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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七就是这种人的一份子,而且是这种人里头,极具名气的人。很少有江湖人不知道独七的名号,江湖上很少有真正的秘密,尤其关于财宝,关于美丽女人。
曾经有位江湖名门少庄主,怎也不肯娶江湖第一美女为妻,因为他认为,江湖上所有以美成名的女人,背地里都不知被多少人玩厌了,他绝不愿意戴着难以记数的绿帽子,当一个让无数人暗地耻笑的所谓第一美女丈夫。
这位奇怪的人的观点,偏激了点。不过,江湖以美出名的女人,或是出名的美丽女人,确实很难避免需要刻意的接近和骚扰。
对于独七而言,神宝本身,就足以为之心动,而且付诸行动,何况还有美丽的女人,飘香当然是个美丽的女人,虽然不是以美出名,而是美的出名,不过在独七眼里,区别不大。
独七不是个爱使手段,玩阴谋的人,因为实在没有太大必要,江湖上值得独七凭手段才能应付的人,确实没有多少,能碰着的,更不多。飘香一行人,不值得独七玩手段,独七只用了很简单的法子,将一坐木桥,以内力震的其中一段内部粉碎,当受力达到一定程度时,就会断裂开来。
这法子十分简单,独七只是不想费事,并不是怕了飘香带着的那些好手。
飘香领着一批心腹好手,其实已经很小心,在靠近木桥时,有两人小心翼翼的上桥探察,行了一段,确定无事后,方才打出手势。于是车队,陆续上了木桥。
四架马车,上了桥后,桥断,马坠,马车坠落了,马车里的人自然也坠落深渊。当然,轻功够高,反应够快的,完全有充足的时间撞穿马车车厢顶,跃回桥边。
风过的轻功当然够高,不止风过,连飘香手下的一批随从,也有十数人反应够快的撞穿了车厢顶,朝桥边飞跃,只是有八人却在靠近桥边时,被人又踢飞了开,重新坠落深渊。
风过牵着飘香,稳稳落在桥边。残韧和依律没有上来,残韧抱着依律,以吸壁功附在崖边石下,一动不动。残韧一只手,仍旧抱着琴,因为残韧原本在奏琴。
风过神色很冷静,风过并没见过独七,风过挡在飘香面前,风过前方有四名好手,是飘香随的人,这四人不但及时从车厢跃出,而且还稳安然落回崖边。“报上名号,聚香山庄都敢招惹,可是活腻了?”飘香的语调很淡,很平静,神色露出几分冷肃。
独七很瘦,很高,原本正站着修饰指甲,独七的手极修长,独七用的是暗器,练暗器工夫的,一对天生的好手,本就是关键。独七神色说不上很冰冷,却冷漠,懒懒的微微抬头,扫了眼飘香。
“名不虚传。很好,之所以挑你,因为我知道,漂亮的女人都懂得爱惜生命,漂亮的女人很少为爱情疯狂,因为能让她们动心的人太多。你很漂亮,因此,我相信你会很配合的达成我们的目的。”独七说话很缓慢,语气是很平静。
独七顿了顿,补充道:“忘了自我介绍,我叫独七。”
飘香的脸色变了,飘香本就对这批人有着一定的估计,却没想到,来头竟然这么大。原本的信心,瞬间丧失大半,如果只有独七一人,飘香不怕,风过就算胜不过,也不会差的太远,但是不止,独七的手下,从来没有庸手,庸手若想投靠独七,下场只有死。
独七的手下人数不多,只有七个,但是每一个,都是万人高手榜上有名的角色。飘香当然丧失了必胜的把握,“是你?所图为何?或许可以和平解决。”飘香语气仍旧沉静,话已经不那么硬横。
“很好。第一,我们知道江湖中发生了大事,也知道出现一批不得了的神宝,但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也不知道具体在哪里,但是相信,你能给告之正确答案;第二,我们早听说过你的名字,也听说你很美,如今见着,证明你确实很美丽,在到达目的地前,你需要侍侯我们,每一个都要侍侯的舒舒服服,我相信你懂得该怎么侍侯。之后,我们会放了你,你该相信,我们从不杀配合我们的美丽女人。”
独七仍旧说的很缓慢,语气没有一丝兴奋,眼神仍旧冷漠,不仅独七如此,连独七身边的同伴,都没有一人因为飘香的美丽而产生异常情绪波动。
