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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爱,染指冷情少主 作者:野地寻梅(潇湘2013.8.30完结)-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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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啸哈哈大笑,大步走上浮桥,手下众人随之跟上。
  相比外部,宴会厅更是张灯结彩,富丽非凡。场中宾客熙熙攘攘,正前方挂着安聿鸿与温初柔巨幅的婚纱照,新娘笑得甜蜜幸福,新郎向来冷漠的脸上,也浮着淡淡的笑意。
  一名侍者端着酒水迎上前来:“程总,来杯威士忌吧!今天刚从苏格兰到的货。”
  程啸看他一眼,随手取过一杯,笑道:“苏格兰吗?那可费了不少功夫吧?”
  侍者恭敬地道:“虽然花些功夫,但还是能顺利到货的。程总放心!”
  --这是早就约定的暗号,表示一切按计划顺利进行。
  于是,程啸满意地微笑:“我自然放心!”
  侍者也微微一笑,退了下去。
  程啸抿了一口酒,抬眼看着婚纱照,眸中露出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
  **
  这个时候,在二楼一个安静的豪华套房里,新娘子正在补最后一次妆。
  乌黑的长发高高盘起,几绺微卷的刘海从额边垂下,衬得柔美的肌肤如雪般晶莹。粉嫩的底妆,再加娇艳的腮红与唇彩,令她原本温婉可人的五官更添新婚的喜悦与幸福感。
  当化妆师画完最后一笔,温初柔凝视着镜中的自己,露出满意的微笑。她站起来,转动了一下身体,长长的头巾在空中飘起。
  “很好,”她对化妆师说,“你先出去吧!呆会儿我再叫你。”
  化妆师点头:“温小姐,宴会快要开始了,请你注意不要再有太大的动作,否则发型容易乱。”
  “我知道了,”温初柔从镜子里看着她,笑了笑,“不过,以后,请叫我‘安太太’!”
  “是的,安太太!”化妆师会意地微笑,开门退出。
  温初柔再一次把镜中的人仔细打量一番,确定再没有一点瑕疵,随即小心地提起裙摆,走向房中的另一扇门。
  推开门,入目是一间更大更豪华的房间。一张KingSize的床摆在正中,却仍然有充裕的空间摆放着各种家俱。柔和的灯光代替了被厚重窗帘挡住的天光。床上正有人倚在床头闭目养神,五官俊美迷人,容色却苍白如雪。听到开门的声音,睁开眼来,看到她的妆扮,微微一笑,语音低微而温柔地道:“阿柔,你今天真漂亮!”
  温初柔缓步走近床头,微笑道:“真的吗?鸿,你喜不喜欢?”
  **
  每一扇玻璃窗,都在枪声中变得粉碎。清脆的破裂声、落地声,伴随着呼啸的子弹声,冲击着耳膜,分外刺耳。屋里三人同时扑倒,随即各自找到掩护物藏身。
  激烈的枪声持续了足有十分钟。停下时,屋里的所有东西都已经千疮百孔,没有一件是完好的。
  三人皆是身经百战的老手,这时相互一使眼色,便由程啸手下断后,傅景鹤当前,朝厨房的位置悄悄地摸过去。厨房外面就是花园,容易藏身,也容易逃遁。刚才出去察看的那人不知生死如何,目前看来,可能是凶多吉少,却也无法顾及。
  现在还是白天,但细雨连绵不止,天也阴沉沉的,像是夜幕将至。
  傅景鹤一走进厨房就知道不妙,因为厨房同样是一地的碎玻璃。从支离破碎的窗框上向外瞥了一眼,阴暗的天色中,花园中有人影慢慢逼近。她急忙向后面打个手势,三人都停下来。
  “出不去了。”她低声而急促地道,“分散开,各自找机会逃。”
  “不行!”两个男人几乎异口同声。
  欧潮道:“对方人多,分散开反而机会更小。再说他们的主要目标是你,你若孤身一人,更加好对付。”
  程啸的手下则坚定地道:“我掩护你们走。”
  傅景鹤咬着唇,一时间难以抉择。她未尝不知道对方的目标只是她一人,可是……
  这时,程啸的手下又向外张望了一眼,果决地道:“傅小姐,没时间想了。我去引开他们的注意力,你们乘机走!”说着起身要走。
  傅景鹤拉了他一下,咬牙问道:“我只知道你叫阿材,你全名叫什么?”
