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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在门外焦虑不安,他几乎哭着冲了进来,哀求着鲁妮楠。
“放了她吧,鲁小姐,她的身体还没好。”
“放了她?让她勾引你们家先生吗?马克,如果你敢阻拦或者通风报信,我就让全岛的人都知道,你昨天晚上和我睡了。”
“鲁妮楠……”
马克惊恐地看着鲁腻楠,原来她昨夜勾引他,在草坪做的那些火热,就是为了今天要挟他。
鲁妮楠就知道马克没那个胆子,她傲慢地笑了起来。
“喜欢看刺激的,就跟我来工棚,我保证你会看到她的腿间,一下子能上来十几个男人,让她亢奋得想死。”
“先生会惩罚你的,鲁小姐。”马克吓唬着鲁妮楠。
“如果他知道你强/奸了我!你说说,他会惩罚谁?”鲁妮楠哈哈大笑了起来。
强/奸?马克的身子吓得抖了一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工人将水心童扛了出去。
心童绝望的眼神让他不敢正视,都怪他,没有抵御诱惑,才闯了今天的大祸。
水心童被抗灾魁梧工人的肩头,工人粗糙的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她感到茫然无助,泪珠儿一颗一颗地滚落下来。
她渐渐地远离了木屋,被抗向了工棚。
“你被那么多工人上了,我看司徒烨还怎么喜欢你?”鲁妮楠跟在后面嚣张地说着,水心童悲愤地看着这个女人,她真的好狠毒。
工棚前,魁梧的男人一脚将棚子的门踢开了,鲁妮楠傲慢地看向了工棚里的几十号工人,他们有的在打牌,有的在喝酒,还有一些无聊搓着脚丫子,一个一个又黑又膀。
工人们的目光都看了过来,注意到了魁梧男人肩头的女人,她两条白皙的大腿踢打着,灯下泛着昏黄的光晕,十分诱人。
“把这包药给她吃了,她会很热情的。”鲁妮楠将一包药交给了魁梧的男人。
水心童听的真切,药,什么药?就在她想看清的时候,腮帮子被人捏住了,什么药粉洒进了她的嘴里,还不等她奋力吐出去,清水就直接灌了进来。
药粉进入喉咙,无法吐出,随着清水流入胃中,不到半分钟,她就觉得身体好痒,软酥,呼吸急促,莫名的兴奋从身体里冲了出来。
“你给我吃了什么?”心童惊恐地看着鲁妮楠。
“这是神药,让你和男人做的时候,不会早早退场,这里可有几十个人,一一满足,可要花点时间了,哈哈。” 鲁妮楠怪笑着,眼角都笑出了泪水。
是那种药,心童一下子瘫软在了地上,她曾经吃过,然后丧失心智一样地喘息在司徒烨的身下,那种羞辱到现在都让她感到悲愤,她知道自己完了,经手那么多男人,就是不死,也不可能废了。
鲁妮楠瞄了一眼工棚里的工人。
“现在她归你们了,随便上!”
工棚的工人都站了起来,他们贪婪地看着匍匐在地面上,面积绯红,颤抖着的女人,她的身材玲珑有致,凹凸迷人,散开的领口甚至也可以看到深深的沟壑。
“药吃的多了,不干她,她要吃不消了,开始大干一场吧。”
鲁妮楠一把揪住了水心童的衣襟,用力地扯开了,然后张狂地说:“尽情地玩吧,今夜她是你们的点心。”
工棚里,工人们都饥渴地走了过来,一个男人一把将腰带拉了下来,扔在了地上,拉开了拉链,贪婪地抹了一下鼻子,猴急地冲了上来,其他人也开始蠢蠢欲动,谁不希望自己是最后一个。
第一百零三章:
水心童想挣扎站起了,却觉得头晕目眩,眼前的景象越来越不清晰,好像有无数的人影在灯光中晃动着,不断地膨胀着……
“救救我……”
她无力地伸出手,头嗡的一声,燥热涌来,再也难以坚持下去。
深浓的夜色中,司徒烨站在海边,凝望着月光下波光粼粼的大海,他的心情随着海浪起伏着,他不知道这一切是不是真的错了,在她回眸绝望凝视他的一刻,他的心竟然在抽痛,那些轻狂的举动似乎就是掩饰他内心的躁动。
大海上海风吹拂着他的浓发,他的眉头紧皱了起来。
就在司徒烨转身向别墅的方向走去时,马克大汗淋漓地奔跑过来。
“先生,不好了!”
