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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放轻松。卓羲也是第一次当伴郎,正好。”
“颐然,好久不见。菡静说的是真的,待会儿请多指教。”沈卓羲温柔的声音有些日子没有听见过,却依然觉得很熟悉。
这时,乐乐走了过来对安颐然说:“颐然,一些宾客来了,你们准备一下出来吧啊。”
“哦,好,马上。”安颐然应答了一声。
婚礼的宾客陆续来了,沈卓羲和安颐然作为伴郎伴娘一直忙着带领宾客入场。欧阳菡静和乐乐忙着给冰瑜不断的摄影拍DV。柳钧凯和彭翔的那群哥们儿一起走进了教堂,安颐然忙于接待便只是和柳钧凯点头微笑示意了一下。
婚礼在掌声中开始了。入场曲奏响,年轻的姐妹团成员走在冰瑜的前面,站在了通道的两旁,接着是戒童和花童撒花瓣,冰瑜挽住父亲的左臂徐徐步入教堂。彭翔接过冰瑜父亲的手牵着冰瑜走向了婚礼主台。安颐然走在冰瑜的后旁边,沈卓羲站在彭翔的后旁边,两人紧紧的跟随着这对新人,脸上由开始的紧张变得越来越释然。
从冰瑜的双眸中,看得出来这一天确实是她期待了很久很久的一件事情了。这对新人虔诚的站在了神父的面前。
神父开始宣训:“若不是耶和华建造房屋,建造的人就枉费劳力,我们得到帮助是在乎依靠开创天地之耶和华的名。诸位亲爱的弟兄姐妹,我们现在聚集在这里,是为了男彭翔、女岩冰瑜要在上帝的面前结婚立约建立美满的家庭来做见证。婚姻的起源是上帝设立的。幸福的家庭是由于上帝的恩赐,所有敬畏上帝,遵行他的道理的,必定蒙受赐福,所以要用圣洁的心,以正式的礼仪来结婚,才能建立幸福和快乐的家庭。”
身后一阵掌声,冰瑜父母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接下来是司仪致词:“结婚是正道,上帝赐福于人类。婚姻是上帝的安排,夫妇是上帝所配合的,所以要用恭敬的心来领受上帝所安排的恩赐。妻子还在丈夫不可再娶,丈夫还在妻子亦不可再嫁。结婚是一生的盟约,五伦之中夫妇最亲蜜。二人结连成为一体,丈夫不可离弃妻子。上帝所配合的人便不可分开。夫妇要相爱,丈夫要爱惜照顾他的妻子,如同基督爱惜他的教会,妻子当顺服她的丈夫,如同教会顺服基督,夫妇同居一处,要和睦并要尊重长辈爱护小辈。现在彭翔、岩冰瑜你们二人已经听见圣经的这些教训,你们若愿意结合,请用右手互握来立誓。”
神父问新郎:“彭翔,你是否愿意这个女人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彭翔回答:“我愿意。”
神父又对新娘说:“岩冰瑜,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冰瑜回答:“我愿意。”
这对新人互相戴上戒指之后,深情的一吻。
安颐然终于露出了最自然的微笑,目睹这对天作之合,她想起多年前,黄纬对她说的那句话:颐然,你一定要记得去参加一场婚礼,那样你会觉得希望还在人间。确实,在那一刻,她看到了希望,大龄女人结婚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难。
