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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了这一手之后,殷飞法器大宗师的身份已经坐实了,众人再也不会自不量力的上来考校他,反倒是寻思起要花多少价钱,让这位大师给自家做一件精品法器。
这帮人现在收购法器也不纯为收藏之用了,如今可正在打仗,虽说战争距离定海城还很远,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打过来了,能够多一件法器的话,保命的手段就能多一项,这些大豪商们可没人嫌自己命长,自然愿意花些钱买上一件保命,当然一定要是那种进攻或者防御的法器才行,那些温养或者培育类的东西还是算了,在这乱世中作用不大。
只不过这种事情自然不能现在说,这可是正规场合,在这里谈私人买卖的话,是对殷飞的不尊重,也是对城主的不尊重,更是对他们自己的不尊重。反正殷飞已经上岸,而且办下了很多东西,看样子是打算要在这里常住了,只要今天能够和此人套上交情,往后还不有的是机会。哪怕不求他做法器,真要是魔族杀过来了,自己还多一个修为精深的朋友呢,至不济到时候花点钱让他带着自己跑路,好歹也是个保全性命的手段。
殷飞多少也能猜到他们这番心思,对豪商们越来越恭谦的态度也不以为怪,反正他正有意以定海城为根基,逐步向上面发展自己的势力,既然这伙儿人自己送上门来,他自然不会拒之门外,也便挑一些当初在舟山会和余华讨论的东西,拿出来和这些人说嘴。豪商们做买卖是把好手,可这实验室里的事情素来都不与外人道,他们哪里听说过这些新闻,几段下来便被殷飞哄得神魂颠倒,到最后就连梁城主都听住了,除了时不时与令狐彦交谈几句,一直都在听着殷飞说话。
直到门外的小厮来报,说移山老祖到了,梁城主这才告了声罪,打开门迎了出去,其他人听说这位元婴修士到场,也纷纷坐不住了,只不过令狐彦和殷飞还在屋子里,他们也不可能全部跟出去,便都站在桌旁,以视自己对移山老祖的尊重。
殷飞自然不用动弹,一来他们是客人,二来他受令狐彦影响太深,也没怎么太拿元婴修士当回事,等他将这次的法力全部吸收完毕,在拿到另外一本密录的时候,就可以直接将自己灌注成元婴修士了,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靠着自己的努力都能够完成。至于令狐彦就更加不必说了,元婴修士在他眼里只是个小辈而已,何况门外过来那人修为还不如现在的他,根本没必要起身迎出门去,过会儿进来打个招呼,他已经觉得很给对方面子了。
移山老祖现在也很奇怪,他本来正在忙和着备战的事情,突然被徒弟的手下找上门来,却说是发现一个新的元婴修士,老头儿也知道现在正在打仗,元婴修士乃是最为稀缺的资源,和另外四位打了个招呼,都没带城主的那名手下,自己从几万里外的前线飞了回来。刚一进门,他就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气势,而且比自己修为还要高深,顿时知道徒弟没有骗自己,这肯定是一个元婴修士,忙整了整因为高速飞行而有些凌乱的衣服,正要往里走时,徒弟已经迎了出来。
“梁晨拜见恩师,恩师一向可好?”梁城主倒是绝不矫情,上来就是双膝跪地大礼参拜,随即满怀深情地看着自己的老恩师。
对于自己这个徒弟,移山老祖也非常满意,根骨好得不得了不说,而且还非常的尊师重道,很孝敬自己,哪怕做了城主,身份已经和自己差相仿佛,见了面却每次都是行跪礼。倒不是老头儿多享受这种感觉,关键是徒弟的这种良好态度,让他觉得当年没白尽心竭力的教授这个没有加入平山派的弟子,如今看来一切都很值得。
“起来吧,这么大个人了,还总是跪拜我这老头子,也不怕人笑话。”移山老祖的声音很是温和,轻轻抬了抬手,将梁晨搀扶起来。
梁晨顺势起身,立刻变得嬉皮笑脸起来,哪里还有之前端着的那副城主架子,先给老头儿装模作样的捶了捶背,随后小声说道:“师父,那人修为可要比您老人家还高呢,也不只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这么多年竟然一点征兆都没有。”
“我也在琢磨这事,此人出现的太过蹊跷,不过肯定不是魔族的奸细,这点为师还是能够感觉出来的,说不定是位喜好山野风情的雅士,不像我等在这俗世之中打滚,倒也真是让人羡慕的很。”移山老祖笑眯眯的说完,突然又转头对梁晨道:“不过这次你小子可就有福气了。”
“福气?”梁城主想了想,忽然一拍脑门道:“师父,您是说那斗宝大会?”
