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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肆意的咬着她的丰满,他控制不住,明知道她会痛,但还是想咬。他要她知道,她的逃离,给他带来了多少痛苦,就是咬她一辈子,她也还不了。
舔过了,咬够了,尝疯了,祁慕初才抬起头,看着半痴半疯半迷惑的牛萌萌,似笑非笑的问她:“萌萌,你到底是要我咬你,还是要我不咬你?”
“嗯?”一睁眼,全是祁慕初促狭的笑意。
牛萌萌羞涩的捂着胸口,想从他腰上翻身下来。祁慕初扣住她的腰,低头含着相思果,身子往后倒。细细的链子,挂着牛萌萌的颈,她不得不跟着他身体的摆动的幅度,上前倾。
“舍不得弄坏了果子?”祁慕初问她。
牛萌萌垂下弯翘的睫毛,默默的点头。
她爱这颗果子,这里面,有她对他最深的思念,和最真挚的爱恋。
“我怕会弄坏你……”祁慕初放开相思果,在她的耳边,低声说着。
牛萌萌冰凉的身体,突然的,变得滚烫。他竟然这样赤luo…luo的跟她*,就像从前那样,自然而然,一样,处处以她为先。
“慕初,我……我……”
“我知道……”祁慕初将她放了下来,将她压在身下,笑得真诚,笑得邪魅:“我的萌萌只是跟我闹闹脾气,出去玩了一趟。再回来,还是我的萌萌……我不变,我的萌萌,也不会变……”
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缓慢,越来越往下走。热源,在脸颊上停留了一会,便慢慢的往下滑去。她的下巴,因为瘦了,变得更尖,祁慕初亲吻这里时,更加的怜惜和疼爱。
因为冲浪,因为这里没有冬天,原来显得苍白的脸色,变得健康。
祁慕初一直以为,自己喜欢的女子会是白希柔弱的,但现在搂着牛萌萌时,他才知道,他最爱的,只是牛萌萌一人
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他都爱。
他的审美标准,便是牛萌萌。哪怕,她化身为妖魔鬼怪,也是他祁慕初最爱的妖魔鬼怪。
“慕初,我好想你……呜呜呜……怎么办,我想你,我想死你了!”
牛萌萌哭着喊了起来,她用一年的时间,看清楚了自己的心,也用了一年的时间,明白了,祁慕初是她今生今世的缺失,只有他在,她才能完美。
祁慕初被她的声音鼓励着,在他独爱的颈间徘徊。他试探性的咬了一口,牛萌萌只是呜呜两声,小声的啜泣着,再咬,便是妖娆妩媚的哼哼声。
突然,祁慕初在牛萌萌的左颈处,狠狠的,咬了下去。
牛萌萌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声,好痛啊,可是,痛完之后,在他湿湿的舌的抚。慰下,又是这样的舒服。
在泰安医院的休息室里,他曾经在同样的地方,留下了牙印。
今天,他再次留下牙印,向世人昭示着,他的主权。
牛萌萌难耐的扭动着身体,她想要更多,但祁慕初不给她。
他知道她的身体,以前在一起时,哪怕隔两三天没要她,她就会又痛又紧,他们整整一年没有在一起了,如果没有足够的时间让她适应,只会伤了她。
两具身躯,不停的挑战着柔韧性的极限,互相重叠教缠。
祁慕初极尽手段的讨好着牛萌萌,她的每一句话,哪怕只是迷糊中的只字片句,都是他的嘉奖。他紧紧的贴着她,严丝合缝,寂寞的唇,终于找到了属于它落下的地方,从颈一路往下,如春尽头,树杈上的花朵,悠悠荡荡,轻轻飘落,却是惊艳之色。
终于来到了桃花源处,溪水潺潺,馥郁芬芳。
祁慕初贪婪的闻着,他的手,他的嘴,一次又一次的侵入,sao痒着她的心,她的身,将她带入到一个从未有过的世界。
牛萌萌的嗓音,一声高过一声,一声媚过一声。稀奇的体验,击碎了她的意志力,无力的推着他,只不过是yu迎还拒的伎俩,祁慕初只会把她这娇羞的姿态理解成自己还不够努力,越发的卖力讨好她。
“慕初……我想回家……”混沌的大脑中,忽然意识到,这里是酒店。牛萌萌的价值观里,良家妇女是应该在家里跟男人欢好的。酒店,是yin娃dang妇*的场合。
最令人讨厌的是,祁慕初用这种方法,让牛萌萌一个人,冲上了颠峰。刚刚平复下来的身体,又被他用同样的方式,一次次的带领着。就像冲浪似的,一浪接着一浪,一浪高过一浪,一浪胜过一浪。
祁慕初听到牛萌萌的要求之后,下面抬起头来,佯装认真的考虑了一会,说:“萌萌,家里有丹宜,你这样回去,合适吗?”
