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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间更像是亲人,但是,他会因此就好过点吗,看他这段时间日渐消瘦,她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还不进来,你以为你是正常人吗?”一个刚动手术不多久的人。
冷硬的声音始终喊醒了她,回到房间就被人抱在半空中,她惊慌的环住他的脖子,紧紧地搂着她,失控的眸子看着那张冷漠的大脸,他又生气了。
“睿霖,不是优远的错,你就不要怪他了好吗?”她好生跟他商议,其实是恳求,看他冰冷的脸她的心里也不得劲,但是优远毕竟什么都没做,就算是做过,也是帮助他们了。
“我没说怪他。”我怪他全家。
他自然不能说后面那句,也不想跟她吵,她看上去很让他心疼,所以他忍了,忍了她对别的男人说什么一辈子。
“真的?”她像是被宠坏的小女孩,在他的怀里乐开了花。
他无法再对她用那种责备的眼神了,这一刻,他的小妻子在赤条条的引诱着他而不自知呢。
“以若,不要对我这么笑!”他很认真的恳求到。
以若吃惊,瞪大了眼睛望着他,他怎么了?:怎么了?
真不明白,他不想看她笑,那要看她哭吗?
轻轻的把她放在床上,不着急跟她分开,就那么一直小心翼翼的压着她,她才感觉到他的眼神有些不对,灼热,狂烈,像是有一团想要烧着的烈火,只差一点点就要被蹭的点燃了。
她心慌的与他对视着,小脸禁不住红了起来,他大白天的怎么也可以……昨晚引火**还没玩够吗,现在又不能做,以若有些小小的担心。
在医院呆了六天,他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后来再来人探望她,他甚至是限制时间的,超过十五分钟他就开始冷脸,原本就冷酷的脸上更是冰冻的厉害,还咳嗽,提醒他们该走了。
以若无奈,说过他几次,只是他也不反驳,只是瞪她一眼就又看书了,装作什么也看不到的样子。
以若无奈的望着他,最终投降,随便他怎么着吧,只是朋友们又该怎么谈论她是夫管严呢。
人家都是妻管严,到他们夫妻这儿倒是好了,成了夫管严,她是完全一点自由也没啊,被他管的严着呢。
回到家以为就可以自由点了,还是派人整天的监视着她,不准她干这个也不准干那个,只能走多久的路看多久的书,甚至几点要上床休息他都规定了。
有次她看到佣人在角落里看什么东西,可能是因为老花眼看的不是很清楚,佣人还很纠结的皱着眉,似是很烦躁,她便走了过去,一看才真的是吓一跳,竟然是给她安排的生活表。
晚上他早早的便回来,看到厨房给她准备的补汤才算放了心,只是一直被他的小妻子瞪着,他就有些不自在的抬眸看了她一眼。
知道这段时间她肯定憋坏了,但是能怎么办呢,难道要她整天风风火火到处走走逛逛,她现在身体还没恢复好,他也是为她好啊。
“睿霖,我感觉自己像一只被困在牢笼里的小鸟,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啊,我真的已经好了!”都出院好几天了,医生都说很快会好的。
最起码她稍微动一下没关系了啊,可是他却总是那么小心翼翼,知道的说是心疼她,不知道的人家还以为他是怕老婆玩出轨呢。
“不准撒娇!”他这几天说的最多的话。
不准对他笑,不准对他委屈,不准对他撒娇……什么都不准,她只是想,怎么他不直接把她的脸用块布遮住呢,这样他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她突然灵机一动:“不然我去安安那里住几天吧?”她还觉得自己挺聪明,这样一来,就避免了他每次的不准了啊。
结果就是被他冷眼瞪着,直到她像个犯错的小孩子一样低头他才肯罢休,无奈的叹息着把她抱在大腿上:“你真的不懂吗,你这么光明正大的引诱我……!”
