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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就是突然担心他,要不然……给他打个电话?
一个晚上都在抱着手机犹豫,怕他做错事,就算他不爱她,可是她感觉的到,他对她,不是没感觉的,而且他是很在意她的。
或者他对她的感觉,就像是亲人吧,如果他知道了司令给她钱让她走……。
那么他应该会很快的就找到她了吧。
半夜十二点,她终于从床上爬了起来。
他的手机号码依然没变,此刻,他正在办公室里签文件。
打吧,告诉他,别再找她,她会过的很好。
鼓足了勇气,不知道用了多久才下了决心,听着那头嘟嘟的声音,她突然轻轻的吹气,压抑。
他刚签完字,优越抱着文件刚要出去,出了门口却没关门,因为听到他手机响,女人的猜疑心太强其实不是好事,尽管她没想到是以若。
他看了眼手机上显示的号码,国外的……。
皱起眉拿到面前,犹豫两秒,似是在考虑什么,又迅速接起:“喂?”
就是这一刻,他感觉的到,可能是她,或者不是可能,就是她。
心里突然急躁,他找她,已经太久。
她却突然听着那头的动静不敢出声,只听到自己的心脏在砰砰砰用力的跳动着。
“左以若你有种给我打电话,就吱声啊,装什么死?”他非常暴躁,站了起来,几乎狂怒大吼。
门口的小女人更是惊慌的脸色苍白,怎么想到是左以若打来的电话。
而以若呢,他不会想到,就因为他的一个字,她的眼泪早已经流成河。
心里就是那么轻易的疼了,他的暴躁,是她的心疼,隐约的感觉到他的心情很不好,可她不是故意的。
想说对不起,可是嘴巴好像被什么堵住了,嗓子也难受的厉害,只是蹲在了墙角抱着电话默默地流着眼泪。
连哭泣都不敢。
他果然有找她。
她一点都不怀疑见面后他会直接掐死她的。
“你到底跑哪儿去了,赶紧给我回来听到没有?”他还在生气,追寻她的下落。
她不吭声,只是在不停的摇头,只可惜,他看不到。
看不到她捂着痛到极致的胸口正在卖命的摇头,她真的不是故意要惹他生气。
“以若,算我求求你,就算你不想回来了,至少告诉我你在什么地方,我去接你,好不好?”
他的语气软了下来,他是真的没办法了,她就是那种软硬不怕的女人,她若是不想说,不管你是哄骗还是用刑,她都不会说一个字。
可是怎么办,他终于接到她的电话,却连她的声音都听不到。
他想让她知道,这段时间他真的快疯啦,他有多想她。
他想见她,想告诉她,他想她,他……爱她。
可是他没有机会了,因为在听到他求饶的时候她就再也坚持不住,手机被关上,她却只能抱着自己哭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们不能再见面了!”
你要好好地生活,不要再怪任何人。
她的离开,只是想彻底的了断,分隔在世界的两个尽头,就这样,再也不要见了。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明白的,似是只有这样才能真正的结束。
因为他提了离婚,是他提出的。
是他说的离婚吧……她以为不是被伤了。
可是许久后才懂得,真的……只是被伤了而已。
他在她的生命中来来回回了几次,最终,也只是结束吧。
或者,这里也不能呆了吧。
电话那头成了忙音,睿霖皱起眉看着手里的电话,几乎只是一秒钟的时间,他马上又拨了回去,再次把手机放在耳边,他几乎是烦躁的要胸闷死。
只是没人接了,最后竟然是您拨打的电话已经关机!
他彻底的无能,抱着手里的电话很用力的攥紧,下一刻,只听到地上‘啪’的一声,昂贵的只能手机已经摔成各种零件。
既然根本不愿意与他交谈,何必还要打这个电话?
他懊恼,他愤怒,他几乎失去了心智,她真的太会折磨他。
为何,就算不说话,至少也听他把话说完,还差三个字,只要那三个字他就再也没有遗憾。
就算她再也不回来,他也不回遗憾,可是,她却没有给他那个机会了。
助理进来的时候就先看都地上昂贵的手机零件,然后才看向玻幕前他那阴凉的背影。
“马上派人去洛杉矶……!”
他真的没力气了,没力气再对谁动怒,他现在浑身无力,只差要晕过去了,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是个高大的男人,如果不是一个男人应该承受太多的压力。
只是希望一切还来得及,她还没有离开那里。
有种很不好的预感,或者,这个电话之后,她马上就会离开。
他们之间的误会是不是太多了,他们之间是不是需要好好地谈一谈,他们之间,到底还可不可以。
他也会害怕,害怕时间会把他在她心里所有美好的印象都吹散。
害怕有天她也会像是童话剧里的女主角跟着别的男人逍遥天下,而他,只剩下孤身一人。
可是左以若,你在哪里?你怎么放得下?
