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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断断续续的一问一答,听的车里三人皆是一激灵,尤其是季舒颜,嘴角抽搐的真想口吐白沫,那个混蛋干嘛找她?难道刚在机场她开溜时被他瞧到了?不行,她绝对不要羊入虎口!
莫峰结束电话,通过后视镜疑惑的望着季舒颜,小陈和千金也望着她,表情皆是震惊,季舒颜满脸黑线,抢先开口道:“主编,别想打我的主意,我不答应预约裴氏,更不答应采访裴总,你们爱谁谁去,别找我!”
“舒颜,你和裴氏的人认识?”莫峰挑着眉,沉声问道。
“不认识!”季舒颜飞快的否定,面不改色。
小陈嘟哝着,“不认识,人家会点名找你么?”
季舒颜咬牙,莫峰说道:“刚是社长电话,裴氏在打听一个名叫季舒颜的记者,放出话说,只接受季舒颜的头号采访。舒颜,你说你不认识,谁信?你估计认识的是裴总吧?”身为记者,敏锐感都是极强的,由季舒颜机场的掉链子,到她坚决不采访裴总,他就能断定了。
“别逼我,再逼我就辞职不干了!”季舒颜急了,梗着脖子硬声道。
莫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一时没再说什么。
小陈和千金也是各自心事,沉默了下来。
……
进 入市区后,裴氏的车子,停在了一幢高档商务楼下,车门被人从外面打开,恭迎裴泽铭下车,一行人乘专用电梯上楼,刚刚到达总经理办公室,副总助理便结束了一 通电话,汇报道:“裴总,您要找的记者季舒颜已经找到了,是《XX晚报》副主编。我已经知会了社长,请季小姐预约采访,但是刚刚社长来电回复,季小姐拒绝 和裴氏接洽。”
闻言,一行人暗自相叹,不明白新上任的少东家此举是何意,关注一个记者做什么?
裴泽铭情绪并无多大起伏,这结果早在他预料之内,如果季舒颜是这么乖乖听话的人,那就不叫季舒颜了!
“把社长电话给我就行,没你事了。”他淡淡的说道。
助理忙抄写了一个号码,放置在办公桌上,就退出去了。
“裴总,里面是休息室,您先休息会儿,再视察公司吧。”
“好。”
手底下的中层离开,裴泽铭把自己抛进了休息室里舒适的大沙发上,端起秘书泡好的茶,轻抿一口,他身体向后仰靠,缓缓闭上了眼睛……
一个人的时候,尤其是夜里躺在床上,他总是不由自主的回忆,像今天站在她生活的岛上,离她这么近,那股想见她的念头,更是在大脑中疯狂的滋长……
从T市机场送走她后,他就开始正视自己,开始反思他游戏多年来,到底得到了什么?想追求什么?思索后得出的答案,是他在浪费人生,他应该像天迟所说的,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事业中,做出一番成绩来,才会有超然的成就感,才会让喜欢的女人,对他改变看法。
所 以,他下了决心,要浪子回头,为父亲分担肩上的重责,所以,他毅然入主公司,从中层做起,谦虚认真的向父亲学习公司管理经验,把他留洋所学的金融专业,运 用到实际中,熟悉业务,埋头苦干,抛弃了从前的放荡不羁,告别了所有花花草草,为的就是等这一天,能有资历和能力调到台北独当一面,离她更近一步,让她看 到一个全新的自己,让他们重新认识!
舒颜……
默念着这个名字,裴泽铭没有半点颓废,反而全身充满斗志,他就不信,凭他的本事,还斗不过她暗恋的那个主编?
从沙发上弹跳而起,他拿起办公电话,拨出助理准备好的报社社长号码,寒暄几句后,他抛过去一句话,“季舒颜性格看似强悍,实则柔软,张社长不妨试试苦情戏,以柔克刚,这事不急,我可以等几天的。”
挂了电话,裴泽铭嘴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季舒颜,你休想逃脱我的魔掌!
