点点头,对着她微微一笑,话却是对着程东说的:“要不再叫上六子几个?”
“叫他们干什么?一个个有家有室的,玩晚一点就电话追魂,没劲。”程东懒洋洋的,看着夏孟秋,“我们出去吃饭,吃火锅哦,去吧?”
夏孟秋本来打算扮淑女的,可一听到这个提议就忍不住眼珠子都瞪出来了:“火锅?现在?”
七月里吃这个,会死人的吧?尤其是,她是非常容易上火的体质!
程东说:“不会是不想去吧,你不说要舍命陪君子的么?”
夏孟秋猛吐槽:“你也算君子?”又说,“我记得你在酒店里订了餐的吧?”
“我退了,老五说不怎么好吃,这里的中餐还没有大排档吃得爽。”程东大笑,倒是没再挑衅她,伸手抓住她的胳膊一阵摇晃:“去嘛,我好久没吃咱们财院后头的火锅了,这会儿一念叨,特想吃啊!”
尽管他一个大男人,这样子撒娇耍赖的实在是很让人吃不消,但还是成功地勾起了夏孟秋的一点同情之心,只要一想到这公子哥最后黯然落魄地离开此地的情景,夏孟秋就会忍不住的圣母心大泛滥。
尽管她并不认为,这个男人还有多少值得她同情的地方。
可所谓的地主之谊么,总是要尽尽的,听程东的意思,是要在这里待几天的,她也就今天晚上能挤出时时聚一聚,就当是一次付款,陪个尽兴好了。
反正不喜欢,她也可以不吃。
程东和梁盛林最后还是叫来了好些个男的女的,夏孟秋本来也想叫几个他们班上的同学,人多热闹嘛。
但程东说:“明天吧,今天我状态不是很好。”
夏孟秋无语地看着他睁着眼说大瞎话,心道状态不好那你还叫我来干吗,难道我就不是一个班的?你们一帮子男男女女,除了你,也没一个是我认识的。
等到下了楼,看到梁盛林威风凛凛的路虎,夏孟秋就更是忍不住了,就差要问到程东脸上了:“你朋友都有车,那你干嘛还叫我打的去接你?直接让人开车拉你回来,不是更符合你大少爷的气质?”
哪知程东还很是委屈地回说:“我这么正式地回到这里来,想第一个见到的人是你嘛,谁晓得你偏偏又还买不起车。”
二话不说,夏孟秋终于做了她今天晚上想了很久但又一直没有做的事,直接拿包包,咚咚咚,在他头上猛敲了三下。
等打完了人,梁盛秋的车也已到门口了。
夏孟秋被程东厚脸皮所激,现在也不会觉得不好意思了,整整衣领,非常正气凛然地上了梁盛林的车。
梁盛林拉下车窗,兴致勃勃地看完程东挨揍,又看着夏孟秋成功变脸,悄悄地对她伸出了大拇指。
夏孟秋甩甩头,说:“谢谢,我把你这个当作是对我惩恶锄奸的赞赏。”
这回换梁盛林大笑,回过头瞥了一眼程东,说:“这回你的眼光好歹像样了一次。”
程东扯着嘴角,笑得格外地讨打。
夏孟秋知道梁盛林也是误会了,但她懒得解释,解释什么呀解释,人都“捉奸在房”了,她越解释,就越成了掩饰。
…我是二更的分隔线
说是吃火锅,其实不过是过去感受感受那个记忆里的味道。
大学城里有许多负有特色并且远近弛名的食店,其中财院的火锅,算是其中一绝,因为实惠又好吃,每年一入冬,整条街上都是雾气腾腾的,家家店里都是生意爆满。
但一到夏天,人家生意也改行了,变成了口味虾鱼嘴巴家常菜这样的特色店。这其中也不乏有装修精致的,吸引了不少外来人员的目光。
程东他们选的自然是其中装修最豪华的一家,空调自是必备,不然这天气,尽管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但暑气还是相当逼人的。
他们如今已是身娇肉贵了,早没了打着赤膊席天而坐,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闲情了。
夏孟秋倒是经常来这里,一是她家本就住得离大学城近,二来她曾经嫌自己堕落得太彻底,想不开来这报了个研究生班,唔,不时需要来这里上一上课,重温一下当学生的感受。
程东自然也是知道夏孟秋报了班的,还笑着问她:“你不是说你们班有个老师长得很帅很有魅力,你还有他的电话的,不如也一起叫过来?”
