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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凌靳扬喝了不少酒,童念不敢让他开车,由她将车开回荃湾河畔。回到家后,她将人扶在沙发里坐下,忙去浴室放水。
将白色的浴缸放满水,童念在里面放了几滴精油,她把凌靳扬扶进浴室,让他泡个澡。
男人显然是醉了,她只好亲自动手,将他的衬衫裤子都脱掉,把他拉进浴缸里,让他泡着舒服些。
小心翼翼捧住他的头,让他枕在软垫上,童念将浴缸的按摩按钮按下,看着水浪一一波波泛起,终于松了口气。
他喝醉了,体重不轻,她抚着他回家,到浴室泡澡,全身早已累的无力。
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水浸湿,童念正要站起身去换衣服,手腕倏然一紧,她还没缓过神来,人已经落进浴缸中。
周围一片温热,她扬起脸看到凌靳扬发亮的双眸,就知道自己上当,生气的挣扎。
“别动!”
凌靳扬按住她的双肩,制止住她的动作,笑道:“那个,还有吗?”
他说话的时候,喷洒在耳边一片热气,童念抿着唇,没好气回道:“有。”
挑起她的下巴,凌靳扬深邃的目光冷冽,他薄唇染笑,声音沙哑:“小骗子!我刚才都检查过了,哪里还有?”
童念脸颊腾地蹿红,他什么时候检查过的,自己怎么不知道?!她又羞又气,抬手朝着他捶打过去,却被他包裹住小手,执起来放在唇边亲了下。
“今晚你别想逃——”
男人双臂一伸,强势的将她压在怀里,灵活的手指几下子将她身上的衣服褪下去,湿漉漉的丢在浴缸外面。
坦诚相对的那一刻,童念心知无路可退,她咬着唇,眼底一片水光。
浴缸的正对面,镶嵌着一面落地镜。从镜中反射出来的画面,让童念呼吸一滞。她忙的将身子往水里缩了缩,可依旧香肩外露。
水面上,她玲珑有致的身子尽显,凌靳扬微微垂下头,便能一眼无漏,看得彻底。这几天都是饮鸠止渴,并没有真正尽兴,他耐着性子等,等她的生理期过去,没想到这大姨妈来的早,走的也早。
总算的等到今晚,天时地利人和,他是怎么都不会放过这小东西的!
凌靳扬将她搂在怀里,鹰隼般的目光腥红,他声音紧绷,透着一股亟待疏解的喑哑,对着他身上的人,命令:“坐下去。”
垂在是身侧的双手狠狠收紧,童念乌黑的双眸一片氤氲,她咬着唇,按照他的要求起身,而后一点点落下。
“唔!”
浴缸中的水漫溢而出,童念将脸靠在他的肩头,虚软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起伏,全身白皙的肌肤泛起一片红晕。
温热的浴室中,满室的情欲浓烈,缱绻的爱意不止。那种势要将彼此揉进骨血中的情潮,一浪高过一浪,久久的不停歇……
凌氏集团的股东大会,如期召开。
童念将所有要用的资料都准备妥当,她拿着资料夹,跟在凌靳扬的身后,随着他来到大会议室。
推开会议室的大门,长长的桌前,只有凌仲在座,他身边跟着助理牧惟晗。
凌靳扬脸色一沉,似乎觉察到不对劲,他扫了眼父亲,见他也眉头紧锁,神情霎时阴霾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原本应该前来参加会议的股东,一个人都没有到。偌大的会议室中,只有他们四个人,面面相觑,神情俱都难看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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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9 转让股权
凌氏集团的股东大会,并没有如期召开,这是从来都不曾发生过的事情。爱萋'不仅如此,股东们还连成一气,纷纷要求退股,一夜间凌氏引发轩然大波。
股东们闹成这样的原因,主要是因为安家的事情,凌靳扬先同安昕解除婚约,随后又打压安家,大部分股东与安氏也有交情,再加上有人从中挑拨,大家纷纷质疑凌氏集团掌权人的处事手段,而且凌靳扬执意要与童念结婚,这件事情也闹出不小的风波。
豪门世家,发生这种丑事,自然是整个聿沣市关注的焦点。集团的股东一致认为,以童念这样的出身,完全不适合成为总裁夫人,绝对不能让众人心服口服,而且由凌靳扬继续执掌集团事务,也不再让大家心安,所以他们联合起来,要求凌仲换掉总裁,进行改选。
宽大的办公桌前,凌靳扬坐在转椅中,他低着头,盯着所有股东签署的联名上书,脸色阴沉到极点,那双深邃的眼眸中腾起一股阴霾,心底的怒意起伏。
事情突然发生巨变,肯定是有人捣鬼,敢在他们父子身后耍手段的人,除了二叔,恐怕也没人敢如此明目张胆!