“没错,那个叫殷飞的不是精于炼器嘛。”移山老祖看着梁晨那疑惑不解的目光,给他解释道:“你没结成元婴,有些事情不会明白的,这冲云界中的重宝一出,我们那几个老家伙都能有所感知,近日来接连几件好宝贝出现在定海城,我们还能不派人去打听。只不过这殷飞来历也颇为奇特,那灵石号也不知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我演算了几次天机,竟然都算不出来,也不知是真的根脚深厚,还是被那令狐彦挡了去,总之无论是哪一条,这二人都必须要笼络住,万万不可轻慢。”
“徒儿明白!”
“我这也不过是白嘱咐一句,当年身边满地跑的小梁子,如今可也是一城之主喽。”移山老祖今日心虚甚好,不禁也开起了徒弟的玩笑,师徒二人又说笑一阵,这才联袂走入屋中。
屋子里的人群早已经等的望眼欲穿,见二人终于进来,忙不迭的上前行礼请安,移山老祖倒是也很客气,和每个人都聊了几句,最后才很是郑重的走到队末,对殷飞和令狐彦道:“老夫郑一山,这厢有礼了。”
“见过移山前辈!”殷飞这人素来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人家老头儿对他客气,他自然也是加倍客气,说完了话还微微鞠了个躬。
令狐彦那里却不管那么多,只是拱了拱手道:“在下令狐彦,移山兄请了!”
元婴修士多有怪癖,令狐彦性格本就冷傲,移山老祖老于世故,自然也早就看出来了,因此倒也不计较对方态度,依然是一张笑脸,在自家徒儿的引领下坐到了令狐彦身边的一个位置。
令狐彦乃是新来之人,众位豪商多少还能适应,可这移山老祖名声甚大,又是城主的师父,在这定海城中可谓是积威已久,有他在这里坐着,豪商们这顿饭是吃不好的,又聊了半个时辰,便一个个起身告辞。
殷飞等人吃酒之时,手下人早已经在城中最大的西海客栈订了房间,见众人已经散去,他们也不在这里多留,和梁晨与移山老祖道了个别,便移步客栈休息起来。
一夜无话,第二日清晨之时,梁晨的手下便到了客栈门口,言道昨日人多口杂,今日城主请殷船主和令狐前辈晚上在城主府中饮宴,移山老祖也在其列。
那传话的小厮姿态放到最低,他也知道这两人一个金丹顶峰,另一个则是元婴中期,比起城主府那两位似乎还要更加强势一些,这等会面可是定海城几十年来没有过的大场面,若是被自己被办砸了,回去剥皮抽筋都是轻的,说完之后便低眉顺眼的站在一侧,不时拿眼睛扫向殷飞,生怕在这位富豪船主的脸上看到一丝不耐。
好在殷飞脸上一直是挂着笑的,慢慢喝了口茶道:“既然是城主盛情邀请,在下也不便拿大,你去回复梁城主,我和令狐晚上一定过去。”
“多谢殷船主!”那小厮完成使命,顿时被兴奋冲昏头脑,也没去细想殷飞称呼令狐彦没有丝毫敬语的事情,屁颠儿屁颠儿的跑了出去。
待那小厮离开,令狐彦将手中书卷放下,慢条斯理说道:“多半是为了那什么斗宝大会的事情,倒是可以去看看,一般这种大会都会吸引不少人来,说不定在那里边可以见到凌霄界的人。”
斗宝大会令狐彦当年也参加过,对其中的规矩自然是知之甚详,只不过他没想到的是,这个斗宝大会不是说可以见到凌霄界的人,而是根本就在凌霄界中举行,冲云界和凌霄界中的豪商和大修士们也都会莅临,乃是这个战争年代中难得的娱乐消遣活动。
