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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德里希的手顿了顿:“好,那先把皮肤检查进行完吧。”
话刚出口,白夜就后悔得恨不得甩自己一巴掌,一刀捅下去和拿刀子慢慢来回矬,她选了最蠢的那种。
一点点的,那冰凉的手又从她纤细的脖子开始一路轻揉慢拈,在她身上游移。
“敏感度很好,但似乎,你的智商有些退化。”男人换了个话题,语气温和得一如在说你今天又变漂亮了。
“生意我已经拿下了,现在只剩后续实操阶段,你还想怎么样。”咬牙忍受着那种诡异的触感,白夜瞪着那只在自己柔软蓓蕾上流连不去的大手,这人为什么做这种动作也不让人觉得猥亵呢?
海德里希的眉挑了一下:“我指的是你竟然被移民局逮到,你要昭告天下自己的愚蠢么。”
如果不是这样,你也不会知道我在哪里吧,不过这却是代表着用不了多久,和你一样的变态和野心家们就会像见血的苍蝇一样围上来。
白夜忽然记起,韩青青也是穿白大褂的,她实在是不该小看这种人不正常的心态。
失策啊、失策。
白夜有些懊恼:“鸟人就应该早点射下来才对。”会飞的不一定是天使,还有可能是鸟人。
“鸟人?”这个词对只研究正统中文的海德里希来说理解有些困难,但大概也能理解不是什么好词。
对,和你一样的白衣‘鸟人’,她暗讥。
“玩够了,就继续吧。”把白夜从头到脚摸了一遍,他眼里闪过一丝奇特得让白夜有不妙预感的光芒。
“呜……”冰冷的金属触感不知何时抵达最柔软的地方,毫不客气的扩张,白夜难过的拼命试图缩起身子,脖子猛地向后仰出漂亮的弧度,大腿不受控制的颤抖。
海德里希哼了一声,那口气颇有些怒其不争的味道:“不想受伤的话,就放松,这样的话要我说几次?”
“放屁,你怎么不用扩张器突然插你的菊花看看。”白夜恶狠狠地瞪着他,说不上疼,但是那种像身体最柔软最热的地方忽然被猛塞了冰块,让头皮都麻掉的战栗,一下子传导到脊椎,实在是难过的让她浑身打颤。
海德里希笑了笑,虽然戴着口罩看不见,但那双冷冰冰眼睛满意地眯起来的样子让白夜实在很想揍他一拳。
“看来这最新的纳米避孕装置真的非常有效,并且完全不伤人体。”仔细的通过便携式显微镜观察了这用特殊装置取出的东西,海德里希愉快地点头,转身去记录着什么。
噩梦……绝对的……噩梦。
第一百章
“医生大人,可以结束检查了么?”看着那人写写记记,似乎忘却‘病人’还躺在床上,身上还插着……白夜涨红了脸,这该死的检查以前是每三个月一次,后来得以脱离他的魔爪,还是半年一次,偏偏她又有求于这个纳粹怪医。
还有比这感觉更糟的么?
