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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歌蓦然绽放出动人的微笑,笑意蔓延,弯了眼睛。勾起了嘴角,却悄无声息。不管今后如何,至少她终于重新找回了最爱的人。六年地时光。六年的苦寻,她终于解开了心中的结。
一阵阴风吹至耳畔。轻歌从愣神中清醒。看见花悦容斥满仇恨的通红双眼狠瞪着自己,身形正以讯雷般的势头朝自己靠近。手掌上尖利的指甲尤其刺目,不多时便可掐入她的咽喉。轻歌镇静下来,她等的就是这一刻!花悦容出手太过狠毒,故只有攻而不守。因为她根本就没料到轻歌能够反击。
她以为轻歌手无缚鸡之力,主要是那次在别苑时轻歌任她蹂躏而无还手之力的情景占了先机。加之刚才轻歌故意作出狼狈地模样,所以她下意识的认为轻歌不过是个花架子罢了。
而轻歌一早就算定了花悦容会偷袭自己,因而她早有准备,手早早的伸在包袱之中握住了剑柄,此刻倏地抽出剑来给她迎头一击!
花悦容心中大惊,看着那闪烁着银光地长蛇迎面而来,势如破竹。再一见轻歌脸上毫无慌乱之色,顿时明白自己一直被她的表象蒙骗,不由大惊失色。只是已经覆水难收,她地身体不随意愿地继续前行,一点点的与银蛇靠近。她开始绝望,等待着冰冷地银蛇刺穿心脏。
剑锋极快的游弋,眼前白影一闪,然后是兵器入肉的声音,很轻的“噗嗤”一声,就像是穿过一张薄纸。人的生命,其实就是这么脆弱。
花悦容瞪大了双眼,瞳孔瞬间扩得老大,她缓缓跌倒在地上,身下是混合着鲜血的湿泥,弄脏了她华贵整洁的衣裳,但她的身体却安然无恙。
在她眼前的是一把滴血的剑,它穿过了人的身体,血随着软软的剑身,聚集在剑尖,然后一滴一滴的落下,落在她白皙的手指上,染红了她的双手。
伤口是在人的心脏处,轻歌这一剑很成功,位置没有丝毫差错。唯独中剑之人,却大错特错!
一道震耳的凄厉叫声,在战场之上无尽的夜空里绵延,歇斯底里而纠人心肠,花悦容缓缓抬起满是鲜血的手,眼前通红一片,只有鲜血在不住的滴落着。“啊”她张大嘴巴尖声大叫,声音里充斥着绝望与疯狂。
展陵月面上是释然的笑容,那一记五指印还在,但失却了血色,变得无比苍白。胸口被长剑贯穿,被鲜血染得通红的剑身此刻已经软软的下弯,如同狗的舌头。
场面开始变得混乱,许多还活着的黑影见此景开始纷纷逃窜,而花悦容却毫无其他反应,只是盯着自己的手拼命尖叫,叫声狰狞,落入人的耳中如同梦魇。
白墨云一剑划破眼前最后一个黑影的喉咙,蓦然回头,却见到一副极其震撼的情景。轻歌手中的剑,从背后狠狠的穿过了展陵月的身体。花悦容在尖叫,展陵月面带笑容,而轻歌依旧握着剑柄,愣怔的立着,仿佛已经没有了意识,失却了灵魂。
心里排山倒海的涌现出巨大的哀伤,白墨云在这一瞬间突然明白,轻歌这一辈子,再也无法忘掉展陵月了。
此刻,乌云彻底侵占了天空,月儿沉没下去,被遮掩得严严实实。阵阵惊雷,几番亮如白昼的闪电后,大雨再次滂沱!
