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然不想怎样。”也不敢怎样。他挤出一抹委屈的苦笑,哀然道:“这几天我忙得昏天暗地,不是在书房和商行管事议事,就是四处巡视京城刚开设的新商号,一天下来,不只是白天见不到你,就连每晚回房后,你都已经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夕,我怎么叫也叫不醒你。
今天我好不容易腾出一点时间和你一块游湖,你竟然宁可会周公也不肯搭理我。”
“我……”听他说得字字伤心,妙首光光登时愧疚不已。“樵哥哥,对不起啦!我真的不知道你这么忙嘛。”
“你整天没见到我耶。”苏君樵有些不是滋味地说。他不管身在哪里,总是无时无刻想着她,而她竟然连他整天忙得不见人影都没注意到。
“我……那个……呃……”妙首光光讪笑了好一会儿,不知道该不该实话实说。庄里大家都对她好好喔,只要看到她便拉着她聊上半天,也总有人会自告奋勇带她参观庄里每个好玩的地方。
其实都怪他,没事干嘛盖这么大的庄院,到京城都已经快两个月了,她连绝妙好庄都还没逛透。身为女主人,她当然得知道每个地方,也需要认识庄里每个人。
“你什么?”苏君樵白了她一眼,不讲不气,一提起来,他的火就跟着冒上来。她以为他不知道她每天在庄里干了些什么吗?一早起来就跟着下人东奔西跑,能玩能逛的她全玩遍了,压根儿没想到她苦命的未婚夫婿。
“我知道樵哥哥最疼我了。”她撒娇地勾着他的颈子,娇声嫩语地说:“妙儿高兴,樵哥哥当然也会跟着开心嘛。樵哥哥说过,让妙儿快乐是樵哥哥最重要的事。”
“让妙儿快乐是樵哥哥最重要的事。”苏君樵假声假气地学着她的语调,哼道:“你就只会拿这话来压我。”动不动就拿这句话当挡箭牌,她以为这句话每次都会奏效吗?
“樵哥哥——”妙首光光见他似乎怨气难消,急忙放软声音,身子也柔若无骨地靠在他身上,“你别生气了嘛,其实人家也很想你,不然也不会一大早就邀你来游湖了,你说是不是?”“真的想我?”
苏君樵半信半疑的问。
“当然啦!”她用力点头,“想得连饭都忘了吃呢。”
苏君樵眯眼看着她,考虑要不要认真看待她的话,“是想我想得忘了吃,还是玩得不亦乐乎,压根儿忘了肚子饿这回事?”
妙首光光表情一僵,险些说不出话来,“当然是……”
“是什么?”
“想樵哥哥啰。”妙首光光笑得眼睛弯弯的,理所当然地说:“妙儿每天想樵哥哥想得什么事都忘了做,所以才把樵哥哥不在庄里的事忘得一乾二净。”
“狡辩!”苏君樵轻拧了下她小巧的鼻尖,笑着骂道:“你喔,满嘴甜言蜜语。”
看着她俏皮可爱的模样,他有再多的气也消了。
他一直以为自己喜欢的是钱雪柔那般成熟端庄的女子,可是被钱克己父女背叛陷害后,他才恍然大悟,一个人的外表不足以看出他的为人,钱克己是只披着羊皮的狐狸,十足的伪君子,连教出来的女儿也一样。
苏君樵轻抚着妙首光光的嫩颊,眼光对上她圆润晶莹的黑瞳,闭上眼,忍不住长叹一声。跟她在一块,他不用时时担心被算计,因为单纯如她,心里想什么,眼中马上就跟着流露出来,完全没有心机,他眼中所看到的她就是真实的她。
她是老天爷赐给他的无价之宝。
“樵哥哥?”妙首光光坐直身,奇怪地拉着他的双颊,“你还在吗?回神喔!”
