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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声爹爹喊得欧阳辰锦心花怒放。
“……”白振月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疑惑地望了眼坐在明夜床边的无嫣。他微微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
“醒了啊,醒了就一起吃吧。”欧阳辰锦见明夜醒过来,便热落地招呼他一起吃饭,全然一副自来熟的模样。
白振月望了他们一眼,默默走到火堆边收拾。
望着火光印染下的那个背影,无嫣莫名地心疼起来。挥散掉这莫名的情绪,无嫣摆摆手,“别吃了,点晕算了,免得浪费粮食。”
“……”
“你!”闻此,明夜气结。
………………
夜深,白振月整日没休息,又吹了冷风,当即着凉开始发热。无嫣在火堆旁堆了些枯草把外衣脱了铺在上面,让白振月躺下。
“不要。”白振月摇头拒绝,“夜里冷,嫣儿受不了。”
“没事,我就坐在火边,暖和着。”无嫣强硬地让他躺下,自言自语地喃喃道,“没盖的……”
环顾四周,目光落到那头的明夜身上。
“你、你想干什么?”打了个寒颤,明夜一点点往后缩。
“嘿嘿。”阴笑几声,无嫣眯起眼走过来,“门主生得这么好看,滑溜溜的肌肤裹在衣服里实在是糟蹋了。”
“你待如何!”
“不如何,扒件衣服而已。”语毕,无嫣不顾明夜软绵绵的挣扎,利落地把他的外衣扒下来,拿去给白振月盖上。
“嫣儿,这样不好吧。”看了看气得满脸通红的明夜,白振月心生不忍。
“有什么不好。”无嫣不以为然,“你生病有一半也是拜他所赐,贡献件衣服而已,又不是扒了他的皮。”
“可是……”
“没什么可是。”打断他的话,无嫣摸出粒药丸喂他服下,又取来水袋给他喝,“好好休息,有我在,这点小病明天就好了。”
“是。”笑着点点头,白振月乖乖躺好,默默地看她为自己掩好被角,心中漫起浓浓的暖意。
“笑什么笑。”见他面色苍白,却跟吃了糖似的笑不停,无嫣心中郁卒无力,只得瞪了他一眼。一句“再笑就把你吃掉”硬生生地顿在嘴边,无嫣换句话威胁,“没听到那门主叫我妖女吗?给我老实点,乖点。”
“听到了。”老实地点点头,可他却丝毫不把这个放在心上。
“……”看着他毫无芥蒂的笑容,无嫣突然觉得很难过,“将军。”
“嗯?”
“……”那句“我该告辞了”盘旋在舌尖,无嫣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不知何时起她居然开始放不下这个没相处多时的人,“没事,好好休息。”
“好。”听她的话,白振月闭上眼,嘴角微微翘起,看得出心情很好。
“喂喂,你也太偏心了吧!”不满此等待遇,明夜郁闷地嘀咕。
“闭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无嫣刻意压低了声音,唯恐他扰了白振月的睡眠。
瘪瘪嘴,明夜忽然觉得心里一阵难过。
见他一副可怜样地蜷在那,无嫣抹把脸,暗恨自己又同情心泛滥了。无嫣一边鄙夷自己,一边还是把明夜拖到火堆边安顿好。
“轻点轻点。”明夜皱着眉头,发出“嘶嘶”的声音,“你还真用拖的啊!”
“不然怎么样。”没好气地甩下他的胳膊,无嫣嫌弃地拍拍手。尔后看了眼睡着的白振月,无嫣再次叮嘱,“声音小点,别吵到他。”
“你对他可真是好。”明夜嘀咕一声,语气里带着他都没料到的酸意,“怎么也没见你对我好点。”
“你能跟他比?”无嫣冷笑着挑眉,“你是一次次要我命的人,他是一次次救我命的人。你以为我长的是狼心狗肺啊?”
“哼。”闷哼一声,明夜扭过头表示不屑,“我也要喝水。”
一个水袋扔过去,刚好砸在他脸上,“自己喝。”
“你没见我被绑着么?”明夜除了瞪她,就是瞪她。
“自己想办法。”无嫣拍拍裙边,起身离开。
“你!”明夜大怒,“妖女!”
