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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慕玦抱着沐晚夕上车,只是她身上的药理越发的厉害,意识都开始不清楚,热的开始扯着殷慕玦披在自己身上的衣服,呼吸急促,即便流血很多,可此刻脸颊也被晴欲染满,绯红诱人。
殷慕玦余光扫了她一眼,见她这样恐怕已经撑不过去了。咬了咬牙,直接一路飚车回沐家。
原本四十分钟的路程,殷慕玦硬是用了十五分钟,期间还要忍受着沐晚夕的肌肤时不时暴露出来,尤其是她微张的唇瓣犹如熟透的果实在发出品尝的邀请。
夜深人静,沐家没有几个人,只剩下管家在等门,殷慕玦停下车子时,沐晚夕的上身近乎是全…裸着。
门门鲜是慕。他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拉着床单将她包裹起来,抱起来大步流星的朝着楼上走。
“少爷,小姐……”
经过客厅时惊醒了打盹的管家。
殷慕玦的脚步并未停留,冷声道:“不管发生什么事,不准上楼!!”
音还在飘荡,人影消失在楼梯口。
殷慕玦将她放在床上,视线扫过她的手臂时,心疼从眸底划过,手指抹去被汗湿沾在脸颊的发丝。
“沐小呆别怕,有我在……我帮你……”
“不要……”昏昏沉沉被欲…望笼罩的沐晚夕,不知何时有一丝的清醒,手指抓着他的手臂,用力的近乎把衬衫都撕破了,“殷慕玦,不要碰我……”
“你被人下了药!现在找医生不一定来得及,沐晚夕我能帮你!我会很小心不会弄痛你的……”殷慕玦额焦急的沉声,看着她难受的样子,绯红的脸颊挂着汗水,心里难受极了。
她流了太多的血,又被下药,这种药理猛烈的东西会把她折磨死的。
“不要……”沐晚夕哽咽的语气,眼泪缓慢的往下,大颗大颗的晶莹剔透,“不要再夺走我最后那点尊严了……求求你不要碰我……”
颤抖的声音低的近乎跌进卑微的海洋中。
“尊严?”殷慕玦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沐晚夕目光凝视他,黑白分明的瞳孔此刻被水雾遮掩住了,孱弱的声音弥漫着悲凉,“秦绾绾……你若碰了我……至秦绾绾何地?又至我何地?”
以前是没有得选择,而现在他选择与秦绾绾重新开始,如果自己与他发生关系,那算什么呢?
破坏别人的第三者?
更何况自己还是他的姐姐啊!!!
殷慕玦眸子一震,犹如迎头一棒,从看到她的那一刻起他的满脑子就是她,如何帮她,甚至差点忍不住就在车子里了……
可此刻她难受的要命,宁愿伤害自己也不要他的帮忙。
在她的心里,善良的心一直被道德世俗捆绑,她不想破坏自己和绾绾之间的关系,更不愿意做一个第三者。
“殷慕玦,这是我做人的最后尊严了,求求你……不要拿走好不好?”被泪水打湿的睫毛剧烈的颤抖,很难受,可必须忍着。
无助彷徨,悲伤与迷惘,只是这些比不及那最后一点自尊与骄傲。
意识到喜欢上殷慕玦,已经让她觉得自己很不堪了,在此时此刻如果发生关系,让她情何以堪?
殷慕玦的心尖轻颤着,倾身轻盈的吻落在她汗湿的额头上丝毫都不介意,哑声道:“你放心,我不会要你。不会让你没了最后的尊严……沐晚夕,你这个。。。。。傻瓜!!”