婚礼在一曲不间断的古典乐中缓慢结束,宾客们散去之后,留下的是冰瑜和彭翔的至亲和好友,一起前往宴席。柳钧凯在教堂见证完婚礼之后便走了,他不习惯这样热闹的场合,毕竟他才刚刚离婚不久,心里多少有些别扭。安颐然没有强求便随了他。和柳钧凯在教堂门口分手的时候,沈卓羲正好出来接电话,看见安颐然和柳钧凯两人面对面亲密的情景,心中有些不是滋味。欧阳菡静出来催促让他进去,很多人正等着。沈卓羲便一边回头一边跟着欧阳菡静进去了。
“钧凯,路上小心。”
“回去吧,很多宾客等着你这伴娘呢。有空再见吧。”柳钧凯开着车门转头对安颐然挥手道。
车子远去了,安颐然伫立了许久才进去。她不知道这样叫柳钧凯来是否有些失策,毕竟柳钧凯才刚刚结束了一段婚姻。但她真心真意的希望他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他是个优秀男人,但她真的不适合他。
晚上的宴席开始了,冰瑜终于卸掉了繁文缛节的洋礼服,一身传统式的红袍旗装亮相,惊艳了全场。这一天是新娘冰瑜最美丽的一天。
Chapter6 某年某月醒过来 Chapter6 某年某月醒过来(14)
婚礼宴席在一片隆重的喝彩声中开始了,乐乐不停的闹着吵着要接到冰瑜扔的鲜花,因刚为失去一段感情而伤心的她渴望成为人群之中第一个结婚的人,她向往婚姻,和安颐然、欧阳菡静她们一样渴望走进婚姻的殿堂。这时,一排人扎堆在冰瑜的身后,冰瑜捂嘴笑拿着鲜花准备往后扔。
“冰瑜,这里,这里。”乐乐转动在每一个鲜花即将落地的方向。
“你啊,收敛点吧,男人看了还以为你迫不及待出嫁呢。”安颐然站在旁边说。
“乐乐,我们还想得到呢。”欧阳菡静抿嘴笑说。
“那我扔了哦,接稳喽。”冰瑜冲身后的姐妹回眸一笑,便把手中那一束众人渴望的鲜花往身后潇洒的一扔。
众人齐齐望着花的落下,视线成了一道道美丽的弧线。乐乐由于判断失误迅速转场,站在相悖的反向终与鲜花失之交臂。眼见鲜花缓缓的落下,落在了站在乐乐对面的安颐然的怀中,众人露出了失望的眼神,花落有主了。
“啊?怎么又没有我?为什么每次我参加接鲜花老是旁落别人。看来没这命,强求不得。”乐乐不禁失望,然后走到了安颐然的面前,“颐然,恭喜你哦,下次该论你请我喝喜酒了。”
此时的安颐然还没有反应过来,尽管鲜花早已落在手中,却丝毫没有任何的激动。安颐然心想,她一定是最迟结婚的人,在这么一种尴尬的年龄上,没有爱情何来结婚?!
“颐然,把我的好运传递给你,快快恋爱结婚吧。”冰瑜走了过来说。其实,冰瑜在所有姐妹中最放心不下是安颐然,所以刚刚扔鲜花多少是有些有意识的。
“冰瑜,你老是偏向颐然。我生气了。”乐乐看出了冰瑜的良苦用心,所以有些不平则鸣,“好歹我也还没结婚啊。”
乐乐的一席话,加上她生气时的可爱表情,欧阳菡静和其他在场的人都忍俊不禁了。乐乐这才安分的收场,乖乖的走到了宴席桌边,坐了下来。安颐然和父母、沈卓羲、欧阳菡静、冰瑜的父母坐在了一桌,每个人脸上都流露着对新人的真诚祝福。
“来,来,来,让我们在场所有的人共举杯为新人祝福!”
“干杯!”所有的至亲好友站立,举起酒杯齐声喊道。
“谢谢!谢谢大家的捧场!”冰瑜和彭翔鞠躬道谢。
“交杯酒!交杯酒!”乐乐带头起哄,一瞬间宴席上欢呼声如雷,掌声如潮,热闹无比。“新郎吻一个,新郎吻一个!”