他的声音有些干涩好像,她抬头,紧皱着眉头去看他:“我什么时候引诱你了?”她什么都没做,真委屈。
“随时随地!”每一个小动作对他都是一种致命的吸引。
太久没能跟她共赴云端,整天面对着她诱人的身子,他怎么能不难过,不煎熬,可是医生说了,尽量拖到一个月后,于是他便只能忍着。
可是她却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不知不觉中已经扰乱了一个男人一直想要冷静地心。
以若似是想起了什么,觉得有些抱歉,感觉着屁股下面的坚硬,她深吸一口气,脸上更红润了。
“爸爸什么随时随地?”果果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楼上跑了出来,跑到两个人跟前好奇的询问。
以若果断的皱眉,原本就通红的小脸更加的红润,睿霖也微微沉默,这种事情他也要回答吗?
“快放开我!”一时之间他忘了放开老婆大人,直到以若双手去掰开他的大掌他才意识到,看着以若起身走远,眼神还是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妈妈的脸怎么那么红?”可是小孩子就是这样,总是一个又一个的问题,而且每一个都是那么的奇思妙想。
“这个……你姑姑呢?”冷总寻思良久,最终还是转移了话题,因为他实在没想好怎么跟儿子说他妈妈其实是被他爸爸给调戏了的缘故才会脸红。
虽然他说是她勾引他,但是到底谁在勾引谁啊,他自己最清楚。
“姑姑在忙着聊天啊,跟一个男人,骂的很凶!”小孩子就是没长性,很快就又对另一件事情很好奇。
不过这个事情睿霖也皱了皱眉,那小妮子跟人打电话骂架?不像是她的风格啊。
“程昱你就是个混蛋,你给我去死!”
某女拿着手机就跑了出来,脸色苍白,甚至口干舌燥。
楼下的几个人从各自的方向抬头看着台阶上愤怒的小女人都很好奇谁招惹她了。
而她,也很好奇,怎么这么多人。
“嗨……!”尴尬的笑着打了个招呼,然后又哭丧着脸转身回房。
估计是心情很不好,以若刚从厨房出来,看小薇心情不好,无意间与睿霖的深眸对视上,一阵羞涩后她转身上楼去了。
“怪不得人家说女人都是善变的动物,上一刻还好像个名媛淑女,才一会儿的功夫就成泼妇了呢姑姑怎么就?”
睿霖差点晕过去,现在的小孩子智商普遍的高啊还是怎么着,怎么这么小的年纪就开始学习女人是善变的动物……。
以若进去小薇的房间的时候小薇正在抹眼泪,明明很伤心,可是脸上的表情却倔强的让人心疼:“怎么了,谁那么大的胆子敢欺负我们冷大小姐了?”以若微笑着走过去试着了解。
“还能有谁,还不是那个王八蛋!”小薇的声音里带着愤怒,说起那个王八蛋……看那表情以若就知道是谁了。
“想和好?”无非就那么点事吧,以若心想,大概是那样,小薇的性子是肯定不愿意吃回头草的,可是对那人情又太深。
背叛的时候怎么就不想想以后会不会后悔呢?
“让他死开吧,好马还不吃回头草呢,我冷小薇用过的男人绝不会再捡回来!”
有魄力,至少以若很佩服,反正她跟冷睿霖,她是没那个魄力的。
小薇愤怒的撅着嘴巴,誓死都不愿意回头,可是脸上的泪水却骗不了人,那是她难过的最好证明。
她也放不下,只是,她却无法接受自己心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发生关系。
以若想,如果当初冷睿霖真的跟伍优远或者凌纷飞再发生关系,她也不会再回头的吧。
回头了,只是因为一切没有走出原本的轨道,不管两个人再怎么折磨彼此,可是谁都没有背叛过谁,即使再怎么怨恨,咆哮,不满,但是他们始终属于彼此的。
所以他们才会再复婚,所以伍优远只能跟别的男人私奔,而凌纷飞,也只能失落的拿着行李滚蛋。
所以,她的心里才会又满满的,不过说到凌纷飞,她最近好像就住在他的酒店里,以若心里小小的不安,却没再多想。
“好了,要吃饭了,先吃饱再生气好不好?”以若现在真的很有嫂子的样子。
只是小薇早就气饱了:“还吃什么吃,我现在什么心情都没有,啊……!”