“啊……嗯……”不等牛萌萌回答,手指轻轻一弹,刚刚聚焦的目光立刻涣散,看不到人,找不到北,出不了声。
祁慕初全当牛萌萌什么都没有说,继续努力着。时间流淌的太慢,慢得牛萌萌觉得自己在煎熬。她难耐的蹬着脚,哭喊着祁慕初的名字,要他抱,要他亲,要他最*的占有。
祁慕初等的,就是她的哀求。
“萌萌……以后有什么事,我们一起面对,你不要再跑了,好不好?”
一手揽着这软如柳条的腰肢,一手轻轻撩拨着她的敏感,牛萌萌叹息,吐气如兰,星眸微睁,粉颊绯红,纤纤玉手无力的抓着他使坏的手腕,小声的,带着哭腔哀求着他:“慕初,别动了,受不了……”
“你还没有答应我呢……”
“嗯……”浓浓的鼻音里,全是委屈:“答应什么……”
“不要再跑了。”
“嗯……我不跑了,啊!慕初,不要了……呜呜呜,轻一点……”
祁慕初满意的,低头吻住了她的小嘴。她实在太多的要求,一会说痛,一会说好,一会说轻点,一会说慢点,真得很难伺候她。
“乖萌萌,你知道我叫什么吗?”
“慕初……”
“不对,再想想。”
牛萌萌慵懒的睁开水眸,怔怔的看着他。若是平时,她肯定不会这么傻,但现在,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他的手指上,哪里有多余的脑细胞去想这个问题。
祁慕初提示性的,做了个口型。牛萌萌乖巧的跟随着他的口型,娇滴滴的喊了他一声“老公。”
“乖萌萌,再喊几声……”祁慕初一边哄着她,一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刚才只想着讨好牛萌萌,她身无寸缕,但祁慕初却是衣冠楚楚。牛萌萌软软的喊着他老公,这才刚喊了五、六声,祁慕初也已经赤条条的,与她面对面。
“萌萌,我要进去了。”祁慕初调整好姿势,提醒她,他的下一步。
牛萌萌可怜巴巴的眨着眼睛,没有反应。
这个时候,叫她如何反应。说不要,祁慕初一样要进去,说要,他会进去的更猛烈更快乐。
祁慕初噙住她的唇,随之腰身往下一沉,将牛萌萌所有的声音全都吞入腹中。
黑暗中,抵死*,不眠不休,直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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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宜刚被闹钟吵醒,就发现,牛萌萌昨晚没有回来。
她慌张的打通了牛萌萌的手机,那头却传来一个沙哑性感的男声:“丹宜吗?”
“总……总裁……”丹宜把手机翻了个个,仔细看了两秒钟,确信自己没有听错,这才又把手机放到耳边。
祁慕初折腾了牛萌萌一晚,她累得虚脱,整个人都瘫软在他的身上,睡得香喷喷的。祁慕初的生物钟极准,天刚亮就醒来,先是自己进去沐浴干净,然后又打水帮牛萌萌清洁。
刚做完这些,丹宜的电话就打来了。
祁慕初怕吵醒牛萌萌,走到了外面的客厅接电话。他听到丹宜吃惊的声音之后,淡淡的笑了一下,说:“还叫我总裁?”
