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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你们答应我的事情。”麻原微微地闭上了眼睛,几乎是从鼻子里哼出了这句话。“鬼才会真的答应你!”裕仁的心中暗暗骂道,无论是他还是东条石原,都不可能允许今后麻原一手创立的奥姆教成为东瀛的国教,但是现在也只有这个胆敢挑战天照大神的家伙能够挽救东京都了,所以对于麻原提出的一切要求,他们都非常痛快地答应了,最起码在表面上没有丝毫犹豫。“我以先祖的名义发誓,对于法师的要求,绝对会尽力做到!”裕仁完全是一付信誓旦旦的模样,“华龙人马上就要发动进攻了,那么就请法师尽快作法吧,一切就拜托了!”说完,裕仁最后看了麻原一眼,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外面,早就有人等在那里,准备“赤胆忠心”地保护自己的天皇撤离皇宫,躲到安全的地窖中去。按麻原的话说,等到他的法术一起,整个东京都的地面以上不会再有任何生物幸存。
裕仁的御卫们都留在了麻原的身边,麻原的巫术,施展的时候都要借助血腥的杀戮和因此产生的亡灵冤魂,现在东瀛人残留的军队当中,也只有这些保护裕仁的御卫还能保证基本上的给养,有足够的力气拿刀杀人,而目标,则是那些强行掳掠来的城中百姓。他们都是精心挑选出来的武士,所经受的洗脑绝对不会逊于织田家的忍者,已经完全成了杀人的机器。
麻原的手从宽大的袍袖中伸了出来,将一直拿在手中的那个白色的面具戴在了脸上,顿时一股妖异的感觉充斥了本应该是裕仁处理“国家大事”的殿堂。“如果相信你们的话,我还不如去投靠华龙人更保险一点呢。”他的心中不屑地哼道,“不过我还是得谢谢你,裕仁,没有你的话,我是不可能得到这个可以到达超越天照的程度的机会的,还有你们,华龙人,就让你们成为我成神的第一批祭品吧!”
戴着面具的麻原轻轻地解开了自己束在腰间的腰带,伸出赤脚,在躺在自己脚下的那个赤裸少女的脸上来回摩擦着。自从华龙军围攻东京都以来,被当作救世主一样从深宫中请出来的麻原已经连续享用了九十九个处女了,而眼前的这个,正是最后的第一百个,也是其中最为难得的一个。尽管麻原的身体早就因为过度的禽兽之行被掏空了,但是一接触到雅子的脸蛋,他的心中还是立刻产生了强烈的冲动,甚至比他一直作为达成“百人斩”目标的法宝——春药的效果还要强烈。
在从来只将女人当作男人的发泄对象的东瀛,要想一下子找到这么多年轻美貌的处女,简直要比登天还难,也只有裕仁这个名义上的天皇有可能帮助麻原达到目的。麻原可是知道雅子的难得之处的,先不说她少有的纯阴之体,光是在以淫秽乱伦著称的宫廷内一直保持着少女的贞节这一点,这个本应该成为自己哥哥未来的太子妃的雅子,就是扶桑岛上无论用多少金钱也根本买不到的珍宝。
雅子不知道是被什么药物制住还是已经彻底丧失了本性,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双眼空洞地望着上方,就连麻原变态地将自己的脚趾伸进她的嘴里也没有丝毫反应。“你应该感到荣幸。”麻原一边说着,一边将雅子拉了起来,按趴在裕仁模仿华龙皇帝上朝时所坐的“龙椅”上面,“你将成为本神升天之前临幸的最后一人。”说着,麻原就从后面压在了雅子身上,他宽大的神袍下面,什么也没有穿:“你的纯阴之血,是最好的媒介,等到我吸取了你的血,吸取了皇宫中所有人的生命,吸取了弥漫在东京都上空的无数冤灵,一个比天照大神还要强大的神灵就要诞生了。华龙人算什么?扶桑,华龙,乃至整个世界,今后都将成为我的囊中之物……”
“琪儿!”冲进专属于神使的密室的王天,一眼就望见了蜷缩着靠在墙上面色苍白的月琪,不顾一切地扑了过去,将她一把搂在怀中,“琪儿,是我,是我回来了,你怎么了?”月琪勉力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夫君出现在眼前,眼中顿时多了一丝神采,不过过于虚弱的身体还是使她的声音十分有气无力:“相公……”“琪儿……”王天那些已经到了嘴边的安慰之话现在却一句也说不出口,只有将她紧紧地拥住。在月琪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并不清楚,并且也不准备主动去问,生怕自己的询问会令她心头很可能已经出现的阴影更加难以消除,只有用自己的温情去抚慰她,令她感觉到一个夫君在旁的妻子的安全的念头充斥在心头,在这一刻,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了,月琪成了他心中的全部。
不过在月琪断断续续地将自己离开之后圣京发生的事情叙述了一遍之后,已经有所准备的王天还是没能抑制住心中的震惊,谁会想到有这么多不在自己算中的事情发生,甚至连梵天都出现了,对于月琪的愧疚之情顿时击败了一切,他捧住月琪的脸颊,用最诚恳的声音说道:“琪儿,是相公不好,相公对不起你,不应该将你一个人留在圣京,这些事情,本来应该是你我共同面对才对,原谅我,我发誓,今后再也不离开你半步!”