卷一 第三百六十七章 凌霄界
第三百六十七章凌霄界
当天晚上,殷飞和令狐彦欣然前往城主府,参加了这个为他们举行的私人晚宴,今天他们倒是没有那么大的排场,毕竟昨天是公开场合,就是要来立威的,所以才摆出那么一副架子。可如今威名已立,又是去城主府参加私人宴会,再摆出那些架子就惹人笑话了,反正人家看重的也就是他和令狐彦两个人,只要他们两个到场,就没有人敢于小看。
不过城主府那边显然不可能把排场放低,梁晨这辈子总共接触过五个元婴修士,算上令狐彦这是第六个,但他总觉得此人和其他五个有些不同之处,具体不同在哪里他说不准,不过哪怕是本界最强的九龙上人,似乎也没有此人身上的气势。尽管九龙上人的修为还在令狐彦之上,但身上那股气势却远远不如,尤其在昨日的宴席之中,自己的师傅坐在令狐彦身边,竟然让他感觉是一个炼气修士和一个化神修士的巨大差距,虽说这种感觉只有一瞬间,可却在梁晨脑海中久久不能忘怀。
化神修士的威能他梁晨也算见识过,虽然本界一个没有,但凌霄界却还是有四五个这样级别大修士的,两界刚刚联手与魔族交战的时候,他曾经随自己的师父前往参拜过,那人身上散发出的独特气质竟然遍布整个大殿,让他这个在定海城说一不二,在冲云界也颇有地位的城主,整整半个时辰竟然不敢做出任何细微动作。待到那大修士离开之后,他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麻木了,背心处也已经被冷汗所浸透,这才算是真正领教了化神修士的威力。
令狐彦给他的感觉虽然不如那人恐怖,但其中的深厚底蕴却又有所超越,只不过他修为太浅,根本感受不出那究竟是什么罢了。昨天晚间的时候,移山老祖也和他聊起此事,说自己坐在那令狐彦身边颇不自在,竟是三番五次总要要站起来在人家身边斟酒伺候的冲动,好不容易才将这股冲动压制下去,没有当场出丑。
当时没有来得及多想,可过后想起来,他却多少有些害怕,也不知此人究竟是什么来头,看起来并不是个不喜外人,纵情山野的元婴修士,而像是有更大的来头。只不过这种事情,他自然不能和梁晨说明,只能含糊其辞的说今日的晚宴一定要高规格,至少不能比昨天差,更加不要惹恼这二人,如果能够说服他们去斗宝大会自然最好,如果人家没兴趣,也绝对不要强求,省的给自己招灾惹祸。
梁晨最初还有些奇怪,师父之前还说一定要让他们去参加斗宝大会,怎么一转脸又换了口风,变成了不要强求人家。不过他素来秉承与人为善的信念,轻易不会和什么人起冲突,尤其是令狐彦和殷飞这种来历不明,身份足够神秘,本身实力又足够强大的人,更加不是随便招惹的对象,老恩师这话倒是也很合他胃口。
将令狐彦和殷飞迎进客厅,梁晨立刻吩咐手下人摆宴,随即便与移山老祖一起一唱一和的说着如今的局势,殷飞对此倒也有些兴趣,他正发愁之后要如何去凌霄界呢,现在有人主动介绍起那边的情况,他自然乐于倾听。
凌霄界与冲云界的关系十分奇妙,浮云界的人说白了就是被冲云界的人赶出来的,因为当初那批人没有丝毫神通反应,有限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