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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扬,她还活着!”
权晏拓松了口气,沉稳的声音穿透过来,瞬间让呆滞的凌靳扬动了动,几乎是一步跨过来。
伸手摸了摸她的脉搏,果然能够感应到微弱的跳动,凌靳扬心口一阵收紧,刚才已经停止跳动的心,慢慢恢复过来。
救护车赶到的很快,凌靳扬小心翼翼的将童念抱起来,随着救护车来到医院。
医院早就安排好,医生护士都等着病人过来。
二楼手术室外,凌靳扬被隔绝在外,他坐在长凳上,双手紧紧交握在一起,额上的青筋紧绷。
不多时候,权晏拓快步赶来,他坐在凌靳扬身边,沉声道:“那几个人都抓住了。”
凌靳扬微微侧目,鹰隼般的目光眯了眯,薄唇紧抿:“谢谢。”
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权晏拓叹了口气,安慰他:“你别担心,童念肯定没事的。”
两人正在说话间,急救室的大门打开,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出来。
“怎么样?”凌靳扬一步蹿过去,急声道。
医生摘下口罩,抿唇笑了笑,“奇迹啊,病人从那么高的楼上摔下来,竟然没有大伤,手脚也都没断。只是多处软组织挫伤,还有轻微的脑震荡。”
紧提着的心重重放下,凌靳扬深锁的眉头松下来,他跟着护士一起回到病房。躺在病床上的人,脑袋上围着白色的纱布,脸颊,胳膊,全身多处地方都有伤。
“念念!”凌靳扬俯下脸,将唇落在她的额头,心底一下下揪疼。明明将她护在身边,却还是不能保护好她,竟然让她受到如此大的伤害。
护士见他神情焦急,将输液的速度调了调,道:“你别担心,病人打了镇静剂,还需要几个小时才能醒过来。”
凌靳扬沉着脸站起身,将人交给护士照看后,拉开病房的门走出去。
走廊上,权晏拓正在讲电话,看到他出来,挂断后走过来,“那些人招了,不过主谋人他们都没亲眼见过,所以证据不足。”
眼角闪过一抹狂狷,凌靳扬抿着唇,凛然道:“阿拓,这里你帮我照看一下,我出去一趟。”
“靳扬!”权晏拓拉住他的胳膊,见他情绪不对,有些担心。
凌靳扬抿唇笑了笑,打消他的疑惑:“放心,我做事有分寸。”
听到他的话,权晏拓这才放下心,也没多问,按照他的嘱托呆在医院,确保童念不会再出现任何意外。
走出医院的大门,天色已经大亮。凌靳扬坐上车,发动引擎将车直接开往安家。
一夜辗转反侧,安昕几乎都没有合眼。按照约定的时间,那些人应该给她消息,可她等了一整晚,也没动静。
庭院里响起“嘎吱”的刹车声,安昕走到落地阳台看过去,只见车里走下来的男人,面容阴鸷,全身的戾气汹涌而来。
她脸色微微一变,快速换上一套衣服,将凌乱的发丝梳理好,嘴角的笑意勾了勾。
凌靳扬推开车门下来,直接闯进安家,不顾周围佣人的拦阻,他一路冲到楼上,一脚踹开安昕的房间大门。
“童念呢?”凌靳扬神情阴鸷,双眸含怒的瞪着她,厉声质问:“你把她绑去哪里?”
安昕随手拨了下头发,神情怡然道:“这大清早的,你胡说八道什么?什么童念?”
抬手将房门重重关上,凌靳扬将那些人都隔绝在外面,他将门反锁,一步步朝着安昕走过去,“少他妈装糊涂,昨天不是你派人把童念绑走的吗?”
门外响起啪啪敲门声,佣人们焦急的大喊:“开门!小姐你没事吧?”
安昕扫了眼他紧锁的房门,心底微微颤了下,她对着门外喊了声:“没事。”
佣人们不敢放松,有人忙的去叫安母。
“凌靳扬,”双手抱胸,安昕杏目圆瞪的看着他,“你这是血口喷人!她绑架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
往前走到她的身边,凌靳扬双目灼灼的盯着她,冷冷的问她:“安昕,你敢说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你不怕遭报应吗?”
