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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好痛,她咬着嘴唇,默默地承受着,都说第一次会痛,却想不到会这么痛,痛的同时,她看向了帅气的南枫,心里一下安慰了许多,心里那块不安的石头也放下了。
她现在是这个男人的了,她永远也不会和他分开了。
南枫是个负责任的男人,只要他得到了小衫的身子,就不会对小衫弃之不理。
小衫激动地哭泣了起来,随着那一波波的激潮,她忘记了一切,和身前的男人一起狂欢了起来。
那一夜好混沌……
南枫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了沙发里,身上盖着一个毯子,他觉得头疼欲裂,吃力地坐了起来,昨夜的轻狂还依稀在目,水心童?
他昨夜和心爱的女人激。情放纵了一夜?
怎么可能?
她还是昏迷的,难道昨夜的是幻觉吗?
他将目光看向了小床上的水心童,她还是那个样子,紧闭着双眼,静静地躺着。
那么,昨夜的女人是谁?鲁妮楠吗?
真是糟糕!
南枫站了起来,发现沙发里有血迹……他俯身看去,满心吃惊……
“南枫,你醒了?”
小衫端着早餐走了进来,羞涩地看着南枫的眼睛,他在看他的杰作吗?那些处/女血,让他一定开心了吧。
“小衫?”
南枫捏住了额头,不敢相信那是真的,他有些结巴:“我,我昨夜……有点喝多了,我是不是对……你……”
“南枫哥,你昨天说的都是真的吗?你说你爱我,爱到了骨髓,忘也忘不掉……”
小衫将早餐放在了桌子上,走到了南枫的面前,搂住了他的脖子:“我也爱你,昨夜我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给了你,一点也不后悔,假如……那么巧,我有了,我们结婚好不好?”
“昨天的……”
南枫良久无语了,他做了什么,小衫还是个孩子,至少他还要确定他是全心全意爱上她才可以,怎么就对她做了那种龌龊的事儿……
“南枫哥,我不介意……”
小衫羞红了脸,悄声地凑到了南枫的耳边:“小衫已经是你的人了,回去后,我要搬到你那里,你想什么时候结婚都可以,小衫听你的。”
“小衫!”
南枫已经无话可说了,他能说什么,难道说……他昨夜只是喝多了,错误地把她当成了另一个女人,昨夜的那些激情不是给她的,而是给……
南枫看向了水心童,那是给那个女人的,可惜她什么也不知道。
轻轻地将小衫搂在了怀中,歉疚地抚摸着她的发丝,他能做的就是安心下来,好好对待小衫。
可是他的心真的能就这么死了吗?
小衫回了夜莺岛的别墅,南枫也随后向别墅走去,他不知道该不该把水心童在游轮上的消息告诉司徒烨,心童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他有权利知道事情的真相。
可是……南枫的心是那么不情愿。
南枫此时想到了鲁妮楠说过的话,囚犯,水心童是司徒烨的囚犯,那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水心童是囚犯呢?
她只不过是个弱智女子而已……
南枫觉得步履维艰,现在知道这个事实的有两个人,他和鲁妮楠,这个事实都是沉痛的,他和鲁妮楠都不愿意将事实告诉司徒烨。
别墅的院子里,司徒烨坐着轮椅,微闭着眼睛享受着温暖的阳光,他坚毅的五官沐浴着和风,但仍有一丝无奈写在了脸上。
因为腿的原因,他不能随意走动,但是每天晨运的习惯还保留着,他刚刚舒展了一下筋骨,此时倒是难得片刻的安静。
睁开了眼睛,他看向了身边的马克,突然询问着。
“有没有鲁金的消息?”
“我叫人去打听了,鲁老四死后,公司已经停止运转,鲁金到现在也没有出现。”马克回答着。
“也许……他已经死了……”
司徒烨自言自语着,并皱起了眉头,望着远处的大海,鲁金如果活着,不可能不管鲁老四的企业的,一定是出了什么意外,那场风暴没有放过他们,心童也凶多吉少。
原本应该仇视的心,此时竟然一阵阵抽痛,那个女人不知不觉地占据了他的心,让他在失去后,突然觉得异常空虚。
司徒烨凝视着地面,不希望让别人看到他脆弱的一面,他永远都是他们心目中最无情的主人,屈服和脆弱不该出现他的脸颊上。
大黑狗摇着尾巴走了过来,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它的黑毛,思绪从狂躁中渐渐平静下来。
“用我叫人到海上好好找找吗?我恐怕他们……”
“不用!”
司徒的目光突然变得冷冷的,已经去了的,就让她去,无论是什么结果,都是她自己的选择。
第二百零八章 舱底
马克知道水心童和鲁金离开了,如果鲁金死了,水心童生存的可能性几乎是零。
“夫人那么善良,应该不会死的。”
“闭嘴,不要再提到她,她的生死与我无关!”