  男人顿了一下,朝她露出洁白的牙齿:“刘成材。”这一刻,他平凡的面容显得特别好看,“麻烦傅小姐转告老大,就说我阿材下辈子还愿意跟着他!”
  傅景鹤重重地点了下头。
  阿材快速地起身,从窗户翻出去。外面突然响起一阵枪声,紧接着是呼喝声和脚步声,不出片刻,声音渐渐转到另一个方向去了。
  欧潮探着看了看,拉她一下:“走吧!”
  刘成材!傅景鹤在心里默默地把这三个字念了一遍,深吸口气,和欧潮一起翻窗而过。
  欧潮原本要扶她,见她动作利落,不觉喜道:“你的伤已经好了么?”
  傅景鹤淡淡地道:“嗯,做了手术。”
  “家主若知道,一定很高兴!”
  两人同时越过一排矮树,蹲下来察看动静。傅景鹤抿着唇,恍若未闻。雨丝淅淅沥沥地落下来,看着虽然不大,却很快将两人头发衣服都淋湿了。
  欧潮看了她一眼,忽然间意识到什么,碰了碰她胳膊,轻声道:“傅小姐,你真的误会了。家主对你一片真心。今天的婚礼,只是迫不得已。”
  “也许吧!”傅景鹤盯着前方,默然片刻,“不管他是为了什么目的结婚,也不管他是为了什么目的让你来救我,总之,今天我谢谢你!但是,以后,他的事和我再没什么关系了。”
  欧潮忽然神色古怪地看着她:“傅小姐难道也以为家主结婚是为了得到青龙会的支持?不!你错了!这一切都是江辰的主意!家主是被逼的!”
  傅景鹤眉尖一蹙,转眼紧盯住他:“你说什么?”
  **
  “怎么会不喜欢呢?”安聿鸿笑道,“今天你可是我的新娘!”
  温初柔却依然只是微微笑着:“鸿,你居然会对我说这种话,我真是有点不习惯了。”
  安聿鸿洒然一笑:“以后会习惯的。”
  “是吗?”温初柔歪着头看他,“为什么呢?你明明不想和我结婚的,我知道。”
  “是,我并不爱你。你知道。”安聿鸿平静地道,“可是,既然已经没有选择,过去的事,多想无益,我为什么不让自己过得自在点?”
  温初柔一动不动地注视他,像是想从他脸上看出这话的真假。
  安聿鸿从眼神到微笑都不起一丝波澜,流露出一种看透世情的淡然。此刻的他,相比从前一向冷漠示人的他,似乎变得简单了,然而,正是如此,又仿佛让人更难揣摩。
  两人默默对视许久,温初柔终于放弃似地轻叹一声,俯身在他冰凉的唇上吻了吻,凝视他的目光柔情无限:“鸿,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也不管这场婚姻究竟能维持多久,能有今天,我这辈子也算够了。”
  她又笑起来,婉媚动人,随即转身离开,片刻之后再回到床边的时候,手上多了一支抽吸好的小针管。
  安聿鸿的瞳孔在瞬间有不可察觉的收缩,然而,转瞬之后,又平复淡然的平静。
  “鸿,打完这一支针,可以准备换衣服了。”她依然微笑,仿佛要做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安聿鸿毫无血色的脸上,一双黑亮深邃的眸子像两汪不见底的深潭,盯着她淡淡地笑道:“我不过刚刚恢复一些,这支针再打下去,还怎么和你一同出去见人?难道,你想让大家看到一个连路也走不稳的新郎么?”
  温初柔掩唇轻笑:“放心吧,这一支剂量小,至多让你虚弱一点点罢了。只防着你中途做出什么不该有的行为,想要完成婚礼,却是没有问题的。”
  “你就这么信得过江辰?”安聿鸿垂下眼帘。
  温初柔轻叹:“我知道这场婚事其实他也不愿意看到。不过,不管怎么说,毕竟是他把你送到我面前来的,不是吗?”