轻吻沿着她的额头往下落在鼻梁,落在红唇上,用力的吸吮,温柔的轻咬,缠绵悱恻;手指落在她的锁骨上,指腹温柔的摩挲着尾处的疤痕……
“我叫微姐来,你再坚持一下!很快就好……”殷慕玦手指轻轻的揉着她的长发,刚刚的亲吻仿佛安抚了她的情绪,不是那么难受,只是身体却觉得越发空虚。
殷慕玦一边走向浴室,一边给尉迟微打电话,让她直接到沐家来。
只是没想到尉迟恒早就打电话让尉迟微直接到沐家,现在已经到门口了。殷慕玦拧了几条湿毛巾折回卧室时,尉迟微已经上楼了。
“你不就是解药吗?叫我来做什么?”尉迟微波澜不惊的扫了一眼被晴欲折磨的沐晚夕,云淡风轻。
“微姐,别说了,快帮帮她!!”殷慕玦视线落在沐晚夕那满是鲜血的手指上,黑眸里流动过心疼。
尉迟微立刻放下了箱子,准备针筒与药物,直接给沐晚夕扎了一针。
“这一针足够她睡了明天下午,到时药效应该全无。”尉迟微将针筒丢进垃圾桶,视线落在她的手臂上忍不住轻笑,“她对自己倒是挺能下手的,这胳膊不要似的。”
“这是消炎的,这个是给她包扎伤口的。”尉迟微将沐晚夕需要的药品全都留下来,鼻子轻哼,“我怎么和你家家庭医生差不多,随传随到。”
殷慕玦床边拿着毛巾一点点的将她手臂的血迹擦去,“不好意思麻烦微姐了,等改天一定会送份厚礼好好感谢。”
说话时,眼神全神贯注的凝视沐晚夕的手臂,没有看尉迟微一眼。
尉迟微的药物很见效,注射后沐晚夕已经陷入昏迷中,此刻睡的毫无知觉。
只有这样,晴欲才无法折磨她。
尉迟微看着他眼底的光温柔备至,从未见过他对其他女人有如此的耐性与温柔。收拾东西时,忍不住低声道:“小慕慕,你真的确定自己想要的女人是秦绾绾吗?”
“这话是什么意思?”殷慕玦的动作一顿,侧头看向她。
尉迟微拎起箱子,嘴角扯唇意味不明的笑,“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如果我是你,我会选择自己心里真的想要那个,而不是已过去的。”
不等殷慕玦再问,她已经转身潇洒离去。
殷慕玦的眉头越皱越紧,回头看向沉睡中的沐晚夕,又不知不觉中松开,低头专心的处理她的伤口。
手臂上都是一些轻伤,只有掌心被伤的最严重,甚至还有碎玻璃片嵌在肉中,整个掌心的横切面都割破了……
这个傻子,对自己这么狠心,不知道什么是痛吗?
这掌心的伤,日后肯定是要留下疤痕的。
忍不住的轻轻叹气,她好像很容易受伤,很容易就会留下疤痕。锁骨的伤口才刚刚好,这手上伤的更严重。
殷慕玦花了两个小时,终于将她的伤口全部处理好,身上其他的血迹也全部擦拭了。从衣柜里拿出一条干净的睡裙给她穿好,盖好被子。
站在床头看着她白净的容颜,睫毛此刻看起来更卷更长,情不自禁的低头亲吻她的额头,低喃:“沐小呆,好好休息,一觉睡醒,一切噩梦都会结束。”
殷慕玦走出房间门,轻轻的关上。手机屏幕上尉迟恒的名字在闪烁,接起时就听到电话那端传来尉迟恒的声音:“纪南寻送去医院,没什么大碍。我查过了,这件事可能真的不是他做的,他也是被人绑来的,如果是他自导自演,这时间足够他得逞,可是他没有。或许是有其他人。”
“我不管是谁,这个背后主谋我要亲手收拾!”殷慕玦捏着手机的手指用力的骨节突出泛着苍白,戾气浓郁,“姓纪的看住了,阿海你看着收拾。这样的人,留着对我没什么用处……”
“我明白了。”尉迟恒一点也不差异他的反应,很冷静道:“阿海我会处理掉,姓纪的等你来再说!沐晚夕没事吧?”
“告诉商千飒,沐晚夕没事,现在睡了。大概明天傍晚醒!”殷慕玦的话已经委婉的表示,她要来看人请明天傍晚。
“知道了,保持联系。”尉迟恒切掉电话,他要转达商千飒,还要收拾残局比起殷慕玦,他是大忙人。
管家见殷慕玦站在楼梯口,恭敬的问道:“少爷,需要准备宵夜吗?”