飘香的脸上,覆上了一层寒霜,紧咬着牙关,飘香实在有理由愤怒,独七的要求实在,太过份。飘香朝风过递上一个眼神,示意接下来的行动交由风过负责,这种时候,决定权当然该交给风过,因为风过是飘香的男人。
飘香也信任风过,信任风过的实力,和风过的判断。
“独七?第一个条件我们可以答应,至于第二条,没有可能,即使你们动手,我保证,在你们制服飘香之前,我会先把她杀了,连完整的尸体也不会留下,你们绝对得不到她的尸体。忘了自我介绍,我叫风过。”风过脸带微笑的说着。
独七微微动容,因为风过这两个,能让独七动容的人,很少,但是风过,绝对是其中一个。独七不相信虚名,相信实力,任何一个人,无论出道时间长短,能从阳碎梦手上两次硬撼后逃脱,其本身的综合实力就值得被肯定。
第一百二十九节
“淫贼和大盗,都该是懂得爱惜自己生命的人,所以,你此刻很应该选择逃离,实在不该为一个女人拼命,哪怕这个女人再怎么漂亮。只有这样,你才能活的更久些。”独七劝告着风过,试图让风过改变主意。
风过笑,“可惜,没有真心服侍我的漂亮女人当情人,我会比死更难受,如果连自己情人都无法保护,我想以后江湖上也不会有美丽女人愿意当我情人,更不会心甘情愿的服侍我。况且,或许你们有能力击杀我,却未必杀得死我,我对自己的轻功,非常有信心。”
独七陷入沉默,似乎在权衡其中利弊,评估着风过的实力。飘香非常紧张,飘香相信,风过那么说,也一定会那么做,倘若独七仍旧决定动手,除非能打败独七他们,否则飘香知道,自己必死无疑。
“忘了告诉你们,知道正确地点的人,只有飘香,她若死了,只有辛苦你们再跑一趟去找其它人打探消息了。”风过很有把握,独七等人不是淫贼,不会把女人看的太重,在财宝和女人之间,一定会选择财宝,尤其在没有把握两者兼得的时候。
附在崖底石下的残韧,将琴交到依律由依律捧着,单手波动琴弦,琴声起,依律心下颇有些紧张,却仍旧收拾起情绪,清声高歌。琴声响起不久,远远传来一阵女子歌声,发声处明明很远,却似近在残韧身旁。
“得不到呼应,情共爱那样去追究,只有通通抛之脑后,灯活酒色里……开心可相对,伤心请归去,离合惯了面对不会心碎潇洒来亦去……”
风过连续三天来,已经习惯了听见无法无天和依律的歌声以及残韧的琴声,似乎是在比,残韧以琴加依律的歌声,在跟无法无天较劲,风过感觉的到,无法无天始终未曾接近,却是歌声,时断时续。
“女人,可以再找。这交易成交,不过神宝的分配上,按人数比例决定。”独七终于做出决定,飘香好字尚未说出口,几点星芒骤然亮起,一闪即逝,快的让飘香几乎不及反应,飘香的四名护卫软软倒地,却是咽喉被暗器洞穿,毙命过去。
“所以,这些废物,不需要活着。”独七仍旧是本来的姿态,在修着那似乎永远修不完的指甲,那对修长的手,仿佛从来没有动过,飘香倒抽一口凉气,独七的手,比飘香想象的更快,纵使这般目不转睛的盯着,仍旧捕捉不到那对手的动作。
“至于崖边的人,该现身了,我独七既然已经答应,从不喜欢改变主意。”残韧抱着依律,从崖边翻身跃上,稳稳落地,仍旧低着头自古抚琴,淡淡道:“不喜欢,不表示不会,只看是否有必要做不喜欢的决定。”
独七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依律,包括独七的手下,依律此时身心投入的高歌,对独七等人的目光,全无注意。依律的歌唱的当然很好,所以依律唱歌时非常专心,除非自己愿意,或是残韧中止,否则,恐怕没有什么事情能打断。
“差一点,差一点就会有充足的理由,让我改变主意。”独七沉没半响后,仍旧用那缓慢的语调开口道,残韧眉毛轻杨,疑惑道:“难道,仍不够美?”独七难得的露出些许微笑,“你的名字。看来你对色之一道很不在行,否则一定不会说出这般外行的话。”
风过笑着接话道:“残韧兄弟,你可是愧对淫贼之名。你女人分明是个处女,这种女人,无论再美丽,用来当妻子倒是不错,但是试图从这种女人身上得到愉悦的享受,岂是可能?”
