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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又如何?
她默默地改变着,比以前更淡漠了。
不过还是跟公婆很能聊,经常在他们面前扮演小丑,只为博他们一笑,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欢乐,看着爸妈开心的样子,是儿女们最大的心愿。
只是他们单独相处的时候她的话又很少,如果他不问她点什么,她几乎都不会开口主动跟他说话了
这天晚上洗完澡后她在打长途,他听着声音就不对,她一见他出来还下了床躲到窗边去了,声音也很低:“嗯,那你在那边好好地,有空再聊!”
他走到床边刚掀开被子,她的电话就打完了,上chuang的时候连看他一眼都没有,完全无视他了。
睿霖皱起眉,这段日子真是被她折腾的不浅,只可惜她却毫不在意。
“是谁的电话?”他淡淡的问了句,翻来覆去睡不着,决定不虐待自己了。
“哦,一个朋友!”她简单的回答,然后转个身,背对着他。
某男气急,竟然这么无视他的存在,现在这样子哪有夫妻的样子,于是起身摁着她的身子逼迫她望着他:“喂,左以若你到底有什么好对我不满意,就因为一个扬子恒,值得你这样跟我为难吗?”
她却什么都不说,她并不想与他为难,只是觉得没什么好说。
他有多久没这么对她发火,突然间的对峙,不知为何,眼角竟然有泪滑过。
“他说他过的很好,我很安心!”终究还是淡淡的笑开,倔强的很孩子气的轻声告诉他,即使他那么逼迫,那个人依然过的很好。
他彻底的无能,放开她的身体,然后翻个身再也没回头,中间出去了一趟,也不过半个小时又回来了,她闻到他身上有淡淡的烟味。
☆、42 以若出事
早上他走的早,省长夫人硬是把提前准备好的早饭塞到以若的手里让她追过去给他,或者连长辈们都已经发现他们之间出了问题。
以若轻步走上前,他刚要打开车门,听到她轻声的喊道:“等下!”
虽然已经跑不快,不过她还是小碎步的跑了过去,他转身,合上车门直视着跑的脸红起来的小女人,这么想来,他似是已经很久没见过这样的她了。
“什么事?”他淡淡的说道,还在为昨晚她的话生气吧,她却只是伸手把饭盒送到他面前:“妈妈给你准备的早餐,让我提醒你不要忘记吃早饭!”
她很诚恳的样子,他却皱起眉,说一句别忘记吃早饭就那么难吗。
只说是准备的早餐不行吗,就那么怕他误会吗?
于是,她的过于认真,他反而没有接过去,冷冷的三个字:“不必了!”转身已经开车门进去,很快的发动了车子。
她站在原地,心却跟着追出好远。
眼眶渐渐地湿润,有点看不清前方的车尾。
“你们俩到底又闹什么别扭,前段时间不是还好好地,难道是睿霖他外面又有别的女人了?”
以若听到身后妈妈的声音,却只是转头淡淡的对她说道:“没有的事情,睿霖答应过我不会在……妈妈,我有点累,先回房了!”
差点说错话,一向口快的性子很难改,但是她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做的好点。
省长夫人看着以若那娇小的背影渐渐走远无奈的叹息,可是也没发现最近睿霖身边有别的女人啊,除了那个小优越。
睿霖到了公司优越已经守在门口,似是已经等了很久:“你怎么在这?”睿霖冷冷的问了句,扫都不扫她一眼,现在心里烦的要死。
下午三点多,他还在开会,可是一个电话,他一直紧眯着的眸子终于睁开了一些。
开会时间是不允许开着手机的,可是他是老板嘛,即使众人诧异的眼神看过去,他冷眼扫过全场,任谁不得低下头任由他知法犯法。
一看是若若的号码,只是迟疑几秒,马上就接了起来:“喂?”淡淡的一个字。
下一秒他却让所有的人都不敢喘气,面色阴霾透底的从椅子里弹了起来,一个字都没交代就飞奔了出去。
他奔到医院的时候左家跟冷家的人都已经到齐了,都守在门口,若若在里面躺着,他用力的推开门闯了进去,呼吸还很粗犷。
以若渐渐地睁开了眼睛,是被吵醒的。
他不是有意要吵醒她,只是接到电话的那一刻,心脏仿佛跳漏了一拍,脑子一空,双腿却已经迈开,只想快点见到她确保她还平平安安。
等到确认了以若只是受了惊吓,腿部稍微擦伤,没有别的什么事情的时候冷睿霖却突然对着院长大发雷霆:“轻微擦伤,受了惊吓,我告诉你们,若是我太太再出半点岔子,你们医院也趁早给我关门!”
