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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到痴迷处,白衣如雪的洛英来了。她羞怯地来到他跟前,说道:“一朗子师兄,你的师弟一湖子来了。”
一朗子听了,心情大好,问道:“他在哪里?快带我去。”
洛英微笑着说:“他在我们月宫的客厅里,朵云师姐正接待他呢。”
一朗子担心地说:“朵云接待他?不大好吧。以她的脾气,别把我师弟给吓跑了。”
洛英摇头道:“不会的。我师姐有时候脾气是大的,但是她还是懂得礼仪,能顾全大局的。不然的话,师父怎么会让她去无为观送信呢?”
一朗子心说,可不是嘛。嫦娥姐姐用人能力不会那么差的。
洛英说道:“我去请他来吧。”
一朗子说道:“要不,我去找他吧。”
洛英摆摆手,说道:“只怕你见到我师姐,又会闹起来。”
一朗子笑道:“不会的,不会的。我会让着她的。”
洛英前头带路,一朗子在后跟着。望着她灵活的腰肢,优美的大腿,生动的身姿,一朗子的阳具又有点硬了。
他暗骂自己淫贼。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冲动呢?难道是因为昨晚从嫦娥姐姐身上享受到艳福的事吗?因此,而打开了自己情人的大门。很可能的。
洛英发现他慢下来,回头问道:“一朗子师兄,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一朗子望着洛英的瓜子脸,黑幽幽的大眼睛,心中痒痒,问道:“洛英师妹,你昨晚在门外可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洛英大羞,以袖遮面,说道:“我离门挺远,什么都没听见。”
快步走了,再不管一朗子了,跟逃命似的。
一朗子见了,痛快地笑了,脚下加速,跟了上去。
□ □ □
到了大客厅,果然见到师弟一湖子在朵云姑娘的陪同下喝茶呢。看朵云姑娘一脸礼貌的笑容,使一朗子胡涂了,刚才对自己又打又杀,大声斥骂的姑娘跟她是同一人吗?
一朗子叫了一声:“老三。”
一湖子忙放下茶杯,跳起来跑过来,跟一朗子抱在一起。虽说分开不久,他们都有种如隔三秋的感觉。
朵云哼了一声,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有什么意思?他们是不是有问题呢?
一朗子看看师弟的脸,一脸的风霜之色,说道:“师弟呀,咱们到我的住处谈谈吧。”
一湖子向朵云及洛英抱拳,说道:“失礼了。”
便随师兄走了。
朵云评价道:“这个一湖子可比那家伙强多了。懂礼貌,说话也得体。”
洛英扑哧一声笑了,打趣道:“你要是喜欢的话,让一朗子给你当媒人。”
朵云脸上一冷,啐道:“去一边去。一定是你想嫁人了。”
心说,本姑娘现在还不想嫁人呢。要想嫁的话,也得嫁个让我心动的。不过,一朗子那家伙首先要排除在外,连个替补都不配。
再说一朗子拉着一湖子来到住处,在屋里坐好。一朗子问道:“师弟,你来月宫有什么事儿吗?”
心说,难道又有什么新情况吗?
一湖子温和地笑着,说道:“师兄呀,我来也是送药的。”
一朗子不解地说:“我不是来送过了吗?”
一湖子解释道:“是这样的,师父最新炼成几颗延寿丹。一颗可延寿一百年呢。师父希望仙子的寿命长一些,那么治好病的机会就大一些。”
一朗子点头道:“是这样啊。难道仙子的心痛病就真的没法治吗?”
一湖子想了想,说道:“有一天我无意中听师父跟一焰子说,仙子的病,也是可以根治的,不过要求一个人。那个人跟师父有仇,师父求不动他。”
一朗子听了心中一喜,双目都亮了,忙问道:“那个人是谁?你快告诉我?”他将师弟的手抓得紧紧的。
一湖子见师兄如此紧张这事儿,有点奇怪。一朗子这才意识到有点失态,便说道:“我来以后,仙子对我很照顾,对我象亲人一样。我就想尽力帮帮她,没别的意思。”
他生怕师弟误会了。
一湖子夸道:“师兄真是个有情义的好男儿。”
一朗子笑道:“你也不差呀。”
又问道:“你的延寿丹交给仙子没有?仙子见你了吗?”