“好了。”搁置下笔记,换了乳胶手套,又抽验了血后,海德里希慢条斯理的把那让人很不好受的装置从她身体里取出来。
白夜刚松了口气,又感觉有什么冰冷的只略比金属温度高的东西探了进去。
“海德里希医生。”白夜深吸了口气,极是谦虚的探问:“那个装置,我记得一向是用机械探针置入的吧。”
其实白夜一直不太明白,这个人到底为什么要私底下和风墨天对着干,明明就……
“你的身体,在我这里什么时候存在秘密?”海德里希答非所问,依旧是那种看尸体或者标本居高临下的眼神。
白夜默不作声,扣着床沿的指尖微微泛白。
医生处理的动作轻柔应该是件好事,但若是在这样的地方……该称作变相折磨。
将修长的手指一点点地送进白夜紧窒湿软的身体,看着她脸上极力控制,依然无法掩饰的羞窘愤恨以及……杀意,海德里希慢条斯理的开口:“现在公事谈完了,咱们谈谈私事吧,淑女。”
白夜低垂的眼底骤然一紧,右手在他话音初落之时已经毫不犹豫的朝他脖子间送出,指尖的银光幽暗,双腿同时一踹。
在抬眼瞬间,看见海德里希嘲弄的眼神。
身体重重摔在检查床上,手腕被紧紧钳住,紧到白夜几乎以为自己的手要被生生折断,但到底没断,胸背后的钝痛蔓延开,她忍不住撕心裂肺的咳起来。
白夜一边咳嗽,一边漠然的估计,大概是撞到了肺部吧,这人今天有点不正常,竟然没有拿手术刀把她手腕钉在检查床上。
“上次是枪,这次是刀片么,你还真是一次比一次退步。”带着讥讽的声音响起来。
白夜抬眼看过去的时候,海德里希的口罩裂了,露出雕塑般俊逸的脸颊上有细细的血痕,刚才的偷袭只略略擦伤了他的脸颊。
对方绿如翡翠般的眸子里,那种让白夜寒毛倒竖的东西愈发的明显起来,身体有意识的向后缩起。
“最柔软的地方还在别人的手上,就这么放肆,看来这一年的平民生活真的让你懈怠了。”男人轻哼。
薄薄的怒意让空气里不知不觉的升腾起隐隐危险的气氛……
到底暴露出真面目,不再淑女、淑女的了……
身体的手指蓦地增加到三根,深深的刺了进去,白夜闷哼一声,白皙腿根死命地想要闭拢,脑子里不可避免的开始联想起某部记载二战奥斯维辛集中营里,死亡医生门格尔是怎么折磨那些人体实验品的记载。
“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如果让零尘发现你是谁,会有什么后果么?”海德里希冷淡的问。
从里到外的冰冷,让白夜终于忍不住颤抖起来,闭眼咬着牙冷哼:“把自己的失误归罪到别人头上来,是不道德的事。”
这混蛋是想要杀了她么?
感觉自己身体的肆虐的冰冷手指顿了顿,竟然有外撤的迹象,白夜纳闷的睁眼,正巧见到海德里希那张会让她做噩梦的俊脸近在咫尺,阴阴冷冷的勾起唇:“他人呢?”
白夜大脑开始高速运转。
会这么问,代表一件事,在得知她的消息后,海德里希立即过来了,根本没有仔细的查她身边的人。
这是个和他作风完全不符的大纰漏,是他太在乎风墨天,还是代表有一些她所不知道的变故在发生?
“醒来的时候,就只有我一个人。”回答他的问题时间,间隔了两秒,对于普通人很短,但是对于海德里希……略长。只是,白夜亦不管此后会被拆穿,只要此刻他信了,就足够。
足够……做一些事。
X光冰透视线直直的笼在白夜身上,让她觉得自己像没穿衣服……好吧,她本来就没穿衣服。
那就是所有器官都暴露出来的解剖体的感觉,是恶心感。
也许是一秒,也许是一个小时。
难挨的扫描结束在对方让白夜脑子忽然不太能理解的动作里。
“你做什么?”脱了手套她可以理解,这心理洁癖重症患者每一个小时换一双手套,但为什么……
海德里希停下解皮带的优雅动作,目光上下扫了她一遍,很容忍德微笑,寒气蔓延:“你消毒完毕到现在一个小时,还在我能够接受的范围内。”
接你的头!
淡漠的星眸梭地阴沉下来。
白夜的拳脚,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并不输给海德里希。
前提是,她没光着身子,还有一身凌乱的起不到任何遮挡视线效果的,却缠住了她手脚的该死浴袍。
羞耻心,有时候,也不是个好东西。
被凶狠的压制在检查床,双腿被床边的医用禁锢皮带扣住拉开到最大的姿势,手腕则被浴袍带捆高在头顶上方的时候,白夜丧气地想。
带着金属冷酷感的柳叶手术刀贴在皮肤从脖子上慢慢往下滑的时候,她狠狠咬了下唇一口才迫使自己不要颤抖,那东西锐利到稍微划拉一下,肠子就出来了。
“强暴自己的病人是违背医德的。”
“医德是什么?”