什么不好了?司徒烨凝眉看着由远而近的马克,目光飘过他的肩头,望向了小木屋,小木屋的门竟然是开的,难道她又跑了?
司徒烨几步迎了上去,一把揪住了马克的领子。
“她又跑了?”
“没,没有,是鲁小姐,她,她……”马克已经哭出来了,这是什么事儿啊,他下本身的欲望将事情搞得一塌糊涂。
“鲁妮楠?”
司徒烨隐约觉得不对,他愤怒地摇晃着马克:“到底怎么了?”
“鲁小姐把夫人带去了工棚,说是,让,让那些工人玩了她,玩死了扔进大海。”
马克说完直接跪在了地上,头都不敢抬了,他伏在地上难过地哭泣着:“都是马克不好,没有抵挡住鲁小姐的诱/惑,马克做了对不起先生的事儿,还被鲁小姐当成了威胁的把柄,她拿了马克的钥匙,打开门,把夫人带走了,先生,你惩罚我吧,马克死不足惜,可您不要把马克赶走,马克离不开夜莺岛!”
马克一边说一边头如捣蒜,可他絮絮不止了好久,也不见先生回答,于是胆怯地抬起头,发现面前哪里还有先生的影子,他慌忙站了起来,发现月光下,一匹白马向工棚狂奔而去。
“先生。”马克轻唤了一声,但愿先生还来得及,他随后放开了步子,想工棚的方向跑去。
司徒烨的马几乎是飞奔着,耳边都是嗖嗖而过的夜风,他的心狂跳着,目光凶锐狂野,汗珠儿挂在额头上,他深深的喘息着,却仍旧不能让自己保持镇定,肩头在不断地抖动,从几何时起,她在他的心中,已经不再是一个棋子,不再是一只羔羊,水心童,她会没事的,快点,再快点,他恨不得一步到达工棚,将她从痛苦中解救出来。
白马终于跑到了工棚,马也累了,仰头嘶鸣后,停了下来,司徒烨飞速翻身跳下了马背,直奔工棚的大门而来。
鲁妮楠正在等待好戏上演,却意外地听见了马匹的嘶鸣,她猛然回身,看到了大步而来的司徒烨,顿时吓得面如土色,他怎么来了?毫无疑问,那个胆小怕事马克泄露了这个秘密,这个无耻的下人,她该叫人将他绑了,就不会将司徒烨引到这里来了。
“烨,你怎么来了?”
鲁妮楠迎了上去,身体直接挡在了司徒烨的身前,撒娇地说:“一定是到处找我了,走吧,我们回别墅,我给你擦身子……”鲁妮楠嘟着红唇,希望能将司徒烨栏回去,只要一夜工棚里的女人就是残花败柳了,到时候看她还怎么勾引海岛的男主人,也许那些工人不够怜香惜玉,让她的身体受创,一命呜呼了。
“你干的好事,滚!”
司徒烨一把抓住鲁妮楠的肩头,直接一推,鲁妮楠一屁股摔在了地上,她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哭闹地抱住了司徒烨的腿:“烨,我爱你,别对我这样,她只是个贱人,让她自生自灭好了。”
“滚开,她如果出事了,你也要陪葬!”
