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现在算是个怎么回事儿?
而下一刻,闫斌山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一点什么,呼吸顿时就是一窒,然后仰天暴吼道:“我草!我们居然被雪域盟和两少山给耍了!”
闫斌山的这个“我们”赫然已经是包括了十城月湮帮和东顶阁。
这从各方势力剩下的人数及成员的战斗就可以看得出来。
要是没什么猫腻儿,雪域盟和两少山的人都存下那么多,而且一个个生龙活虎,全不像经历过一场大战的人?
打死闫斌山,闫斌山都不会相信。
更何况,闫斌山现在还没被人打死,就更不相信了。
再看了一眼十城月湮帮人的情况,闫斌山两眼突然一黑,差点晕过去。
尼玛!
带出来的近百位精锐,就在他与赵申冲和小二等人缠斗的极短暂时间里,居然就只剩下不到三十人!
这次为了一举端掉东顶阁,闫斌山可以说是下了血本了。
就这么些精锐,可以撑起小半个十城月湮帮啊!
现在,居然就特么去了七成!
不用像十爷一样,闫斌山心头也在滴血啊!
“撤!全都给我撤!”闫斌山怒吼道。
一看场上的情况,他也知道自己一方会有这么大的损失,可以说东顶阁的全力反扑占着绝大部分的责任。
他恨不得直接生撕了东顶阁所有人,可是,他不敢啊!
雪域盟和两少山可是已经开始露出面具之下狰狞的面孔。
大兵和小五同时下令,“全力攻击东顶阁和十城月湮帮!”
刷!刷!刷!
无数把雪亮的武器在“自己人”愕然之间没入了“自己人”体内,再抽离时,已经带走了“自己人”全部生机。
只是这一下,十城月湮帮除去闫斌山和十爷之外,居然只剩下九个人!
这九个人,是在听到闫斌山的怒吼之后,第一时间感觉到不对,及时防备。
即便如此,他们也人人挂了新彩。
闫斌山眼睛瞪得老大,愤怒咆哮道:“雪域盟,我草尼们祖宗的!”
而一直在与闫斌山和十爷相斗的穆大梁、赵申冲和赵无极也傻眼了。
尼玛啊!
在东顶阁本部,东顶阁人居然差一点就被血洗了!
现在勉强能够战斗的东顶阁人,除了他们三位,也不过三十之数!
这和雪域盟和两少山加起来超两百之数的高手面前,简直就是送菜啊!
“老鬼!你特么给我个交待!”穆大梁愣了小半晌后,突然悲吼出声。
现在他也算是明白了,他是真的让雪域盟给坑惨了。
十爷听了穆大梁的话后,眼中虽然是对雪域盟和两少山满满的杀意,但嘴上却还是忍不住道:“白痴!”
能不白痴吗?
人家做都做出来了,还会给你交待吗!
骂完,十爷转身便走。
闫斌山咬了咬牙,眼中满是浓烈到极致的杀意及不甘,随即狠狠地转过头,也欲要离开。
就在这时,老鬼却是拦到了闫斌山身前,淡淡地道:“来都来了,何必急着走呢。”
闫斌山悚然一惊,只感觉一股磅礴的力量自头顶轰然压下。
那股力量之强,令闫斌山感觉到呼吸都有些不畅了。
“老鬼!你不要逼我!”
闫斌山连吼着,边闪身急退,欲要避开老鬼的锋芒。
老鬼冷笑着紧跟而上,“逼你?我就是逼你了,你又能如何?”
闫斌山张了张嘴,却是憋屈地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他能怎么样?
老鬼的实力,在外人面前一直都是个迷。
外人只知道,老鬼自晋升尊者之后,就从没输过。
可闫斌山却是听剑君曾经提起过,老鬼,起码是尊者五级。
而那是十几年前的事情。
现在的老鬼,到底是什么实力,闫斌山根本就不清楚。
哪怕老鬼这十几年未曾有过寸进,也足以将他闫斌山压得死死的!
