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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些了。只是我那个同屋张效曼太傲慢了,那天上课,张效曼盯着我地衣服看了好一会。好像我那些衣服都是垃圾货,我那些衣服都是上学前新买的,好歹也有几百块一件。”
衣服?
“不用担心,牛奶会有地,面包会也有的,要不,我送你几套衣服?”
“哟,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怎么想起送我衣服了?不会是在批发市场买的衣服吧?几十块钱一件的衣服我可不要,难看死了。”
“连几十块钱都值不了,是我自己做的。”
“你不会是想拿我来做实验吧?拜托了。千万不要。”王绢很恐惧地说道。
“我这不是想学个一技之长吗?你就真的忍心让我一辈子在酒吧里厮混下去?为了我地前途,作为老同学。同班同桌,你稍微地做点牺牲也是应该的嘛。”
“好吧好吧,豁出去了。什么时候来给我量尺寸?还是我过到你那里去?”
“不用了。”李畅诡笑道。跟你同桌几年,你的尺寸早就记在脑子里了,还用得着量
李畅挂断电话,又给朱珠打了个电话。要她陪他去逛商场。虽然他能复制衣服,但是对于女孩子喜欢什么样的服装,他心里还是没有数。
朱珠见李畅总往女装部跑,想起那天来看李畅的漂亮女同学,也有点酸酸的。
综合朱珠的意见,李畅看中了几套价格不菲的女装,同时也看上了几款男装。把朱珠打发回去后,李畅就去购置了一些最基本的原料。一套价值几千元的衣服,基本原料值不了几个钱,按照李畅地复制办法。基本材料与最终产品,在化学成分上是一致的。只是在物理形态上有差
李畅下午五点多地时候来到酒吧,见朱珠正在里面忙碌,递给她一个大黑色塑料袋。朱珠疑惑地接过袋子,从里面取出了一件秋装,正是她上午逛商店时心仪很久的一套衣服。
“送给我的?”朱珠像一个吃惊的小兔子一样。
“送给你的。国庆节礼物。”
“这个礼物太贵重了,
收。”朱珠把衣服塞进塑料袋,递给李畅。
“贵重什么?几十块钱的东西,我请你吃顿饭不也得花几十块钱吗?是不是嫌便宜了?”
“几十块钱?不可能啊,我上午看地时候,明明白白地记得要好几千呢。”
“这是仿制品,当然要便宜许多了,真品我可买不起。”
“那就谢谢了。”朱珠有点疑惑,接过衣服。
“穿上试试,看合不合身?”
朱珠拎着袋子进到办公室去了,几分钟后出来时,李畅眼前一亮,真的是人要衣装,佛要金装,朱珠本来就长得苗条秀气,被这身精制的时装一打扮出来,气质风度相貌一点都不比电影明星差。
朱珠被李畅有点暧昧的目光看得不好意思,俏脸红了红:“李畅,说实话,这是几十块的衣服吗?我看着跟那件时装没什么差别。”
“朱珠姐,我一个月才挣多少钱?能买得起几千元的时装吗?”李畅无奈地说,随即又故作生气的样子:“你是不是在说反话?嫌弃我的礼物太便宜?”
朱珠想了想,也觉得李畅不像是能买得起这身衣服的人。
李畅低声说:“待会张艳来了,你千万别说是我送的,送了你没有送她,都是同事,面子上不大好。”
第二天上午,罗继文开车来接他去店里。开始说是每天去店里,后来改成了每周去一到两次,碰到有事时,电话里再商量。
这次是罗军、王大为他们来了,罗继文接李畅过去吃饭,路上往北绕一个弯,把王绢接上。李畅把送给王绢地几身衣服带上了。
罗继文的座骑是一辆桑塔里2000,歹也是我们县地千万富翁了吧,怎么还开这种车,没档次啊!我看上次你开的那辆宝马就很好。什么时候换车?把这辆车淘换下来给我当自行车骑。”
“臭小子,拿你叔叔开涮,没大没小。不过说实话,我们这点身家在北京哪里敢称富翁两字。最多小康罢了。”
车到王绢宿舍楼下,李畅提前打了电话,王绢已经在那里等着,见罗继文下车来,忙上去打了个招呼,客套了几句。李畅把一个黑塑料袋递给她。
王绢打开看了一眼,说了一句:“不好看我不穿哦。”拎着袋子上楼去了。
没几分钟,王绢的电话过来了:“李畅,你从哪里买来的衣服?蒙我呢,还说自己做衣服,是不是钓不着鱼买鱼来充数?”声音嘎崩脆。
“什么买的,你看有没有商标?”