司徒烨用力一甩小腿,鲁妮楠被甩了出去,接着司徒烨迈开大步,走到了工棚前,一把将门拉开了。
工棚里面……
饥渴的男人们,为了抢先第一次上美丽的女人,互相争斗着,你推我搡,终于还是魁梧的大块头占了上风,他用庞大的身躯挡住了其他人,脱掉了裤子。
“妈的,我先来,总有你们的份儿,我保证让你们大开眼界,我玩女人那会儿,你们还不知道女人什么滋味儿呢。”
他将自己的庞大家什抓了起来,摇晃着,然后淫/笑着俯下身,拉住了心童的一条手臂,另一只手撕开了她的衣服。
心童意识模糊,急促短促,她张合着眼睛,无力地抵抗着,但仅存的意识也因为药力的作用崩溃了。
“不要这样对我。”她呢喃着,感觉已经失衡,但恶心的汗臭味儿扑面而来,让她想大口呕吐,吐出的却都是呼呼的热气。
鲁妮楠的药,绝非正当途径获得,她要让水心童一次堕落到底,或者直接爆血管死掉,所谓最毒妇人心,她一直都赞成这句话,也赋之于行动之中。
“快点上,等不及了。”后面提着裤子的工人按照强弱排队着,最后面的已经不抱希望了,在监狱里憋了那么多年,出来了,为了谋生,被夜莺岛的主人看管着,这样的事儿一年大头也没有一次,那叫个难受啊。
“上了!”
大块头噗噗地喘着,这女人实在太水灵了,皮肤细腻的都滑手,让他口水流了三尺,可能长时间没碰女人了,他越是着急,越是手忙脚乱。
“嘭!”
工棚的大门突然开了,司徒烨出现在了门口,大块头一惊,手里的女人跌落在了地上,他立刻夹紧了双腿,却夹不住已经膨大的家伙,样子狼狈不堪。
司徒烨怒火中烧地看着工棚里提着裤子排队的工人们,气血顿时冲到了头顶,让他眼前一阵眩晕,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
老板这个时候出现了,所有人都开始系裤子,恨不得找个地方藏起来,老板对他们这些刑满释放犯态度十分严厉!一点点错误,都会让他们混出海岛,如今……
这个女人可是被称呼为“夫人”的。
第一百零四章:
大块头浑身发抖着,他的裤子刚才太激动,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老板的凶锐眼神让他直接跪在了地上。
“老板,我还没碰她。”
“你们不用活着离开海岛了!”
司徒烨冷冷地看着工棚里的工人,曾经因为同情他们,他接纳了这些人,可事实证明,他们屡教不改,成了海岛的祸害,特别是这个大块头。
瞬间,司徒烨的手上多了一把猎枪。
司徒烨的凶狠,不仅仅在夜莺岛出名,和夜莺岛来往的客户商人都有耳闻,他做事心狠手辣,不留后路,死在他猎枪下的,不仅仅有野兽,还有人。
一声枪响,大块头倒了下去,血从他的小腹流了出来,司徒烨让这个男人永远的失去了玩女人的能力。
马克这时已经跑来了,他刚好看到这一幕,直接吓得尿了裤子,大块头完蛋了,接下来就是他了,他上了鲁妮楠,还能有好果子吃吗?
“拖出去!”司徒烨冷冷地吩咐着马克,马克立刻跑了进来,他这才发现大块头没有死,只是下面已经废了。
“还有谁?”司徒烨端着猎枪瞄准和工棚里的每个人,工人们已经吓得不敢动了,一个个缩着身体,刚刚的欲/望早就没有了。
大块头被马克费力地拖了出去,如果不是他还在呻吟着,马克只当他已经死了,猎枪冒着白烟。
门外鲁妮楠吓得不断地后退着,她第一次看到司徒烨对人开枪,那种恐怖和畏惧让她知道自己找了个什么男人,她害怕得直发抖,狼狈地爬了起来,直奔海边跑去,她只想赶紧离开夜莺岛,躲的越远越好,可跑了几步,鲁妮楠又停住了,她是谁啊?鲁老四的女儿,就算司徒烨凶狠,也要给她爸爸面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