苏君樵闭着双眼,无奈地轻叹,这就是她,不管他的心情如何感动、激荡,她总是有本事弄得他啼笑皆非。
“什么事?”他缓缓睁开眼,俊脸上有着一抹无奈之色。
“我看你那么久没出声,以为你也睡着了呢。”她松开小手,改为环在他的颈项后。
“若是你也想睡觉,不如咱们回房睡好了。”“你是猪姑娘投胎转世的,是不是?”苏君樵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三句话有两句离不开睡觉。咱们今天难得有时间在一块,你就不能想点事做吗?”要不是太了解她,他说不定会误会她是对和他在一块感到厌烦,宁可睡觉也不愿有他陪。
妙首光光唇一嘟,不满的道:“你才是猪少爷投的胎哩!”她拉扯他颈后的发,“我看你一脸睡意才好心这么提议,你竟然敢说我是猪投的胎。你笨蛋啊!天底下去哪儿找一只像我一样冰雪聪明的猪?”
“的确找不着。”苏君樵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拉下她的小手,“算我失言。”
妙首光光满意地轻哼一声,才要说句“算你识相”的得意话时,他似笑非笑的神情突然提醒了她,登时她俏脸一变,横眉竖眼地退离他怀里,叉腰骂道:“苏君樵,你竟敢拐弯抹角骂我是猪!”
“我可什么都没说。”他一脸无辜地笑着。“从头到尾都是你一个人在自说自话,我可没骂过你是只冰雪聪明的猪。”
“你……”
妙首光光怒吼一声,龇牙咧嘴地瞄准他的颈子,张口准备狠狠地咬过去。
苏君樵即刻压低身子,让她非但没咬到他,一张小嘴反被他乘机封住,人也被他压在躺椅上。
“唔……唔……”她气愤地闪躲他温热的唇,小手也死命地攻击他的背。
苏君樵抓住她不停施暴的小手,在她耳边低吼道:“再吵我真的让你失身!”
妙首光光身子一僵,乖乖不敢乱动。当初两人说好了,在尚未成亲之前,他不会碰她,所以即使两人夜夜同床而眠,仍以礼相待。至于两人的夫妻之称为的是避人耳目,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为了避孔总管那张像是永远停不了叨念的大嘴。
苏君樵得意地轻声一笑,轻轻品尝她娇嫩欲滴的樱唇。每回只要他抬出这句话,她绝对会乖乖任他摆布。他知道自己太过卑劣,不过难得他能在她面前占上风,这机会不多多利用怎么行?再说,等到他们成亲后,他这唯一的优势也会跟着没了。
妙首光光气愤地紧闭双眼,对他得意的轻笑声更是不满,想挣扎又苦于他的威胁,一动也不敢动。
苏君樵轻轻拉开她的衣裳,温热的唇跟着在她锁骨上来回徘徊。
妙首光光因肩膀突如其来的冷意而轻颤,不解地睁开眼,见他早已解开她的外衣,好色地轻吻她的肩。“喂你在做什么?!”
苏君樵抬起脸,朝她得意地眨眨眼,“你说呢?”
“色鬼!”她怒冲冲地啐了声,奋力抖动肩膀往他脸上撞过去。
“你再胡来,看我待会儿怎么对付你!还不放开我?”
“不放。”苏君樵用身子压住她,腾出一只手揉了揉被她撞疼的右颊,咋舌道:“你的反应还真特别哪。”
一般女子遇到这情况不是哭天喊地,就是泪眼迷蒙地求饶,就只有她的反应与常人相异,还对他施暴。
“你真的不怕我在这里要了你?”就不信这样吓她她还不怕。
妙首光光冷哼一声,气呼呼地叫道:“再不放开我,待会儿你就死定了!”
“你老这样激我,要我真的控制不住,说不定……”苏君樵吊儿郎当地抚着她的肩颈,轻浮地邪邪笑道:“这事可是很难说的。”
“好啊!你就在这儿要了我啊!”妙首光光鼓着俏脸,挑衅地瞪着他错愕的呆样,“看我还会不会嫁给你。”
“你……”苏君樵无奈地长叹一声,抱着她换了个姿势,让她舒服地躺在他怀里。
“你再这样激我,真的失身就别怪我。”
妙首光光朝他吐吐舌,“你才不敢哩!”