一湖子一脸的失望,说道:“朵云姑娘说仙子身体欠佳,不能见客。药已经交给朵云姑娘了。”
一朗子哦了一声,心说,仙子清高,骄傲,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他说道:“师弟,你要真想见她,我去求她好不好?”
一湖子摆了摆手,说道:“算了吧,师兄。我看还是不要见了。仙子那般美貌,连师父都会着迷。我还是不要自寻烦恼了。”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师弟呀,还是你豁达、厚道啊。咱们无为观的下任观主还是你来当的好。”
一湖子哎了一声,说:“师兄过奖了,有一焰子和你呢,轮不到我。”
一朗子不客气地说:“大师兄心术不正,又心胸狭窄,不能容人。我呢,又喜欢自由自在,不爱操心。因此,我回去后,会对师父推荐你的。”
想到一焰子下春药的事儿,他心里好恨呢,恨不得跑回师门,将一焰子砍成两段。
一湖子眉头一皱,说道:“师兄呀,我看你暂时别回师门。那一焰子这两天病了一场,可他还是跟师父说你坏话。”
一朗子大声问:“他说我什么?”
心说,病了活该。
一湖子回答道:“我听说他告你对朵云姑娘不敬,有失师门的尊严。还说你这次到月宫来,定会干出伤天害理之事,肯定会被月宫处死的。”
一朗子听得站起来,心说,这充分说明了就是他下春药的了。不杀此贼,难消我恨。幸好嫦娥姐姐信我,当我是好人,不然的话,此时,我早就没有命在了。唉,我一朗子够命苦的了。从小没有父母,到师门又遇到这个禽兽师兄。早知如此,比武定信使之际,我不如一剑刺死他,宁可被师父杀掉也认了。
一湖子见师兄一脸的悲愤,眼中含泪,他心中一酸,说道:“师兄呀,我这次来,师父除了让我送药之外,一焰子也让我看看你还活着没有。你现在没事儿,我也就放心了。”
一朗子哼道:“我当然活着,我怎么会死在一焰子的前边呢?对了,我不在师门的日子,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和手下的那班师弟,可别让他给害了。”
以前四位师弟的死,也都与一焰子有关。他就是我们无为观的一大奸臣。真不明白,师父为什么这么胡涂,经常会听他的谗言。以师父的智商,本不该如此啊。
一湖子一脸的忠厚,说道:“师兄的话,我都记下了。好了,师兄,师父让我快去快回。我这就回去了。”
一朗子嗯了一声。这时门外走来洛英,说道:“一湖子师兄,我师父的回信及礼物已经交给朵云了。请师兄到客厅去取。”
一湖子说了谢谢,便往客厅走去。一朗子也跟着送出门外。见一湖子腾云驾雾而去,他心里很酸很苦,觉得自己又变成一个孤儿,有家难回。
回到住处时,洛英也跟了过来。屋中有女人,满室皆香。
一朗子望着洛英一笑,说道:“洛英师妹,不必管我,你忙你的吧。”
洛英柔声说:“师父有话,让我随时伺候师兄跟前。师兄说怎么就怎么。”
一朗子听了大乐,心说,难道我让你陪我睡觉,你也愿意吗?
眼见洛英身材苗条,明眸如水,笑面如花,声音动听,不禁心里又痒痒了。
不由拉住她的手,说道:“洛英,你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姑娘。比你师姐好多了。要是让我娶妻的话,我就娶你这样的。”
洛英顿时脸色绯红,轻轻抽回手,忸怩的说:“师兄呀,你不要跟我说这样的话,我实在怕你。我可不敢得罪我师父。”
说着话,转身出屋了。等一朗子出门看,院子里空空的,只见到杏花满院飘着,将地面都变成粉色了。
一朗子心说,洛英怎么说走就走了?她不是要侍候我吗?她真是个妙人,性格那么温柔,使人总想搂在怀里爱她。
到了晚上,一朗子不禁想,嫦娥姐姐今晚会不会陪我呢?那种滋味儿我还没有尝够啊。奇怪了,这天怎么黑了?那月光呢?