可能是由于王天的出现,月琪体力的恢复速度也明显加快了许多。她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微笑,万般柔情尽数融化在言语之中:“琪儿怎么会怪相公呢?这些事情本来就不是能够预先想到的嘛。现在终于能够帮上相公的忙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相公啊,你知道么?琪儿盼着这一天已经很久了,我终于不是一个只能拖你后腿的废物了。”靠在王天的怀抱中,她的脸上浮现出无比满足的笑容,之前的磨难艰辛,仿佛全都成了过眼云烟,她恨不得就这样永远偎依在自己夫君的怀中。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奇异的能量波动传来,宇宁笼罩在光雾下的身影陡然出现在密室当中,一阵笑声打破了两人间的温柔:“好啊,我为了摆平西城发生的事情忙到现在,王天你这个神卫大统领一赶回来不但不去帮我的忙,反而就在这里顾着和琪儿妹妹温存,天啊,我怎么会找了这样的一个大统领啊?”
月琪的脸上闪过一丝羞红,却没有离开王天的怀抱,反而将自己的头扎的更深了。王天并没有回头去看身后的宇宁,只是淡淡地回答道:“你可是比神灵还要厉害的精灵族,这点小事,对你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如果你愿意的话,这个世界上还能有什么人是你的对手呢?就算是梵天那样的强者,也不过是你的玩具而已,我的神使大人。”
宇宁一下子静了下来,如果王天能够看清楚她脸上现在的表情的话,也许就不会继续说下去了:“没有你的及时出现,琪儿恐怕早就遭到比死还要恐惧的悲惨命运了,作为她的夫君,我实在是应该好好感谢你一番。”王天的手在月琪的头发上爱怜地抚摸着,口中的语气却丝毫听不出应有的感激来:“谢谢你,宇宁,真的很谢谢你。琪儿是我王天的妻子之一,是无论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都必须保护好的人。之前我做的并不够,而你替我做了,因此我真的很感激……”他忽然顿了顿,好象有些犹豫的样子,过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如果你真的能够按照你们精灵族的承诺去做,那么我会更感谢你的。”
“这……这样的话,我会那么做的。”宇宁刚一开口的时候出现了少有的迟疑,不过说到后面又已经恢复了神使专有的平静语调,“你们夫妇久别重逢,我就不多打扰了。”说完,她默默地向着门口走去。“宇宁姐!”王天怀中的月琪不知出于什么样的感情叫了一声,但是宇宁并没有理睬,身影旋即消失在了外面。
“相公,”月琪蜷缩在王天的怀里,有些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是不是对宇宁姐生气了?”一个是自己的夫君,一个可以算是自己姐妹的师傅和恩人,刚才的一幕令她有些不知所措。
王天叹了口气道:“我也说不清楚。她救了你,我本应该好好感谢她一番才对,可是话一到了嘴边,却不知不觉变成了刚才那样,我自己都不清楚怎么会这样。”月琪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紧紧地将他搂住。半晌,王天才继续说道:“可能是因为她打破精灵族的承诺对梵天出手的缘故吧?虽然说这的确是救了你,但是按照她们的说法,这就应该算是打破了这个世界的发展进程了。梵天可是足够影响到整个世界的重要人物,如果他那时真的……”王天下意识地将月琪搂的更紧了:“精灵族的强大,根本就不是我们可以对抗的,我们毕生的努力,都很可能会由于她们的一个小动作而付诸东流。这次是对我们有利,可是下次呢?既然已经破了例,如果宇宁再来这么一次的话,那我们的努力还有什么意义呢?干脆去直接求她将世界改变成我们理想中的那样不是更好吗?”
“可能……可能宇宁姐是太关心我了吧?”月琪幽幽地说道,“相公,你知道么?在你离开的这段日子,尤其是璇儿和宇宁姐也去了耶路撒冷之后,琪儿头一次感觉到孤独的可怕。”说着,她忽然用力抓住王天的手:“那么多的事情,都要琪儿一个人来做,每件事情的处理,都可能会直接决定成千上万人的命运,如此重大的责任,我真恨不得自己还是原先马场的侍女,能够躲的离这一切远远的。要不是心中一直在想着你,想着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帮你,也许我就真的撑不下来了。”
王天爱怜地拿起月琪有些冰冷的手,放在嘴边一吻:“琪儿,是我不好,是我对不起你。”“不,”月琪摇了摇头,“相公你并没有错,月琪是只有你这一个相公,今生今世都不可能再跟随别的男人,但是天下也只有一个王天,除了你,还有谁能象你这样对抗前世的神灵,为人们赢得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未来呢?最起码在现在,琪儿根本就不应该成为你的全部,你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也许等到成功的那一天之后,我们才可以……唔……”
一通深情的拥吻过后,王天将脸紧紧地贴在月琪的脸上:“琪儿,你对我真是太好了。”月琪也在他脸上回报了一个吻,然后继续说道:“我刚才说这些话,可不是为了骗取相公的爱怜,琪儿知道自己刚才说的那些相公心中都清楚。我这么说,不过是想要相公你了解一些我一个人留在圣京时候的感受而已。相公啊,你知道么?宇宁姐其实比我还要可怜呢。”
王天愣住了,听着月琪把话说了下去:“你可能一直将宇宁姐当作精灵族对待,但是琪儿和妹妹却没有这样。宇宁姐在我们的眼中,不但是一个年长的大姐姐,更是一个老师,甚至有些时候,琪儿还会将她幻想成自己的母亲,她爱护我们,关心我们,没有她,我们到现在还是相公的累赘……我们一直都是将宇宁姐当作人类来看待的,反过来她也是这样。相公你想过没有?她可是一个人孤身来到圣京的,现在所有的族人又都已经离开,作为相公的妻子,我们两个也不可能总是陪着她。琪儿和你分开才不过多久,就已经是如此难耐,宇宁姐的日子可是怎么熬过来的啊?”
“相公,你真的不要怪宇宁姐了。我能感觉得到,她在救我的时候,心中完全忘记了自己该做的事情,有的只是……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和璇儿能够帮她消除寂寞,谁在朋友有难的时候会袖手旁观呢?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我们接触久了,她沾染上人类的感情不是什么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