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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靳扬低低一笑,内敛的双眸闪闪发光:“你想我了?”
从他身上飘过来一阵浓郁的酒气,童念撇着嘴,心想他喝多了。她放下手里的抹布,凑到他身边闻了下,沉下脸:“你喝了多少?”
顺势搂住她的腰,将她抱在怀里,凌靳扬紧蹙的眉头舒缓下来:“不记得了。”
憋了一肚子的火,却在听到他的话后,散去不少。童念将他拉起来,把他带进卧室,让他躺在床上。伸手解开他的衬衫领子,她端来一杯温水喂给他一些,怒声道:“凌靳扬,我告诉过你,不许喝那么多酒!”
抬手覆在眼眶上,凌靳扬微微阖上眼睛,似乎在醒酒,也不说话。
童念给他松开身上的衣服,让他躺的舒服点,又把他的鞋子脱掉,这才转身走进浴室,拿来一条热毛巾。
坐在床沿,童念拉过他的手,低下头用毛巾细细的擦,她低垂着脸,乌黑的翦瞳中一片柔情,“以后你再敢喝这么多酒,我就不让他进屋!”
她絮絮叨叨,似娇似嗔的低语,好像生气的小媳妇。凌靳扬怔怔望着她那副模样,心底的某一处莫名的柔软下来。
他抬起手,指尖温柔的掠过她散下的碎发,磁性的嗓音透着沙哑:“宝宝——”
擦拭的动作顿了顿,童念眼中带着几分欣喜,她俯下脸,定定望着他的眼睛,唇边的笑意温柔:“宝宝在,一直都在。”
凌靳扬抿唇笑起来,深邃的眼底亮如星辰,他菲薄的唇微勾,带起的弧度邪恶:“来吧,让哥哥操练操练——”
看到他眼底蹭亮的眸色,童念翦瞳一沉,将手里的毛巾狠狠丢在他的脸上,气得脸色铁青,“流氓!”
这个混蛋,喝多了耍流氓!
凌靳扬闷闷发笑,一把丢开罩在脸上的毛巾,反手勾住她的腰,将她压在身下,“你说的对,流氓喝多了谁也管不了!”
话落,他低下头吻住她的唇,粗暴的啃咬。
童念吃疼的皱起眉,不过并没有推开他,她双手环住他的脖颈,迎上他的热吻。
半响,凌靳扬松开她的唇,双手撑在童念的身侧,眼底的眸色渐沉,他撩开她身上的吊带,将吻落在她的锁骨上。
忽然按住他的双肩,童念伸手捧起的脸,纯澈的翦瞳望进他的眼眸深处:“告诉我,你还是原来的你,还是宝宝的哥哥!”
男人眼底闪过片刻的异样,那双内敛的眼眸太过深沉,让人摸不清喜怒。
凌靳扬笑着俯下脸,薄唇轻啄在她的嘴角,含笑反问她:“我不是吗?”
胸前的衣服一松,童念还没来得及回答,人便被他转过去,凌靳扬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背后,间或伴随着啃咬,时轻时重。
他这般的调情功夫,童念承受不住,她手指攥紧身下的被单,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凌靳扬抬起头,伸手勾到床头的遥控器,将空调打开。他再度低下头,火热的身子压向她,声音沙哑,“准备好了吗?我想要你。”
童念脸颊禁不住烧红,这段日子没有与他亲密,身体异常僵硬,她迎来他的动作后,顿时倒吸一口气。
“疼!”
她身体紧绷,凌靳扬霎时也蹙起眉头,他一下下吻着她白嫩的耳垂,诱哄她:“乖,放松。”
她不放松,他根本就不能动,两边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汗水顺着他下颚滴落下来。
凌靳扬将她翻转过来,他轻柔的细吻,缓解掉她心里的惧怕。慢慢的,她放松下身体,有种熟悉的燥热溢出。
童念睁开眼睛,定定望着压在身上的男人,口中飘逸而出声音破碎。
眼前一片强烈的眩晕过后,眼前的这张脸被撞的支离破碎。童念大口喘着粗气,精疲力尽,只觉得他好重,压得难受。
“重!”