呃,今天是某乌云地生日
很重要的一次生日哇怜还是要一个人过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得偿所愿
密集的雨线模糊了人的视线,风雨声包裹着尖叫声,随着湿意飘荡。
随后那凄厉的尖叫蓦然成了大笑,笑声苍凉。花悦容满身泥泞,原本精致的发式被风雨打散,凌乱不堪。她挣扎着站起来,大笑着跌跌撞撞的转身,在大雨中蹒跚离去,没有了目标,也不会再恨。她的眼神如同大雨初过的池塘,只剩一片浑浊这便是她的结局。爱了半生,也恨了半生,然后终于解脱,却失去了自我。
展霖走近白墨云身边,拍上了他的肩膀。
白墨云回头,额发紧贴在额头,脸上是不停流落着的水珠,而他的眼睛始终都张开着,有雨水落进眼眶,然后从眼角滑出,滑过那俊秀而略显硬朗的脸庞。
展霖的视线缓缓从他脸上移开,转落至不远处的轻歌和展陵月二人身上。
展陵月的身体在雨中如同断了线的风筝,直直后仰着倒在轻歌身上。似乎有意识催使着一样,他抬手想触一触轻歌的脸庞,最后还是无力的垂落。软软的身体靠着轻歌不停滑落,最终瘫睡在轻歌脚边,脸上是安静的笑容。
而轻歌仍旧直直的立着,任凭雨水浇在身上,像是一棵生了根的树。
“替我照顾好她!”展霖轻声说道。声音在雨中不显突出,却恰恰能传近白墨云的耳朵。
白墨云有些发怔,“我?”他已经不确定,不确定轻歌是否还需要自己的“照顾”!
展霖点点头,“有你在她身边我才放心!”轻声叹息后继续道,“我这辈子已经活够了。。。现在该去还债了……”
“伯父?”白墨云似乎懂了他话中的意思,因而有些吃惊,“你要扔下轻歌不管了么?”
“不是不管。是管不了!”展霖看向轻歌的眼中浮起一丝悲哀,“接下来。能不能过得了这一关,全在于她自己了,我多说无益!”
“可是,如果伯父也离开”,白墨云轻皱眉头。“轻歌会更加难过吧……”
展霖摇头沉默,看着轻歌怔怔的出了会神,随后脸上露出一抹淡笑。笑容很淡,又或许他并没有笑,只是脸色缓和了一些。然后他再次郑重地拍拍白墨云的肩膀,在无言中转过身去,朝刚才花悦容离去的方向迈动脚步。
白墨云看着他地背影,张了张嘴,最后还是选择沉默。“轻歌”。他走近轻歌身旁,注视着她那张被大雨停得湿透了的脸,苍白中仍显秀丽。触及到她空洞地眼神。白墨云鼻子微酸,伸手搂住她瘦弱的肩。把她紧紧的护在怀中。
他心里明白。和展陵月相比,自己不过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武夫。除了武功还过得去,其他一无是处。他也清楚,只有展陵月这样完美的男子,才足以配得上轻歌。
“你,别这样。人死,不能复生。”白墨云生硬地开口,他从来都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别人,他一向嘴拙。
轻歌依旧毫无反应,僵硬的靠在他胸前,全身的温度被雨水冲刷,显得分外冰冷,只是干涩的眼底终于有泪水连同雨水一起滴落。
真狠心啊!这就是她找寻了六年的结局!六年的相隔,她执意要找到他才罢休,可才一相聚,他便要狠心再次离开。离开得更加彻底,更加让她无法忘记!