以若只听到外面‘砰’地一声,想了一下就知道是他的暴力行为。
“好了好了,你们先去忙吧,他也是爱妻心切!”
冷妈妈抓着睿霖的胳膊,不让他在发威,对着医生们安抚道,一群人快速撤离,谁还敢多呆,怎么都感觉脑袋要搬家。
冷睿霖的脸色铁青,并未消气,一转头,对上省长那双沉稳内敛的眼眸,他才稍微的放松。
“现在知道她是你老婆了,以前你干什么去了?”省长大人冷冷的问道,一脸的冰冷。
睿霖似是被人抓住了小尾巴,左右都说不出一个字。
“我看,既然以若都没事,那咱们也都先回去吧,让睿霖在这里陪着就好了!”省长夫人一看这情形,既然以若已经确定没事,那时间就留给他们俩吧,看到儿子这次动气,其实心里倒是安慰了许多,毕竟那就表示他心里是有以若的。
“那我们……?”
“少在这儿猫哭耗子,滚!”冷睿霖冷冷的吼道,让左宗平一点脸面也没有,可是谁敢惹他冷睿霖,左家还要仰仗冷家,所以父子三人灰溜溜的走了。
他再回到房间的时候脾气已经控制了许多,不过呼吸还是很粗阔,眼神里带着些怒意。
以若半靠在床头,只一眼就低头不再看他,不敢看,总觉得他那眼神,像是要吃掉她。
“你在家好好待着会憋死吗,非要一天出去个三两趟才算满意?”怒气冲天,质问着她。
以若抬了抬他,又看了他几眼,受伤的是她,他那么生气干什么。
“我不是好好的吗!”心里还是有些发虚,声音也没什么底气,而且话还没说完就又被堵住。
“左以若你……我告诉你,我是在关心我儿子,你以为是为你吗?”他急了,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情感。
可是他这样说……
以若更是气了,那辆车子过去,她差点被吓死,就担心肚子里的宝宝,她当然也是孩子第一。
但是他这么一吼,她就是委屈了,眼泪挂在眼眶,努力的喘息着,直起身来冲着他也嚷嚷起来:“我有说你是为我吗?我知道自己在你心里没有地位,我知道我就是个卑贱的小东西,可以随意被你践踏的小东西,你不用整天挂在嘴边来提醒我到底有多配不上你了,我自己知道。”
她没有流泪,眼里即使满满的晶莹,可是愣是一滴也没流出来。
“你……你……!”
他更是说不出一个字了,她这样说,好像他真的一点也不关心她,可是他刚刚在公司里着急的样子……所有的人都以为出了什么事情,甚至怀疑是不是天塌了。
可是她那样说……。
“我会好好照顾宝宝,你如果没别的事情可以走了!”
她说着已经躺下,稚气的把脑袋蒙在被子里,泪已成河。
仗才要开始打,就已经溃不成军!
