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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便用力的点头:“我们都要幸福!”
一个人永远都无法幸福,她找到幸福的时候,希望他也已经找到了。
她们打车回去,路口,他站在那里静静地送她,她冲他回头,却没说再见。
谁都不要伤害那个一直那么深爱你的男人。
他那么爱你,却从来不会想着独占你。
他那么爱你,一心只为你!
这样的男人,如果你不能爱,那么也请不要伤害。
若是有天他遇到另外心仪的女孩,只要笑着祝福他,像是兄弟一样的感觉,就好。
“你们聊什么了,你眼圈都哭红了!”
小薇自然是不会体会到以若的那种心情,虽然她也很感动。
所以特别好奇,只是以若却笑着摇了摇头,他们什么都没说,只是互相祝福而已。
心里似是满满的,这一刻,心里很安逸。
至于眼睛的问题,或者那个男人今晚根本不会想见她了。
人真的都是很犯贱的动物,明明有对你好的要死,懂体贴,懂关心,懂爱护你的人你却不要,非要自作孽的跟一个冷漠的像是神经病的人纠缠不清一辈子。
“那回去怎么说,万一冷总回去了,他问的话,咱们可要口型一致啊!”
小薇有些担心的转会正题,以若又笑,因为如果他要是查下去……那她们隐瞒,便是自掘坟墓了。
“他要是问起来你就实话实说!”以若很认真的态度对小薇说,并且很肯定的对小薇笑着。
“天啊,说咱们一起去看扬子恒的演唱会,那他还不得掐死你吗?”
以若耸耸肩,倒不是很怕他,不过又看向小薇:“只是你要小心!”
他能怎么着她们呢?
最过分的就是掐着她的脖子把她往死里虐……,呵呵,他现在还会这样吗?
她想,那些时候的那些事情,他大概再也做不出第二次来,毕竟,已经不是那个冲动的年纪,而且他最近的心事,也不是在她身上的。
回到家根本就一片安静了,小薇暗自松了一口气:“那我先回房了!”
以若点点头,然后楼梯口两个女人各自分手回自己该回的房间。
路过隔壁他的主卧,她停了一下,看着那扇紧闭的门,然后无奈的垂了垂眸,似是在想着些什么,然后转头又去了果果的房间。
今晚她跟小薇都把果果给抛弃了,那小家伙一个人睡的也不知道好不好。
只是一打开房间她才吓一跳,模模糊糊的看到床上一个修长的身影。
正是他修长的背影,她轻轻的走过去,看他们爷俩都已经熟睡,给他们拉了拉被子,准备转个身悄悄地出去,反正儿子的床上只能装下两个人的。
只是,刚要走手却被拉住,她还弯着腰,转头看向身后,他果然已经醒了。
于是她便直起了身子,有些惭愧的对他笑了笑,冰冷的眸子,不用开灯就可以让她心慌。
“怎么才回来?”小薇真有先见之明,果然还是问了。
“哦,今天体育场有个演唱会,我跟小薇过去了!”
她只是简单的解释,没提开演唱会的人什么名字。
“听说昨天有人来给你送了两张演唱会门票,你们还联系?”
睿霖端坐在床沿,双腿交叠在一起,冷漠的望着以若,黑暗中准确的扑捉到她的眼神,似是要将她给吃掉。
以若也没有回避,其实只是觉得没什么好回避的,扬子恒爱慕她,她也不讨厌扬子恒,他们并没有互相干涉对方什么,只是朋友的关系处着。
“也不算,只是他这次来开演唱会便给了我两张票,昨天中午一起吃了顿饭。”
既然要交代,索性就都说了吧,不然他要是查起来更多麻烦。
不如直接告诉他,其实她的心里一点黑暗都没有。
只是觉得那双眸子越来越冷,看的她整个身体都要凉了,已经颤抖了好几次。
他缓缓地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站着。
她的身子很本能的就想往后退,但是她却文思未动,似乎这也是对她的一种考验,她让自己一定要镇定,只要他还没掐死她。
他迈开了他的长腿,只是却没有走向她。
从她身边经过的时候衣袖与她的摩擦了,但是他却已然没有停下,只是那么擦肩而过。
之后她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背后一阵凉风刮过,她无奈的叹息着转了转头,眼神四处飘荡。
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心里闷的要命。
他又一个人在卧室里抽烟,她说的那么简单,见到到他都不能不相信她对扬子恒是真的没什么。
只是,她这么晚才回来,只是看演唱会吗,演唱会早已经结束了。
而且今天晚上天空中烟花在那个地方放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他抬头望天的时候,左以若加油那五个字……他不能否认,他当时真的有种要掐死制造那五个字的人。
他没做过的,别的男人似是都给她做了,让他情何以堪。
他承认自己是没什么浪漫细胞,但是看到别的男人对她那么多那么多的关心跟疼爱,他也只不过是个平凡的会吃醋的男人罢了。
早上一开门,没等抬头就感觉到门口的高大身影,一夜未眠,加上昨晚又哭过的女人缓缓地抬起眸子,勇敢的迎上那双锐利的深邃。
下
☆、95 抢婚未遂【手打VIP】
他没说话,就那么靠在旁边白色的墙壁,冷眸直逼她的眼,以若也看着他,貌似勇敢的一直与他对视着,直到他微微移动了身子,将她锁在他与墙壁那狭小的空间。
他的呼吸有些沉重,似是很难过,却已经将她圈在了身体里,而她,无法争执,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的低了头,躲闪间温热的气息捶打在她粉红的小脸。
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气息,只是他却根本不允许她的躲闪,不过几秒,霸道的大掌已经抬起,用力的捏着她精致的下巴。
“闹够了没有,冷太太!”凌厉的几个字,本来可以很温暖的字眼,但是此刻从他嘴里说出来,却完全是一种讽刺的语气。
以若终于不满的望着他,她闹什么?