残韧沉默着不说话,对这方面的事情,确实不如眼下这些人那般懂行。“原来你就是残韧,最近名声算小,至少我听人提起过。确实不及风过在行,不过,女人可以调教,但不是现在。所以,当合作结束之后,你需要为自己做好妥当的准备。”
说话间,四架马车,朝一行人接近,车厢外,印着聚香山庄的图案。独七语气冷漠的道:“聚香山庄,果然有点门道,在这种时候竟然能让我无法察觉的对外发出信号。”
飘香不以为然的冷着脸道:“所以,你不必把我归入废物类别。你杀死了我的随从,就由你们坐最前和最后两架马车,暂时保护一下我们安危吧。”独七没有表示什么,一侧的手下对停下的马车进行仔细检查后,朝独七点头示意妥当,这才陆续登上马车车厢。
风过笑着道:“车厢里有女人,都是漂亮而且懂得服侍男人的女人,因此一路上你们不会闷,也希望你们在合作结束前别改变主意。”独七未作回答,踏入车厢前,回头望着残韧道:“你实在不像个淫贼,更像个杀手,如果不是你自然散发的杀意太强烈,恐怕我无法感应到你的存在。相信我们的合作,会很圆满。”
聚香山庄的马车,仍旧是四辆,不同的只是,其中两架马车上的人,变了而已。
……
还是马车,只是仅有一架,马车车厢内只有两个人,都是女人。其中一个银黑长发的女人,正在高歌。琴声停了,马车外远方传至的歌声也同时停了,旖旎笑着道:“久久,那边的人认输了?”
久久脸上挂着快乐的笑容,停下轻哼着的歌曲,开口道:“没有,那头的人不愿意比了,觉得分不出胜负。”旖旎微微点头道:“那人也确实厉害,琴弹的这么好,还能同时唱出这么好的歌。”
久久笑,“错了,是两个人。虽然琴声和歌声糅合的很完美,但是骗不过我,奏琴的是一人,唱歌的是另一人。”旖旎不忿的道:“真无耻,两人合力战你一人,还有脸称不分胜负。”
“无所谓,胜负本由心。”久久满脸笑意的说着,又轻声哼起歌曲。
旖旎不再纠缠这个话题,久久自己都不在乎,继续纠缠,徒让久久觉得无聊而已。“久久,不想去看看两人?”旖旎觉得奇怪,连续比拼了这么多天,久久始终没有过去结识的打算,以旖旎的判断认为,久久应该会很有兴趣跟对方结识才对。
“为什么要结识?比音,就只是比音而已,如果因此就要结识对方,那我结识的人,实在多了去了。”久久笑着说着,而后笑着自顾底声唱着。旖旎觉得很失望,又估计错了久久心思,碰了个软钉子,旖旎觉得很苦恼,久久确实挺奇怪的,想摸透久久的心思投其所好,更快速有效的拉近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