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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楼的地下室设置了几个场馆,有射击馆,搏击馆,体能馆,李畅先跟着孙警官进了射击馆,
孙警官把一张条子递给枪械管理员,管理员看了一眼条子,惊讶地看了看李畅,想知道这个年轻人是什么来头,居然差得动这么大的人物给他打招呼。
“想玩什么枪?这一把是54式7。62米手枪,是我国仿制前苏联TT1930/1933手枪的产品,于1954定型,是我国生产和装备量最大的手枪。第一次玩枪,这把枪你一定要玩玩。我先给你示范一下。”孙警官从管理员手里接过一把手枪和几个子弹匣,在一个登记本上签了字,走到射击台,带上耳机,举枪瞄准,啪啪啪连击十发。
孙警官按了一个按钮,靶子被送了回来,十发弹打了95。孙警官把枪递给李畅:“记住,手里有枪时,尽量朝上或者朝下,千万不要平端,以防走火。双手托稳枪柄,瞄准枪靶,三点成一线知道吧,高中学过的。然后扣动扳机。”
李畅在这个案子中已经接触过枪支了,并且也射击过许多次,只是依靠异能的辅助,提高了枪支的威力,没有过多注意准确度。打靶时就不能这样做了。他学着孙警官的样子,射出了第一枪,打中了一个8。然后就是9环,然后在9环左右摇摆了几次。第一个十发打完环。
“不错不错,第一次射击有这个成绩已是非常不错了。”
第二个十发就命中了95环,
孙警官的成绩。孙警官已经不说话了。
第三个十发命中了100。孙警官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李畅。
然后是80式7。62米自动手枪、QSZ92式9毫米手枪,最后还玩了一会95式5。8毫米自动步枪。
李畅在陪着孙警官借枪还枪地时候,已经把枪械库里的各种枪械都记在了脑子里。
然后来到搏击馆,拳击台上。两个精壮的汉子正光着上身对打着。一个身子粗壮,力大拳沉,一个短小精悍,步伐灵活,两人棋逢对手,打得不相上下。见孙警官过来,两人都停了手。对孙警官打招呼。
“孙哥,不上来指点一下。”短小精悍地汉子抹了一把汗水说。
“又笑话我了。”孙警官脱去了外套。
“谁敢笑话你,当初我们一同进训练班,毕业的时候,你射击、搏击都是第一。老五我甘拜下风。现在你进步了,到市局去了,是不是摇笔杆子的时候多了?来来来,让我见识一下市局领导的风范。”
李畅在下面观赏着两人的对打,李畅以前从书本上学的都是擒拿手。对拳击接触不多,看得出来孙警官功夫还是了得,三五拳过后,老五就只有招架之功。无还手之力了。
老五躲过孙警官一记直拳,赶紧跳下拳击台:“孙哥,功夫没有撂下啊。”看见了旁边观战的李畅,“这位是?”
“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李畅,北京来地,丁处的朋友。这是老吴,你叫他五哥就行。老五,刚才我带李畅去射击,他是第一次打靶。你能猜出他十发打了多少环吗?”
“总不会上80环吧?”
