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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吧,很多人都羡慕我,说我命太好!”以若也继续把嘴角扯平着,一直笑呵呵的回复着。
凌纷飞再看冷睿霖,从他的脸上看到些什么别的意思,然后突然起身:以后咱们有空在好好叙吧,这次是带团过来,刚好在路上碰到睿霖就跟着上来坐坐,那我先走了!
以若仍然站在那里,什么也不说,反正人家已反正人家已经转了身,而且她也不是很会装腔作势,那些虚情假意的话不说也罢。
庞严刚在想,这个女人还算识趣,谁知道刚想完睿霖就已经站了起来:“我送你!”
庞严怔住,这家伙是不是想死啊,却没有看到以若眼眸一滞,闪过的难受。
“喂喂喂,还是我去送吧,正好出去抽根烟!”庞严马上站了起来敢在睿霖前面。
冲着睿霖使了个眼色,然后人已经追了出去。
现在这个房间里彻底又安静了,音乐声一直没停过,可是却又仿佛从来没进到耳朵。
她就那么静静地呆着,只是看了他一样,与他深邃的眸子对视上,他也正在看着她,那种冷的让人想要窒息的眼神看着她。
倒吸一口凉气,以若转了头避开他的眼神,望着大屏幕上,张信哲的爱如潮水正在播放,字幕上的字深入骨髓。
不在乎你心里还有谁,请让我给你安慰,不论结局是喜是悲,走过千山万水,在我心里你永远是那么美,既然爱了就不后悔,再多的苦我也愿意背,我的爱如潮水,爱如潮水将我向你推,紧紧跟随,爱如潮水将你我包围。
这歌似乎太暧昧了,张信哲虽然是情歌王子,但是这么多年却也还是一个人,太了解感情的人,反而一直找不到属于自己的那一个。
包间里的气氛有些诡异,两个人都不说话,也不唱歌,就那么静静地呆着,许久庞严才打电话过来说临时有事不过来了,让他别忘了付账。
笑话,他存在这里的钱还少吗,付账?
以若似是不知道他电话里的人是谁,又一次望着他,他打完电话后也看着她,然后冷淡的说道:“庞严说他有事不过来了!”
以若愣住只剩下他们俩……那还有什么意思,茫然间已经起身:“那我也……!”她的话还没说完,强颜的欢笑因为他那冷透了的眼神而消失,那个走字也再说不出来。
只是不知道眼里突然涌出些什么,让她看不清面前只隔着不到两米的男人。
他就是有这种本事,不用说话就可以让她乱了阵脚的本事,不用说话就可以让她的眼睛模糊的本事。
不用说话,就可以让她爱上的本事……。
自从进了,他还一口酒也没喝,甚至话也没说几句,就那么一直看着对面的小女人,眼神里,说不清是些什么颜色。
“把酒喝完!”他明知道她酒品很烂的。
可是他却认为,既然他要买单,那么就不能有所浪费。
他不想喝,就让她喝,看她怎么应对,或者会骂他没良心,那更好,他似是许久没听她那么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了,还有点怀念了。
只是她却不说话,只是怔怔的看着他。
“你带钱了吗?”
他又问,不咸不淡的问,看着她的眼神是那么的诡异。
以若点头:“带了!”可是说完她又后悔,二十块算不算?回去的路费!
“那去买完单可以走了!”他似是没有预料到,不过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他倒是要看看她怎么从他身边走过去。
可是却见她的眼眸越睁越大,似是听了什么稀奇的话。
买单?
她犹豫的看了下桌上的几个酒瓶子和果盘,估计这一瓶酒下来也得个万儿八千的吧,而且这重地方,适合她去买单吗?
而且,她只带了二十块钱。
汗颜,她无奈的咬了咬唇,然后又抬头看着他:“你的意思是我喝完剩余的酒,就不用付钱了?”