她不是在放下,她是在成全,成全他的自由自在,成全他的自私自利,成全他以后找一个合适他的女人做妻子。
只是这样而已。
他们的感情……已经到了那种地步。
当司令的电话再打过来,她还是接了。
果然不出她所料,又让她转移地点。
也好,她也是这么想的。
可是天下之大,为何,她这样躲躲藏藏的生活。
何时,才是个头。
“你又要走,不行!”楚萧然几乎是暴躁的对她说。
她已经收拾好行李,面无表情,不,或者可以说也是有些烦躁:“是伍司令让我走的,所以你不必担心没办法交差!”她很冷酷。
“你的意思是我留你只是因为伍司令?难道我们相处这么长时间,我在你眼里,就只是一个监视着你一举一动的陌生人?”他不悦,皱起眉吼道。
“难道不是?”她冷漠的望着他,似是无情。
她是真的生气,生气她的人生在让别的人来回摆布,她本以为自己终归会自由,可是这么多年,她却一直活的这么不如意。
但是她气的绝对不是他,但是,当他说出那句话,她便不能再对他留情,因为,女人的直觉大概很准,她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而在这段不对劲还没被公开以前,她的冷漠,是最好的掩饰工具。
就这样,让他把她忘了。
就这样,他只是会消沉一阵子,接着还是会埋头在他的工作。
再然后,终有天他会找到一个合适的女人做老婆。
再然后……他便不会再记得她。
这就是人们常常说的,某个时段遇到某个人很有好感,隐隐的爱上,或者暗恋。
但是,只要时间不长,就不会像她跟伍优远还有冷睿霖这么深刻的难以忘怀,难以控制。
所以,既然这是最好的结果,那么她将头也不回的离开,连最后一个笑脸也不会给他,不会给他留下任何的美好回忆。
尽管,他们之间已经有了回忆,那些朝夕相处的日日夜夜,但是,就当是一个梦。
所以她拖着行李箱继续走,她突然想就这样一直走下去吧,做个旅游者,然后交一群驴友。
这样不是更好,谁也不会找到她,反正她会写稿子,会摄影,饿不死的。
而且,再也不用被谁管束。
于是就这样,她背着一个简单的背包,拿着她的专属相机,开始了她的旅行生涯。
他果然没再找到她,但是跟伍优越的婚期却一拖再拖。
娶她吗?
为何?
就凭她跟她父亲把以若逼走?
他禁不住冷笑起来,看着朝自己走过来妖娆妩媚的女人,有种掐死她的冲动。
不过他不会掐死她的,因为,有种生活,是生不如死的生活。
“睿霖,我爸爸一直在追问咱们订婚的事情,你打算什么时候履行对我的承诺!”
他不记得自己何时对她有过什么承诺,若不是那一次醒来后她躺在他的床上。
其实他是睡在沙发上的,不过,床上那鲜红的血迹……。
当时跟以若有发生矛盾,就将错就错,与其说是对她做了承诺,更不如说是为了惩罚以若,虽然到最后惩罚的只是他自己。
“承诺……我们只是睡过一觉罢了,订婚的事情,还是等以后再说吧。”
他烦躁的从沙发里站了起来,甚至讨厌她的触碰,现在,伍家所有的人他都看不顺眼了。
“什么……睿霖,你不能这样,你知道的,我心里只有你,虽然我们是醉酒后……但是我从不后悔,我不求你很快爱上我,我只要你跟我订婚而已啊!”
优越都要哭了,委屈的从沙发里爬起来跟着睿霖身后拽着他的衣角又开始撒娇。
“我没说不定啊,只是时候不到而已!”他突然又笑,转头暧昧的看着她,优越却害怕了,因为那眼神低处的冰冷,似是要将她给生吞了,那不是因为太爱,仿佛是……恨。
优越不敢再抓着他的衣角,甚至连连后退,他却不给她机会,突然伸手揽住了她的小蛮腰:“怎么,不是喜欢我,干嘛这幅样子,好像很讨厌我啊!”
他的声音很柔,柔到让人毛骨悚然。
“睿霖,你别,你……!”
她是真的很害怕,从小到大,也只有哥哥跟他敢这样对她,不过,这样恐怖的还是第一次。
“你到底把以若藏哪儿去了?”
优越彻底愣了……。
☆、83 被找到:冷总很bao戾【 手打VIP】
“我没有,我……睿霖你……在说什么?”伍优越的小脸已经惨白,感觉到自己的腰上一阵用力,疼的她紧咬着下唇再不敢说话。
他太精明,一眼便能看出她那点小心思,所以,她不敢再说,甚至不敢再看他。
“记住,就算那次是真的,我也不可能对你负责!”性感的薄唇微微动了下,倾泄出几个让人紧张到窒息的话。
优越吃惊的抬起眸,仿若被判了死刑的死囚犯,这一刻,她在他的怀里,第一次坐如针扎。
从来都喜欢对他投怀送抱,但是这一次,她想逃。
“睿霖……!”
她惊慌失措,这是她这辈子最想嫁的男人,她不甘心。
“滚!”
大掌一松,她便被推出他跟前一米多,冷冷的一个字,刚刚还温柔的眼神,还柔和的言语,只是一瞬间,他的变化之快,优越再一次被他吓得屁滚尿流。
这个仇不会就这么结束,以若好他们还好说,若是以若有个三长两短,他早就发誓,伍家,不会再在这个城市辉煌。
她走在天涯海角,在路上遇到一个因为失恋而独自出来旅行的女孩,她们已经结伴走了三个多月。
到了西双版纳逛了个差不多之后那个女孩突然说要走了。
两个女孩就在客房里彻夜长谈:“或者你说的也对,总要开始新的生活,总要忘记他。”
她还是很失落,想起那个曾说爱她一生一世的男子,但是她却必须要学会放下。
“你终于想通了,哎呀,不枉费我这么久的苦口婆心!”以若笑,其实却是羡慕的。
这段日子两个人在一起,一直在听那女孩讲她跟那个男子的过去,她羡慕,最起码,那个女孩跟那个男孩有过美好的记忆,最起码他们相爱过。
可是她呢,倒是跟爱的人结过婚,却从没得到过那个人的心。
可是她没说过那句话,这几个月她一直都没有提关于自己的事情,那个女孩或许太伤心了,所以也忘了问。
“当然了,你教育了我三个多月,话说回来咱们年纪明明一样大,我还比你大俩月呢,怎么你却好像什么都看透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