“……”走到洞口的无嫣回身望了眼白振月,然后眯着眼散发着极度危险的气息,“再吵,小心我把你的舌头割了!”
然后,明夜就不敢做声了,世界随之也清净了。
野外的夏夜比城内凉爽,微风吹在脸上很舒服,无嫣找了块石头坐下,只觉一阵心旷神怡。满天繁星似是一大片一大片地散在添上,为寂静的夜添了分洒脱之意,她看得很舒心。这份舒心,让无嫣联想到天迹山那无忧无虑地三年,如今下山,遇到的种种是她完全意想不到的。
“小槿槿。”清脆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
“爹爹。”无嫣笑着向后仰,便见欧阳辰锦晃荡着双脚,坐在高处的一块大石上。
“唉唉,每次听小槿槿唤‘爹爹’,爹爹都热血澎湃啊。”纵身一跳,欧阳辰锦落到无嫣身边,盘腿坐下,极力营造出长辈的气势。
“……”见他小孩模样,却装着深沉,无嫣噗嗤一声笑出来。
“小槿槿,取笑爹爹不好的。”他眉目清朗地教训道,却也不见有多不好。
“是是。”无嫣点点头,觉得自己该尽点孝道。顿了顿,她好奇道,“爹爹是怎么找到我的?”
“这不是你们滚落下来,被避世而居的爹爹正巧捡到了么?”欧阳辰锦装模作样地挑挑眉头,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情,“俗称野外遇高人。”
“得了吧。”无嫣毫不留情地拆穿他的谎言,“那岩洞一看就知没人常住,说实话,爹爹你怎么寻到我的。”
“孩儿太聪明,逗起来都不好玩了。”郁闷地砸砸嘴,欧阳辰锦坦白道,“林宫锦坛有了你的消息,爹爹我出来寻你了呗。”
“林宫锦坛?”无嫣有些惊讶,“不是销声匿迹么?怎么还能有我的消息?”
“销声匿迹?”顿了顿,欧阳辰锦好笑地看着她,“销声匿迹又不一定意味着没了,只是行事比较低调罢了。”
“好吧。那爹爹一直待在林宫锦坛?外面都传说爹爹失踪了。”
“嗯。”点了点头,欧阳辰锦的眼神暗淡下来,“这几年才回的。”
“……”抿唇沉默,无嫣知道爹爹那落寞的神情是想自己的娘亲了,便放柔了声音关心道,“爹爹这几年过得好么?”
“好。”欧阳辰锦笑笑,眉宇间却是一片忧伤和寂寥,“槿槿你呢?”
“很好。”顿了顿,无嫣坦白道,“爹爹,十四岁之前的事情很多我都急不得了。偶尔想起,也只有模模糊糊的片段。”
“……”沉吟片刻,欧阳辰锦摸摸她的脑袋,“不记得算了,没发生什么大事。现在好就好了。”
“嗯。”无嫣点点头,并不是很在意。
“槿槿,和爹爹回林宫锦坛吧。咱们一起回家。”
愣了愣,无嫣乖巧地点点头。
她终于有家了,还能和爹爹一起回去。
“怎么?”见她有些闷闷不乐,欧阳辰锦调笑道,“放不下你的小正房?”
“爹爹,振月不是的。”嘟着嘴反驳,无嫣却觉得双颊隐隐发烫。
“不是的有什么关系。” 欧阳辰锦眯起眼,这神情和无嫣极似,“咱林宫锦坛是魔教嘛,抢一两个民男什么的才是正道。”
“……爹爹。振月是朝凛的将军,不是咱说抢就抢的。”不小心咬到了舌头,无嫣忽然意识自己被他绕进去了,“而且我没想过要抢他!”
“嗯嗯,咱们等着他送上门。”奸诈地摸摸下巴,欧阳辰锦毛遂自荐地做自家闺女的狗头军师,“咱可以生米煮成熟饭,再来个奉子成婚,看他是从还是不从。”
“……”无力抚额,无嫣突然觉得很虚弱,“爹爹,你怎么找不到重点呢?”
“重点?”眼珠转了转,欧阳辰锦恍然道,“小槿槿的意思是你喜欢的是那只花孔雀?不是那个白将军?”
“不是,都不是。”
“那是谁?你师兄?”