然后楼下就听到楼上传出那样的吼叫,很大声,很狰狞,很恐怖。
“老爸,这是什么怪声音!”
果果望着楼上彻底震惊了,小脸很卡哇伊的模样,睿霖也只是皱着眉,这女人疯了不成。
小薇失控的大吼,接着便是狼嚎大哭,以若无奈的安抚着,这一次终于知道被哭的湿透了衣服是什么感觉,怪不得睿霖会说不喜欢。
以若从楼上下来的时候睿霖看了看她,两人眼神对视,最后以若只是无奈的摇头,很有心灵相通的感觉。
果果却在一旁还不解:“妈妈,姑姑被欺负了吗?”
“额……她只是心情不好!”以若笑的有点尴尬,对付小孩子,不知道怎么解释。
晚上睡觉的时候两个人才在被窝里聊起来,很清静的空间里,她趴在他的怀里对他说:“今天小薇的前男友给她打电话,好像是打算和好!”以若的语气很平淡,虽然眼眸间带着忧虑。
“那也不至于哭成这样子吧?”难道女人受伤的时候都是那个疯狂的样子,可是他怎么没见她那么痛苦过。
“她心情不好嘛,那个男人曾被迫她跟别的女人好。”她说着也有些发恨,只是当看到他奇怪的眼神的时候她就有点不解,他怎么突然那么看她,好像在怀疑什么?
“说老实话冷太太,你有没有那么哭过?”
她很少那样子不正常的样子,这样才发现她是个克制力很强的人,就算他多么用力的伤害,她也只是落泪,不是不想哭,只是每一次那种切腹的痛,她早就哭不出来。
或者是知道自己咎由自取吧,毕竟是她舔着脸硬要嫁给他,所以活该落到一个人的下场,就自然没有大哭的勇气。
只是他干嘛这么问,而且那怀疑的眼神:“冷总你什么意思啊?”以若笑的有些僵硬,却已经被他翻身压倒。
她只是觉得一阵眩晕,然后眼前就是他的大脸了。
“她都可以为前男友那么难过,难道我们分开的时候你没难过?”他的眼神越来越诡异。
以若紧皱着眉,他这是想干嘛?
难道她也要跟小薇一样哭成那样才算是对他的尊重吗?
“我如果说我没难过你相信吗?”于是她只能反问。
“那我就把你从这里扔下去!”冰冷的声音,她却笑了:“睿霖,爱情可以有很多不同的表达方式啊。”
她是怎么了,突然这么肉麻,鄙视自己对他说这种话,万一有天他拿着这事来羞辱她……后悔莫及中。
“那你对我是哪一种?”她已经羞的不敢抬眸了,他的额却用力的抵着她的,富有弹性的声音对着她柔软的唇畔。
她对他是哪一种?
如果说鹤顶红是世界上最历害的毒药,那么,她就是中了那种毒一直醒不过来的人。
你说是哪一种?
“我累了,休息吧?”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眼珠子一转就想撤。
“休想,今晚不把话说清楚,看我怎么收拾你!”
什么?收拾她,可是他不是说她现在是病人吗?完了完了,她知道这漫漫长夜,他可以很好的折磨她个半死的。
“不要好不好,今天好像逛久了,我……哎呀,有点疼,伤口有点疼……!”接着她便蹙了眉,那小模样真是让我见犹怜啊。
睿霖皱起眉,身子缓缓地拱起,怕压疼了她,看她的样子也不像是撒谎:“我看看!”
一着急便要掀开她的睡裙,可是如果掀开了,那才更危险啊。
于是她便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