凌舜的意图很明显,不过就是想要凌氏易主,他已经筹谋多年。当初父亲病重,他没有得逞,这一次又借着安家的事情邀买人心,想要以此作为转机,能够达到他的目的。
想到此,凌靳扬眼角掠过一抹寒光,幸好之前检查帐目的时候,能够找到凌承业的罪证,否则这一次,他肯定要陷入被动。
不过虽然他手里有凌承业的证据,可那么多股东全部联名,这中间只怕还有别的什么人暗箱操作。一时间,想要掌握那么多人的把柄牵制住他们,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这个时候严惩,那也行不通,毕竟法不责众,牵扯的人太多,中间牵扯的事情也太多!
唯今之际,想要最快,最平稳的解决眼前的危机,那只有他让步,才能保全凌氏。
凌靳扬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他双眸直勾勾盯着远方蔚蓝的天空,菲薄的唇勾勒出一道锐利的弧度。
办公室的大门被人推开,童念端着参茶走进来,一眼看到站在窗边出神的男人,她将茶杯放在桌子上,看到他桌上摆着的股东上书,她目光暗淡下去,迈步走到他的身后。
从身后环住他的腰,童念将脸贴在他的后背上,乌黑的翦瞳蓦然无光,声音低低的,透着自责,“是我连累你,让你为难了吧?”
听到她低沉的声音,凌靳扬眉头蹙了下,他伸手将身后的人拉到面前,把她纳入怀中,眼角的笑意温柔:“傻瓜,不关你的事情。”
将脸贴在他的心口处,听着从他胸腔内传来的稳健心跳声,童念眼底的神情平静,她用力搂紧他的腰,脸上的神情透着坚毅:“关不关我的事情,我都要和你一起面对。反正谁也不能分开我们!”
昂起脸,童念怔怔望着他的眼睛,一双水润的双眸中盈满璀璨的笑容:“如果他们以为这样就能打击凌靳扬,那就大错特错!在我心里,我的爱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男人,永远都是我的骄傲!”
这一刻,从她双眸中散发出来的明亮光芒,竟能晃了凌靳扬的眼睛,他心口热热的,霎时涌起无数种说不出的感觉。
这么多年,一直以来都是他守护着她,给她安慰,给她依靠。可此时此刻,凌靳扬忽然感觉眼前的这个柔弱女子,带给她的不止是爱恋,还有震撼的力量。
她眼底深处坚定的信念,鼓励着他,也激励着他。有她的相知相许,从今以后,哪怕面对再大的风浪,他都不会有所顾忌,因为他深爱的女人,懂他,信任他,并且愿意与他同甘共苦,共同面对所有的艰难困苦。
这种信任与默契,对于相爱的两个人来说,是多么的弥足珍贵!
傍晚时分,凌靳扬开车回到澜苑,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童念。他们两人回到家,只见凌仲正在听着牧惟晗的汇报,因为股东们最近的异动,脸色很难看。
自从股东们提交要更换总裁后,凌仲这段日子多方与他们沟通,并且暗地里想要拉拢他们。可这一次,大家好像都很有默契,避而不见。
这种情形,让凌仲很恼火,他一巴掌拍在桌上,勃然大怒:“他们也太过分了!”