安昕脸色突变,她咬着唇往后退开一步,垂在身侧的双手狠狠收紧:“不怕,这些事情我根本就没做过。”
男人低低一笑,眼底的寒意慎人:“这些话你去骗别人还行,可你骗不了我。昨天你去拖住我,不就是为了让人把念念绑走?安昕,如果念念有什么事情,我要你安家全家陪葬!”
这样的狠话,重重刺激到安昕。她仰头盯着对面的男人,眼角酸酸的难受:“凌靳扬,为了那么个狐狸精,你要与安家为敌吗?安凌两家,还有我爷爷同你外公的交情,你都可以不要,都可以无视,甚至还能说出这样的狠话来?”
“狠?”凌靳扬剑眉紧蹙,深邃的双眸看向她,犀利如刀:“我可比不上你狠!是你先把事情做绝的!”
“那也是你逼我的!”
安昕怒吼一声,抬手指着他的俊脸,眼角有泪痕滑过:“如果没有童念,你也不会不要我!”
闻言,凌靳扬额上的青筋凸起,他抬手掐住安昕的脖颈,一把将她扣到墙壁上,“说,你把念念藏到哪里去了?”
“啊——”
脖颈中突然间多出一双大手,安昕吓坏了,她扯着嗓子一喊,恰好跑过来的安母停在耳朵里。
“昕昕!昕昕!”
安母双手拍着门板,一个劲的喊:“凌靳扬你把门打开,不许伤害昕昕!”
门外乱成一团,安母急得团团转,忽然想到什么,吩咐佣人:“快去拿备用钥匙。”
佣人们也反应过来,有人急忙跑去一楼的储藏室,去找备用钥匙。
“安昕,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到底说不说?”
扣紧她的脖颈,凌靳扬双眸狠戾,那双眼底的无情尽显,他的动作告诉她,如果她不说他真的能动手。
安昕冷冷一笑,嘲弄道:“凌靳扬,有本事你就掐死我。”
她的话音刚落,脖颈猛然一阵收紧,那股汹涌而来的窒息感瞬间将她淹没。她颓然的张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双手用力拍打着他的手背,可半点作用也没有。
安昕心底涌起深深的恐慌,她手脚并用的挣扎,却还是感觉胸间的空气慢慢消散,整张脸都涨红起来。
“我说……”破碎的挤出两个字,安昕已经用尽全力。
凌靳扬松开钳制她的力度,反手将她丢在的地上,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冷声道:“念念在哪里?”
“咳咳——”
安昕抬手抚着脖颈,缓和好久才能重新呼吸,她听着男人冰冷刺耳的话,整颗心霎时刺痛不止。
掉在的地上的手机“滴滴”响起来,安昕看到收到的信息是条视频文件,嘴角的笑意倏然拉大:“凌靳扬,来不及了,就算你找到她,她也是被人玩过的破烂货!”
“你说什么?!”伸手将她从地上揪起来,凌靳扬深邃的眼底腾起一股慌乱。
望着他那样的眼神,安昕开心的笑起来,心底有种报复后的快感,她将手机举到他的面前,沉声道:“你知道吗?我让人抓走她,拍了她的裸照,还有精彩的视频,你要不要欣赏下,她是怎么被别的男人上的?”
说话间,她手指轻滑,将刚刚接收到的文件点开,却发觉文件内容是空的,什么都没有。
安昕脸色一变,忙的将又重新点击几次,依旧是不能播放的视频。
房间的门被人用钥匙打开,安母第一个冲进来,神情愤怒的走到凌靳扬身边,“你这是私闯民宅,我要报警!”
凌靳扬笑着退开身,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他将刚才的录音重新播放一遍,足够在场的每一个人听到。他听着录音,笑道:“这声音,还听清楚的。”
手中的东西倏然一松,安昕脸色惨白如纸,一双墨黑的眸子不断收紧。
凌靳扬抿唇轻笑,看着安母,见到她眼里的震惊后,道:“外面早有警察,你省得报警了。”
须臾,穿着警服的警察走进来,将坐在地上的安昕拉起来,掏出一张逮捕令。
“安昕,你涉嫌故意伤害罪,请跟我们回去调查!”