就算现在半残废的赵申冲、实力去了大半的穆大梁和十爷,加上他闫斌山一起上,都未必能敌得过老鬼。
所以,他能怎么样?
下去血洗了雪域盟和两少山?
老鬼会给他那个机会吗?
肯定不会!
想通此结,闫斌山暴喝一声,双手持剑,猛然上撩。
“垂死挣扎吗?”老鬼对闫斌山的反抗不屑一顾,手上更是快了几分。
只是,出乎老鬼预料的是,闫斌山居然只是打个幌子,根本就没有一点被逼急了想要正面硬抗的意思,反而是趁着他加力,暂时无法控制好力量的时机,整个人如鱼儿一般滑了出去。
老鬼脸色一黑,沉声怒喝道:“闫斌山!”
现在老鬼已经收手不得,但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力量落下去。
闫斌山不知故意还是无意,居然跑到了雪域盟的人上方。
他这一掌若是落实了,下面雪域盟的人可就遭殃了。
脸色突然涌现一阵不自然的潮红,老鬼低喝一声,手掌上似是托着一座大山,竟是那般沉重,青筋根根爆起,手臂肌肉也不住地颤抖着。
老鬼就这么一点点将手掌向着侧面移去。
随即,老鬼重重地一印。
一股无形的力量带起一股强风,飞向了无处。
过了小半晌,轰地一声巨响,自东顶阁边缘处传来。
东顶阁原本厚厚的,高高的围墙,此时竟是垮塌了一大半。
而东顶阁下方,也即是东顶山中,仍不时传出轰然巨响。
而声音传来的位置还在继续向下延伸着。
甚至有人还见到一股股灰尘和泥土被掀起老高,再簌簌而落。
赵申冲和穆大梁无不是瞪大了眼睛,抻着脖子,眼中满是震惊和恐惧。
“原来,这才是老鬼真正的实力!”赵申冲毫不怀疑若是自己被老鬼这一掌击实,最好的情况就是性命十去其九。
一想到过往自己总是不知死活地找老鬼相斗,赵申冲就一身的冷汗。
他也终于明白,自己所做的一切,在老鬼眼中,真的是小孩子过家家而已!
而此时,闫斌山已经快要跑出东顶阁范围了。
忽然,一道清朗,却透着一股子极端凌厉的话音自天边传来,“回来!”
第二百七十八章 又这样!(中)
凌厉!
除了凌厉,还是凌厉!
这就是此刻的剑君给所有人的感觉。
剑君此时已然全然没有了对待兄弟之时的温和,有的,只是无尽霸道的凌厉!
一股冲天的剑气瞬间笼罩了整个东顶阁。
所有人都是噤若寒蝉,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没看到连闫斌山都老老实实地跪在剑君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吗!
而且,最重要的是,剑君出场时带给人的已经不是震撼,而是惊骇。
那一声回来,便是出自剑君之口。
之后所有人便见本已经快要跑出东顶阁的闫斌山突然一折,像是被一条绳子系在了腰间,且绳子上有着绝强的拉力,整个人瞬间被拉回到了战场中央。
就在众人震惊之间,一道周身上下无不透着凌厉剑气,似是一把真正的长剑的男子从天而降,静静地站到了闫斌山身前。
这个人,正是剑君。
剑君到来,未曾与闫斌山先说上一句话,反而淡淡地问道:“赵无极,是哪个?”
嚣张!
这要放在过往,剑君的问话,对东顶阁人来说就是绝对的嚣张,是对东顶阁赤果果地蔑视!
可是现在呢?
赵无极脸上露出些许不满之色,很快便将不满的情绪压了下来。
现在东顶阁麻烦已经够大的了,再莫名得罪一个人,只能让东顶阁死得更快。
所以,赵无极排众而出,站到剑君面前,恭敬地道:“晚辈便是赵无极,不知前辈有何指教?”
