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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了北欧人心中的史诗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魔法、斗气、杀气……几乎一切曾经在战场上出现过的力量都由于瓦尔库妮的意志凝结在了一起,其中甚至还有现在的维京人所根本不应该接触到的来自华龙的五行之力!天知道这个维京女人究竟是如何凭借自己对战斗的热爱和渴望将这些力量吸引并且组织在一起的。维京人的史诗,简直就是一部能量层次上的人类战争史,虽然能量的强度还是梵天勉强可以承受的起的,但是这个该死的史诗当中包含的能量种类实在是太多了,要想将如此众多的种类一一化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现在的梵天,只能象被人点了穴道一般僵立在那里,拼命催动着体内的能量抵消来自瓦尔库妮的攻击。
伤成了这样,瓦尔库妮居然还有力气说话:“我伟大的神王大人,难道说你忘记了你我之间的约定了吗?在我们再次相见的时候,就是我们再次决斗的日子。上一次,我的确是输给了你,不过你的位置也不是可以一直安然坐下去的,身为神王,自然要有随时提防敌人袭击的觉悟。你现在的力量虽然还是比我强,但是从你刚才的表现,你已经不是我瓦尔库妮所认定的神王了,就是托尔也要比你强的多。你比前世里可是差远了。”
“这个可恶的婊子!我一定要杀了你!”梵天的心中恶狠狠地咒骂着,却一时之间根本无法开口说话。他万万没想到奥丁在被自己吸取的时候居然留下了这么一个陷阱,在暗骂自己不小心的时候,对于瓦尔库妮甚至整个维京民族的仇恨,已经不是能够用语言所表达的了。
“他根本就不是你的神王。”一个悦耳的声音传来,嘴上叼着一只黄金打造的玫瑰的可娄巴特拉忽然从营帐外面走了进来,摘下那朵玫瑰在手中玩弄着,“天上诸神的力量,都被他吸取了,因此他才会有你的神王的气息。不但你的神王,其他各族的神灵,还有他,都被这个混蛋卑鄙地暗算了。”尼罗玫瑰的语气十分平静,但是其间隐隐透露出来的仇恨和森然杀机,却令梵天感到毛骨悚然。他万万没有想到现在居然还会有另外一个转世神灵出现,并且还一口道破了自己的秘密。
“哈哈哈哈……”瓦尔库妮忽然狂笑了起来,粘稠的血液甚至内脏的碎块不断从口中喷出,“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啊!神王陛下,瓦尔库妮终于明白你为什么会将你的神枪赐予她了……”她的身体一阵痉挛,后面的话再也说不下去了。
陡然之间,又一个身影出现在了帐篷中间,是察觉到了这里变化的星璇:“瓦尔库妮!这是怎么了?可娄巴特拉,这个人又是谁?”看到依旧伪装在那特有的光雾下的星璇,梵天的脑袋顿时“嗡”的一声,他万万没有想到那个一直出现的精灵族神使居然就和联军在一起。
“他?”可娄巴特拉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卑鄙,最无耻,最狠毒,最狡猾的家伙,有了他在,这个世界就不会得到安宁。”说着,尼罗玫瑰手中的玫瑰忽然虚化起来,等再次成为实体的时候,已经大了好几倍,甚至连茎上的尖刺都可以看得清楚。
星璇完全被可娄巴特拉的这一连串咒骂弄愣了,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连忙上前几步,挡在了梵天的前面:“任何生命都是创世神创造出来的,可娄巴特拉,不要杀他,除非你先给我一个足够圆满的理由。”王天离开之后,扮演好神使角色的重担头一次只压在了她一个人的肩上,头脑中被这个信念充满的星璇,发现了可娄巴特拉的杀机,下意识地做出了现在的动作。最起码在各族表面的认识上,创世神是无比仁慈的,身为神使,总不能随便看着有人不说明理由就在自己面前杀害一个无法动弹的“弱者”的吧?