关于那个刻骨铭心的夜晚,又如开闸的洪水一般浮现在眼前……
那晚,他扮可怜博得她的同情,得已和她共处一室,两人坐在酒店沙发上,喝了不少的酒。
“啊——”。
半醉的季舒颜,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啃她的脚,朦胧的醉眼斜睨过去,下一秒钟,张嘴就发出一声惨叫,往酒店沙发的另一边逃去!
裴泽铭顺势将她抱了个满怀,作出很紧张的样子,“怎么啦?”
“有……有只小白鼠舔我脚!”季舒颜指着那受了惊吓,跳到沙发下面的白毛东西,惊悚的抖着身体,颤颤的说道,由于太过害怕,使得她一时没注意到,这男人竟温香软玉在怀。
“唔,不怕,有我在不用怕。”裴泽铭安抚性的拍拍她的背,将她弯身抱起,走向大床,“舒颜,你先坐床上,我去收拾小白鼠。”
季舒颜惶惶的点头,看他很大气的抓住小白鼠,开了门不知送去哪里了,不多会儿,他返回来,去洗手间洗了手,然后就自然的坐到了床边,拿起一瓶香槟朝她晃,“还要喝么?”
“嗯,再喝一点点……”季舒颜食指点在唇上,醉意袭上大脑,笑的娇憨。
裴泽铭嘴角一抹邪笑勾起,甘醇如酒的嗓音里,透着深深的诱惑,“舒颜,想喝酒可以,那你先亲我一下。”
“嗯?不,不要脸……敢调戏我,小心我揍死你……”季舒颜虽然大脑不怎么清楚,但还没有完全醉的一塌糊涂,戳着他的胸膛警告他。
“切,不亲就不亲呗,喝酒!”裴泽铭撇撇嘴,把香槟递过去。盯裴这晃。
两人不知喝了多少,他酒量厉害,所以根本没事,可季舒颜却不行了,醉的趴在了床上,乖巧的像小绵羊,双颊绯红,半眯着眸,那媚眼如丝的模样,着实勾引的裴泽铭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舒颜……”他喉结艰难的滚动了下,俯身抱住了她,她无力挣扎,也脑子糊涂的反应不过来,他贴在她的耳畔,嗓音沙哑的低问,“我想亲你,可以么?”
“嗯……”季舒颜无意识的嘤咛,眼前似乎出现了幻影,好像是她暗恋的主编在朝她笑,她娇憨的扬唇,双手攀上了男人的脖颈,嫣红的小嘴,发出诱人的邀请,“亲我……你都没亲过我呢……”
裴泽铭心神激荡,压抑的吻,随之落下,紧紧碾磨着她的唇瓣,翻了个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
回忆终结到这里,裴泽铭深吸着气,将早已凉掉的茶一口灌进喉咙,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稍稍压制住体内翻滚的情潮,那一晚,他是没戴T的,那丫头有没有可能中招?
这个问题,他已经纠结几天了,还是从上官爵那里得到的启发,可是要怎么查证呢?找到她,直接问她么?估计那丫头不会说的,而且就算中招,她也不会承认,还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堕胎!
想到这儿,裴泽铭不禁颓丧了,上官爵真是比他命好啊,有天琪那个傻丫头给他无名无份的生育孩子,而他什么时候才能拿下季舒颜那丫头的心呢?这似乎是个大工程啊!
裴泽铭只顾考虑自己的情路,一时竟忘记了他现在已经能通过报社查到季舒颜的联络号码给邵天迟,由此导致好友还在大陆焦灼工作中……
而 洛杉是真正的被乔应安软。禁了,截断了她和外界的一切联系,就连她提出要跟季明禹通电话,乔应安都在一旁听着,导致她无法请季明禹帮她给邵天迟传递消息, 她想,就算她要和明禹假装订婚,起码也要先给天迟通个信,让他有个心理准备,不至于经受这个重大的打击,不是么?