他不说话,只是靠在了沙发里,冷漠的看着她那傻乎乎的样子。
其实只是不想让她走。
“好吧,我喝!”
前几天才差点把自己喝死,其实她已经有些厌恶这个东西,但是,她还能怎么办,懒的跟他磨嘴皮子,反正也不是他的对手,于是给自己倒了酒,一杯,两杯,到最后似是觉得烦了,一杯杯的太慢,索性直接拿起酒瓶子往肚子里灌。
他就那么静静地看着,看着她的脸已经因为酒精而红彤彤的,她酒量不行他是知道的,但是他就是不想管她,既然她要坚持,那么他何必多此一举,就那么看着她渐渐地开始醉了。
手机适时的响了起来,她喝完一瓶然后从包里掏出手机,是优远的电话,她用力的怔了怔圆溜溜的水眸,然后摁了接听键,看了睿霖一眼随后当他不存在,有些支撑不住的把自己丢在了沙发里。
“远哥哥我好像又喝醉了,你来接我好不好?”
似是被宠坏的小公主,那么随意的跟电话那头的男人撒着娇,看她脸上那受宠若惊的样子,冷睿霖也在克制,她竟敢在他面前那么跟伍优远撒娇。
“你在哪?”睿霖回到家找不到她的人别提多生气,她打电话来又说自己喝醉了,他也确实听得出她是醉了,连说话都娇滴滴的。
“我在,嗯……!”
她的话说不完了,手机已经被抢,他已经压了上来,修长的身躯压在了她娇柔的身子上。
以若吃惊的看着面前阴霾的脸,手机早已被丢出去在某个不知名的地方,后盖被甩开,电池也掉了出来。
只是感觉着胸口剧烈的跳动着的节奏,分不清到底是他的还是自己的。
“想走,我偏不许!”他执拗的倾吐出几个让她心慌的字眼。
是有多久没再有这样的接触,才让她这样意乱情迷,根本看不清他,可是他冷清的气息依然困扰了她。
“我答应了优远今晚,唔……!”她只是想说清楚她今晚跟优远有约了,不管怎样她也是优远的挂名女友啊。
可是他却突然堵住了她的嘴,疯狂的,激烈的在她的唇上霸道的吸吮,啃咬,灵活的舌蔓延到她的口中死命的与之纠缠。
“嗯,睿……霖……!”她似是被吓坏,在晕倒之前含糊的喊着他的名字,希望他清醒一点。
虽然有点醉了,可是也记着他好像滴酒未沾啊。
他却欲罢不能,当她口中浓郁的酒香混杂着她天然的香味,让他再也离不开她的身体。
温热的大掌迅速的在她的身体展开攻略,她慌忙的双手想要去制止他,他们已经离婚了,她醉了,可是脑子里还有一丝丝的清醒。
“不行,你快停下!”她着急的大喊,眼泪已经逼出眼眶,他的大掌却毫不客气的探入她的上衣。
“他行我就行,反正你也不是只一个男人了!”然后火急火燎,几乎是毫不留情的把她的衣服给扒扯下来。
她却怔住,任由他的吻蔓延到她细致的白玉颈子,不止一个男人?他竟然这么说她。
“走了,不要碰我,不要!”她的双手开始大力的推拒着他的肩膀,颈部却被他早就留下了许多个红色的印记。
“不要吗,你不是很喜欢让我上吗,怎么现在又不要了,难道他就真的有那么好?”
修长的拉链被拉开,裤子都来不及脱就急急地挤进她的双腿。
疼痛迟迟的蔓延开,她的双手紧紧地攀着他的后背,额上冒出细微的冷汗。
“冷睿霖我恨你,我恨你!”他凭什么这么侮辱她,她已经不是他的妻子,不是他的玩物,他有什么资格在这么欺负她。
突然的恨意,眼泪糊住了眼睛的同时,她歇斯底里的大吼。
身子不停的扭捏,却只是引来他更多的占有欲,强行把她的双手摁过她的头顶,灼热的眸子轻易的烫伤了她的心。
“别再挣扎,乖!”