可娄巴特拉轻轻地说道:“请让开,不管是谁,只要挡在他的前面,就是我可娄巴特拉的敌人!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都必须杀了他!”成为神使以来,还没有谁胆敢这样和自己说话,现在已经将自己全然代入了神使角色的星璇眉头微皱:“怎么?你连我也要杀吗?”说着,帐篷里的几人就感到一种奇异的波动,附近的能量好象突然间静止住了,却又仿佛是在按照什么规律的指引重新组合了起来。星璇十分紧张,毕竟这是她第一次使用宇宁姐传授的魔法对付别人,对手还是可娄巴特拉这样的强手。
就在两人的对峙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的时候,又是一团光芒闪过,精灵族的魔法真不是盖的,王天被宇宁准确地传送了过来,正好出现在两人的中间。感觉到森然的战意,他下意识地做好了战斗的准备,然后才看清楚了帐篷里的状况,连忙大声说道:“都住手!”“啊!”看到自己相公突然出现的星璇大吃一惊,不由得一愣,就在她的惊叫声中,可娄巴特拉手中的黄金玫瑰电一样地擦着她的身体飞过,没入了动弹不得,陷入绝望当中的梵天体内……
第十卷 天劫 第十三章
王天的手,终于从陷入深度昏迷的瓦尔库妮的额头上拿开了,有些软弱地靠在一边。他身后一脸焦急的星璇赶忙凑上前来,伸袖为他擦去脸上的汗水。在等待在一旁的可娄巴特拉看来,这时候王天的半边身子都已经陷入了包裹神使大人的光雾当中。刚刚的那全力一击已经消耗掉了她太多的力量,不过看到这情景,尼罗玫瑰苍白的脸上却忽然浮现出一丝笑意,仿佛察觉到了什么,不过在王天扭头看向自己的时候,却立即恢复了常态。
“我不过能够暂时保证她的生命,她的伤实在太重了,可娄巴特拉,你那里有没有什么治疗作用明显的药物?看来只有尽快将她送回圣京了,恐怕只有格瑞丝的光明系禁咒,能够彻底治愈她的伤势了。”说着,王天的眼睛落在了可娄巴特拉的身上。实际上现在的他已经差不多可以将西方的魔法和东方的仙术融合在一起,就算不能将重伤的瓦尔库妮完全治愈,最起码也不至于象现在这样昏迷不醒。不过他却并没有这样做的意思,因为还有着一件更为重要的事情需要自己去做呢,万万不能将力气耗费在瓦尔库妮的身上。如此严重的伤势,就算自己的灵力能够坚持到所有不能依靠人体自身的恢复技能痊愈的部分修复,自己剩下的力气,不要说再去做那件大事,恐怕就是连一个普通的神卫,都不见得打的过了。
也许是因为亲手手刃仇人的缘故,现在的可娄巴特拉份外好说话,她点头答应道:“也许我们的药不能和你们华龙的相比,不过那个掌管生命的神将巴斯特正好有东西在我这里,就算治不好她,要她的伤口不再恶化还是可以的,我这就去拿。”说完,她站了起来,转身向着营帐外面走去。她的脚上居然没有穿鞋,赤足踩过的地方,正好是梵天的身体与她那凝聚了自己全部力量的黄金玫瑰一起化为灰烬的地方。现在的可娄巴特拉,就是假如王天试图以自己的力量治愈瓦尔库妮的好例子,她的力量几乎都已经在刚才的那一击中消耗殆尽,要不是还拥有前世里的记忆,简直就是个普通人了。不过王天知道,对于这后果她是一点也不后悔的,不过,自己能够象她一样去做吗?