夏孟秋被他这样大喇喇地一说,脸上只觉得像是火在烤。梁盛林可能觉得程东欺负她太过了,就瞥了后者一眼,自动自发地替她解围,闻言很有兴趣地问了一句:“哦,夏小姐你还在读书?”
夏孟秋当即抛下程东不理,回答说:“没有,就是没事瞎学学。”顿了顿,又笑,“你叫我夏孟秋就可以了。”
梁盛林从善如流地:“要不也叫秋秋?”
快三十了还给人叫秋秋,夏孟秋当即抖了两抖,还没说话,程东倒是先瞪住他:“不要乱喊,‘秋秋’是我专用的!”
梁盛林嗤之以鼻,故意跟他作对似的和夏孟秋套近乎:“秋秋,你在财院瞎学,那我猜猜,你是做会计的?”
夏孟秋羞涩了:“不是,我学的是国际金融。”
……梁盛林呆滞了一会,才说:“嗯,好专业。”
这下换程东笑他:“好什么好,国际金融讲什么的,你晓得?”
梁盛林口才也不赖:“放心,总比你读了四年还不晓得学了些什么的要好。”
一下子变成他们两个斗嘴去了,夏孟秋觉得很是啼笑皆非。
三人正说着,其他那一票人也都来了,瞧着和梁盛林都是亲亲热热的,一上来先扬拳头,再给拥抱,嘴里还说着:“老三,你终于回来了。”
得,跟一黑社会团伙似的,其实什么呀,都是程东家那一条弄里的,小时候一起长大,学黑社会还拜了把子,一二三四五六总共有□个。不过如今也天隔一方了,出的出国,去的去帝都,走的走四方,难得才聚到一起,今天来的除去程东也就只来了四个。
但他们都带了有女伴,其中那个叫六子的,看似应该是这些人里人缘最好的,还带着怀孕的妻子一起过来的。
程东一见她就打趣:“弟妹你也看得太紧了,六子来跟我们吃个饭,你也不放心?”
六子的妻子估计和他也是很熟的,非常不给他面子,说:“就是跟你来吃饭我才不放心,一般情况下,我还不理他呢。”
程东摸着鼻子呵呵笑:“怎么我在你眼里,人品就有这么差,还能带坏兄弟了?”
六子的妻子跟夏孟秋闻言一齐猛点头,倒惹来大家好一顿笑。
夏孟秋食量本就不大,这会又早已过了饭点了,所以也没剩多少胃口在。这些人点了一桌子菜也都是做摆设用的,光喝酒去了。程东更是特别的人来疯,一上场就满了一大杯冰啤准备干下去,夏孟秋见不得有人这么毁身体,忍不住出手拦住他,说:“你也悠着点,空腹了还喝这么急,不想活了呀?”
说着也不管那些人异样的目光,反正他们都认为自己是程东的女朋友了,那么管宽一点,他们也不会介意吧?
果然,她这一出手,其余人等都暧昧地笑了,老七更是说:“行啊哥哥,这几年没回来,一回来,就给人接管了?”
程东呵呵笑,把酒杯放下,自己也坐下来:“行,我要听咱秋秋的话,先吃些东西,还别说,不讲还不觉得,一说起来我就真的饿得慌了。”说完还舔着脸跟夏孟秋提要求,“要不你帮我挟挟菜?你知道我这人,一聊起天来就什么都不管不顾的了。”
夏孟秋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