“姐夫!二姐昨晚在你那里?”丹宜忍不住的八卦起来。
祁慕初好心情的说了声“别多事”之后,交待丹宜捡套*带到酒店来给牛萌萌。他还特别嘱咐丹宜,到了酒店之后别上来,他会下楼去接衣服。
半小时后,丹宜到了酒店楼下。
祁慕初见丹宜拎了一个行李箱来,奇怪的问她:“你怎么捡了这么多衣服?”
“呵呵,姐夫,你快把我二姐领走吧!二姐在我这里住了大半年,整天跟我挑chuang睡!我都快受不了了。姐夫,你领走我姐之后,记得给公司打个电话,给我涨点工资啊!”丹宜脸不红气不喘的,把在心底打了无数次腹稿的话,全都说了出来。
祁慕初曲起手指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笑骂道:“你这样出卖你二姐,不怕她追杀你?”
“我二姐这一年想你都想疯了,是她死要面子不肯主动来找你。现在你们终于破镜重圆了,她感谢我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追杀我!”丹宜怕祁慕初转移话题,又提醒他:“姐夫,要不你现在就给公司打个电话吧!我不要提拨,涨工资就行!”
祁慕初笑着接过了行李箱,当着丹宜的面,给公司打了电话,按照丹宜的要求,给她涨了两倍的工资,丹宜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酒店,乐呵呵的去上班了。
祁慕初把行李箱拎到房间里时,牛萌萌还在熟睡。他打开行李箱,想帮她整理衣服时,赫然发现,行李箱里竟然还放着一套羽绒服。
黑色的羽绒服,蓝色牛仔裤,红色的毛线帽和一双手套,这是祁慕初送给牛萌萌的第一套衣服。
牛萌萌从他身边逃走的时候,穿的就是这套。
这一年来,在这个闷热的F城,她不但没有扔,反而还保管的好好的。祁慕初甚至还能闻到,昨天刚刚晒过的太阳味。
“傻萌萌!”祁慕初轻声叹息。他很后悔,自己没有勇敢的早些来找她,如果早些知道她的心,他就不会任由她这样流浪了一年。
现在,他一时一刻都不会放手。别说一年,就是一秒钟,他都不会让她离开了。
“唔……好痛。”卧室里传出一个困困的声音,祁慕初站在门边,看见牛萌萌迷茫的坐了起来,被子,从她的身上滑落下来,细嫩的皮肤上,全是他昨晚的杰作。
对面的镜子里,映出牛萌萌的娇态。她吃惊的瞪着镜子里的自己,半天没有出声。
“萌萌……”祁慕初转身从行李箱里拿出那双手套和帽子,促狭的笑着,走了进来。牛萌萌的目光,从镜子那艰难的转移到他的手上,当她看见那红色毛线帽时,脸上飞起红霞。
肯定是丹宜送来的,否则,她藏得这么隐密的东西,祁慕初不可能找得到。
祁慕初见牛萌萌傻傻的坐在那里,跟以前一样,每次疼爱完她之后,她都是这样又傻又萌的看着自己。他笑笑的,把帽子戴到她的头上,再把连接两只手套的那根绳子,轻轻的缚在她的手腕着。
牛萌萌还没回过神来,她的双手已经被缚在身后。
全身赤luo。luo,只有头上,戴着鲜艳的红帽子。
“你总是这样的美丽,不管何时,都勾。引着我。”祁慕初在她的耳边,悄声赞美着她的美。
牛萌萌听得面红耳赤,她当然知道,这是祁慕初情。动的前兆。
昨晚,她还没有喂饱他。
她跑了一年,祁慕初没有耐心在随后的一年要她补偿。今天,他就要索取全部。
祁慕初狠狠的压了下来,从身后,一次又一次的,谱写着他们之间爱的乐章。
鲜艳的帽子,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