看着男人理所当然的模样,白夜哑然,她忘了个词,叫衣冠禽兽。
片刻,试图挣扎未果,白夜看着单膝盖顶在她腿间的男人,嘲弄地道:“你真的会有感觉么。”她完全无法想象着冰冷严谨如机械的男人会愿意去触碰任何人……风墨天也许除外。
冰冷细腻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替代了柳叶手术刀,虽然这一样不会让人感到更好过。
“别太小看自己。”男人紧抿的唇微微翘起,看在白夜眼里异常的刺眼。
感觉自己的细腰被冰冷的大手扣住抬起,白夜淡漠地垂下眼:“为什么,我以为你从不会想要动我。”在柏林治疗的那一年和后来的日子里,海德里希的模样根本不会让人将他与任何与性有关的方面联想。
“是么?真的没有么?”他碧绿眸子里又漾起那种奇异得让白夜很不适的东西,双手弹琴般在她身上游移,顶级外科医生拿手术刀的手一如杀手的手,必须保持足够的细腻、敏感与灵巧。
但这种感觉现在只让白夜觉得非常不妙……
“让你不记得这种感觉真是我作为医生的失败。”海德里希修长的手指轻巧的滑过白夜敏感的左胸,带回来一些模糊而艰难的记忆……
冰冷的实验室,模糊的变幻的灯光,穿着白衣的面孔,夹杂的诡异音乐,挣扎尖叫的被紧紧捆缚在检查床上的躯体,迷离的呻吟、交织的抚触,是那段时间接受催眠治疗的过程……
她梭地睁大眼,不受控制地低呼:“那不是幻觉么……”
“幻觉?你会不知道塔罗岛上的某些特殊记忆对你的身体而言,比军方顶尖的致幻春药都要有效。”海德里希轻嘲地睨着她脸上一阵白一阵红,顿了顿:“还是你比较想让那中年的催眠师为你纾解欲望,嗯?”
冰冷的薄唇曾以为不带一丝感情,如今在白夜眼里却无比淫靡地压下来,冷冷地在她唇上研磨辗转,白夜眼睛梭地闪过凶光。
海德里希敏捷的抽回手一把卡住她的下颚骨!眼神阴冷:“你想死么?”他的作品竟然想咬掉他的唇。
“滚!”恶狠狠地瞪着身上的男人,白夜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混蛋、这些男人都是彻头彻尾的混蛋!
“滚?”男人脸色丝毫不比她更好,森森冷冷地一笑:“你把任务搞砸了一半,让零尘下落不明,现在还跟这么和我说话,胆子越来越大了,嗯?”
再努力挣扎也没有办法抗拒他的坚硬巨大一点点不容抗拒的撑开她的身体,男人上半身仍旧穿着整齐的白大褂。
手颤得不行,连何时被拉起来圈在他颈后,都不知道。
不过就是知道了,白夜大概也没力气扭断他的脖子。
因为……诡异到无力的快感。
即使再不想承认,再觉得没有道理而荒谬。
白夜都无法去抗拒,海德里希实在太了解她身体的每一寸敏感的会有什么反应,与风墨天亲身‘实践’出来的不同,他是纯理论上对自己的作品……研究成果。
他温度略低的粗硕凉薄,融在她灼热紧致里,却为彼此带来异样的刺激。
抽搐般的酥麻,在于海德里希那种完全保守斯文的外表完全不同的带着的律动下,从背脊一路爬上来。
死死咬着唇,白夜冷眼看着天花板,身体随着男人的动作不停微颤。
1、2、3……59……唇间无声的数数到了60,感觉海德里希的身体越来越重,蓦然,停下,慢慢地滑倒在一边的床上。
白夜动了动,感觉那粗硕慢慢退出她的身体,却因为这一动,有什么灼热的东西梭地倾泻出来,慢慢顺着她酸麻的腿根淌下。
该死的……为什么会这样?
白夜顿了下,闭上眼,紧紧地握拳,,低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