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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你再跟这瞎看热闹你就不用去宿舍挑床位了”起身,一秒从衣冠禽兽变成正儿八百。
“为啥?!”
“因为别人挑剩下不要的就是你的”
“那。。。。。。就别在磨叽了,这赶紧走吧”
驼着背拿着冰棍一手插着兜,扭搭扭搭走在前面的零俐,把零远搁那儿她就不管了,天经地义的没接过一个行李,都是被人宠惯了的。
零远看着大摇大摆走在前面零俐脑后细软的头发,在原地等了几秒,眼睛就这么理所当人的粘在她身上看,等到零俐发现零远没有跟上来回头找人的时候,才几个箭步迈了过去,将所有的重量都放在一只手里,腾出另一只狠狠胡噜了一把前面没任何防备的人的脑袋,按过来亲了一口带响的,没有猥琐的意味和恶意的挑衅,只是情人间偶尔的小情调,羡煞旁人时玩的把戏。
过肩的长发被人为的从后面掀起,本来打着天然自来卷的好看的秀发,被搅合成了一饼好似泡开的方便面,造型真是好飞舞。零俐赶忙用手护着自己的发型,不让零远给揉乱了,可双手总归护不住整个脑袋,零远一胡噜零俐的胳膊就用力挡着那一块,结果自己就给自己好好蹂躏了一番。不过还好零俐发质不糟,虽然软但柔顺丝滑,乱了之后梳一梳也就通了,不会太影响形象,就是两人的行为引起了不少人的注目和观望,估计今天下午,新生圈子里就会传开了,说设计系新生里的那朵鲜花,早已经有牛粪占山头了。
零远之所以能陪零俐来报到,是因为他的报到时间并在今天,也就是说他们两最终还是没
能上同一所学校。毕竟是3年的熬心沥血才考出了这样的分数,这种事情就算有主观的意愿和诱惑,也还是禁不起理性的拷问和折磨,10年寒窗付之东流,换谁都会权衡权衡。所以零远最终还是选择了他的第一志愿,这并不是说他不重视或不在意零俐,只是需要考虑的事太多了。
对于这个结果,零俐并没说什么,其实也是因为没什么好说的,总归就是做人不能太自私了,不能老想着自己,零远能去他想去的学校,零俐就支持他去,说什么也不能成为他的负担。而且不都说距离能产生美吗,那咱就试试,没准以后见面的时候,零远能变得更帅了也说不定。不过这也都是拣好听的说给自己听罢了,只有自己的恋人不在身边,才会由衷的希望他身边的人,最好女人都是百合,男人都是异性恋。
不过事情总有转机,值得庆幸的是,两间学校离得并不算远,坐车半个多小时也就到了,俩人热恋中的相思之苦也得已有所缓解。
帮零俐安排好宿舍,跟几个舍友打过照面,顺便强调了一下自己是零俐的“谁”之后,两人一同出了校门,零俐送他到车站,依依不舍的告别之后,趁着等车的空挡,眼见车站没什么人,占尽了零俐的身上的各种便宜。
零远走后,零俐慢悠悠的溜达回宿舍,在路上买了点饮料,打算拿回去用作“搞好同学关系”。
就在这时,零俐的手机却突然响了,一个没在手机通讯里的号码出现在了来电显示里,考虑了一下没有接,而是直接挂断。放好手机后,一塑胶袋的饮料沉得勒手,换了一只手后快步的回了宿舍。
“怎么样”
“她没接”肥胖的中年大叔坐在几台电脑中间,补充到“不接电话的话……我没也办法截取她手机的东西……”
“继续打,一直打到她接为止”
“是”
开学后一周很快就过去了,大家都在匆匆忙忙间,找找教室,选选课,熟悉熟悉学校,寻摸寻摸下手目标之后,大家伙就迎来了开学以来的第一个双休日。
逐渐适应着大学生活的新生,对于自己独立生存这件事却有着无数的不习惯,现在正好能够缓冲两天。所以,周五的下午学校里都充实着最年轻一辈窃喜的声音。
周五的下午,零远早已站在零俐的学校门口,望夫石一样,望眼欲穿的搜寻着零俐的身影。
零俐到是不急不慌慢条斯理的收拾着一周没洗的衣服,一直磨叽到宿舍就剩她一个人。
“有本事你别来啊!一周连个影儿都不没有!等着吧!老娘就不着急!”