“不用。”殷慕玦装好手机,斜睨她一眼,“今晚的事任何人都不能透露,明白吗?”
“知道。”管家点头。
殷慕玦轻声应了一下,转身又走进房间里陪沐晚夕。
***
听到说沐晚夕没事了,商千飒紧绷的情绪终于松懈了。
尉迟恒面色冷淡没什么表情,“你开我车回去,我还有事情要处理,没空送你。”
商千飒接过他递过来的车钥匙却没走,视线紧紧的盯着他,“尉迟恒,你在生气!”
“没有!”死鸭子嘴硬。
“呵!”商千飒嘴角泛着冷笑,阴阳怪调,“是吗?那我现在去找裴岩喝酒聊天好像也与你没关系。”
转身欲走。
“站住!”尉迟恒直接拦在她的面前,命令的语气:“不准去!现在立刻回家!”
“你凭什么管我,限制我的自由?”商千飒扬起下颌,目光坦荡的迎上他。
“凭我是你男人!”尉迟恒咬牙切齿,想到那个裴岩在她的心里占着很重要的位置,一股莫名的恼火让他很不爽,“我就是不准你去找他!商千飒你现在已经和我在一起,麻烦你能不能安分守己,检点些,不要勾三搭四,对旧情念念不忘!尤其是对一个已经结了婚的男人!!!”
“那你呢?”商千飒淡淡的神色,反问。
“什么?”尉迟恒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什么我?”
“你对旧爱念念不忘,食不下寝不安的,对象还是自己的好兄弟的女人——”商千飒冷清的声音仿佛是在诉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你是不是应该先想想自己有什么资格这样指责我!”
“你,你,你在胡说什么?”尉迟恒声音结巴,黑眸甚至有着闪躲。
商千飒嘴角勾起轻笑,手指玩转着车钥匙,轻声道:“骚包男,我不是傻子,长了眼睛,什么事都看得清清楚楚,你愿意和我装傻,我便陪你装傻,你愿说真话我便陪你说真话!!”
“不管你信与不信,我选择报警是因为想帮小沐沐,与裴岩毫无关系……”商千飒低低的开口,眉宇间不似从前那般张扬,潇洒,多了几分怅然。
“至于你和秦绾绾……不用我说什么,你怎么选择也是你的事!!我先走了!”
商千飒从他的身旁经过,尉迟恒很想伸手抓住她,像以前那样,抓住她狠狠的吻她,可是这次为什么会做不到。
手指僵硬的垂在身旁,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她凉薄的声音一直在耳畔回荡,原来她什么都知道,看的很清楚透彻,只是一直在装傻而已。
回头看到她消瘦的背影融入黑夜中,与黑暗融为一体。她第一次没有大声的说话,没有骂他,那样的平静的叙说,平静的让他的心狠狠的揪起来。
她真的没有再想裴岩,没有想去见裴岩?
是自己误会了吗?
***
商千飒开车到楼下,刚下车便看到不远处伫立的身影,眸子怔了怔,慢慢的走了过去。
“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刚因为裴岩和尉迟恒吵架,没想到他现在就出现在眼前。
裴岩回过神来,黑眸凝视她,剑眉轻皱了下,“睡不着,你不接我电话,我想知道你过的好不好。”
商千飒垂下眼帘,看着手心的车钥匙,“没什么好的,也没什么不好的……”
犹豫的迟疑几秒又道:“这么晚你应该留在家里陪嫂子。”
嫂子两个字像一把匕首狠狠的插进裴岩的心口,凤眸盯着她,声音喑哑:“小飒,你能不能这样讽刺我?”
那个叫心脏的地方,很难受。
“我没有讽刺你。”商千飒抬起头,张扬的眸子不知何时失去那种耀眼的光,平静的说:“我说真心话。阿裴,我已经在学着放弃了……没有必要再讽刺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