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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们去吧。”孙氏再次看了慕舒瑶一眼后,见慕舒瑶她们走远,转头看来刘嬷嬷站了起来。
“确认了吗?没有看错?”
“夫人,只有一个晚上,样貌还没有变化,确实是凤草无疑。”刘嬷嬷回道。
“那走吧,去看看。”
“夫人,她现在的样子……”刘嬷嬷面有难看,夫人尊贵无比,这样的事情哪里能让她亲自去看。
“无妨……有人想要兴风作浪,我怎么能不去看一眼。”孙氏恨恨的道。
第六十九章 凤草之死(一)
昨日慕舒瑶所坐的池塘边,此时正站着一大群的人,有孙老太师的大儿子孙修彬和三儿子孙修武,孙修武的儿子孙泽瑜也在此处,还有坐在轮椅上一脸冷色的凌萧然和看着热闹的凌何然,就连最近一直甚少出来的凌苍然也站在这里。
只是此时的凌苍然白净儒雅的脸上面色绷紧,望着下人从池塘里抬出来的一具女尸,神色难看,浓密的眉毛与眉头相近,隐隐间似乎有煞气闪现。他的身旁还跟着一个如花似玉的丫环,一看到那尸体,掩面就扑了上去,痛声大哭。
“凤草……凤草,你醒醒,呜呜呜……你醒醒啊,凤草,你说要伺候公子一辈子的,你怎么能就这样的走了……凤草,呜呜呜……”
哭得死去活来的丫环名叫香草,同样也是二公子屋里的丫环,她虽然哭得伤心欲绝,不过在场的几个男子却都面不改色,并没有露出一丝的怜悯之心。
今日一大早,香草找到了孙氏身边的刘嬷嬷,说凤草失踪了,从昨晚到现在都找不到人,刘嬷嬷问了情况后派了人手出去寻找,找了一个时辰也没有找到,后来有丫环说晚昨似乎看到凤草与人在池塘边上的石桌旁说话,刘嬷嬷带人找到池塘边,发现池塘里有一只秀花鞋正飘在水中,香草一见说那正是凤草的鞋子。
刘嬷嬷见此感到事情不妙,马上让人下去打捞,果不其然,不一会儿就将以完全死去的凤草捞了上来,并且通知了孙府里的人,所以接到消息的孙修彬与孙修武才都会赶了过来,虽然只是死了一个婢女,但此时正值孙老太师七十大寿,出了这样的事,他们可不能大意,必竟上次素姨娘中毒之事都还没有查清,现在又出了人命,是谁在暗中不断出手,是想搅乱老太师的寿宴,还是在专门的针对某人?
“可有结果?”
孙修彬看着府里的大夫检查着尸体,沉着脸问道。
“回老爷,凤草确实是被淹死的,死的时间大约在昨晚酉时,生前并不打斗,也没有中毒,详细情况老夫还要探查。”大夫说着,再次的检查起来。
“大老爷,凤草一定是被人害死的,您可一定要为她作主啊。”香草泪流满面的哭诉着。
“哦,你何出此言?”孙修彬问道。
这时,他身旁的一个管家模样的下人拱手:“老爷,昨晚酉时,有许多下人都看到凤草与墨尘居的秀姨娘在此处说话,而秀姨娘以前就曾与凤草发生过口角,所以奴才猜测香草是因此才如此说的。”
“是如此原因?”孙修彬问向香草。
“是,凤草来到这里不过十日,除了曾与秀姨娘争执过,就从未与人结怨,所以奴婢猜测此事定与秀姨娘有关,请大老爷让秀姨娘来此对质,为凤草寻到真凶。”
“墨尘居的秀姨娘?”孙修彬望向凌萧然,众人也都向凌萧然望去。
“萧然,你屋里的秀姨娘现在何处?她昨晚是与这个凤草在一块儿?你将她叫来一问不就清楚了。”老三孙修武大大咧咧,豪不在意他这直来直往的话语。
“三舅伯,凤草失踪,母亲以将她叫去问话,此时正在清风院中。”凌萧然一身紫衣坐在轮椅中,说话间手腕上的无相天珠与轮椅轻轻碰触,发出轻响,暗金色的眼眸里全是冷意,他看了哭成泪人儿的香草一眼,又望向沉默的凌苍然。
昨晚他听了凌月的禀告就知事情不简单,昨日明显就是凤草故意将慕舒瑶引到池塘边,又是美食又是美酒,似乎很了解慕舒瑶的性情,还有那迷阵,是真想将慕舒瑶困住,还是想用她来将他引出来?
