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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雅点点头,示意他们开门,径自走进去。
仓库的角落处,有间废弃的屋子,四周一片凌乱,到处都是灰尘。
绑在椅子里的人,听到有高跟鞋的声音,立刻激动的挣扎起来。
“唔唔——”她嘴上绑着丝巾,根本说不了话。
安雅微微叹了口气,走到她的身侧,含笑道:“姐。”
听到她的声音,那人更加激动,眼角的泪水一个劲的掉。
抬手松开绑在她嘴上的丝巾,得到释放的女人,立刻叫起来:“安昕,你放开我!”
迈步走到她的对面,安昕轻轻笑起来,道:“现在还不行。”
望着那张与自已一模一样的脸,安雅全身的汗毛直立,“你疯了!”
安昕弯唇轻笑,脸上的表情狠戾:“对,我被他们逼疯了!”
绑在椅子里的安雅,眼神暗了暗,语气舒缓下来:“安昕,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如今你能平安回来是件多难得的事情。”
“姐,”安昕蹲下来,仰头盯着她的脸,道:“不!他们欠我爸爸一条命,还毁了我的一辈子,怎么可能过去?!”
安雅自然明白她的心结,可千言万语,一时也说不清楚。只是安昕将脸整容成自己的模样,又把她关在这里,却让她心底生寒。
“你放我回家!”
安昕敛下心底的伤痛,抿唇道:“不行,在我没有做好自己的事情前,你只能呆在这里,因为我现在才是安雅!”
“不可以——”
安雅大惊失色,一张俏脸惨白如纸:“安昕,你不能这样做!我要见小宝,你不能这么做!”
嘴角露出的笑容阴寒,安昕抬手将丝巾再度绑住她的嘴,制止住她后面的话,“姐,你放心好了,小宝也是我的外甥,我会好好照顾他。”
拿起皮包转身前,安昕盯着她泪流满目的脸,沉声道:“你要乖乖吃饭,否则饿死了,这辈子也别想看到小宝。”
撂下这句话,她面无表情的转身走出去。
被绑在椅子里的安雅,痛苦的挣扎着,结实的绳索将她的手腕都磨破,却半点也没有松动的迹象。
从里走出来的人,眼角的厉色一闪而逝,她从包里掏出五万现金,递给看守的两个男人:“好好看着她,不许出一点儿差错。”
“是!”两个男人看到钱,眼睛一个劲儿的放光。
打开车门坐进去,安雅舒缓下神情,沉着脸发动车子离开。对,现在她才是安雅,可以随时接近那对贱人,她要很好的利用这个身份,去达成她的目的!
宽敞的会议室,凌靳扬坐在首位,他手里拿着一份企划案,却并没有听进去,对面部长汇报的什么内容。
直到助理忍不住靠近过来,小声喊他:“总裁?”
倏地回过神,凌靳扬脑中一片空白,他抬手看了眼腕表,才下午两点,可他已经心神不宁。
“今天到这儿吧。”
凌靳扬抿着唇开口,提早结局会议。众人见他神情都不太好,也不敢汇报什么,都拿着东西离开。
回到办公室,凌靳扬沉着脸坐在转椅中,精神依旧不能集中。颓然的叹了口气,他抓起桌上的车钥匙,直接开车回家。
回到澜苑,周围安安静静的,正是睡午觉的时候。
佣人见他提早回来,微微有些惊讶。
凌靳扬没有搭理众人,只是迈步走到一楼的卧室,推开门去看看凌仲。
看护守在边上,尽职尽责的照顾,不敢有一丝怠慢。
凌靳扬走到床边看了看,见到他额头微微红肿的鼓包,脸色也沉了沉。弯腰给他掖好被子,嘱咐几句看护后,他便离开。
迈步回到二楼卧室,凌靳扬经过隔壁的婴儿房时,见到大门开着,里面并没有人。
男人鹰隼般的目光眯了眯,他轻轻推开主卧的门走进去,一眼就看到床上隆起的两道身影。
凌靳扬走到床边坐下,盯着睡熟的兜兜,嘴角的笑意缓缓拉开。他低头亲了亲兜兜的脸蛋,见她小嘴裂开一笑,睡相憨态。
将眼神从兜兜的脸移到童念的脸上,凌靳扬听着她微微急促的呼吸,深邃的眼眸一动。
凝着她不住颤动的睫毛,凌靳扬紧绷的脸色温和下来,他笑着俯下脸,狠狠吻住她的唇,在她倏然睁大的视线里,他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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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家里来客人,要准备好多东西,所以更新时间晚了!