星璇的声音响起,令王天从沉思中清醒过来。面前只有昏迷不醒的瓦尔库妮,她将自己从精灵族魔法的伪装下面解脱了出来:“相公,她好可怜啊,自己的信仰就这么没了,又伤成这样。我试着呼唤宇宁姐吧,只有宇宁姐能够把她一下子弄回圣京去。”王天轻轻地摇了摇头,心中又回响起了之前宇宁对自己说过的话:“璇儿,还是别找她了,她毕竟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人。他们精灵族可是不应该多插手我们的事情的。”星璇乖乖地“嗯”了一声,不过过了一会儿,又有些犹豫地说道:“相公,宇宁姐应该没问题的吧?别看她是个精灵族,不过我和姐姐心里都清楚,有时候她真的把自己当作了我们的同类呢。”
王天没有回答她,而是开口道:“璇儿,天一亮你就立刻下令全军加快速度,以最快的速度返回圣京,沿途迎接的人们,就不要再花时间去接待了,我们要尽快赶回圣京去。”“好啊!”星璇的眼中流露出兴奋的目光,“我早就想这样了!现在就连梵天也消灭掉了,我好想赶快回到姐姐身边呢。这些日子来,她一个人在圣京一定很寂寞的。现在好了,相公啊,赶快想个办法,把我们都带走吧,我可不想再做这个什么神使了。所有的事情都结束了,梵天死了,相公你身上的诅咒也解除了吧?我们终于可以过上属于自己的快活日子了!”
看着陷入憧憬之中的星璇,王天欲言又止,不忍心打破她的好心情,不过终归还是说了出来:“璇儿,梵天他还没有死。”星璇一下子愣住了,面上还带着僵硬的笑容,被王天的话从喜悦的颠峰一下子推下来的她,一时之间连说话的能力都没有了。只有当王天爱怜地将她搂进怀里之后,接触到自己的爱人的她才清醒过来,涌泉般的泪水顿时将王天的衣襟打湿:“都这样了……他……他居然还没死……也就是说相公的诅咒还在了……天啊……相公,这可怎么办呀?”现在的她,哪里还有一点神使的样子?
王天忽然笑了,柔声说道:“别怕,璇儿,有相公在,还有什么好怕的?梵天他的确还活着,不过就是以前的他我都不怕,现在连身体都失去了的他还能拿我怎么样呢?现在的他,活着也和死了差不多了,只要我再找到他的时候,就是他真正的末日了。以前是他在欺负我们,现在风水轮流转,该是我追杀他的时候了。”
“相公啊,天下这么大,要想找到他哪那么容易啊?你……你的身上……”星璇还在哭泣着,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了。看到她的样子,王天的心中是又爱又痛,连忙转移她的注意力:“璇儿,你知道么?如果我想的话,这个诅咒我早已经可以解开了。”
这句话果然将星璇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王天一边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水,一边说道:“但是现在,还不到解开的时候而已。恐怕也就是梵天,不然的话这个世界上不会有谁有这样的能力能够在身体即将毁灭前的瞬间将自己的灵魂释放出去。刚才我没有出手,不是因为别的,就是由于我根本没有把握可以在那种情况下将他的灵魂完全消灭,所以只好看着他逃走。不过不要告诉任何人,尤其是可娄巴特拉,就让她当自己已经报了仇好了。”
星璇不断抽搐的身体逐渐平静了下来,因为她知道王天之后还有话没有说出来。光是自己相公语气中的那种自信,就足够她找回原先对王天的那种莫名的崇拜了,对梵天的惧怕,渐渐地在她心中消散开来。王天继续说道:“梵天的身体的确毁灭了,可是他的灵魂还在,不过维持这种状况所需要的能量实在太大了,他绝对不可能维持太长的时间。只有找到一个心志丧失,肉体却又还活着的人附体,他才可能继续活下去。不过就算成功了,他往日里的力量也所剩无几了,只要一找到他,也许就是你都足可以将他真正地杀死。这种灵魂出窍的把戏,他可没力量再玩第二次了。”
星璇偎依在王天的怀中,轻轻地说道:“相公,告诉璇儿,你能再找到他的,对吗?”王天爱抚着她的秀发,嘴角泛起一丝嘲弄般的笑容来:“那是自然了,不然的话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