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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他妈的一个大美人,就这么杀了,可惜了,往里面拖拖,先玩够了再说。”
虽然答应了鲁妮楠,但他们怎么会放着个美人不要呢,现在她就是砧板上的肉,随意他们宰割了。
“我也是这样想的,这女人,我想了很久,可惜是老板的女人没有人敢动啊,那些岛民对对老板太忠诚,没办法下手。”
“这次,她归我们兄弟了,随便玩。”
随便玩?水心童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他们想干什么?她拼命地挣脱着,情急之下,她一口咬住了那个工人的手臂,工人一声惊叫,松开了她,心童一个趔趄摔在了草地上,但她顾不得痛了,发疯起向前冲去。
“来人啊,救命啊!”
可她没跑几步,就被羞恼的两个工人按住了,这次他们直接在她的嘴里塞了手帕,防止她再张嘴咬人。
“差点让她跑了,你真够笨的。”
“不如直接掐死算了,这女人有点麻烦!”那个被咬的工人摸着出血的手臂气恨地说。
“她敢咬你,掐死她不是便宜了,弄进去,玩死她,让她知道咱们哥们的厉害。”
“草她妈的,干死她!”
那个工人一把抓住了心童的手臂,直接将她扛了起来,飞快地向森林跑去,另一个后面跟着,做着掩护,不住地向后张望着。
水心童惊恐地看着地面飞驰而过的杂草和落叶,这次和上次不同,鲁金捉住她,是想接近她,寻找和她独处的机会,而这次,这两个男人带着不良的目的而来,听他们说话的内容,心童今天不但要死,还要受到羞辱。
心童拼命地扭动着身子,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她绝望地看着森林的外面,希望马克赶紧出现,可是他们扛着她,渐渐地进入了森林,马克也没有出现,心童真的绝望了。
“行了,别跑了,再跑没有力量干她了,放下来。”一个工人穿着粗气说。
“好。”
他们觉得够远了,才停了下来,现在所有人几乎都在码头,有海浪,有吆喝声,就算这个女人在这里大喊也没有人能听到了。
工人将心童放了下来,用力地塞了一下心童嘴里的手帕,生怕她再咬下来,然后将她捆绑在了一颗大树的树干上。
“不能玩太久了,我先上,昨天和鲁妮楠,你他么的说一起,还不是你先上了。”
“行,反正玩够了,她都是个死!”
两个工人焦急地解开裤子,掏着家伙。
水心童被塞住了嘴巴,喊不出来,她惊恐地张望着,希望马克能像上次一样找进来,及时解救她,可这次似乎没有那么容易了。
那个工人已经准备好了,走到了心童的身前,抓住了她的裙子拉了上去。
“先爽死你,大美人。”
说完他靠近了身体,挺着腰,手拉扯着她的内衣,想摸摸美人的胸。
“没有时间摸她了,直接上,快点!”另一个工人催促着。
“好,直接来。”工人的下身贴了上来,将心童顶在了树干上。
水心童悲愤地闭上了眼睛,这是最卑劣的时刻,她在这个海岛上,好像活着就是给男人玩弄的。
一定是鲁妮楠的阴谋,那个女人不甘心,才会出此下策,水心童真的好后悔,不该不听马克的话,如果发现鲁妮楠跟踪过来,就返身回去,也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快点干,一会儿他们见不到我们,会起疑心的。”
正当那个工人做好了姿势,准备对水心童实施不轨行为的时候,突然一阵冷风嗖过,心童觉得一阵灰尘扑向了她的面颊,她想睁开眼睛都不行了,接着一声惨叫,身前的工人竟然倒下去了,风也停了。
心童惊恐地睁开了眼睛,发现想非礼她的家伙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另一个工人觉得不对,还不等转过身,脖子上中了一刀,鲜血喷出,他抽动了几下,也躺在地上不动了。
才一会儿功夫,两个工人都倒下了。
水心童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她费力喘息着,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接下来是她吗?那个隐蔽在暗处的人,会一刀杀了她吗?
“心童,我来迟了。”
一个熟悉的男人声音响了起来,并将她嘴里的手帕拿掉了。
“鲁金?”水心童熟悉这个声音,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真是是他,他怎么来了?
第一个中刀的工人似乎只是受了重伤,他在奋力地挣扎着,试图爬离这里,鲁金狠狠地举起了匕首,对准那个工人的后心就是一刀,锋利的利刃直接刺了进去,一股鲜血喷出,直接溅在了水心童的面颊上。
“找死的家伙!”
