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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远这回彻底明白了,嘴角不由得浮现出了一丝冷笑,其实早在分手的时候,就已经‘善意’的警告过她们了,胆敢去找零俐麻烦的人,会有怎样的下场“既然这样,那就怨不得我了,这是你们自找的”零远心里想,眼里阴森得可怕。
“明白了,这事我会处理的,先挂了——……”。
电话里传来挂断的‘滴’声,这无疑刺激着零俐的每一条神经,“靠!老娘还没开骂呢!你Y竟然敢挂了!可恶!啊!……”零俐一肚子的怒火,还没来得及发泄,就全烧在肚子里了,简直气到不行,耳朵里都快冒烟了。
本来陪着零俐来顶楼打电话的君竹,看着她这幅样子,估计上午剩下的两节课,她也不会想回去上了,索性就在顶楼,找了一块较为干净的地方,舒服的盘腿坐下了,看零俐一通的大喊大叫。
看了一会,君竹好心提醒她“你就不会再给他打回去啊”。
“凭什么!主动给他打一次电话就够给他脸的了!还打!不可能!”零俐胸前激动的起伏着,用力攥着手机的手指关节,已经气的发抖了。
“……”这种扭曲的丝毫不讲理的话,从零俐的嘴里说出来,竟然一点都不会觉得不合理,好可怕的能力啊= =……君竹如实想。
等零俐骂够了,也挨着君竹坐了下来,君竹看着她脸上依然清晰的红色五指印,不由的心紧,伸手摸了摸,印子还是烫的,看来这一巴掌,零俐真是挨的不轻。
“别让我再看见她,要不我一定赏她几十个巴掌!”君竹狠狠的说道。
“要是再让我看见她,不用你出手,我直接把她衣服全扒了!再往死里抽她!我看她怎么跑!要跑也只能裸奔着跑!”。
“咳……还是你比较狠……”君竹由衷地说。
“这就狠了?更狠的我还没好意思往外说呢!”。
君竹看着她,没有接茬,反而换了个话题“那个……你说零远能查出来,今天是谁打得你吗”。
“啊?!完了……这事我刚才忘说了……”零俐沮丧的皱着眉头,肩膀又塌了下去。
“看来只能再给他打一个电话了……你个二货……真是没救了……”君竹忍不住的吐她的槽。
“55555……”囧……。
当零远收到,零俐发过来的短信后,愤怒地直接掀翻了桌子,课桌无辜的倒在了地上,书本铺洒了一地……
“不管那个人究竟是谁,我一定会把她找出来”零远眼里泛着寒光,手指快速的发出了几个短信,然后拨通了光头的电话……
上午剩下的两节课,俩人就在实验楼屋顶闲呆着,晒着太阳,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那些烂到不能再烂的烂事,都被暂时的搁置了,连续几天的疲惫和郁闷,让零俐就这么靠在君竹的肩上,进入了梦乡……。
当吴狄安插在零俐班里的眼綫,告诉了他,今天早上发生在宿舍的一幕,并且说零俐又逃课了,而且去向不明。
一直熬到中午,都没有她的消息,君竹也是一样,电话关机,宿舍没人,吴狄不安的在学校里,把她们会去的几个地方都找了一圈,结果才发现,她们竟然在实验楼的楼顶睡着了。
睡得香甜的零俐,嘴巴半开微含,像只小猫一样蜷缩在君竹身边,脸上的红印已经褪去了不少,但还是有着痕迹……看得吴狄有些蹙眉。
已经是深秋时节,就算是在阳光底下,也还是冷,虽然不忍心叫醒她们,但这样睡下去迟早会感冒,权衡了一下,还是小心的摇醒了她们,看着零俐一醒来,就打了个喷嚏,吴狄快速的脱了外套,披在了她身上,这个举动引得君竹一阵的唠骚,抱怨的说自己就是亲妈不疼,后娘不爱,可怜没人递外套……直到吴狄把自己校服的外衣递给了她,她才央央的闭了嘴。