“错!第一次80,第二次95,第三替我吹牛。让人见笑了。”
孙警官把李畅带到一个拳击沙袋前,递给他一副拳击手套:“玩玩这个。”
李畅没有接手套,学着拳击运动员的样子在沙袋前蹦跳着,双拳在沙袋前比划了两下。
“第一次玩你还是戴上手套,可以保护自己。”孙警官的话音刚落,就看见一只很白皙的拳头朝着黑糊糊的沙袋冲了过去,然后就是噗的一声,沙袋击穿了一个洞,沙子沙沙地溜在地板上。
“现在沙袋地质量真差。”孙警官感叹了一句,随即愣住了,沙袋质量再差,也不会轻易被人一拳击穿,何况这还是供警察训练用的沙袋,选的都是优质产品。
老五知道这个沙袋才用了一个月不到,第一次见有人能击穿沙袋,老五把李畅带到另一个沙袋面前。
“现在的沙袋质量真的不行。你该向你们上级反映反映了。”李畅击穿另一个沙袋后,他告诉老五说。
“哦!”老五又一次看了看李畅,文弱的身材,中等的个头,有点不服气,“也许,我们可以练练?”老五对李畅提出邀请。
李畅脱去外套,站到搏击台上,鼎的事情暂时被抛到脑后去了。现在他需要的是一场痛痛快快地搏击来排解心里的郁闷。
老五的步伐很灵活,李畅没有用拳头与老五互相击打,他只是躲避,尽量使自己的步伐也灵活起来。目前为止,他还没有尝试过双手地终极力量,一双能轻松加工钻石的手,一双能使出极柔极刚的手,不知道老五能不能抵抗,李畅不想拿他来做试验。李畅现在要训练的是速度而不是力量。
在老五快速步伐配合着眼花缭乱的虚晃、直拳、左钩拳,右钩拳,下钩拳的组合攻击下,李畅只是用手抵挡,用步法闪避,手的速度还是比脚要快,老五的所有攻击大部分被双手阻挡了下来,小部分用步法和身法躲闪开去。李畅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进化为什么只集中在上半身,下半身的能力包括双腿地速度和力量,只比普通人强一点点。较量了一会儿,李畅觉得自己的步法已经能跟得上对方的进攻节奏了,开始有意识地用灵活步法绕着老五,直到把老五绕得晕头转向为止。
孙警官也加入了围攻地行列,李畅在两人的攻击中也是游刃有余,虽然他只是防守并不进攻,但是孙警官和老五也不好受,击打在李畅双手上有时像打在钢板上,有时又像打在湿滑的冰面。
见识了枪械之后,李畅和两位警官对练了一会,对剩下的东西就不感兴趣了。与老五告别时,老五的眼神已经变了。
“李哥。”
李畅打断他:“五哥,我比你小。”
“李哥,学无先后,达者为师,你真的不是国安局的秘密特工,007008之类的人?见,我一定要去你上班的那个酒吧去喝酒。”
两人刚上车,丁文的电话就来了。已经发现了赵阳的行踪。
第30节、围猎
在飞往广东的飞机上,正在翻看着丁文给他的一叠资在一次警察检查出租屋的行动中意外发现的,当时赵阳躲在广州的联络处不敢出门,这个联络人自从做上赵阳的生意后,赚了不少钱,家里盖起了小楼,独门独院,在街上还买下了一间门面房,装修扩建后重新出租。门面租给了开洗脚房的人,也是巧合,因为风声很紧,赵阳一行人窝在联络人的独院里不敢出门,几天下来极其无聊,于是想讨好赵阳的联络人从洗脚房介绍了几个按摩小姐上门服务,联络人的不谨慎惹得赵阳大发雷霆,小姐怏怏而归,分钱未得。回到洗脚房后,心火未消,又与前来消费的客人发生了争执,惹出一场乱子来,引来了警察。
当警察听小姐无意中透露的这条信息后,很敏感的警察马上上门去调查,正好赶上赵阳转移地方,在门口碰了个正着。心中有病的赵阳看见警车堵在门口,马上拔枪射击,前来调查的两个警察当即中弹倒地,一死一伤。
伤者及时发出了报警信号,警察出动了大批的警力追逐着赵阳的两辆车,赵阳在危机关头使出了丢卒保车的花招,带着两个人跳车逃跑,其余的几个手下驾驶着两辆车吸引警察的注意。
当两辆车撞在路障上车毁人亡时,警察才发现头目已经不在车上。于是对汽车经过的地方开始拉网似的搜查。并且发现了赵阳跳车的地方。