是他要坚持跟伍优越那所谓的婚姻,她昨天下午才会那么说,而且他不哄她,不跟她解释清楚,今天一大早就问她闹够了没有。
这确实是一场闹剧,只是在闹的却是另有其人的。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冷总!”学着别人对他的称呼,还之一他的身。
都没有直呼其名,可是周围的气氛,却依然那么凝重的无以复加,仿佛无法在挽回,挽回曾经美好的岁月。
“听不懂……!”他便低了头,大掌扣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他,然后浅薄的唇便覆了上去,用力的咬住了她的下唇。
“嗯!”疼的她眼泪都出来了,心慌的挣扎着。
“别挑战我的耐性,你最了解我的!”
然后离开她,她想动,他的双手摁着她的肩膀压在墙根不许她动,冷漠的眸光紧缩着她的眼。
她便只是执拗的望着他,反正也快要被他逼疯了,却又不能发作,只能一直瞪着他。
又突然抽风的压上来,贴着她的身子低头在她耳边轻轻地吹着热气:“婚礼那天你一定要去!”
他再次抬头,眸子里的笑意那么让人憎恨,她却只是不明白他的意思,为何一定要她去,她不愿意看他跟伍优越的那场婚礼,真的很没用意义。
如果那场婚礼假戏真做了,那么她站在教堂便是天下最可笑的笑柄。
亦或者,假的不是那场婚礼,而是他们的复婚一事吧,她突然搞不清楚了,他究竟想怎样。
然后放开了她,她自由了,也忘了挣扎,只是傻傻的望着他曾站过的地方,听着他卧室的门被关上的声音,‘咔嚓’一声,不大,却足够让她心颤。
早上他没在家吃早饭,几乎是十分钟,她刚要转身回房的时候他就又出来了,一身整齐的黑色西装,再然后她便看着他的背影渐渐走远。
就仿佛他们俩,明明靠的很近,却又好像隔着天涯那么远。
婚礼那天的前一天晚上他一直没回来,或者该说,他这几天一直没回来,她都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也没在电话。
只是这一夜她一个人站在阳台上看月亮,手里抱着亲爱的手机,或者是一直在等或者犹豫吧。
有些时候,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明明很想给另一半一个电话,明明想让自己安心点,可是却又总是犹豫。
亲爱的,请记得爱情,经不起犹豫。
手机适时的响起,陌生的号码,她犹豫了良久才接起来,只是当听到里面的声音,她却不得不答应下来,或者这个夜晚,如果不见到他,注定要失眠。
那么何不去看看,或者可以见到他,或者明天的婚礼,会没有他的出现。
后来她才发现自己该学个驾驶证,每次出去都找别人带车,简直是太憋屈了,哪有自己开门开车走来的过瘾。
繁华的十二层上,一个高档的会所,里面几个男人已经喝开了,都是一些不陌生的脸孔,都是冷大总裁的同学啊朋友啊之类的。
还有他亲爱的助理先生,自然这个助理肯定也不是普通的助理了。
“咱们这么做会不会有点损啊?”有人开始担心,叫了冷睿霖又叫了左以若。
“怕什么,他要是不高兴咱们几个一起也不怕会摁不住他,他站不到便宜的。”另有人开始安抚着,几个男子都是俊秀的模样,各有千秋,个有显赫的家事,自然,也都认识以若,毕竟,以若在睿霖身边缠着的年岁也确实不少了。
最关键的是他们听说冷睿霖跟左以若其实一直在同居。
所以冷睿霖明天的婚礼,大家只是想看看他今晚见到前妻的心情是什么罢了。
是很无聊,可是他们的无聊,却让有些人的心里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以若被带进包间的时候几个男人刚干完杯,当众人都回头,她只能报以微笑面对他们:“嗨!”
简单的打招呼,她有些情不由钟的走了进去,没看到冷睿霖的脸,她不可能不失望,不过他这群朋友找她来,应该也不会那么简单吧,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开始后悔,他这几天一直不愿意见她,又怎么会来这里跟他们相聚。
“嗨,左小姐!”不过这几个人却都是很明朗的喊着她左小姐。
她便点了点头走了进去,有人让了旁边的位置,她便坐了过去。
几个男人眼神里都在传递着什么她看不太懂的讯息,总之有些暧昧。
“左小姐近来可好啊!”她认识这个说话的男子,叫张亮,似是很早以前认识的了,在学校的时候,那时候睿霖打篮球,他跟睿霖本来是死敌,但是最后对手竟然成了最好的朋友,有点不可思议。
“还不错,好久不见了学长!”按理说,她都该这么称呼的,所以没犹豫,反正也没什么好的称呼。
“受宠若惊啊,竟然还记得我这个学长!”
不是在一个学校的,但是却有段日子经常见,想忘却因为某个人,所以也算是裙带关系吧。
“怎么会忘记,学长当年也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啊!”以若依然恭维的笑着,一直没怯场,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感觉自己像是站在了地狱的边缘。
“打电话问问他怎么还没到啊,学妹都到了!”于是张亮又催促着一旁的同学道。
以若便安静的坐在那里听着,是的,她也在等他,几天不见,他什么模样了,躲了这么久有意思吗?
有什么好躲开的,他都已经跟她说的那么明白,难道他不知道,他越是这样,他们的距离才会越来越远吗?
“不接啊,可能要到了吧!”对面的男子皱着眉看着手机说道。
接着身后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