149 少儿不宜的画面
迎面压下来的呼吸滚烫,童念睁开眼睛想要躲闪,显然已经来不及。爱残颚疈
一股清冽的味道,铺天盖地的袭来,是独属于他的气息。
童念双手覆在他的胸前,想要用力推开,却被他顺势将手指包裹在掌心。而他的吻,火热的落下来,狠狠啃咬着她柔嫩的唇瓣。
胸腔的空气好似都被挤压出去,童念俏脸憋的通红,她几乎不能呼吸,乌黑的翦瞳睁的大大的,看着身上得意的男人。
那双眼睛,含着一汪春水,潋滟流光。
凌靳扬心底的怒火,都在她流转的目光中软化,他微微松开些力道,能够让她呼吸,却依旧压着她,不让她挪动分毫。
炙热的吻辗转,童念粉嫩的双唇逐渐红肿起来,她心口剧烈的起伏,大口喘着粗气,努力平复激烈的心跳声。
盯着躺在他身下的人,凌靳扬紧蹙一整天的眉头总算松懈下来,他双臂支撑在她的身侧,深邃的目光紧紧盯着她肿起来的红唇,眼底的眸色渐沉:“行啊你,胆子真的大了,竟然还敢和我分房睡?”
抬手捏着她的下巴,凌靳扬眯了眯眼睛,健硕的胸膛压下去,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他故意往下压住她,能够让她清楚的感觉出,他下身的反应。
“你是不是欠教训?”凌靳扬抿着唇,修长的手指也不闲着,顺着她毛衣的下摆伸进去,微凉的指尖滑过她温热的肌肤,带起一片酥麻。
童念紧紧咬着唇,才能抑制住险些脱口而出的娇吟,她挑眉瞪着他的俊脸,翦瞳一片清澈:“恶人先告状!”
抬手指着他的鼻子,童念绷着脸,怒声道:“是你先对我吼的,而且还不讲道理!”
“不讲道理?”凌靳扬咬着这几个字,脸色阴沉下来:“你现在才知道我不讲道理吗?!”
童念被他的话噎住,红唇紧抿。
低头亲了亲她翘挺的鼻尖,凌靳扬眼底含笑,揶揄道:“是不是最近对你太好了?你才敢这么大胆子,抱着我女儿和我闹变扭?”
“你女儿?”童念脸色一沉,怒声道:“那是我女儿!”
“没有我,你能生吗?”
“……”
童念杏目圆瞪,无语凝噎。
好吧,和这个男人耍嘴皮子,她从来就没有赢过!
挑眉盯着他锋锐的下巴,童念眨了眨眼,一把勾住他的脸拉下来,张嘴就咬上去。
“嘶!”凌靳扬俊脸微微变色,抬手摸了摸下巴上留下的两排小牙印,脸色立刻阴霾下来:“童念,我今天非要看看你这小牙是用什么做的?”
“啊——”
眼见他阴沉着脸扑下来,童念尖叫一声,急忙躲闪。可他出手太快,两根手指精准的捏住她的下巴,作势就要板开她的嘴。
“不要!”两人纠缠间,童念摇着脑袋躲,奈何他的力气太大,他俊脸已经逼近,张嘴咬在她小巧的耳垂上,不过力度并不重。
“咯咯——”
躺在一边的兜兜,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的,此时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瞅着爸爸妈妈,红红的小嘴巴撇来撇去,一个劲的笑。
童念怔了怔,看到女儿天真无虞的眼神,有些不好意思,急忙按住身上的男人,轻声道:“别闹了,孩子看着呢!”