他突然低头再次吻上她,吻过她眼泪模糊的眸子,吻过她已经被他啃肿了的唇,点点滴滴,那样轻那样柔。
以若的呼吸带着颤抖,气息滚烫,整个身子都阵阵的颤抖,他的温柔,她根本要不起。
“放开我,求求你放了我吧!”
她已经没有力气在做无谓的挣扎,只是哭着求他,求他给她一条生路,给她留下一点点的自尊心。
她一定会感激不尽,可是他却不肯:“我也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磨我!”
他说,让她不要再折磨他,可是她是什么时候折磨了他,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互相折磨?
已经不记得,也从来不知道,直到这一刻,她感受着他身体里那浓烈的**,似是被压制了千年的**,她知道,他不会放过她了。
再度吻上她情不自禁微咬着的唇,撬开她的贝齿与她抵死纠缠,双手在她的腰上用力一握,腰下的动作越来越大,灼热的眸子一丝不漏的收入她所有的难过表情。
他抬起上身,使两人之间的密和处骤然深入,不肯放过她胸前的稚嫩,直到她发出让他满意的失魂微呓,他才缓缓地放慢了动作。
这一夜,很漫长,当他用力的把她的后背摁在自己的胸膛,突然猛地咬噬住她白皙的脖子,在她的指甲陷进他肉里的同时他也一注全灌。
“以后不要再管我的事好不好?”只是他怎么都想不到,欢愉结束,她的第一句话会是这个。
他以为她会趴在他的胸膛大哭,以为她会大吼大叫,以为她会用她那稚嫩的柔荑去用力的捶打他的胸膛说他太过分。
可是,她却只是轻轻地低喃,似是商议,可是她却已经拒绝。
冷睿霖怔住,不久后从她身上起来,将地上的衣物统统的丢到她的身上,自顾的穿上自己的。
“还记得曾经你是怎么逼我跟你结婚的吗?”他坐在她对面的沙发里,看着她慢条斯理的穿戴整齐淡淡的说道,顺手拿起桌上的烟卷跟打火机,瞬间点燃后用力的吸了一口又一口。
“记得……我错了!”她沉默着,一直低着头,许久才说出那三个字,让他足以心痛的无以复加的三个字。
她错了,曾经对他疯狂的痴恋她说她错了。
“你错了……不,或者错的是我!”他唇角的笑容平淡如常,仿佛在跟她讨论天气问题。
以若一怔,抬起眸看向他,昏暗的灯光下他的脸却一场冰冷,至少她感觉到了周遭冰凉的气息,是从他的体内发出的。
“但是左以若,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就算是我错了,我也会一错到底,已经回不了头!”
他突然倾身上前,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沙发背,冰冷透底的眸子直勾勾的望着她那清眸。
“我送你回去!”说完后他却突然直起身子,没再跟她说别的,只说送她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就行!”她低着眸,轻声说道,如果可以自己做的事情,她不会再让别人来帮忙。
“不用?你确定不用?”他质疑。
她点了点头,还是没看他。
睿霖突然没耐性的再次转头弯身,坚硬的手指捏住她精巧的下巴,深眸望着她然后吐出几个让人吐血的字眼:“我要送你回K市,你以为我会再让你跟伍优远在一起?”
以若终于舍得抬起头,迎上他那邪魅的眸子,他要带她回K市?
☆、67 满身吻痕【手打VIP】
“走吧!”
他再次松开她,让她跟他走。
以若却怔在那里,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可是他们确实已经:“我们已经离婚了!”
“然后呢?”她还想说什么,这个蠢女人。
“你就不该再干涉我的私生活。”她抬起头,倔强的声音让他愤怒的再次弯下身,这一次直接把她的唇给咬破了。
疼的她用力的闭着眼睛,逃不开,只能迎上去才会减轻一点痛苦。
“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