黑暗中,洛英拎来一个红灯笼。灯光下,她说不出的柔美和明丽。一朗子心说,如果让我单独和她在一起一个晚上,我可不敢保证我是个君子啊。
洛英站在门口,说道:“一朗子师兄,我师父请你过去。”
转身走了。一朗子忙跟在后边,闻到她身上的芳香,心中一荡,只想冲过去搂腰。但他忍住了,要知道,这是月宫啊,被嫦娥姐姐知道,她会生气的。
到了嫦娥住处门外,又是风花、雪月守门,冲她们点点门,再看洛英,她离门远远的,望着天空,显然那么孤独和落寞。
一朗子没有多想,推门走了进去。屋里点了几支蜡烛,烛光照得到处亮堂,没光处,黑得怕人。
只见嫦娥姐姐身着纱裙,雪肤隐现,内衣朦胧。她正在执笔绘画呢。她抬头向一朗子一笑,又低头画了。
一朗子凑上前一看,纸上一个小道士栩栩如生,腰悬佩剑,神采飞扬,正是自己啊?不过比自己俊俏几分。
一朗子心中温暖,从后抱住嫦娥的腰,轻声说:“姐,你是不是想我了?”
嫦娥放下笔,自己看了看画,回头笑道:“你可不如他俊呢。”
一朗子温香满怀,大胆地在她的俏脸上亲一口,说道:“但我比他有用啊。”嫦娥嗔道:“你有什么用呢?”
一朗子笑道:“我可以插进去,让姐姐全身都舒服啊,一晚上都有笑容,一晚上都唱歌不止。”
嫦娥听了,芳心一荡,在他的额头上一点,娇笑道:“你个小坏蛋,连我都敢调戏,真象个小淫贼了。难道朵云总叫你淫贼呢。”
她的美态及媚态,令人不能自控。一朗子双手搂紧她,用下体磨擦着她的丰臀,说道:“天地良心,我虽然跟朵云斗嘴,可我从不敢对她起什么坏心。你可不要误会啊。”
嫦娥哼了一声,说道:“误会?你抓她胸脯总不是假的吧?”
一朗子连忙解释道:“她要为她师父报仇,要掐死我,我可不想死。我要和姐姐相守一辈子呢。”
说罢,双手上移,已经攀上高峰,一手一只地揉弄起来。
那丰腴,那弹性,那温热,真叫人乐不思蜀啊。
嫦娥不禁啊了一声,然后身软如棉,紧靠在他的怀里,美目眯起,呼吸也加快了,鼻子不时发出哼声。那哼声令一朗子兴高采烈,下边的肉棒都加倍硬起,杵着嫦娥的丰臀。那有意的磨擦,令嫦娥忍不住扭腰,喘息着说:“小坏蛋,不要折磨我了。天黑了,咱们去休息吧。”
一朗子笑道:“去做昨晚的好事吗?”
嫦娥吃吃笑,说道:“我不想做了。你看着办吧。”
一朗子将嫦娥打横抱起来,说道:“姐姐身上余毒未清,我当然会帮你清毒了。为了姐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他兴冲冲地抱她上床。换了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沉醉的。
□ □ □
将嫦娥放在床上,望着纱裙里朦胧的雪肤及内衣,一朗子兴发如火,来个恶虎扑食。嫦娥笑了笑一翻身,一朗子扑个空。
嫦娥往旁边看拍了拍,说道:“小坏蛋,先躺下,我还有话跟你说呢。说完咱们再做好事儿。”
一朗子耐着性子躺着她身边,闻着她身上的香气,热血沸腾。嫦娥侧卧,支起一条玉臂,笑盈盈地望着他,说道:“昨晚我教你的那些,你都学会了没有?”一朗子回答道:“当然都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