手腕传来一阵寒意,安昕看着套进的手铐,神情顿时激动起来:“不要抓我,放开我!”
眼见着银色的手铐落下,凌靳扬眼角的冷冽闪过,他抿着唇,神情染满阴霾。
“昕昕!”
安母大惊失色,她想要往前拉住女儿,却被警察挡开,只能眼睁睁看着安昕被扣住双肩,双手被铐起来带走。
“妈!”安昕挣扎着,一直回头盯着母亲,满脸泪痕的哭喊,“妈妈,你救我,救我——”
这样忽然的巨变,安母有些承受不住,她一路追到别墅外面,却也只能看着女儿被带上警车。她在后面追跑几步,哭着安慰她:“昕昕别怕,爸爸妈妈会救你,一定会救你!”
安昕神情非常激动,她双手把着警车的护栏,拼命摇晃:“你们放我出去,快点放我出去!”
眼见着警车渐行渐远,安母脚下一个踉跄,整个人狠狠摔在地上,“昕昕啊……”
“妈——”安昕看到母亲摔倒,眼泪唰的流出来,她将脸紧紧贴住铁栏,脸上一片寒意刺骨,在她眼底的一切全都远去,毫不留情的消失不见。
望着开走的警车,凌靳扬俊逸的脸庞没有半分动容,他抬手发动引擎,将车开走,朝着医院赶回去。
如今证据确凿,安昕必将获罪,这个牢她是坐定了!
094 绝不留情
开车回到医院,凌靳扬上到二楼加护病房,他走到病房门外,从窗口往里看了眼,见童念还没醒,便反身回来,坐在长凳上。爱萋'
“事情办妥了吗?”权晏拓还没走,低头玩着手机。
凌靳扬抿唇点点头,眼角的厉色犹在,轻轻应了声:“嗯。”
这一次对安家,他绝对不会手软,既然不能为友,那就只能为敌。对待敌人,他一向的做法,逼至绝境!
“阿拓,”凌靳扬抬手揉揉酸胀的眉头,脸色有些为难的开口:“安家如果找到你家老爷子……”
权晏拓明白的他的意思,勾唇笑道:“安家老头和我爸是有些交情,不过我奶奶不喜欢安家,所以我爸肯定会躲,绝对不会出面的,你放心!”
两人握拳轻捶了下,凌靳扬深邃的双眸染满笑意,“谢了,兄弟。”
权晏拓挑挑眉,狭长的桃花眼轻眯起来,笑道:“谢就免了,既然你回来,那我走了。从昨晚折腾到现在,你媳妇儿是找回来了,可老子一晚上没见我媳妇儿!”
凌靳扬低低一笑,紧蹙的眉头舒展开:“楚乔答应订婚了吗?”
“她敢不答应吗?”听到这话,权晏拓好看的剑眉微微蹙了下,只是很快又隐去。
抬手拍拍他的肩膀,凌靳扬好言相劝,“别逼的太紧,要不然人真跑了,有你受的。”
“跑?!”权晏拓冷冷勾起唇,眼底涌起一抹厉色,“老子就不信治不了她!”
轻轻叹了口气,凌靳扬感觉有些头疼,这两人见面就吵,不见面更吵,楚乔那个性也不是个善茬,这以后肯定要闹出很多事情!
望着他走远的背影,凌靳扬笑着摇摇头,菲薄的唇轻勾。磨吧,这世上任何刻骨的感情,都要经历一番折磨,只希望他们将彼此的厉刺打磨平滑,那样就能紧紧的拴在一起。
加护病房中,温度适宜。凌靳扬走到床边坐下,目光掠过她微阖的双眸,性感的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了下,她的手背上都是血痕,看在他的眼里,刺目异常。
轻抚着她的脸颊,凌靳扬手指摸到那厚重的纱布,心头一阵阵收紧。她从那么高的楼上摔下来,拼着不顾一切的勇气,可这份勇气却让他胆战心惊。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情,如果她真的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