“董事长!”
“爸!”
牧惟晗与凌靳扬异口同声,生怕凌仲生气,对他的身体不好,急忙劝阻他:“您先别生气。”
童念走到他的身边,将他扶到沙发里坐好,神情也低低的,没有说话。
“靳扬,”凌仲叹了口气,眉头紧锁,“这事情闹成这样,是不是你二叔在捣鬼?”
凌靳扬点点头,如实告诉他:“是,而且二叔已经筹划许久,这次股东们那边他也下足功夫。”
“混帐——”
凌仲脸色铁青,心口的怒意翻滚,这些年,他对于自己这个弟弟的忍让,已经一而再再而三,如今还敢变本加厉,真是可恨!
“爸!”凌靳扬往他身边坐过去,沉声道:“您别生气,事情还有商量。”
“怎么商量?”
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份股权转让书,凌靳扬推到父亲面前,幽深的双眸闪了闪,薄唇不由紧抿。
拿起他递来的东西,凌仲扫了眼,脸色立时变了变,一口回绝,“不行。”
凌靳扬抿着唇,俊逸的脸庞冷峻,泛起的厉色凛冽:“爸,股东们不肯让步,如果这个时候,我们火上浇油,那只能适得其反。不如我让一步,将股权交出来,这样他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靳扬啊,”凌仲转头盯着他的脸,目光沉下去,“这些股权是你母亲留给你的,是你合理继承的。将来爸爸的这一份,也会是你的。”
“我明白。”凌靳扬欣然一笑,眼底的笑意温和:“可是如今形式所逼,我总要先让一步,让他们找不到理由再闹。这股权也是转到您的名下,始终都是姓凌,没有分别的。”
凌仲颓然的叹了口气,脸色阴沉,眉宇间染着怒意:“那你二叔要怎么处置?”
将另外调查出来的账目问题摆出来,凌靳扬胸有成竹,笑道:“只要他看见这个,保证不敢再闹!”
看到那些账目,凌仲脸色逐渐阴霾,他抿着唇,眼角闪过厉色:“凌承业这个不成器的东西,竟然敢吃里扒外?”
将账目狠狠丢在桌上,凌仲沉着脸,怒声道:“要不是看在安雅的肚子上,我就要把他送去坐牢,这个败家子!”
抬手拍拍父亲的肩头,凌靳扬勾唇笑起来,冷硬的神情温和:“爸,说到底他们也姓凌,只要能给一个机会,我都不想赶尽杀绝!”
闻言,凌仲满意的点点头,盯着他的眼睛,担忧道:“只是这样做,委屈你了。”
伸手拉过童念,凌靳扬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柔声道:“不委屈。”
张开双手包裹住他宽厚的手掌,童念盯着他的眼睛,清澈的眼底一片流光,她并没有出声,只是无声的用唇语告诉他,她也不委屈。
望着他们眼中流转的深情,凌仲深邃的双眸闪烁了下,他抿着唇,轻轻笑了笑。
“转让书我签好了,您让惟晗去办吧。”凌靳扬签好字,将股权转让书推过来,语气从容。
凌仲微微点头,眼眸深处浮现过一抹精光,沉声道:“好。”
牧惟晗将股权转让书拿在手里,他眼角下滑到那处字迹未干的签名时,明亮的双眸倏然晦暗下去,染满一片黯然。
随后,凌靳扬拉起童念,俊逸的脸庞噙着笑意,道:“今晚你们都尝尝念念的手艺。”说话间,他拉着身边的人,两人边说边笑的走进厨房。
眼见他们的身影消失不见,凌仲嘴角的笑意逐渐收敛起来,他扫了眼牧惟晗黯然的脸色,冷声道:“你心软了吗?”
手指微微收紧,牧惟晗扣着那份股权转让书,抿唇不语,没有回答他。
径自站起身,凌仲迈步走到庭院的回廊,他仰头望着逐渐落下的夕阳,脸上的神情沉寂。转头望向厨房,他能听到从里面传出来的嬉闹声,双眸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