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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什么事情这时候都必须放在一边去,他对那男人太了解,自从帮过那小家伙一次后便接二连三,他似是也习惯了。
“你现在是左家唯一的希望,若若啊,哥哥以前不懂事才会那么对你,哥哥对你保证,以后再也不会那样对你,现在你最重要的就是抓住睿霖的心知道吗?”
以若简直不敢相信,她亲爱的大哥什么时候改走煽情路线了。
“真的,你真的不会再碰我?”以若怀疑,很谨慎的询问。
“当然,哥说话算话,以后就当你的好大哥,以后哥哥还要指望着你呢。”左宗南看到以若那想相信的样子更加肯定自己刚刚的话。
“那说好了,你若以后再犯我,你就是……小狗!”
不是她故意要幼稚,或者玩小孩把戏,她只是一时想不到更好的介词。
左宗平微微皱了皱眉,嘴角有点抽搐,果然还是小女孩,竟然用这种方式,不过小狗谁都不愿意当的。
“少爷回来了。”
门口佣人接过他的公文包,他嗯了一声就往里面走去,眼神一直冰冷到底。
“睿霖!”以若激动的跑到睿霖跟前,看到他冰冷的模样却并不难过,他的出现,就像是一个大大的太阳,让她的心有了落脚的地方。
“你又来干什么?”
睿霖淡淡的看了以若一眼,而后就对左宗平冷冷说道。
“哦,是冷总回来了啊,正好路过这里,就顺便过来看看妹妹,父亲近日身体不适,希望小妹有空回家探望一下,这就走,这就走!”左宗平知道自己不受欢迎,所以找了个借口就溜了。
后来以若告诉睿霖刚刚左宗南说过的那些话,他的脸更加阴霾:“你相信了?”她就是那么好骗不是吗,有时候明明很有计谋,很聪明的样子,可有时候又笨的无可救药。
“半信半疑!”她摇摇头,不相信是因为她那两个禽兽哥哥对她不怀好意太久,那样的死性子怎么会说改就能改。
想要相信是因为左家现在确实很需要她这颗小树罩着,虽然到现在冷睿霖也没亲自出手帮过左家什么,可是左家却因为跟冷家结亲而多了不少生意。
只是想到刚刚左宗南说的话,他刚刚是去找前女友了吗?
她的心情突然莫名的失落,比被两个哥哥欺负的时候还要失落。
“多留个心眼,那两个混账不会那么轻易改好!”他淡漠的提醒,好看的脸上非常冷清。
“嗯!”她却用力点了点头,他这话说得很对,对那俩人,她还是要防着的,只是他这么为她着想,让她怎么能不感动。
她一直咬着唇看着他,脑海里不停的想着他跟前女友在一起的种种情景,却不知道不知不觉中,引诱了一个男人最炙热的心。
她的唇厚厚的,是粉红色,很好看,她的眼神更是梨花带雨,那是真叫一个水灵,不然也不会被近亲欺负了。
他突然捉住她的小腰往自己身体一摁,她便牢牢地贴在了他的身上,脸上一阵羞红却还目不转睛的望着他。
他长的实在太好看,从小到大她都喜欢这么看着他,即使他阴霾的时候,她都觉得那是一种无与伦比的魅力。
“你这个小妖精!”他都不得不臣服,她真的就是传说中的小妖精,曾经他从不会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她,可是自从新婚夜过后,他就发现她的眼睛很勾魂,小嘴更是让他忍不住想要一直霸占着。
他富有磁性的嗓音着实让她的心一阵慌乱,怔怔的望着他:那是……!什么意思。
只是后面那四个字不曾说出,因为睿霖已经低头,经受不住诱惑的将她的唇给堵住,辗转吸吮,啃咬,舔弄,甚至伸出有力的舌进到她的嘴里,一时之间她竟然无法呼吸。
这就是传说中的吻技一流吧,吻技一流的男人都可以把女人吻的喘不过气要晕死过去的样子。
她只是发觉自己的身子软软的像是一滩烂泥,再然后,她就真的快不能呼吸了。
他突然放开她的唇,抱起她就大步往楼上走去,她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竟然一阵紧张。
想到他的霸道,凶猛,她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可是他们却已经双双倒在了大床上。
“睿霖,你能不能……!”
她突然娇羞的抓住他胸前白色的衬衫,忍着羞愧跟他说道。
“嗯……?”他的嗓音微微沙哑,唇还没离开她白芷的颈部。
“轻一点!”这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吗,她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尤其是当看到睿霖那双深邃又明察秋毫的眼睛,她更是羞愧的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小脸。
他的嘴角微微抽了下,好看的眼微微眯起,脸上洋溢着些什么,然后渐渐地趴在了她的耳边:“那要看你配合!”
轻轻的几个字让她更是一阵燥热,这话说出来实在太羞人。
就算初尝男欢女爱的她也已经被他调教的懂了些什么,只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他已经把她身上的衣服扒光了。
这晚,他真的很温柔,没有那么粗暴的对她,深浅适度的研磨着,恰到好处地动作,她开始忍不住细碎嘤咛,更是撩拨着他最原始的欲望,什么都忘记,只是沉陷在这场欢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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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不想有孩子
爱过后她沉沉的睡去,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大天亮,不过他也还没醒,她懒懒的伸了个腰,抬头就看到他那张英俊不凡的脸。
修长柔软的手指情不自禁的抬起在他美丽的轮廓描述起来,半晌后又因为他的一个小动作吓的立马收回手,看他还在继续睡后心虚的嘿嘿的笑起来。
她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小胆了,以前总是那么眼巴巴的瞅着他,想看多久就看多久,可是现在……,她不愿意再往下想,一切都变的不一样了。
曾经她们左家还是很有威望的,可现在,他们家确实不行了。
他说她是在卖,她确实是在卖,虽然当时承认的很理直气壮,可是过后却蔫了。
他一翻身,强壮的大腿就压在了她的小蛮腰上,她有点承受不住的皱起眉,好看的小脸扭曲起来。
他有腿毛,扎着她那细皮嫩肉,让她很不舒服。
可是她怎么都推不开他,还听到他霸道的说了句:别动。
她以为是幻觉,他抱着她继续睡,只是翻了个身,将她彻底的抱住,胸前一阵火热。
她更是一张小脸看不得了,有点沙哑的声音喊道:“睿霖!”