停了一会,估计在检查衣服了。“还真的没有商标……”
电话里突然换了一个女声:“李哥吗,我是王绢的同学、室友兼好朋友,你说那些衣服都是你做的吗?能不能帮我也做一套。我不要你白做,我给你钱。”
“哦,我不靠这个赚钱,纯粹业务爱好。一般人我是不出手的,上次有一个老板出五千块要我给他做一套衣服,我都没有应下。”李畅可不想过一个裁缝的生活。
“求你了,等等,王绢跟你说。”
接着又是王绢的声音:“李畅,葛菲要买我的衣服,我没办法,我不知道价钱啊!只好把你卖了。你要是有空就帮她做一套吧。”
一直磨到李畅答应下来,王绢才能脱身,上了罗继文的车,王绢长吁一口气,警告李畅说:“你的麻烦来了。”
“麻烦?”
“给你出一招,把价格抬高点,把那些人吓跑。顺便问一句,这些衣服真的是你做的吗?什么时候又有老板出五千元找你做衣服了?莫非你是服装大师詹尼。范思哲?蒙葛菲的吧?”
第19节、同学的聚会
李畅的见面礼是肩膀上重重的一拳:“失踪了?没有信件,没有QO;。。了?”
王大为则绕着李畅转了一圈说:“你们注意到没有,畅畅变帅了。咦,眼镜不戴了。让老子看看是不是换隐形眼镜了。北京的水土养人啊,北京的姑娘也养眼啊,你看看我们畅畅,皮肤也好多了,眼镜也摘掉了。”
“去去去,少来。”李畅推开王大为,对罗军说:“这次来有什么打算?”
“我这次来就不回去了,老爸就我一个独生子,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不顶上谁顶上?老爸准备在北京扎根了,看来我也得在北京扎根。王大为也有在北京长期发展的想法。李畅你呢,不会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吧?”
“我就不好说了,先飘几年看吧。”
嬉闹了一阵,罗军悄声说:“李畅,你走的当天,陈森昆那小子被炸药炸坏了……”罗军当着王绢的面没好意思说,背着她偷偷指了指下面。
“老天有眼。”王大为说。“不过,听说这家伙保住了一条命,可能也会到北京来,他考上了北京的一所大学。”
“这家伙结仇太多,下手太黑,不知道是哪路好汉帮我们报了仇。”罗军说。
“我看这家伙也蹦达不起来了。”李畅说:“不提他了。王大为,住处安排好了吗?”
“我住店里。顺便值夜。”
“李畅。老爸说你上班的地方很远。干脆换个工作吧,到这边来。我们兄弟三个也好聚在一起。如果你还想干酒吧地工作,老爸也可以给你介绍一个,这边也有。”罗军说。
王绢一听,接了一句下茬:“那个地方好,他舍不得。”
吃罢中饭,下午玩了一会牌。当几个人来到李畅上班的西部牛仔时,罗军看见了朱珠,眼前一亮,悄声对李畅说:“小子,原来乐不思蜀地原因在这里啊!”
