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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思烟的脸色一阵青白交加,暗暗攥紧双手,死死咬着牙根瞪着眼前的司徒允惠,一千一万个不愿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
怎么会是司徒允惠?为什么会是司徒允惠?她和岺子睿不是闹崩了吗?他们不是分手了吗?岺子睿昨天才刚出差回来,他们居然就又搞在一起了?
为什么会这样?
她处心积虑想要拆散他们,好不容易成功了,可转眼间他们居然又和好了,这真是……气死她了!
司徒允惠在看见苗思烟的那瞬,立马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顿时窘迫得恨不能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
昨晚被岺子睿折腾得死去活来,一直到天快亮了他才一脸餍足地放过奄奄一息的她,然后她就迷迷糊糊地昏睡了过去……
悚然一惊,司徒允惠慌忙垂眸一看,在看见自己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男性衬衣时,她才暗暗松了口气。
还好,她没裸_着……
不过,她明明记得她睡过去的时候什么都没穿,难道是岺子睿帮她穿的?而且身上清清爽爽的也没有黏糊感。唔,估计是他帮她洗了澡再把他的衬衣给她穿上的。
心里这样一想,脑子里就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他抱着昏睡过去的她进_入卫生间为她清洗身子的画面。脸,顿时一片火烧火燎般发烫。
他很高,所以他的衬衣穿在她的身上直接到膝盖上面一点,完全可以当裙子穿了。
也正因为他的衬衣太大,就算扣子全部扣上了,依旧遮掩不住她脖颈上那密密麻麻的暧_昧痕迹……
看到苗思烟饱含妒恨的目光直直射_在她的脖颈上,司徒允惠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忙不迭地竖起衣领想要遮掩着那让她窘迫羞涩的青紫吻痕。
讨厌死了,他每次都是这样,总是把她全身上下都弄得像狠狠揍了她一顿似的满身痕迹。现在被苗思烟看见了,真是让她尴尬死了啦!
“你……?”司徒允惠见苗思烟咬牙切齿地恨着她却不说话,无奈之下只能微蹙着眉头先开口。
苗思烟的脸色难看到极点,狠狠咬着牙根倏地将手里拎着的衣服愤愤地朝司徒允惠扔去,忍无可忍地骂道:“司徒允惠,你到底有没有羞耻心啊?刚刚勾搭完我大表哥,现在又回来缠着我们总经理,拜托你要点脸可以吗?”
见苗思烟朝自己扔来一个精美的纸袋,司徒允惠下意识地伸手抱住,还来不及查看袋子里装的什么,就听见苗思烟毫不客气的谩骂,脸色顿时一沉,怒了!
别以为她是软柿子,也别以为谁都可以欺负她。目前为止除了岺子睿之外,谁敢欺负她她一定会睚眦必报地报复回去!
她苗思烟算什么东西?凭什么出言不逊?凭什么指责她?又凭什么骂她不要脸?
都说情人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这话一点不假!从第一次看见苗思烟时,她就敏锐地感觉到苗思烟对她隐隐有着敌意。后_面她和岺子睿在一起后好几次都看见苗思烟对她投射过来的挑衅目光,所以对苗思烟就更反感了。再加上一星期前看到岺子睿和苗思烟在车里亲吻的画面后,她对苗思烟的厌恶程度与苗思烟对她的敌意就彻底成正比了!
于是此刻,两人就有种情敌见面分外眼红的架势了……虽然她觉得苗思烟根本没资格做她的情敌!
听了苗思烟的谩骂,司徒允惠本想立刻回嘴,可突然觉得苗思烟的话里有什么不对。她紧蹙着眉头狐疑地看着苗思烟,“大表哥?谁是你大表哥?”