童念勉强抬手戳了戳他的肩膀,怨怼的喃喃。凌靳扬从她胸前抬起头,看到她皱着眉一副不耐的模样,笑着亲了亲的脸,知道她是不舒服,将她拦腰起来,带着她走进浴室。
清洗干净后,已经折腾到凌晨。凌靳扬将人抱回来,两人倒在床上,相拥而眠。
窗外晨曦微露,床头的闹钟响起来,童念不得不睁开眼睛。眼皮酸涩难抑,她没睡几个小时,困的难受。
身边的罪魁祸首一脸餍足,显然神采奕奕,昨晚的酒也醒了。
简单的收拾好,凌靳扬便带着她出门,来到楼下,童念扫了眼自己的车,语气如常:“你不用送我了,昨晚我开车过来的。”
捏着手里的车钥匙,凌靳扬目光如炬,他点了点,在她脸颊亲了下,柔声道:“小心开车。”
童念欣然一笑,并没有多说什么,按开车控锁,驾车离开。
目送她的车身消失后,凌靳扬才转过身上车,也急忙赶去公司。
回到凌氏,童念将今天要用的企划书整理好,与牧惟晗回合,两人最后又确定一次方案。
一路上,牧惟晗倒是没有多说什么,尽量和她开玩笑,让她缓解掉压力。如约来到沈氏,临近会议室前,他只是叮嘱她一句话:不要急,不变应万变。
童念了然的点点头,心理已经做好足够的准备。对于沈沛敖那样的人,急也没用!
会议室空空的,显然他们来早了,秘书端来饮料,热情的招待他们,“童小姐稍等,总裁很快就下来。”
对于沈沛敖这种故意打击敌人气势的战术,童念先前已经领教过,所以今天心情很平静。她与牧惟晗交换了个眼神,并没有生气,也做好了久等的准备。
不多时候,会议室的大门被人推开,童念看了看腕表,微有些惊讶。今天竟然没有拖延,准时出现。
她仰头看过去,见到走进来的人后,目光一沉,有片刻的失神。
“童小姐!”
沈沛敖径自走过来,脸上的笑意亲切:“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随着他一起走进来的男人,面容冷峻,那双鹰隼般的目光熠熠生辉,只是眼角的寒意摄人。
童念收敛起心底的不安,挑眉看向对面嬉笑的人,声音清脆:“不会,沈总今天很守时。”
见到凌靳扬走进来,牧惟晗神情起伏不大,显然他早就预料到。
扶着椅背的手指拢紧,童念脸色几变,听到沈沛敖含笑的声音响起:“和凌氏的合作,以后由我和靳扬一起负责。”
童念微微低着头,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她将面前的资料夹摊开后,笔直的推过去,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那很好,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拿起资料夹看了看,凌靳扬眼睛掠过几处数据后,反手将东西推回来:“对不起,这份企划案,沈氏不能接受!”
脸色一沉,童念挑眉射向他的目光犀利:“理由?”
凌靳扬在她愤然的目光中轻笑,他修长的手指轻点,精准的指出企划案中的几处数据,沉声道:“这里面没有将沈氏的利益最大化,所以我们不能答应!”
垂在身侧双手狠狠收紧,童念深深望着对面的男人,整颗心都在颤抖。
耳边回荡着他昨晚的温柔软语,那蚀骨的缠绵也未褪去温度,可他转眼的功夫就能如此冷漠,全然不顾她的感受,与她争锋相对,咄咄逼人?!
109 男人需要惩罚
会议室中,凌靳扬的声音铿锵有力,一字一句震慑人心。爱萋'
童念仰起头,盯着对面男人的眼睛,沉声道:“这份企划案,是凌氏所能做的让步。”
顿了下,她五指收拢,紧攥在掌心:“而且任何集团的利益都不可能最大化!”
“可以!”