“瞎说,她比我大好几岁呢。”李畅低声说。
“女大三,抱金砖。”
“别让王绢听见了,小心她剥你的皮。”
“王绢只有剥你的皮,跟我有什么关系。”
王绢走在前面,似乎敏感到这些家伙在后面议论自己。回头一瞪眼道:“罗军,这里是不是很好?环境不错吧。地美水美人更美。”
“哥们,你的麻烦来了。得罪了我们的美女班长,你会死得很惨。”
王大为抱住李畅的肩膀说:“好地方啊,我以后天天来给你捧场。喂,那个女孩叫什么名字,介绍给我认识一下。我请你吃饭。”
“朱珠。过来一下。”李畅招呼朱珠。
“李畅,都是你地朋友?”朱珠点了一下头,走过来说。
“朱珠,我的同事,这是罗军,王大为,都是我的高中同学兼死党。这是王绢,朱珠你已经见过了。朱珠,小心这两个小子,都坏着呢。见了美女走不动道。”
朱珠笑道:“我不是美女,所以不怕。你们好好玩。喝点什么?”又对李畅说:“你陪着你的朋友吧,今晚人不多,我能应付得过来。”
“哇塞,还没有喝酒我就醉了。”王大为做陶醉状。
“够体贴的。”罗军低声在李畅身边说。
门外风铃响起,王洁刚三个人进来了,见了李畅和朱珠,亲热地喊道:“师父,我来了。”
师父?罗军和王大为面面相觑。李畅在这里怎么凭空就升了一级。
更绝的还在后面。王洁刚看见罗军等人,对李畅说:“师父,他们是不是你的师兄弟、师姐妹?”
“他们都是我的同班同学。”李畅说。
“哦,师伯师姑你们好。”王洁刚大声地问好。李畅听了,赶忙一脚把他踢开了。
“你什么时候收了个弟子?”罗军问。
“这家伙胡闹呢。”
王绢闷闷不乐地喝着咖啡。
本来谈锋甚健的王绢一旦哑了火,这聚会就减少了三分趣味。更何况王绢心里有气,又不好发作,时不时弄点小动作出来,罗军和王大为也看出了端倪。坐了一会,罗军就推说要早点回店里,要告辞了。王大为还有点舍不得朱珠,犹豫着就是不起身。
罗军趁王绢去洗手间,对王大为说:“这个朱珠你是没有指望了。你没有见她的眼光,总往我们这边看。”
王大为一听,心痒难耐,忙问:“这不正好吗?罗军,是不是在看我?我们三人中间,我个子最高,人长得最帅。”
“别太自恋了。那个小姑娘是在看李畅。”罗军说。
“怎么可能呢,李畅虽说比以前好了些,但基础太差,怎么也比不上我啊。”
正说着,王绢回来了,王大为赶忙闭嘴。开玩笑归开玩笑,事情地轻重他还是很清楚的。王绢明显在为这个叫朱珠地姑娘吃味嘛!
王绢回来后,就嚷着买单走人,李畅说,到了他的地头,自然没有让同学买单的理。拉扯了一会,陈阳出来了,干脆就免了他们的单。
李畅也看出来了,王绢有点不高兴,其原因自然就是朱珠。李畅自认为和朱珠并没有什么过分的关系,该解释的早已解释了,也不再解释,省得越描越黑。
送走同学后,李畅回到办公室,刚才喝了几杯酒,头有点晕。朱珠端了一杯浓茶上来,轻轻吹了吹,放到李畅地面前,见李畅精神有点委顿,也没多说什么,走到门口,忍不住还是回过头来说:“李畅,是不是我惹你的女朋友不高兴了?”
“别瞎揽事,跟你没关系。”
朱珠听了李畅的话,半晌没有言语,站了一会,出去了。
“你们都干吗去了?大厅里没有一个人招呼。我一个人哪里忙得过来?”张艳一见朱珠,连珠炮似地说道。
陈阳没好气地说:“不就是盯了一会儿吗,客人也不多,就忙成这样?今天的情况也是特殊,李畅的同学来了。每次你的朋友来了,不也放你的假了吗?”
张艳见陈阳板下了脸,虽然觉得委屈,不过还是不敢违逆,嘟噜道:“我干点活倒没什么,只是为什么要把李畅朋友的单免了?一百多块呢!”
“废话!要是郭氏兄弟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