“你甭管谁是我大表哥,我现在说的是你不要脸!”苗思烟怒不可遏,愤恨地破口大骂。
本来苗思烟心里有些忌惮的,毕竟这里是岺子睿的办公室。可是她在看到休息室里的女人是司徒允惠时,理智就已消失殆尽,言行举止根本就不受大脑控制力。
苗思烟狠狠咬着牙根,苦大仇深地狠瞪着司徒允惠,一想到自己煞费苦心布的局到最后居然没有起到丝毫作用就气得想杀人。
“你说谁不要脸?”司徒允惠脸色阴沉,目光锐利地睥睨着苗思烟,冷冷喝问。
“你!你不要脸!”苗思烟瞪着眼,眼底划过一丝阴狠和不甘。
司徒允惠微微眯了眯眼,眼底寒光乍现。缓缓地,她勾动唇角漾出一抹媚_笑,将手里的纸袋往凌_乱的大床_上随手一扔,然后双臂环胸冷睨着苗思烟,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呵!苗小姐你倒是说说,我司徒允惠哪点不要脸了?”
“你水性杨花,脚踩两条船,背着我们总经理跟别的男人幽会,现在又回来缠着我们总经理,不是不要脸是什么?”苗思烟一张脸微微扭曲,一副打抱不平的模样。
“恩呢!我就缠着他!”司徒允惠勾唇一笑,大大方方地承认,故意气死人不偿命地刺激苗思烟,说:“苗思烟我现在就很郑重地告诉你,我要一辈子缠着他,我要让他连正眼都懒得看你一眼,我要让你永远没机会得到他!嗯哼!你能怎样?”
“你——”苗思烟气结,一张脸顿时青白交加,气得胸腔一阵急促地起伏。
司徒允惠冷笑着,极尽蔑然地看着苗思烟,眼底泛起一丝不屑。
她这人很简单,谁对她好她就对谁好,谁若想存心欺负她,对不起,没门!
“司徒允惠你少得意,你以为总经理会喜欢你一辈子?你别做梦了!像总经理这样玩世不恭的男人,根本不可能会对你用真心!”苗思烟狠狠咬着牙根,像是诅咒般切齿说道。
司徒允惠轻轻挑眉,满不在乎地撇唇一笑,慢悠悠地吐字,“他对我是真心还是假意……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苗思烟顿时又被噎得无言以对,有种自取其辱的难堪。
“还有,我才不得意!我和他两_情_相_悦而已,谈个最正常不过的恋爱,有什么好得意的?”司徒允惠抬手撩了撩散落在耳际的发丝,不急不缓地说道,眼底饱含_着浓浓的讥讽意味。
苗思烟死死攥紧双手,觉得今天的司徒允惠不好应付,可是现在要她灰溜溜地走掉也是不可能的,她丢不起这个脸,所以她必须厚着脸皮撑下去。
“说到不要脸嘛……”司徒允惠缓缓勾动唇角漾出一抹冷笑,锐利的目光极具穿透力地射_在苗思烟的脸上,说:“我觉得我还是比不过苗小姐你,你比我可不要脸多了!”
“你说什么?”苗思烟大怒,一张脸像个调色盘,五颜六色不停地变幻。
“不是吗?你口口声声我们总经理前我们总经理后……啊,不不不!一星期前,我可亲耳听到苗小姐你在我面前直呼‘子睿’哦……”司徒允惠毫不客气地讥讽着,语气里充满了不屑,然后还故意装模作样地轻呼一声,“啊,还有还有,你说你那晚在他家过夜,可是我问过他,你猜他是怎么回答的?”
那晚……
苗思烟的脸色瞬时一白,眼底快速地划过一丝心虚和慌乱。她屏住呼_吸暗暗咬紧牙根,不敢说话。
“怎么办呢苗小姐?他说没有耶!”司徒允惠噙着媚_笑,极尽蔑然地看着明显神色慌张的苗思烟,“而且他还说,如果不是因为我惹他生气,他连正眼都不会瞧你一眼!”
“你……你胡说!”苗思烟心虚又难堪,恼羞成怒地冲司徒允惠大叫。
“我有没有胡说……苗小姐你何不回头问问你身后的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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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没有胡说……苗小姐你何不回头问问你身后的男人呢?”