“不是!”坚决否定后,无嫣诧异自家爹爹连无慎都认得。
沉思片刻,欧阳辰锦一锤定音,“肯定能高是慕林山庄那小子吧!”
“……”无嫣内伤,懒得和他争辩。
见无嫣没再反驳,欧阳辰锦更加确定,“小槿槿不反驳,那肯定是他了!”
脱力地躺下时,无嫣忽然看见一抹白色的衣角在洞口一闪而过。想到白
22、欧阳辰锦 。。。
振月已经睡下,无嫣便肯定方才是她花眼了
作者有话要说:脱线的爹爹出场了,下下一章是更脱线的娘亲~~
所以说传闻和现实总是有差距了~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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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的现代短篇新坑,自我感觉还不错,劳烦移驾一瞅:
23
23、林宫锦坛 。。。
无嫣侧身躺在石上,正准备与自家爹爹解释,却见他面色异样,似是痛苦的容忍着什么。
“爹爹?”翻身坐起,无嫣凑到他身边,担忧道。
欧阳辰锦咬着牙,蜷成一团,冷汗从额角留下。他曲着脖颈,露出白皙的颈椎,那里盛开着朵妖异的梅花。无嫣盯着那泛着血红光华的梅花,心中腾起一抹异样。
“槿槿。”艰难保持地最后一丝理智,欧阳辰锦面色苍白叮嘱道,“爹爹没事。槿槿离远点。”
“……”皱眉片刻,无嫣执起他的手把脉,脉象混乱,似是有股罡气在体内很冲直撞得不到疏解。
欧阳辰锦紧闭着眼,一阵痉挛,侧倒在地上抽搐起来。这突入起来的症状弄得无嫣一时手足无措,见他一脸惨白,呼吸不畅,无嫣手脚冰冷,一股恐慌感从内心深处袭来。
倒地的欧阳辰锦忽然僵直,他翻身坐起,双目赤红一片,衬得他后颈的梅花印记异常妖艳。
“!”就在无嫣大脑一片空白,来不及反应时,她就被人按倒在地,狠狠地掐住脖颈。脑中一片晕眩,双眼发黑,无嫣艰难道,“爹爹!”
“偿命!我要你们都给他们偿命!”双眼发红,欧阳辰锦满面狂乱狰狞之色,掐住无嫣的手猛然收拢,是真正地想要她的命!
“救、救命——!”
几乎是她呼出最后一声的同时,一个白色的身影就将她搂入怀中,“嫣儿!”
“咳、咳咳!”
无嫣猛烈地咳嗽,苍白的脸透出一样的嫣红。白振月一面为她顺气,一面运起轻功将她带入岩洞中。远处,欧阳辰锦静立在夜色下,嗜血的眸子泛着幽光,风撩起他的衣袍,看起来格外骇人。
“要死了,快放开我!”见状,明夜挣扎起来,“不想死就快给我松开!”
无嫣犹豫,白振月在她耳边劝道,“嫣儿放开他,我一个人不是前辈的对手。”
“还想什么!”明夜愤恨至极,“还犹豫什么!爷不想跟你陪葬!”
就在无嫣给明夜解药并松绑时,白振月飞身为她拦去欧阳辰锦致命的一招。白振月被他的掌力震得连连后退,一张脸瞬时煞白。
“快去帮忙!”着急地推搡着明夜,无嫣急得脑袋里嗡嗡作响。
“哼。”明夜不满地撇撇嘴,加入对峙的阵营中。
三人对峙,无嫣在一边紧张得咽口水。她不知道爹爹这是怎么,看他的模样竟像练功走火入魔的征兆。一颗心悬得老高,无嫣担心地望望白振月,又瞧瞧爹爹,无论伤了谁她都是不想看到的。
呃,至于还有一个人,皮糙肉厚,她自是不担心。
一瞬间,人影交错,耳边生风,根本看不清打斗情况。不懂武功的无嫣赶忙在身上摸索,手不住的颤抖,愣是找不到合适的毒药。白振月顾及无嫣,将欧阳辰锦引导远点的地方,明夜察觉他的用意也开始积极配合。
没有合适的药,无嫣眼眶一热,眼泪居然在眼眶开始打起转来。第一次,她深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