此事处处透着古怪,按凌月的述说,那迷阵并不是佛门阵法,也不像他所知道的其他法阵,黑雾加无止尽的道路,他从来没有听说过。
但最为古怪的是,这样一座他听都没有听说过的迷阵,却让慕舒瑶轻轻松松的给破解了,所以他昨晚多次试探,从慕舒瑶讲述的故事中,他可以肯定。
他的这个小妾决不是平常人,她所说的故事里面的人物,千年蛇精,观世音菩萨,地府与黑白无常等等等等,不管哪一个,都不是普通人能知晓的,特别是许仙的轮回转世和魂归地府,这些他也只在东福寺里的古籍里有所了解,可慕舒瑶只是一个小山村里的小丫头,如何能看到这些珍贵典藏?还有那感人至深的梁祝,她所唱的曲子,那动人心弦的曲谱,如论如何都与她联系不到一块儿去。
“原来五妹也知道了此事,那还不快去清风院将秀姨娘叫过来问问?父亲大寿没几日了,这事可得查个清楚。”孙修武说着,众人也都点头,即然凤草最后是与秀姨娘一起,那叫来一问不就清楚了。
“不必了。”
正在众人都点头表示应该将慕舒瑶叫来时,远处孙氏带着下人快步走了过来。
“大哥,三哥,我以问过凌秀,此事与她无关,昨晚她是与凤草在此说过话喝过酒,最后还喝醉了,但她只呆了小半个时辰后就被丫环凌月扶了回去,当时凤草还在收拾桌子,所以此事多半与她无关,她不守规距、贪杯误事,我以罚她在佛堂里悔过,不念完一百遍的二十四经决不能出来。”
孙氏淡然说着,眼睛扫视着众人的表情,此事她以感到了不好的苗头,若是她将秀姨娘交出来,那她的大儿子凌萧然会如何想,她再也不要发生会让萧儿误会她的事情。这几日秀姨娘虽没有到她院子里请安,但她也多少也有些了解,这个秀姨娘每晚都会给萧儿讲故事,两人之间似乎相处不错的样子,此事她即恨又怕,害怕再次让凌萧然误会她,更恨那挑事之人对她的陷害与设计。
孙氏的话音一落,众人皆是一愣,特别是凌萧然与凌苍然两人都有惊疑一闪而过。孙氏维护之意太过明显,一句此事与她无关就堵住了所人的嘴,香草听了此话却明显不相信,她扑到孙氏的脚边哭道。
“夫人,凤草死得不明不白,她这些年一直尽心服侍二公子,不管凶手是谁,您可一定要为她报仇,凤草她死不瞑目啊……”香草哭着,众人向凤草的尸身望去,躺在动上脸上苍白的凤草果然睁着大眼,那惊鄂的神情,似乎在告诉别人她死得有多不甘。
第七十章 凤草之死(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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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妹,还是叫秀姨娘来问问吧,这事关人命,怎么能如此草率?”老三孙修武不满意了,他身为巡按断案无数,现在死了人,有人指证凶手,可哪有连疑犯都不叫来问一问的道理。
“父亲,凤草的死与秀姨娘决无关系,秀姨娘她温婉如兰、神清骨秀,岂会做如此之事,父亲您多虑了。”孙泽瑜也不满意了,父亲怎么能将这么凶恶的事情与作出灵秀神曲的秀姨娘联系在一起?真是太没眼光了。
“你,你这小子说的什么狗屁话,老子我断案无数,还要你教?”孙修武一瞪凶眼,胡子都要炸起来,这小子胡说什么,有这样称赞别人的姨娘的吗?快十九了还不成亲,就是脑子少根筋。看来回了京,一定要将这事赶紧给办了。