司徒允惠唇角噙着一抹轻蔑的冷笑睥睨着脸色苍白的苗思烟,然后目光直直投射`在她的身后,一字一句地缓缓说道。
闻言,司徒允惠猛地一震,几乎是立刻就转回头去,一张俊美不凡的脸庞霍然映入她的眼帘。
“总……总经理……”苗思烟狠狠咽了口唾沫,心虚地看着突然而至的岺子睿,惊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岺子睿面无表情,目光淡漠地看了看心虚又慌张的苗思烟,然后再看了看穿着他的衬衣且光着脚的司徒允惠。
他的目光触及她的小脚丫,剑眉微不可见地拧了拧,眼底划过一丝担忧,似是怕她着凉,他霸道而不失温柔地对她说:“去把衣服换上,然后出来!”
“哦。”司徒允惠微微撅着红唇,可爱又迷糊地点头答应。
岺子睿说完,转身就朝着办公桌走去。苗思烟从看见岺子睿的那瞬,整个人就僵在原地无法动弹,心里泛起一丝绝望和后悔。
怎么办?他一定是听到她和司徒允惠的对话了吧,所以他也一定是知道她背着他搞的那些小动作了吧,怎么办?现在怎么办?
苗思烟死死攥紧双手,心里一片恐慌,见到岺子睿转身朝着办公桌走去,而休息室里的司徒允惠又拿着衣服进`入了卫生间,她咬牙犹豫了两秒,最后只能硬着头皮向办公桌走去。
双脚像是灌了铅一般,苗思烟极尽艰难地走到办公桌前,悄悄瞟了瞟面无表情的岺子睿,她结巴着开口,“总……总经理,你听我解释……”
岺子睿姿态慵懒地靠坐在柔`软舒适的真皮转椅里,唇角若有似无地微微勾起,目光淡漠地睥睨着局促不安的苗思烟,懒洋洋地吐字,“解释什么?”
“我……”苗思烟微垂着眼睑不敢与岺子睿对视,目光闪烁的模样明显很心虚。
“有句话说得好——解释就等于掩饰!就是你现在这种!”岺子睿姿态优雅地缓缓坐直身,十指交叉搁在桌面上,阴冷的目光犀利似剑地射`在她苍白的脸上,自然看到她眼底的心虚,冷笑着阴测测地讥讽道。
“我不是……”苗思烟慌忙抬起头来看着岺子睿,眼底立马泛起隐隐水光,一副泫然若滴的模样,着急又委屈地说道:“总经理,其实我是为你抱不平,我是觉得司徒允惠不值得你这样喜欢她。你也看到了,她背着你偷偷跟我大表哥约会,还跟我大表哥接吻……”
“你们煞费苦心布了这场局,没有拆散我们很失望是吗?”岺子睿眸子一眯,不待苗思烟把话说完,就冷笑着哼道。
从最开始他就知道这一切都是岺子寒和苗思烟搞的鬼,而他之所以会生小女人的气,是以为她心里还有岺子寒,以为她背叛了他,所以说白了他只是吃醋,并不是不知道自己被人算计了。
苗思烟的脸色瞬时更加苍白了几分,攥紧的双手里冒出冷汗,似是没料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吓得更加结巴,硬着头皮装傻到底,“什……什么?我……我不懂总经理你在说什么……”
“你敢说这一切不是你和岺子寒设计好的?”岺子睿轻挑着眉尾,似笑非笑地看着神色慌张的苗思烟,看似温柔迷人的微笑,实则比刀子还锋利几百倍。
苗思烟被岺子睿极具穿透力的目光看得头皮发麻,有种无所遁形的恐慌和无助。狠狠咬了咬唇,她噙着泪楚楚可怜地哽咽,“我没有!总经理,你冤枉我了……”
“冤枉?你们觉得我真蠢到看不穿你们的阴谋诡计?你们这样小看我真的好吗?”岺子睿不急不缓地柔声说着,唇角的微笑越加魅惑诱人。可他越是这样,苗思烟就越是害怕。
“总经理,我没有,你误会了。那晚我只是无意间看到她和我大表哥约会,不是你以为的我和大表哥在算计你们,真的不是啊!”苗思烟死命摇头,狡辩到底。
“是,或不是,已经不重要了!”岺子睿慢悠悠地吐字,低醇磁性的声音明明那么好听,可说出来的话,却是那么的嚣张和阴冷,“因为我认定了你们‘是’,你们就‘是’!”
我认定你们是……你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