中午照例,还是几个死党一块去食堂吃饭,不友善的眼光多数都被小峰嚣张痞气的眼神瞪回去了,剩下的就都由吴狄和吴爽给挡了,君竹则一路护着她,扬扬洒洒一票人,在食堂里肆无忌惮的有说有笑,这样的氛围,让零俐又有了笑容,不管事情最后会变成怎样,只要有这帮朋友的相信和坦诚,零俐就觉得,其实也没那么难过。
晚上10点,在远离学校的一条窄窄的小巷里,原本就黯淡的路灯,有一盏没一盏的亮着,半透明的空气,像是黄色的琥珀一样,让人看不清轮廓。
一个女生慢悠悠的走了进来,来到小巷的深处,在一个没有任何指示牌,昏暗的快要和灰色的墙面融为一体的小门前停了下来,‘吱呀’一声,推开了门,迈了进去,里面是一条比外面还要昏暗的楼梯,笔直向下,黑暗的尽头,像是浸在了漆里。
女孩一路沿着楼梯,来到了最下面,又出现了另外一扇门,这扇铁门,明显要比刚才那扇看着结实和厚重得多,隐约还能听见门里传出的,震耳欲聋的音乐声。
女孩熟练的找到了,位于铁门上的那个脏兮兮的门铃,轻按后,铁门的上方,打开了一个小窗,里面露出了半张人脸,男人浑浊的眼睛,扫了女孩一眼,小窗就关上了,然后铁门被打开了一个让人通过缝隙,女孩进去后,铁门被迅速的合上,像是疆界一样,把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分隔开来。
女孩轻车熟路的,穿过了醉醺醺的糜烂人群,径直上了二楼,推开了位于左手边的一个包间,里面早已经有人在等着她了……
“奇怪!你怎么没开灯啊?”女孩带着疑问,伸手去摸索,位于门边的开关,不料手腕却突然被人擒住了,反向被按在了她的后背,手臂上的疼痛感,瞬间就让她叫了出来。
包厢的门被关上了,有人打开了顶灯,刹那间强烈的光线变化,刺得人睁不开眼,女孩努力适应着新的环境,注意到了包厢里坐着的一个人,毕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女孩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开口就骂“你TM谁啊!活腻味了敢算计我!”就算被人控制了,也还是一样的嚣张。
背后反剪着她双手的男人,突然开了口“应该就是她了”。
零远就坐在沙发上,看着被光头捏在手里的女生,站了起来,从沙发背面的地上,又拎出了另一个人。
这个人,明显要刚进来的人,狼狈了许多,头发杂乱无章的披在肩上,脸上有着淤青,双手双脚都被捆住,嘴里被塞了东西,不能说话,喉咙里发不出一点声音,像被人弄脏的玻璃珠一样的大眼睛,无声的流淌着眼泪。
零远蹲了下来,看着她,冷漠的抽掉了堵在她嘴里的一坨东西。
女生的口腔被释放后,马上就用颤抖的声音,开始求饶“零远…嗯……求求你……你放过我们吧……我知道错了……”断断续续的哭音,听着可怜而又无助,但却没有让对面的人,有一丝的动容。
零远就这么看着,面前这个哭的梨花带雨的女生,然后说“郝雯,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我的话你都当成放屁了,是吗”淡淡的调侃,但却像是结了冰一样。
女生不敢再直视他,竭力的摇着头,默默的淌泪已然变成了全身颤栗的抽搐,哽咽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看着更加的楚楚可怜。
“你MB!零远你TM算什么东西!我姐当初是怎么对你的!你TM竟然敢打她!王八蛋!我给告诉你!人就是我打的!怎么着吧!我真后悔!当时怎么没多扇她几巴掌!”旁边的女生,虽然还在被光头捏在手里,但眼神没有一点退缩,怒视着零远。