“你是故意的……”轻歌喃喃自语。
白墨云身体怔了怔,不懂她在说什么。
“你一定是故意的!一定!”轻歌突然加大声音,一把推开白墨云,雨线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睁着朦朦胧胧地眼睛,用手指着白墨云失声大吼,“我知道你还在恨我,你还在恨我对不对?!所以你想让我自责内疚一辈子!一辈子也忘不掉你!你好狠的
“我不是……”白墨云明白,轻歌是把自己当成展陵月了。
地上,展陵月安静的躺着,身边地血水已经被冲淡,随同雨水一起被晕开。不管以后会如何,他至少已经得偿所愿。
他曾经有两个愿望:一是,死在够资格杀自己的人手中。二是,永远住在轻歌心里,不管以何种方式。
白墨云安置好轻歌后,只身去了花宫。
花宫地地址,还是在明月口中得知到地。当时明月还告诉他,其实慕容欢也是花宫的人。可经过几番跟踪调查,才发现没那么简单。慕容欢从一开始就利用了他,挟恩以图报。一方面说自己一直被仇家追杀,让他负责她地安全,毕竟世上再没有比他更靠得住的保镖了;另一方面拿他打掩护,制造让世人以为她一心沉浸在情爱之中,无暇顾及其他的假象。
奇怪的是,白墨云在得知这些后,并没有觉得生气,反倒有些解脱。或许,爱情对他来说,比什么都要沉重。尤其,是轻歌以外的人给的爱情。
但,毕竟她曾经帮过自己,即使出发点不太好。
花宫。白墨云去的时候,已经有两拨人在斗争。他见到其中有慕容笑,慕容欢的弟弟,慕容山庄的庄主。同来的有不少慕容山庄的人或者一些江湖人士,但更多的是官兵。
他回想着明月曾经描述过的花宫地图,穿过混乱的人群,几番试探,找了多处机关,费了许多心力,终于找到地牢的入口。
地牢里光线十分黯淡,只有门口许多明晃晃的刑具在日光下悬挂着,却令人寒意森森。地牢里没有守卫,一个也没有。白墨云长驱直入,无人阻拦。
一路阴森的笑意哭声不断,让人毛骨悚然。甚至有人拼命的用头撞击着牢门,有人凶狠的欲朝白墨云扑过去,被粗重的铁链锁畜生般锁住。
白墨云一律视而不见。他不会多此一举放这些人出来,即使他们能侥幸逃脱那两拨人的诛杀,到了外面的世界,也难保他们不会为非作歹!
在快要走到牢底时,白墨云突然停住脚步,目光越过一道牢门,从缝隙中见到一张分外熟悉的脸。
很久没见到过她了,自从她入宫以来。
生日的时候,竟然有朋友来鸟,被拉去陪了她们几天
呵呵见怪
不过;貌似大家已经见怪不怪鸟汗;是我的错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一见钟情?
脸颊消瘦,眼皮轻合着似在小憩,眼底浮着一层淡青色,发丝有些凌乱,却难掩天生丽质。白墨云怔怔的看着她,一时想不明白为什么末雪会出现在这里。她不是应该远在京城的皇宫里享受荣华么?
末雪靠着墙壁睡得昏昏沉沉的,手习惯性的搭在已经隆起的小腹。她这两个月来一直贪睡,即使在逃避花宫追捕的路上,抑或是在这样寒意森森的地牢。
感觉到有人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身上,末雪警觉的从昏睡中清醒,睁开眼睛倏然抬头。
“师妹!”白墨云虽然意外,但还是抽剑砍断牢门锁链,府身走进去看着她的模样,微微皱起了眉,“你怎么会在这里?”
末雪也很惊讶,却只是抬起眼皮淡淡的瞟了他一眼,然后别过头去,继续疲惫的合上眼睛,嘴角逸出一丝苦笑。
“为什么会是你?”在白墨云以为她还在憎恨自己而不会出声的时候,末雪突然说话了。
白墨云愕然,沉默了片刻后道,“等我,马上带你出去!”说完不等末雪回答便转身走出牢房。
末雪没有做声,似乎是默认了。现在不是她逞强的时候,她需要快点离开这里,这鬼地方对她腹中孩子的成长影响太恶劣了。只是,她原本决定,若来救她的是孩子的父亲,她才会把这孩子安全的生下来。可惜,来的不是他。
低头望着自己鼓起的小腹,她开始冷笑。
白墨云找遍了偌大的地牢,都见不到慕容欢,心下有些不解。难道她被关在了其他地地方?白墨云皱紧了眉头。
蓦然。。奇书网。感觉到一束异样的视线,在背后紧盯着自己,白墨云倏地回首。触及到一双惊慌的眼睛。眼睛地主人在同他视线相对后,立刻低下头去。漆黑的手拉过肮脏散乱地头发遮住自己的脸,整个人半躺在地上,身体死命的朝后蜷缩着,效果却不大,因为她的双退已然残废。只是她的下身却看不到半点鲜血。似乎是直接被压碎了腿骨。
“慕容小姐?”白墨云试探着喊她。
闻言,她全身发抖得厉害,用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