这一声前辈,赵无极倒是叫得心甘情愿。
他虽然实力不算太强,但掌管东顶阁这么多年,且时常与身为尊者的赵申冲在一起,自然是练出了一副好眼力。
第一时间,他就发现闫斌山突然倒飞而回,与眼前的剑君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更重要的是,他注意到,闫斌山在偶尔看向剑君时,眼神之中居然满是惊恐。
“闫斌山可是能和二叔抗衡的强者啊!到底什么样的人,能够让闫斌山都害怕?”赵无极问着自己,也是在变相提醒自己,不要再得罪一个强者。
但是下一刻,赵无极突然感觉有些不对,“怎么感觉天在旋,地在转啊?”
随即,他便感觉脑袋重重地撞在了什么地方,有些痛,却还在忍受范围内,所以不过是皱皱眉罢了,随后便看到有许多人站得比他要高得多。
而在他的视线正前方,正有着一具无头的尸体,身子微躬,显得是那么恭顺。
也是因此,他才看到那具无头尸脖颈处光滑无比,血管肌肉及骨骼清晰可见,却是不见喷血。
赵无极心中一凛,“这是什么样的高手才能制造的伤口啊!居然在出剑或出刀取人项上人头的同时,还能瞬间锁住死者脖颈处的经脉和血管!至少,我知道二叔也还办不到!”
至于取人头颅之人是不是用的徒手,赵无极想都没有想。
因为他所清楚地了解着的世界里——下域,绝对没有这样的高手存在。
可是很快,赵无极发现了一个问题,“为什么他们都用那么惊恐的眼神看着我?难不成我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
今天诸事不顺,所以以往对这些事并不如何相信的赵无极,此刻也不由担心起自己身后会不会真的有人想要对他怎么样,想着便要转过头去看个明白,却发现自己居然无法控制头部的转动了!
“怎么回事?”赵无极看着周围围着的人眼神之中的恐惧越发浓郁,心里不由更慌了,却偏偏没法转头去看,便惊恐大吼道:“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为什么都那么看着我!我的身后到底有什么?”
他这一喊完,人群之中立时便有人惊叫一声,随即两眼一翻白,晕了过去,被吓的。
很快,赵无极见没人回答他,便转问向他最信任的人——赵申冲,“二叔,你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赵申冲愣了愣,随即突然悲吼一声,“无极,我的侄儿啊!”
随即,赵无极只看到赵申冲猛地冲到了他的面前,然后又是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便感觉视线高了许多,已经到了赵申冲胸口的位置。
这时,赵无极听到赵申冲怒吼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我的侄儿?”
赵无极听了不由奇怪,道:“二叔,我好好的啊。你在说什么胡话啊?”
赵无极除了感觉视线会突然转移之外,并没有感到任何不适,所以真的觉得自己还好。
可是,这听在赵申冲耳中,却是对赵申冲一次沉重的打击。
连死,剑君都不让赵无极死得安生!
到现在为止,赵无极都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剑君断了头,而头现在正在赵申冲手里抱着!
他到现在都不知道,那具无头尸是他自己的尸体!
他更不知道,那些人之所以那么看着他,就是因为看到一颗头颅毫无异样,全然没感觉到自己已经被杀,还在正常说话!
那种诡异的感觉,足以瞬间击垮所有正常人的神经!
就在赵无极仍然疑惑之际,剑君,再度开口,语气虽然不冷,但却能让感受到无比凌厉,如刀割在身上般的冰冷杀气,“谁敢对我的兄弟动手,我就杀谁!”
剑君淡淡地瞥了赵申冲一眼,道:“我认得你,你是赵申冲。那么,你也死吧。”
所有人根本不见剑君出手,便见到赵申冲也如之前的赵无极一般,头颅诡异地掉在了地上,翻滚了几圈,正好与赵无极来了个脸对脸,面对面。
只不过,赵无极是一脸的悲愤和凄凉,赵申冲却是满脸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