丁文和李畅从白云机场换乘来接客的警车赶到追逐赵阳地地段时,已经是深夜了。在赵阳跳车的地方,已经停了好几辆警车。丁文没有介绍李畅,所以这些警察都以为李畅是丁文的助手,丁文还从警察手里借了一把枪和几盒子弹给李畅防身。这还部分归功于孙警官在丁文面前对李畅的夸奖。不过,对于李畅的身手,丁文已经有了充足的心里准备,能够数次在激烈的枪战中全身而退,丁文可不相信李畅的片面说辞。只不过这些说辞对李畅,对他,对大家都有利无害,也就默许了它。
李畅枪弹在手,油然涌起一股搜索猎物的渴望,和丁文一起了解一些情况之后。李畅要求上山。
“小心点。”丁文注视着李畅稚嫩而坚定的目光,没再劝说他,只是嘱咐了一句,随后又嘟噜道:“张晓楠要是知道我把你带到这里来,她会杀了我地。”
两个警察跟着李畅上山,一个姓钟,一个姓董。三人开着一辆警用牌照的捷达沿着乡村小路朝前开去。
由于赵阳等人手里武器精良。警方对此事高度重视,围绕着赵阳跳车所在的地区已经集中了大批的警力。
离赵阳跳车的位置到路障有五公里,后面追逐的警车离前面的车只有数百米,跳车地位置是在一个弯道处,是后面追逐警察的视线盲区。右边是一片开阔的稻田地,现在是冬季,地里光秃秃的,不利于隐藏,左边是丘陵。赵阳等人肯定是往丘陵地区逃窜。
鼎的重量有十几公斤。从跳车的痕迹看,赵阳一行只有三人,三人携带着重达十几公斤的鼎,还有随身的枪支弹药。速度不会太快。而对赵阳现在来说,鼎和枪支弹药都是不能放弃的。
开了二十几分钟,车子就没法往前开了。李畅三人弃车爬山。沿路不时能看见闪烁地灯光,听见警犬的吠叫,那是正在搜山的警察和武警。
天气预报阴有小雨,无月无星,伸手不见五指,地上有点滑,三人踉跄着往前走着,李畅渐渐加快了步法。附近的这块地方,警察地密度已经很大,在这里耽误时间不值得。
薰警官和钟警官逐渐跟不上李畅的速度。董警官招呼李畅慢点走,他们的职责是要保证李畅的安全,这是他们的顶头上司下的死命令。
李畅说了句什么,董警官没有听清,黑夜中已经失去了李畅的踪迹。
李畅愈走愈快,已经逐渐脱离了闪烁的灯光,也就是说,他可能走到包围圈外面来了。
李畅停住脚步,手里出现一个红外望远镜,刚才在路边跟丁文听取情况汇报时,他见一个警察在用它观察环境,于是把它的信息存进了脑海。
在红外的黑白图像中,李畅发现了一个小热点,悄悄地走过去,脚下一拌,差点摔了一跤,惊起那个小热点嗖嗖地跑了,原来是一个小动物。
李畅捡起一块石头,朝着动物飞跑地方向使劲扔了过去。
“哎哟。”半声极为轻微的痛呼传来,半声被捂了回去。
李畅陡地停住了
举着望远镜四处张望,没有发现。可能是躲在哪个角蹲下身子,贴地探听。对方很小心,再没有露出半点动静。
一种嗜血的兴奋,好像从灵魂深处沸腾着李畅地血液,梦中的狩猎比这更为庞大,骑马奔驰在辽阔的草原,弯弓搭箭,一箭中的。好像是遥远的过去,此刻又历历在目。
李畅认准声音发出的方向,蹑手蹑脚地前行,走了几十米,听声音应该就在这个距离。李畅抓起一把碎砂土,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扔了出去。
李畅扔出的砂土虽然没有漫天花雨的暗器手法,不过借着他的手劲,细碎的砂土像飞箭一样发出破空声,只是李畅因为不知道暗藏的是友是敌,还没有使上太大的劲道。
又是一声闷哼,李畅这次认准了方向,呈之字形朝着那个方向快速地逼近,再也不掩饰自己的身形。
轻微的咔哒声,这个声音非常地熟悉,不久前在市局的训练场见识过了,李畅就地一滚,躲过了擦身而过的一梭子弹。
李畅朝天开了一枪,既是报信也是警告,然后大声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