“你又知道了?”苏君樵白了一眼,作势要拉开她的衣服,“谁说我不敢真的……”
妙首光光眨眨眼,看着自己被他半拉开的衣裳,蹙眉道:“你再拉我衣服看看,我真的会翻脸喔!”
“好啊,你翻啊!”苏君樵被她激得火气也跟着上来。老看不起他,现在不给她点颜色瞧瞧,他这辈子别想在她面前翻身。他轻哼一声,趁着一股血气之勇,在她挑衅的瞪视下一把扯开她腰上的织带,“怎么样?”老虎不发威,还真的让她当成病猫了。
“你……”妙首光光又惊又怒地看着自己敞开的衣服。
下一刻,她怒不可遏地伸出双手,用力扯着他身上的衣服,“敢扯我的衣服,你找死啊!我非得扯破你的衣服!”
苏君樵一脸错愕地看着她,怎么会有这种人啊?不先想法子赶紧遮掩住自己的身子,竟选择先报复他。
“喂!”苏君樵受不了地大叫一声,“你到底是哪儿不对劲啊?”她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吗?非得表现得这么与众不同?
妙首光光跨坐在他身上,手里拿着战利品——他的腰带,不解地看向他,“干嘛?”
“你……”苏君樵捂住脸闷哼一声,突然有股想哭的冲动。
他倏然放下手,咬牙地问:“麻烦你看一下我们俩现在的德行,好不好?”他的衣服快被她扒光了,而她自己也没好到哪去,刚才的剧烈动作让她原先半敞开的衣服这会儿全落在腰后,身上只剩一件单衣而已。
她垂首看了下自己,又再抬头看看他,奇道:“咦,你什么时候又脱了我的衣服?”
“我没有!”苏君樵大吼一声,为她的后知后觉气得想尖叫。“你快把衣服穿好!”
“喔。”妙首光光睨了他一眼,惊惧于他又臭又黑的俊脸,不及细想便决定识相地乖乖穿好衣服。
“你生气啦?”她随意整理身上的衣服后,连忙挤出一抹可怜兮兮的表情,小鸟依人般趴在他胸口,“对不起嘛,下次我不会再扯你的衣服了。”
苏君樵忍不住觉得好笑,“你认为我在气什么?”“气我扯你的衣服啊。”她理所当然地回道。
“我是那么小器的人吗?”他没好气地瞪她一眼,“你这样动不动就对我上下其手,你真当我是柳下惠,可以坐怀不乱吗?”
妙首光光搔搔头,纳闷地道:“为什么不可以?我们每晚睡在一块,不也什么事都没发生?”
苏君樵拧了下她的小脸,有些气虚地说:“什么事都没发生是因为我自制力过人,不然你以为是什么?”他知道她单纯,但没想到会“蠢”到这种程度。
她轻蹙眉头,“你确定?”
“废话!”他又哼了声。“你再继续挑逗我好了,等你把我憋坏后,看你以后怎么办。”
憋坏?
妙首光光“嗄”了声,了好一会儿,随即笑道:“别担心,就算你真的憋坏了,我这么厉害,还是可以医好你。”
苏君樵错愕不已,不敢置信地瞪视她得意的表情,“你……”本以为她就算不会吃惊得说不出话,至少也会羞红了脸。
再看了下她清澈的双眼,他轻笑一声,看来她压根儿就不懂他在说些什么,才会这么口无遮拦地跟他东拉西扯。
他边笑边摇头,将她的脸轻压在胸口,抚着她柔细的黑发,“妙儿,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妙首光光奇怪地眨眨眼,从他怀里抬起头才要张口问,就听到亭外传来孔方平的声音。
“老爷!夫人!”
苏君樵还来不及反应,妙首光光已经叫道:“我们在这儿,进来吧。”苏君樵轻咒一声,在竹门被人拉开的同时,快如闪电地拥着妙首光光翻个身,让她躺在躺椅内侧。
接着,他拉起一旁的薄被盖住她,自己跟着坐直身,以挡住妙首光光。
孔方平气喘吁吁地冲到妙语亭后,看着垂下的帘子和合上的竹门,马上僵直身子站在亭外,只敢朝里头叫唤,不敢直接走进去,他可不想再撞上什么不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