该起床了,真的该起床了,她要被他压死加欺负死了。
“再睡会儿!”可是他却难得的赖床。
以若突然也不动了,以前求都求不来这样的生活,突然不再觉得他的腿毛刺刺的,而且也感觉到上身很温暖,就那么任由他欺压着,静静地躲在他的怀里聆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或者,可以这样依偎在他怀里的时间并不大,她情不自禁的也伸手抚摸着他心脏的位置:若有天我们分开了,我不会忘记此刻在你怀里的美好!
十九岁的年纪,她妈妈若还在,那她现在就是豪门里的天之骄女,可是她妈妈不在了,所以她便成了落魄不堪,还要把自己卖掉。
若是妈妈活着,知道父亲差点把她卖给一个秃顶的糟老头,也会极力保护她的吧。
可是,老天有时候就是这样残忍,让她小小年纪就没了妈妈,在那样的家庭环境长大。
还记得家里的两个禽兽第一次把内裤丢在她的面前说:小骚货,以后哥哥们的内裤就交给你了哦,好好洗干净!
好多事都很难忘记,正如他跟她结婚后的改变。
只是不久后他的手机还是响了,他皱了皱眉,她分明听到他叹息了,修长坚硬的手臂伸出在床头一下就找到手机的准确位置,然后看都没看的接了起来。
以若还躲在他的怀里,却也听到很清楚手机那头那熟悉的声音。
正是他的前女友王小青的声音:“你有东西还在我这儿,什么时候来取?”
这便是她一大早打来电话的理由,以若只觉得快不能呼吸了。
睿霖微微蹙眉:这就是你昨晚找我的原因?
他有什么东西落在她那里了,分开也没多久,但是他却已经记不清了。
“嗯,抽时间过来一趟吧,这房子我已经找人卖掉了!”
那头已经挂掉了,他又叹了口气,以若在他的怀里已经憋得小脸通红,却不敢做声怕打扰人家。
是为了拿东西吗?
以若却总觉得不是那么简单,那女人肯定是后悔了吧,像是睿霖这样好的男人,谁不想要。
可是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以若还在自己个的思绪里不愿意跳出来。
“你没事吧?”
她清醒的时候是因为他的一句话,她抬起头盯着淡漠的他,怔怔的望着:“没事啊!”
脑袋分明不清醒,可是她却还是硬着头皮说没事。
睿霖也不多问,只是把手臂从她的脑袋下渐渐地抽离了出来。
这才发现,他竟然这样跟她睡了一夜。
也是一怔,然后就跑去冲澡了,以若的小脸却一直红扑扑的,一颗小心肝也情不自禁的狂跳着。
“抽屉里有药,先吃了药后一段时间再去吃早饭知道吗?”
他洗完澡出来后淡漠的提醒着她,然后就出去了,她自然想到那个电话,他是去见那个过去的女人了。
只是要她吃什么药?
以若皱着眉,然后打开抽屉就看到里面好几盒避孕药,她以为错觉,愣在那里好久好久。
眼睛不知道何时湿润的,哽咽了,就那么傻傻的看着抽屉里的套子跟药具。
他不想有个孩子吗?
她却想!
冷家也想,左家也想,只有他不想。
她很想有一个跟他的孩子,那是他们共同耕耘过的证据,那是他们爱的结晶,只是……。
她打开毓婷,里面一颗白色的小药丸,另一只握着杯子的手几乎已经泛白,她的心脏在剧烈起伏。
佣人听到什么东西被打碎的声音就立即跑了进来。
就看到满地湿漉漉的,地上是透明的玻璃碴,走近了就看到还有一白色的不明物。
“少奶奶您没事吧?”
佣人着急的问道,看着以若的脸色很苍白。
“张姐,他让我吃药!”
她就是那么傻,什么都可以跟别人说。
“呃……这……!”佣人一时语噻,不知道该怎么说。
这天学长扬子恒出院,她也偷偷地溜了去,虽然他之前有说过不准她再跟扬子恒见面,却也说没事的时候就找同学朋友聊聊天什么的。
所以她选择了想起后者,把前面的都当做泡沫。
晚上的时候几个同学给学长庆祝,她也跟去了,回来的时候已经有些晚,某男也已经等的不耐烦,尤其是打她手机是关机状态的时候。
☆、10 撒酒疯的小女人
“老公,我回来了!”似是知道自己回来晚了,吃饭的时候就一直记挂着他,所以一回来立马就满家里大喊着。
他站在二楼的书房落地窗看到她被一个男人送回来,而这男人,他们都已经熟悉,正是次她让他救过的那位,扬子恒。
情不自禁的皱了眉,明明警告过她以后别跟那男人来往。
“老公……!”一打开书房的门就看到他那高大的身影居高临下的站在窗口,正凝视在这里着歪歪斜斜走进来的她。
她就知道他在这里,他每回有事没事就爱在书房里呆着。
即使醉了也看到他那阴霾的表情,不过她不怕,因为今天她醉了。
她只是好不容易到他身边就扑到他怀里,很是聪明的抱着他:“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