鲁金满脸凶残,声音冷酷,一副杀红了眼睛的样子。
水心童感到脸上一热,呼吸顿时停止了,至少有一分钟,她处于没有呼吸的状态,当那口气喘上来的时候,心童一阵恶心,干呕了起来,她的面色犹如白纸一般。
一直以来只看到司徒烨受伤的臂膀,从来没有见过真的杀人,她被吓傻了,完全不能思考了。
“死有余辜。”
鲁金拉住了一个人的尸体,用工人的衣服擦拭着匕首上沾染的血迹,这个男人看起来坦然自若,似乎对杀人毫无畏惧。
鲁金吐了一口唾沫,狠狠地踢了几脚两具尸体,确信他们已经死了之后,才转过身走到了心童的身边,当看到心童惨白的面色时,才恢复了温柔的表情。
“别害怕,我来了,他们已经死了。”
一边说,鲁金一边给水心童解开了绳子,然后深情地将心童拥在了怀中,怜惜地抚。摸着她的头发:“你一定被吓坏了,脸色这么难看。”
“鲁金?”心童无力地煽动着长睫毛,不敢相信,他竟然不在码头,而是来了这里。
“我差点来晚了,不过刚刚好,你没有吃亏,看看,你的小脸都脏了,是他们肮脏的血。”
第一百七十九章 木箱子
鲁金刚才的凶悍都不见了,他用手指擦拭着心童的面颊,将血迹拉得更长了,那血腥的味道更浓了。
“鲁金,你杀人了。”
水心童颤抖着唇瓣,眼神有些空洞,这个男人几乎杀红了眼睛,好像宰割猪羊一样,眼睛都不眨一下,甚至最后一口气都不给那个工人留下。
生命在鲁金眼里不如草芥。
虽然这两个工人真的该死,甚至死有余辜,可心童的心却没有办法接受鲜血和死亡,她的目光微微低垂,当接触到两具尸体的时候,立刻闭上了眼睛,胸脯剧烈的起伏着,他们真的死了,鲁金给了他们最终的审判。
“谁敢动你,我就杀了谁,鲁老四,还有司徒烨,他们早晚要死。”
鲁金阴历地目光微眯着,他已经杀人,杀红了眼睛,水心童惊恐地看着他,又看向了地上的尸体,突然觉得好恐怖。
“不要再杀人了。”
水心童咬住了唇瓣,她捂住了面颊,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人因为她的逃跑而流血,甚至死亡。
心童茫然地看着鲁金,他可以打晕他们,或者驱赶他们,为什么一定要将他们置于死地,甚至还补了一刀。
“我没有别的要求,只想逃走。”
“等等我。”
鲁金又踢了一脚地上的尸体,将尸体扔在这里不是办法,在游轮离开码头之前,不能被人发现任何的征兆,所以这两具尸体一定要处理掉了。
“我去处理掉尸体,如果被司徒烨发现了,就麻烦了,然后我带你离开这里,但你一切都要听我的。”
“我听你的。”
带她离开这里,是不是说,她有可能自由了?惊恐的心里紧紧爬上了一丝欣喜,鲁金想到办法了吗?
“站在这里别动,等着我。”
鲁金的力气很大,直接将两具尸体拖住了,然后想森林的里面拖去了,大约十几分钟,他走了回来,扑打着身上的灰尘。
“扔到断崖下面去了,没有人会发现的。”
“你现在就带我离开?”心童抬起眼眸,满怀希望地看着这个男人,他真的能证明自己的能力吗?就连鲁老四也不敢的事儿,他做到了?
“跟我走,必须快点上游轮。”
鲁金握住了心童的手,谨慎地看着身后,确定没有人的时候,才大步向前走去。
“就这样上游轮,他在码头,会被发现的。”
刚才出别墅的时候,心童看到了码头上骑在马背上的男人,如果这样明目张胆地走近码头,司徒烨不是瞎子,怎么会看不到呢?难道鲁金的办法就是这么愚蠢的走过去吗?
“不要担心,已经安排好了,你只要听我的。”
鲁金用力地握了一下心童的手,心童感到面糊糊的东西,她低头一看,立刻别开了目光,喉咙里又涌上来恶心的感觉。
“你的手……”
鲁金刚才拖尸体的时候,双手沾满了鲜血,恐怖极了。
“一会儿到海边洗洗,快点走,我们赶时间!”
“我走不动,腿发软。”心童仍旧没有从恐怖中解脱出来,哪里有力气向鲁金一样狂奔。
“我背你。”
鲁金俯下身体,心童走得太慢了,这样下去,就来不及了。
水心童点了点头,伏在了鲁金的脊背上,鲁金直接将心童背了起来,这个男人一看就是在复杂的环境里锻炼过,对这里不但熟悉,而且背着心童仍旧能健步如飞。
“你怎么走得这么快?这里都是荆棘和断枝?”心童忍不住好奇地问。
“我是退役的特种兵。”
鲁金自从就被鲁老四抚养着,与其说抚养,不如说是小童工,他很小的时候,就帮鲁老四干活儿,干不好,就会遭到鲁老四的训斥甚至毒打,恶劣的环境下,造就了他孤僻的性格,十七岁,他忍无可忍,叛逆地去当兵了,退役后没有什么出路,只好又回到了鲁老四的身边,当一个帮手。
这种森林的环境对他来说,没有难度,杀一两个人,他更是眼睛都不眨巴一下,他的凶狠曾经在特种兵中很有名。
“我打断了长官的鼻子提前退役了。”鲁金冷笑着说。
原来是退役的特种兵,难怪他的身后那么敏捷,三下两下搞定了两个工人。
鲁金背着水心童一直走着,直到走到了一块空地上,这是森林十分隐秘的地方,空地上站着一个男人,看他的工作服,就知道是游轮上的水手,应该和鲁金的关系不错,空地上放着一个大木箱。
“要来不及了,必须抓紧时间,不然就马上放弃。”男人低声说,眼睛警觉地观察着周围。
“人带来了。”
鲁金放下了水心童,将她拉到了大木箱子前,小声地说:“暂时躲避一下,只要能混过码头上了游轮就好办了。”
“我上游轮?”
水心童难以形容此时欣喜的心情,一切好像在做梦,鲁金真的没有忘记她,一直在想办法让她离开。
别说进入大木箱子,就算更小的空间,她也肯,只要能离开,她受什么委屈都可以。
“不要高兴的太早,司徒烨守在码头,不好对付。”那个男人提醒着。
“我知道,心童,快进去,不要出声。”鲁金打开了木箱的盖子,催促着。
水心童慌忙提起了裙子,迈腿进入了大木箱。
心童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