然而,却不尽如人意,她如被关在了金丝笼里,毫无办法……
第199章:飞台北,寻人不得见! VIP03…09
十月三十号。台北。
在公司住了两天,邵天迟连家都没有回,赶早上的航班,直接飞去了台北。
接机的是邵氏 集团总部提调过去新任命的分公司总经理段正海,车子驶向市区的一路上,跟他汇报着后天一号的启动仪式工作流程,邵天迟聆听的同时,脑中还在想着找洛杉的事 情,几番走神,段经理等不到指示有些尴尬,戚锋只好轻轻碰他一下,小声道:“邵总,段经理在问您剪彩人名单需不需要再变动?”
邵天迟游离的心思收拢,干咳两声,正色道:“就定下这些人,不需要再变动了,其它的流程,段经理你和戚助理回公司商讨一下,挑出重点的,如有定夺不了的再请示我。”
“好的,邵总。”段经理抹了下额头上的汗,很小心的答道。
半小时后,车子在邵氏分公司楼底停下,邵天迟没下车,只淡淡的吩咐道:“戚锋,我去一个地方,你和段经理先上去。”
戚锋点点头,嘱咐司机,“小心开车。”
段经理赔着笑,小心翼翼的询问,“邵总,午餐给您订好了,在对面的酒店。”
“到时再说吧。”邵天迟回了一句,关上了车窗,“开车,去新源小区。”
司机自然是知道那个地方的,因为他已经跑了那小区几趟了,所以,不用邵总吩咐,他都明白邵总要去哪里,于是车子调头,又稳当的开了出去。
……
同一时间,洛杉正对着电脑敲打着键盘,身上穿着防辐射衣服,桌上放着一碗老母鸡汤。
“小杉,你记得喝掉,别凉了就不好喝了。”乔母的声音,从厨房传过来,洛杉吁了口气,端起鸡汤,食不知味的喝着。一迟命是。
整个家里,没有一件通讯工具了,除了父母身上的手机,可那个拿不到她手里,就连桐桐也被送去季家了,用乔应安的话说,是以免她情绪不稳,吓到孩子。
其实这一点说的对,她情绪怎么可能会稳?烦燥的连剧本都写不进去,看着电脑上半天才写出来的几行字,心中酸涩的感觉像到了世界末日。
如果不是为了肚子里的宝宝,她真想绝食来抗议父母,可是不能,她不能饿着宝宝……
将喝光的空碗搁下,洛杉俯身趴在了桌上,单手敲着键盘,却敲打出了一行行的“天迟”……
“叮——”
门铃突然响起,洛杉一震,蹭的坐起了身,脑中猜想着是谁来了,这样想的同时,身体已离开椅子,打算奔出去看看,可书房的门,却“砰”的一声从外面及时关上,落锁的声音,充斥入耳,令她的激动,霎时冷却……
“在里面好好呆着,不许出声!”
乔应安警告她一句,才往玄关处走去,他并没有直接开门,而是打开防盗门的猫眼,从里向外望去,门外男人的俊容映入眼中,他眉峰顷刻一拧,神情变得森然,竟然是仇人之子——邵天迟!
“谁啊?是明禹还是舒颜么?”乔母从厨房出来,看乔应安站在门口不开门,奇怪的问道。
乔应安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用口型告诉乔母,“是邵天迟!”
乔母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呆楞了几秒,下意识的扭头看向书房,见门被锁上了,才暗松了口气,乔应安走回来,低声道:“不要开门,他以为没人,应该自己会走。”
乔母点头,夫妻二人就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安静的等待着邵天迟离开,然而,门外的男人是下了恒心的,将门铃按了一遍又一遍,大有不开门誓不罢休的意思!
而被锁在书房里的洛杉,一直都竖着耳朵聆听,可既没听到开门声,也没听到进门的脚步声,更奇怪的是门铃还在响!
父母为什么不开门?来的人到底是谁?。
洛杉脸贴在门上,暗暗思索着,会不会是天迟?前天她又打电话又发短信的,他当时没收到,手机信号正常后肯定能收到未读短信的,那么他必然也在找她,而她手机被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