凌靳扬倏然开口,截断她后面的话,明亮的双眸熠熠生辉,“只要你们真的想与沈氏合作,自然能够想到办法。”
“你——”
抬手按在她的手背上,牧惟晗对着童念摇摇头,使了个眼色,不让她多说什么。
“牧特助肯定能明白,你要多听听他的意见。”凌靳扬话锋一转,锐利的眼眸扫向牧惟晗,眼底的暗潮汹涌。
牧惟晗挑眉看过去,见到他平静的眼波,好看的剑眉越蹙越紧。
“童小姐,”沈沛敖忽然出声,俊脸染满笑意:“我相信靳扬的判断力,既然这样,你们回去再研究下,我们下次再谈!”
撂下这句话,他脸色淡然的站起身,跟在身边的秘书与他一起出去。
将一个黑色的文件夹推过来,凌靳扬俊脸冷峻,看不出喜怒:“这里有沈氏要求的具体数据,你们回去好好看一下。”
眼见他转身也要离开,童念蹭的从转椅中站起来,满面怒色:“站住!”
往前的步子停住,凌靳扬转过身,见到她愠怒的脸,内敛的双眸动了动,菲薄的唇不自觉的紧抿。
“你在外面等我。”童念缓了口气,微微侧目,看向牧惟晗。
看到她的眼神,牧惟晗立刻心领神会,他收拾好东西,抬手拍拍她的肩膀,暗暗告诉她,不要激动。
偌大的会议室中,只有他们两个人面对面,长毛地毯与特殊的墙板,有效的起到吸附作用,隔音效果很好。
“为什么要这样?”童念深深吸了口气,将紧攥的拳头松开。
凌靳扬剑眉微蹙,深邃的目光滑过她的脸,沉声道:“没有为什么。我给沈氏打工,为老板争取最大利益,是我的本职工作!”
挑眉盯着他冷硬的脸庞,童念心头酸酸的难受,翦瞳一片黯淡:“一定要把话说得那么难听吗?你夹枪带棒的,到底想说什么?”
“难听吗?”凌靳扬低低一笑,俊脸微微垂下,“我说的是实话,不是吗?!”
垂在身侧的双手再度收紧,童念忍着心底起伏的怒意,缓了口气,道:“这个案子,凌氏能做多大的让步,你应该比我清楚。”
凌靳扬摇了摇头,挑眉盯着她的眼睛,口气冷硬:“错!凌氏怎么样,不是我关心的问题。现在我站在沈氏,所以这里的利益才是我要保护的,你明白吗?”
“凌靳扬!”
童念脸色一沉,满腔的怒意压制不住。
抬起腕表看了眼,凌靳扬神情平静,俊脸看不出一丝起伏,“对不起,我还有个会议要参加。”
迈步走到她的面前,凌靳扬锐利的眸色缓和下来,他抿着唇,声音低下去:“念念,公事我只能说到这里!如果是私事,我们晚上再谈。”
他转身走远的背影,看在童念的眼里,只觉的寒意四起。眼前的人,还是曾经的那张脸,可为什么却不是曾经的那个人?
回到凌氏,童念精神都不太好,因为凌靳扬的咄咄逼人,她备受打击。其实心理早已做好与沈氏周旋的硬仗准备,可与她剑拔弩张的对手是凌靳扬,让她措手不及。
“喝杯咖啡。”
牧惟晗端着咖啡放在她的面前,拉开转椅在她身边坐下,神情透着些许担忧。
抬手轻抚着杯沿,童念眯了眯眼睛,声音低下来:“他给的东西,你看过了吗?”
“看过了。”牧惟晗点点头,将研究半天的结果拿给她看:“如果按照他的要求,那凌氏就是给别人做嫁衣。”
牧惟晗见她怔怔出神,好看的剑眉紧紧蹙起:“其实这个案子,我们少赚点也无所谓,但是和沈氏的合作必须进行!一旦沈凌两家集团有了合作意向,那么后期很多大的项目,我们都能承接过来,说白了就是两家互相利用,形成垄断,这样我们后期的业务也都能展开。”
抬手轻叩着桌面,牧惟晗眼神暗了暗,忧心道:“只是沈氏把靳扬推出来,明摆着是有备而来,他对凌氏了如指掌,我们任何回旋的余地也没有。”
童念听着他的话,眼里的神色一点点暗下来,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算了,”牧惟晗笑了笑,眼底的眸色放松下来:“你也别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