☆、43 那样柔
夜深沉,酒吧里绚烂多彩,闪烁的灯光,迷离的音乐,一些狂乱的人群在舞池中随意的舞动,一些悠然的坐在吧台前看调酒师玩弄酒瓶的人,一些聒噪的落寞的无助的人在这绚烂的地方放肆的释放着自己。
酒瓶在调酒师左手与右手之间乖顺地游动着,上下弹跳,温驯而矫情,而他独自坐在不起眼的角落,说不出的落寞,说不出的压抑,左手拿着酒瓶肆意把酒杯里倒的满满的,然后一饮而尽,似是只有如此才能让内心那团烧的正旺的火稍微小一点。
任凭周围花痴的,妒忌的,审视的眼神看过去,他却只是埋头在一堆酒瓶里,医院里她的那些话生生地刺痛了他一向高傲的心脏。
他承认自己的坏脾气,他承认自己对她有时候确实是尖酸刻薄,但是那些话被她一口气倒出来的时候心里却很不愿意接受那样的事实。
想到她无数次的缠着他说他有多好多好,仿佛还是刚刚发生的事情,为何突然之间,就有了这么远的距离。
一直以为触手可得,一直以为只要他一句话她就会乖乖地呆在他身边任他怎么辱骂。
可是今天他才发现,她已经不是以前的以若,她也有她的坏脾气……他突然笑了,望着手里的酒杯,其实她一直都是个有脾气的女人不是吗,只是他从来不以为然而已。
今年的冬天特别的暖,迟迟未下过一场雪,他醉醺醺的从酒吧里出来,车子里他一脸的落寞,眼神有些飘渺。
“下车到那边,我送你回去!”正在他心如刀绞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女声在耳边响起,他有些嘲讽的抬头望着车外,正是王小青那张让他恨透了的脸。
一言不发,他直接无视她的存在,自从被她骗过以后,他就再也不愿意跟她碰面,就算有时朋友们一起出去玩,他也故意当着众人的面避开她。
王小青吃惊的看着那辆熟悉的车子从她眼前渐渐消失,他已经喝的很醉,可是他竟然还开的很溜。
就算出车祸也不愿意让她在靠近了吗?
王小青的眼神里说不出的委屈,她会那么做,还不是因为放不下,只是她放不下的是爱情,还是骄傲。
就算脑袋里有些模糊,可是唯一的意念也是去医院,竟然想去看看她,她还是那么生气……那也要去看。
就那么执拗的跑去医院,打开病房的门,佣人混混沌沌的醒了过来,跟睿霖交代几句就悄悄地离去了。
他疲惫的身子歪歪斜斜的来到她的床边有些乏力的坐下,再看她的小脸,却发现她原本稚嫩红润的皮肤竟然有些苍白,眼圈也红肿着,明明是哭过的痕迹。
他并不知道自己伤她有多重,反正也习惯了跟她那样冷言冷语,以为她从不在意,整天缠着他对别人没心没肺的样子。
可是今晚,他看着她,却是那样的难过。
“以若,你知道,若不是你逼我跟你结婚,我从不曾想过要伤害你!”
他的声音暗哑,低沉的双眸紧盯着一直闭着眼睛的女人,他以为她睡了,当她眼角滑过泪珠,他情不自禁的伸出大掌在她的脸颊,大拇指轻轻地擦拭去她眼角的余泪。
那样轻……
那样柔……。
他从不是个有正义感的人,可是从第一次看到她被哥哥们欺负他就义无反顾的去护着她。
他从不是个有怜悯心的人,可是却一再的纵容她,任由她爬上他跟女朋友的床,任由她纠缠着,任由她哭哭啼啼可怜兮兮的小模样倾诉着她那个混账父亲要逼她嫁给那个秃顶的老男人她是如何的不肯,她要嫁给他,她这辈子只嫁他。
回忆还是那么清晰,以前的重重,想着他在王小青转身离去马上嫁给他人的时候他立马同意了跟她结婚。
到底是因为王小青刺激了他,还是被她缠的浑身解数都使不出了,他也已经说不准。
清晨,她渐渐地醒来,一双水汪汪的眸子好不容易睁开,实在是因为昨天哭的太多,现在眼睛还疼的要命。
房间里空空的,她看不到他的身影,当门打开,她的眼神一亮,望过去,只是当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