“这不是来了吗”零远等不到他,就直接上来找人了,此时就靠在零俐的宿舍门框上,正好听见了零俐自己在屋里嘀咕嘀咕的碎碎念。
不怪零俐会发火,整整一周连个面儿都没露,零远愣是一次都没来看她。
“刚开学事多,小俐对不起,下周一定来看你”前倾着厚实的身板,抱着零俐的腰,脑袋蹭着她白皙的耳后,左右摇摆好似小狗一样的蠕动着,撒娇而讨好。
“那为什么我说我去找你,你也不让”
“顾不上,你来了我也不可能一直陪着你,跑一趟也挺累的”从胸口发出嗓音,从零俐的后背共振进柔软的内耳。
“乖……下周一定来找你”调整一下姿势“想我没……”
“没想起来”
“……”
“好吧,这回就原谅你了,下周你要是再亮着了我那你以后就不用来了,老娘就在学校里再找一个!”
双臂猛的加紧,勒的零俐一阵大呼小叫求饶不止。
零远当然知道这是玩笑话,但放任不管可是不行的,该教训的时候还是不能放纵的。
等两人从宿舍出来的时候,零俐锁骨上多出了不少凌乱的牙印儿。
作者有话要说:
☆、成年(二)
其实从那天从分开到现在,零远脑子里滚轴转一刻不得消停。
报道那天其实应该多留半天,反正回去也没事,又没人赶他走,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就这么说走就走了。想想又有点不平衡,零俐也是,都没说留留人……
遇到这种实打实俩人分开过的状况,心里都不可能安生。刚开始热恋期的情人,正是油布纺棉花,怎么腻味都不嫌恶心人的时候,换谁老看不见人心里都会空唠唠的。要不是怕零俐的小模样太招人,零远也不会在报道那天,当着报道处那么多人的面,现场直播似的演那么一出了,目的就是让别人都惊醒着点,这姑娘是有人家了的,谁都别想惦记着。
事儿都做到那份上了,可走了以后,那些个念头不该有的瞎念头,还是不约而同的来了,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头的排着队,一个一个挨排着往心坎软肉上撒盐巴。
这一周,但凡是有点机会,零远怎么会不想着过去看看。开学后无数的迎新活动都要参加,班里组织的,年级组织的,宿舍组织的,老师组织的,总之就是一到放学,不是在饭局上,就是在去饭局的路上。
刚开学正是搞好同学关系的黄金时间,这时候搞特殊不参加,解释说是要去别的学校陪女朋友,让那些个高中三年强忍着内火每晚都寂寞难耐考上理工科重点校的纯屌丝们情何以堪啊,那简直就是拉仇恨值能拉到破表的捷径,全班几十号人的视线好似伽马射线一样,瞬间就能把人烤的外焦里嫩。
伽马射线里还包括班里那几个同样饥渴的恐龙妹们,本来班里鲜花的稀缺程度,已经都跟熊猫、金丝猴是在一个等次上的了,就算是放眼全年级,长相能属于正常人类范畴内的男性,拢共搓墩也没几个,这朵说什么也都得用来缓解内部的需求,绝不能落到外人手里。
所以零远只犹豫了一秒,就咬死了没说,不是怕落人口舌,而是怕被吐沫星子淹死。
零零总总的饭局每天都在被安排,一周时间的晚上差不多就在外面消磨干净了。
知道零俐肯定埋怨他了,这种事情在电话l里说得再明白,听起来也都像是借口。所以本来周这天,办理的几个刚建立起的几个男生怎么挽留零远也没答应,找了个机会,溜了。