兜兜双手双脚踹啊踹的,精神头十足,她咿呀的出声,模样可爱极了。
凌靳扬低低一笑,看了眼女儿,又看看被他压在身下的人,嘴角的笑容邪魅。他拉过边上的丝被,打开罩在他们身上,开始上下其手。
“让她提前接受教育!”男人将被子散开,扣住身下的人,同时遮掩住他们两人的身体。
流氓!
童念头皮一阵发麻,等她反应过来时,衣服都被他撕开。她虽然卯足全身的力气,但是依旧阻止不了他的动作。
虽然被子将他们笼罩起来,可身边还能传来兜兜的声音,她不时的笑声,还有咿呀声,都让童念全身的汗毛直立。
有这么当爹的吗?竟然敢在女儿身边耍流氓!
气喘吁吁的时候,童念全身虚软的倒在他的怀里,最后想到的问题是,孩子的记忆力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今天的画面,可千万不能让兜兜记住啊!
兜兜过了百天后,就是春节。今年因为家里多出这么个小家伙,格外热闹,就连生性淡漠的阮妍都回来聿沣市过年,只是为了看看兜兜。
许久都没有见过小姨,童念心里特别高兴。不过童心那边学校没有放假,所以叔叔婶婶还有童振启只是过年回来几天,随后又赶回美国。
刚生完兜兜的时候,童心特意跑回来,硬是守了外甥女一个礼拜才依依不舍的离开。现在她人虽然在学校,可心还留在兜兜的身上。
春节过得特别热闹,几家人聚在一起,欢欢喜喜的,似乎都把童念心底的阴霾驱散掉。
初六过后,童念清早将小姨送去机场。
阮妍年纪大了,却一个人孤身在外,她总是担心。劝说几次,却不见小姨有回国的打算,她心里酸了酸有些难受。说到底,这件事情,也是与她有关的,如果不是当初牵扯到韦祁皓,也就不会有后面这多的是非恩怨。
想起那些事情,童念的心头更乱,送别小姨后,她神情黯然的回到澜苑。
市区偏僻的小院里,大早起来,就有影楼的人来送东西。容妈的儿媳妇签了单子,将相册抱进去,脸上的笑意温柔。
“妈,”她把相册拿到沙发里,神情愉悦:“是兜兜的照片。”
容妈将老花镜带起来,忙的接过去,一页页翻开:“真漂亮,这眉眼长得和少爷小时候一模一样……”
说到此,她的声音有些哽咽,大概是怀念起往事,感触颇多。
儿媳妇环住她的肩膀,笑着安慰她:“念念真懂事,还想着给咱们送来兜兜的照片。”
容妈欣慰的点点头,眼睛滑过照片中兜兜精致的小脸蛋,目光不禁暗了暗。如果小姐还活着,要是能够看到孙女,心里该有多高兴啊!
眼见婆婆眼眶红了红,儿媳妇忙的打趣,道:“妈,哪天有空,我带您她去看看兜兜,有段时间没见,您想了吧?”
容妈忙的点点头,心里确实想得很。凌靳扬是她一手带大的,在她心里,他就和自己的儿子没有区别。
儿媳妇见她情绪平稳下来,便去忙着准备早饭。
容妈低下头,手指缓缓抚摸着兜兜含笑的嘴角,眼底的神情闪了闪。她长长的叹了口气,心头涌起的滋味,莫名的复杂。
用过早餐,凌靳扬开车离开澜苑,赶去公司上班。
童念抱着兜兜送他离开后,又在庭院里散了散步。天气开始转暖,明媚的阳光温暖,将寒冬的冷意驱散。
不多时候,庭院中开进来一辆黑色的轿车,安雅推门下来,迈步走上台阶。
佣人见到她来,直接请进去。
“大嫂。”童念坐在客厅里陪着兜兜和父亲,此时看到她来,开心的笑了笑,终于等来和她说话解闷的人。
安雅坐进沙发里,挑眉看了眼坐在轮椅中的凌仲,眼神闪了闪:“大伯的病情,还是不见好?”
望着父亲没有焦距的眼睛,童念抿着唇摇了摇头,道:“医生说,这种病目前还没有治愈的可能。”
“哎……”安雅低低叹息一声,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