  安聿鸿沉默片刻,忽然笑了起来,接着,越笑越大声,竟像是听到一个有趣的笑话。
  **
  “什么叫被逼?”傅景鹤追问,皱着眉头道,“安聿鸿是什么人?他不愿意做的事,有谁逼得了他?”
  欧潮叹息,直视着她,慢慢地道:“你可知道,家主的旧伤一直没有完全好?”
  傅景鹤嘴唇一抖,张了张口,想说什么,终究却是咬着唇转开头。
  “那天你被带走,隔天家主就进了医院。”欧潮低声道,“旧伤发作得很厉害,有几天完全不省人事,我们差点以为……”
  傅景鹤觉得喉咙里又干又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手指无意识地抠进身边的泥土里。她没有想到,原来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在她不知道的时空,和她一样承受病痛的折磨。她在痛的时候,还有哥哥和朋友陪着。而安聿鸿,却只有他自己……
  她以为一切都过去了。可是,这一刻,心还是难受得拧成一团。
  “等到好不容易恢复一些,安氏又出事了。之后他的情况便时好时坏,一直反复。可是,很快我就开始觉得不对劲……”欧潮思索着,又摇摇头,“这事一两句话说不清楚。虽然我不知道江辰到底用了什么手段,但我知道,家主一定是被他控制了!”他往矮树外张望一下,又道,“算了。眼下最要紧的是赶紧脱身,我们回头再细说。”
  傅景鹤咬了咬唇,勉强压下心头的紊乱。不管是什么事,似乎只要一涉及到安聿鸿,她就很难让理智一直保持上风。然而欧潮说得对,现在确实不是适合细谈的时候。
  再次确定四周没有动静,两人迅速起身朝外奔去。然而,刚翻过篱笆,后面忽然响起一声呼喝:“在那边!”
  二人对视一眼,同时加快速度。
  枪声,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响起。子弹,呼啸着从耳边飞过,射入身边的树干与地面,发出沉闷的响声。
  傅景鹤只觉得身上一沉,已被欧潮扑倒,在地上几个翻滚,滚进一片绿化带。
  “我挡一阵,你快走!”欧潮顾不得礼节,身形一稳,便爬起身来,掏出一条车钥匙,握紧了她胳膊道,“从这条路一直走,我的车停在那边!”
  “不行,”傅景鹤想也没想地道,“要走一起走!”
  欧潮突然暴躁了,猛地将她一推,大声喝道:“傅景鹤!老子拼死来救你,不是为了让你一起死的!”
  相识以来,他一直谨守身份,恭敬有礼,傅景鹤一下子被他吼得怔住。然而,很快便回过神来,沉声道:“好!车子离这儿大概多远?”
  枪声越来越近。欧潮回击几枪,转头看她时,眼中多了几分歉然:“不远,几分钟路程而已。”
  正要走,又听他道:“傅小姐!”
  她回头,欧潮郑重地道:“家主,在等你!”
  傅景鹤眼神一闪,抿紧了唇,只道:“你撑住!”再不啰嗦,果断地走了。
  背后枪声一直在响,她却再也没有回头,朝欧潮指示的方向,用尽全力狂奔而去。
  紧紧攥在手心里的车钥匙,湿滑而粘腻。
  **
  安聿鸿笑着笑着,以手抚胸,剧烈地咳嗽起来。尽管如此,他仍是一边咳,一边在笑,仿佛已经不能自抑。
  温初柔怔了怔,心头略略泛起不安,不禁问道:“你笑什么?”
  安聿鸿又笑又咳地好一阵,才喘着气停下来,一丝殷红的血,从淡薄的唇边缓缓淌下。他漫不经心地抬手拭去,疲惫地靠着软枕,像是已经脱了力,但脸上却仍是盈盈的笑意。
  “我笑你啊,阿柔!”他似真似假地笑睇着她,“我以为在女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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