从下午就一直在门口等零俐出来,结果左右等都看不见人影儿。
经过零俐宿舍里,俩人的那个小插曲,生气到是不气了,就是回家的时候也不知道零菲菲在不在家,关键是脖颈下面的痕迹有点碍眼。
回到家之后,家里冷冷清清的连个鬼影儿都没有,就像零俐走了这一周都一点零菲菲回来过的迹象都没有。
回屋打行李,把攒了一星期没洗的衣服,一股脑厕所的放进脏衣筐里,然后再把同类的衣服拿出来挑着洗。其他杂七杂八的东西收一收,有的带到学校去也用不上的,放回原位,找一些在学校用得着的东西装进行李箱里后,零俐也就闲下来了,溜达到厨房,打开冰箱想找点吃的,结果里面只有汽水和半打鸡蛋,拿了瓶饮料就关上了冰箱门,说实话她现在也不太饿。
回客厅打开电视后,全身放松的卧进了软沙发里,横躺下来,因为动作幅度有点大,一个不留神脚丫子正好踢翻了书包,里面的东西哗啦哗啦洒了一地。零俐无比烦闷的“诶”了一声,极不情愿的从舒服的沙发里坐了起来,过去把东西捡起来。上回零菲菲送给她的项链也滑倒了地上,红色丝绒的盒子滚到了很远的一边。
那条项链总有让人不管什么时候看,都能由衷惊艳的魔力,不管是谁都会稀罕。之前零菲菲给她的时候再三叮嘱,一定要带在身上,零俐觉得带着它在学校里面招摇过市这种事情,太恶心人了,特么太像土大款了。索性就一直放在包里,反正这零菲菲又没说得一直带在身上,只是要随身带着,也没说一定要挂在脖子上。
正跪在地毯上一件一件的捡,手机响了,拿起来发现又是一个不认识的外地号码,嘟囔了一句“最近垃圾电话怎么这么多啊”后,就又直接挂断了。
电话另一头的中年肥胖大叔再一次无语砸墙,这孩子耳根也太特么硬了!就这么一遍一遍的打,楞没接过一回,这可怎么办号啊,在这么下去老子真是没法交差了,老婆孩子还都不知道我在这让人给圈起来了……
要不是耍钱中套,欠了那帮人那么一大笔赌资,老子也沦落不到现在这幅田地,这都第几天了,别说回家了,连澡都不让洗,再搞不定,这条老命也就该交代在这了……
这事真是怎么想怎么郁闷,默默的叹了口气,又拿出一条整包的烟,肥胖大叔苦楚的轻笑,在这也就这点好处,烟顺便抽,要多少有多少,而且还没有老婆管着,也不又像在家那会,抽烟只能在厕所抽混合味的。
使劲怕打了几下自己那张油赤麻污的糙脸,先办其他的几件事。
肥胖大叔的房间门是一套公寓套件的其中一间卧室,大叔的房门紧紧关着,没有特殊情况一般不会打开。这是一道里外两层加固的铁门,铁门外和铁门里同样都是烟雾缭绕,或者铁门外客厅烟雾的浓重程度更胜一筹。
套间里的住这的人很多,每个屋里都有人,只是分工不同,但一样的气氛压抑紧张,高兆隆就坐在烟雾缭绕的中心,像是坐化成仙儿了一样,掌控着这一条线上,所有他能控制到的所有的蚂蚱。
作者有话要说:
☆、成年(三)
掐掉手里抽了不到一半的烟,不动如泰山一般的人,终于起来活动活动了。抬步迈向那间堆满显示器的小屋。
此时的中年胖大叔,正准备趁屋里现在没人盯着,电脑偷偷打开了外网,想给老婆发条短信,想让那老娘们知道,老子还没死呢!别到时候等老子完事一回家,媳妇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