司徒烨脸色铁青,难以掩饰他的愤怒,他奋力地转动着轮椅,试图走出院子,马克马上赶上来推着他。
“马克以后不敢再提了,先生。”
“推着我到码头……”
“是,先生。”
马克推着司徒烨向码头走去。
司徒烨的表情一直冷漠僵直,他的目光看着远处,远远的……南枫和小衫向他们走来。
南枫看起来有点紧张,不住地回头看着游轮,这种张皇、不安的神情落入了司徒烨的眼中。
当他们走到司徒烨的面前时,他冷然地开口询问。
“你有事吗?好像很不安……”
“没有,怎么会?你的腿没有好,还是不要出来走动的好,我推你回去。”南枫接替了马克,打算将司徒烨推回去。
“等等,我坐着轮椅,没有什么大碍,我想到码头上看看大海……”
司徒烨的目光飘向了那艘“索爱号”游轮,淡淡地说。
“我们好像三年没有一起出海了,我记得最后一次我们一同出海,坐的就是‘索爱号’可惜这次你来了,我却受伤不能陪着你到海上游玩了。”
“没关系……下次还有机会。”
南枫微笑着,让自己看起来轻松了许多。
“今天心情不太好,马克,扶我到‘索爱号’上坐一下。”
这句话没有引起其他人的反应,只有南枫一下子怔住了,他摸了一下额头,紧张地说:“你的腿还不方便,下次吧……”
“没关系,我只是坐坐,不然闷在别墅里也很烦……”
司徒烨将手臂交给了马克,马克将拐杖递过来,并扶住了他,一步步地向游轮走去。
南枫无奈地去握紧了拳头,随后跟了上去,只要不到内舱,就不会发现水心童,他要时时刻刻堤防着。
甲板上,迎着习习的海风,司徒烨和南枫攀谈起来,马克在一边照应着。
“把游轮开出去一些,就在近海转转……”
司徒烨提议着,他讨厌这种不能动,只能坐着的日子,也许到了海上,能好一些。
游轮慢慢地开动了,向近海行驶着,南枫有点坐立不安了,他在担忧内舱的水心童,算算时间,她该用药了。
“南枫哥,你的女病人是不是该打针了?”坐在一边的小衫提醒着南枫。
“是啊,差点忘记了,你们先坐着,我下去看看。”
南枫转身下了内舱,司徒烨的目光看向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南枫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内舱里会是一个什么女病人,让他如此挂心。
十分钟后,南枫上了甲板,水心童的状态很好,他也放心了。
“你的女病人让你很挂心……”司徒烨淡然地说。
“呵呵……她没有亲人在身边,有点可怜,尽心是应该的。”南枫咳嗽了一声,避开了目光,在司徒烨的面前,他真的很难做到镇定自若。
游轮在海岛的周围慢慢地行使着,司徒烨看着大海,陷入了深深地沉思中……
突然大海上起了风浪,天很快阴了下来。
“糟糕,要下雨了……”南枫站了起来,担忧地说。
“进内舱吧?”马克将司徒烨扶了起来。
“内舱?”
南枫皱起了眉头,假如他们进入了内舱,一定会发现水心童的所在,到那个时候,他想隐瞒也不可能了。
“要下雨了,先生的伤口不能沾水的,我和先生到内舱避一避,要是不下,再出来。”
马克将司徒烨扶着,向内舱走去。
“这个……那,那好吧……”南枫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就是缘分,也许水心童原本就该属于司徒烨。
小衫奇怪地推了一下发怔的南枫。
“怎么了?南枫哥……”
“没事,我们也下去吧,看样子真的要下了……”
南枫搂住了小衫,一起向内舱走去,但是他的心一直很紧张,不知道司徒烨看到昏迷的水心童,会是什么表情。
他一步步地向楼梯下走着,心情烦乱,等待着司徒烨的一连串质问。
可是……
事情似乎有点奇怪,内舱很安静,内舱的沙发里,司徒烨微闭着眼睛,倚在沙发背上,而隔断后面的那张小床……
楠枫的目光看了过去,不觉怔住了,水心童不见了……
司徒烨似乎有些累了,这次腿伤让他感到了从来没有过的虚弱,也许这种累,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水心童。
马克四下看着,然后奇怪地问南枫。
“南医生,您不是有个女病人吗?怎么没有看到?”
南枫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水心童处于昏迷中,不可能自己走动的,就算恢复了健康,也不可能这么快?可是心童为什么不见了,他茫然了。
小衫抓了一下头发,张合了一下嘴巴,指着那张小床。
“明明在小床上的,怎么不见了……南枫哥,你不是说她怀孕、昏迷,不能动吗?”
“可,可能……”
南枫的眼睛瞄向了小床,发现小床下的白布帷动了一下,床下有人?
南枫大气也不敢出了,难道水心童真的醒了,藏到了小床下,她害怕见到谁?司徒烨吗?
“那么说,她好了?”小衫很天真,认为水心童可能已经好了,离开了小床,可是就算好了,也该见到人影子啊。
“也许她不想见陌生人,躲起来了。”南枫解释着。
“我去找找看……”小衫有点担心那个女人了,一个虚弱的女人会去哪里,于是她转身走向了隔断。
南枫及时出手拉住了她。
“也许她想自己静一静……这里是大海,她不会走很远的,让她一个人待会儿吧……”
“哦,那好吧……”
小衫点了点头,放弃寻找了。
“喝点什么,还有半瓶马蒂尼……”
南枫转身拿过了马蒂尼,倒了一杯递给了司徒烨,希望将大家的精力转移过来,让他们没有机会发现小床下的秘密。
“很久没有喝酒了……”
司徒烨伸手接了过来,用疑虑的目光看着南枫,然后轻轻地抿了一小口,眼睛瞥向了舱口的楼梯,楼梯上的阴暗渐渐消淡了,那片乌云飘过去了,没有下雨。
“好像天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