“父亲,秀姨娘与凤草在此饮酒,秀姨娘喝醉了先行离去,有凌月作证,此事自然就与她没有了关系。凤草一人在此收拾东西,说不定她喝了不少酒也醉了,一时迷糊就掉到池塘里,夜晚人少无人搭救,自然就淹死了,事情就是这么简单,父亲,您说我说得对不对?”孙泽瑜不肯相让,他是决不相信凤草的死会与秀姨娘有关的。
“哼……”孙修武眼一翻哼了声不在说话,他不知他这儿子吃错了什么药,一再的为那个秀姨娘开脱着罪名,他看到凌萧然冰冷的脸,真是不敢再说下去了,只怕他一说他那个傻儿子就要没完没了了。
“孙公子,凤草会水的,而且她水性很好,这个池塘并不深,如何能将她淹死?呜呜……凤草……凤草……你死得真惨啊。”香草泪眼涟涟。
此时众人沉静,无人说话,在场众人各有心思,孙氏站着并不作声,她现在一条心的要维护慕舒瑶,决不能将她交出来让凌萧然误会她,孙修彬看着她也没有说话,沉下了眼,说起来,死了一个婢女,其实也只是小事一件,哪个府里不会死人?死的是五妹府的人自然是她说了算。
被儿子气到的孙修武望向了别处,表明着此事他不会再管,而凌萧然则是冷眼看着还在检查尸体的大夫,老二凌何然一直没有说话,老三凌苍然则一直苍白着脸,似乎正在伤心,又似乎完全默然。
微风吹过池塘只有香草一人在嘤嘤哭泣……
“老爷,凤草她确实是淹死的,只是,她以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大夫站起来,这是他再次检查得出的结果,此女浑身无伤,腹中集水,确实是被淹死的,池塘虽然并不太深,只到成年人的肩膀,但若饮了酒,凤草就算会水,一时迷糊也有可能会淹死的。
“三个月?”孙氏惊愕,望向老三凌苍然。
“凤草,你这丫头怎么这么傻?”凌苍然听了大夫的话,脸色一变,脚步踉跄,来到凤草的身边,伸出手,想要将她的眼睛摸闭上,然尔他的手划过凤草的脸旁,拿开后凤草的眼睛仍然睁得大大的,还是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凌苍然一愣,再次伸出了手:“凤草,你这傻丫头,怎么不早些跟我说呢?竟然瞞了我这么久……凤草,你安心去吧,早日投胎重新做人,来世不要再为人奴婢……”
众人听到此,暗想难道这个凤草是因为怀了身孕,太过害怕而跳河自杀的?必竟主子未娶正妻,哪里容得下丫环生下子嗣,一般这种情况都是要偷偷处理掉的,而有的主母根本就容不下这种心有妄想之人,还会下毒手母子一个不留,以绝后患,所以凤草会害怕也有可能。
只是,话又说回来,凤草现在才刚三个月,若她真是害怕,可以偷偷将孩子打下来,没有必要自杀,何况还是与人高兴的饮了酒后才自杀,这怎么说也说不通啊。看来此事定不简单,不过,让众人更加意外的事还在后面。
凌苍然连摸两次,可凤草的眼睛就是不闭上,那直勾勾的眼神真是让人看得浑身发寒,凌苍然阴着脸站了起来。
“大舅伯,劳烦您了,将她送下去吧,凤草多半是饮多了酒才会失足掉进水中淹死的,与她人无关。”
“嗯,苍儿你不必多想,此事就交给我处理了,你放心。”孙修彬道。
“谢大舅伯。”凌苍然无力一礼,悲伤的看了凤草一眼后就准备转身离去。
不过这时,一个声音突然出现,将正想离开的凌苍然又留在了原地。
“等等,二弟,凤草她怨念深重,死不合目,是为怨气所置,你应该亲自为她写一篇经文送送她才好。”凌萧然坐着轮椅上被凌东推着来到了凤草的尸身旁。
“是,大哥所言极是。”凌苍然没有了平日里的温和儒雅,人人都知凤草是他的屋里人,现在凤草死了,而且连腹中的孩子也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