零远缓缓的站了起来,走向那个女生,用没有丝毫弧度的眼睛看着她,“我一般不打女人,但是,胆敢对零俐动手的除外”,话音还未落地,一掌就毫不留情的,重重的打在了她脸上,反手又是一下,女生顿时整张脸就麻木了,鼻子又酸又涩,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一股温流就像是瀑布一样,顺着鼻腔流进了嘴里,腥涩却带着一丝甜味,那是血的味道……
女生的失声尖叫,被包厢的隔音墙,牢牢的困在了里面……
坐地上的郝雯,看着自己的妹妹被打,再也坐不住了,哀求着说“零远,是我让她去打教训零俐的!你要打就打我吧!求求你放了她!这是跟她没关系!”。
“不急,教训完她,就该轮到你了”没有看她一眼,没有听进去一声的哀求,眼里只有那让人觉得彻骨寒心的冷漠。
“你这个恶魔!”郝雯哭喊着想要靠近,但却移动不了半步……
这间包厢,在这一晚,成了这对姐妹的挥之不去的噩梦。
让郝雯看清楚了,那个让一度让她痴迷的男人,有着怎么样的一面,这是他最阴暗的一面……来自于恶魔的本性……
但故事,总有着意外,,因为转机,往往就伴随着某个人的一次决定,悄然而至。
有谁能想到,那个和零远分手以后,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的陈姗姗,其实也在这家夜店里,只不过,她现在正躺在,另外一个男人的怀里。
这家名叫‘夜色’的夜店,在这个地方刚刚开张不久,而位于三层走廊最深处的包房,则是这家店的老板,办公的地方,里面的装修,明显要这家店里任何一个包间都要奢华得多,高档的真皮沙发,被摆在了一张几乎覆盖了包厢所有地面的黑色长毛地毯上,偌大的空间里,只有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个人就是陈姗姗……
陈姗姗穿着性感的豹纹连身短裙,毫不吝惜的露出,整条白皙的长腿,精致的五官上,画着诱惑而勾人的浓妆,高跟鞋被扔在了一旁,整个人横躺在沙发上,奢华的真皮沙发被她一个人就占用了三分之二,披散的长发挡住了眼睛,看不出她的表情,一侧的脸正靠在那个因为光线昏暗,而看不清楚面容的男人胸前。
男人穿着剪裁合身的西装,年轻强健的身体像只豹子一样,充满着力量,一只手悠闲的搂过陈姗姗的肩膀,一只手伸进了她紧巴巴的裙子里……
伴随着让人浮想联翩,莺鸳绕耳的呻吟和喘息声,包房里的空气,变得暧昧而粘稠……
完事后,陈姗姗快速的穿上了衣服,刚转身要走,就又被男人拉回到了大腿上,“这么快就要走了,不再待会吗”手依然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游离。
“明天还有课呢,下次吧”。
男人知趣的放开了她,陈姗姗走到门口,回头看着他说“你答应我的事,一定记得”。
男人不置可否的让嘴角上扬出一个好看的弧度,“放心,我记着呢”。
陈姗姗同样也回敬了他一个妩媚的微笑,拉开门走了出去,在包厢门被上的瞬间,陈姗姗就像是退了潮的沙滩一样,悲伤包裹住了她的全身……也用力撕扯着她的心脏。
快速的跑进了厕所,眼泪像潮水一般倾斜了下来,打湿了裙子,也弄花了她的妆容……
作者有话要说:
☆、未成年(十三)
陈珊珊返回学校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脸上的妆早已经退去,被换下来的裙子现在正躺在书包里,最普通的纯白棉T恤外面只套着一件浅色的薄衫,外加一条天蓝色的牛仔裤,清汤寡水的跟刚才妩媚惑人的模样,活脱脱的就是两个人。
10月底的气温,已经开始卷人体温,脖子止不住的想要往衣服里缩,让人忍不住的想把脑袋想象成个塞子,堵住灌进领口的冷风,不让它吹进衣服间的缝隙里,从而再一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