对于宾客的要求,彭翔和冰瑜一一答应了,但也把两人“折磨”的够呛,先是喝深情的交杯酒,后是当众亲吻新娘,两人的脸上泛着红晕。
“颐然,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像你岩伯父他们那样开心啊?”母亲蔡秋芬突然凑过脸贴着安颐然的耳朵轻声的说。
“妈!你又来了。”安颐然努了努嘴无奈的回答。
“对了,你看对面的那女孩是沈卓羲的女友吧?叫什么来着?”母亲使了使眼色问道。
“大伙都叫她菡静,不但人长得美,而且还是个优秀的人。”
“唉,可惜了,怎么看她和卓羲都不像情侣,虽然两人都那么优秀。”母亲扼腕的叹息。
“妈!人家是公认的金童玉女,郎才女貌。你想什么呢。”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卓羲这孩子不错,和你挺相配的。”
“妈!妈!真受不了你啦。瞎说什么呢。不可能的。”安颐然简直不能理解母亲成天心里瞎想些什么。
母亲不停的向欧阳菡静和沈卓羲投去眼光,细细的观察他们的举止,安颐然纳闷母亲什么时候学起了侦探。欧阳菡静有时不经意的看见了安颐然母亲的余光,有些不自在。安颐然赶紧拉了拉母亲的衣角,示意母亲那样对欧阳菡静多少有些不礼貌。母亲也是识大体的人,于是便冲欧阳菡静微笑的点了点头。
“颐然、卓羲,来,咱们新郎新娘伴郎伴娘喝两杯,今儿个得高兴高兴。”彭翔和冰瑜走了过来敬酒说,“今儿得好好感谢你们俩陪我们一天了,来,干了。”彭翔说着豪爽的把一斟酒喝到见杯底。
“干!”沈卓羲也举起手中的杯子,干了一杯。喝下的时候,沈卓羲勉强的露出了微笑,要知道,对于不胜酒量的他来说,这一杯白酒是非要他的命不可。
婚宴酒席上,每个人脸上都沉浸在热闹和欢呼声中,丝毫不觉疲倦。一向不喜欢热闹的安颐然也喜欢看到冰瑜开心的笑容,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期盼和希望。
宴席在一片闹声中散场了,乐乐和沈卓羲两人喝的烂醉。没有了闵桓,安颐然只好再次“英雄救美”扛乐乐回家,而瘦小的欧阳菡静也是同病相怜,要扛不胜酒量的醉汉沈卓羲回家。
“颐然,要不这样吧,乐乐回你那儿,你们和菡静一起回,正好路上互相照应,这样我比较放心。”冰瑜对安颐然和欧阳菡静说。
“嗯。”安颐然和欧阳菡静答应了。
“冰瑜……还没……闹洞房……”乐乐左右不稳的说着。
“乐乐,你喝多了,走啦,咱们先回去。”安颐然扶着乐乐走出大门说。
“颐然,你们小心点啊。要不我让彭翔开车送你们回吧?”冰瑜有些不放心。
“不用,不用,我一个人行。再说,新婚之夜哪能劳驾新郎。回去吧,到家给你电话。”安颐然一边扶着乐乐一边打开车门说。
一辆车,两个“醉人”,这是欧阳菡静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见沈卓羲喝醉。安颐然已经是第三次见沈卓羲喝醉了,对他已经无语了。乐乐在副驾驶上乖乖的睡着了,后座上的沈卓羲靠在欧阳菡静的肩膀,他嘴里一直念叨着“6”,欧阳菡静一脸的不解。想起某件事的安颐然从车内的后视镜中看见沈卓羲的熟睡的脸,忽然觉得他像个孩子,说着“梦话”。
“颐然,你知道吗?我才发现这么多年来,卓羲从没在我面前喝醉过。”欧阳菡静打破了车内的安静,“他从来都是表现最光鲜的一面,掩藏他最真实的自己。有时候,我多么希望他在我面前也这么喝醉一次。很多时候,我发现我根本不了解他。”
“怎么会有这样的感慨?”
“其实,百炼钢变绕指柔的神话在我看来并不是通过努力就能达到的。在感情领域,我们都是爱的奴隶,甘愿受伤,甘愿匿藏。颐然,你要记住,真心相爱的两个人是没有任何阻碍能到达彼此心底的。”欧阳菡静耸了耸肩膀说。
“菡静,乐乐以前对我说过真爱的两个人是有千沟万壑的遥远,忽然不知谁对。”安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