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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犹豫着,一动也不动。
一朗子微笑道:“小姑娘,我知道你忙着去死。不过呢,先等我把话说完,你再去死好不好?反正死也不在乎这么一会儿,等等再死也来得及,这又不像投胎,晚了可能沦落到畜生道。”
姑娘也不傻,瞪大了眼睛,几乎要骂出来。她快步走回,站在一朗子眼前,说道:“有什么话你就说,我不欠什么人债。”
一朗子眯着眼,看看她,并没有马上说话。
那姑娘向后退了一步,说道:“你这个人,不像好人。”
一朗子逼近一步,说道:“你怕了吗?你连死都不怕,难道还怕一个男人?”
那姑娘又退一步,鼓起香腮,怒道:“你别过来。你要是敢过来,我就对你不客气。”
说着,举起手掌来,缩成一个粉拳。
一朗子见她文静的脸还是那么柔美,不禁笑了,说道:“怎么,难道姑娘还是练家子吗?”
姑娘冷哼道:“是不是练家子,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说着话,脚尖一扬,踢中旁边一块盆大的石头,砸向一朗子身后,将另一块石头砸成几半。有几块碎石就势翻滚落到崖下。
一朗子一愣,看着姑娘气定神闲的样子,忍不住拍起双掌,称赞道:“好功夫、好本事,只是太可惜了。”
第二章出此下策
姑娘气哼哼地说:“有什么可惜的?”
一朗子一脸的痛苦,说道:“这么好的本事,随着你自杀,一切全没了。”
姑娘的脸上暗了暗,伤感地说:“这是我的事,和你没关系。”
一朗子很郑重地说:“以前是没有关系,当我把你从悬崖下救上来时,那就有关系了。”
这时姑娘想到一个关键性的问题,凝视着一朗子,说道:“刚才我明明跳下去了,你怎么救我的?真的是你救我的吗?”
一朗子笑了,说道:“这里除了我还有别人吗?告诉你实话吧。是这样的,你从这悬崖上跳下去,被我看见,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伸手,你想死,可没那么容易。一把抓住你的胳膊,就把你拉上来了。”
姑娘听了,嘴一撇,哼道:“你当我是小孩子?那么容易被骗。”
一朗子眯眼笑笑,说道:“好吧。是这样的,你跳下去之后,我也跳下去了。在你快摔死的时候追上你,带着你飞回来。这回你相信了吧?”
姑娘皱眉,说道:“你这个人为何总是爱骗人?你说的话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悬崖不知道有多深,我跳下去是自杀,你跳下去追我,不也跟自杀差不多吗?就算你追上我了,你又要如何返回悬崖上呢?”
一朗子强调道:“我不是说了,是飞回来的。”
姑娘白了一朗子一眼,说道:“你这个人就会瞎扯。咱们都是人,谁会飞啊?你当你是神仙,还会腾云驾雾。”
一朗子无法解释清楚,因为对方不信,觉得头痛,说道:“小姑娘,不管怎么说,就是我救了你。你就是用大腿想,也应该知道是我救了你;既然是我救了你,你也应该感谢我。也就是说,你欠了我的债,为了这笔债,你也不能去死;想死,就先把债还了。”
姑娘想了想,说道:“就算是你救了我,我也不能感谢你,因为我没有要你救我。再说,你坏了我的大事,我还没找你算账。”
事情变成这样,一朗子也觉得手足无措,想不到好心救人,会落到这么种下场。
难道见义勇为错了吗?助人为乐不对吗?妈的,真是大姑娘生孩子——费力不讨好。
一朗子转动着眼珠,想着开导她的主意。
姑娘望望苍天,又看看远景,长叹一声,咬了咬牙又向悬康边走去。
一朗子知道她又想寻死,自己也算是个聪明人,难道不能让她打消这个傻念头吗?如花一般的姑娘摔个粉身碎骨,那可是人间惨剧。
一朗子连忙拦住她,嘿嘿一笑,说道:“姑娘,既然你想死,我也不阻止你了。不过,在你死前,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姑娘怒视着他,说道:“什么事?我为何要答应你?”
一朗子眯起眼,色眯眯地在她的脸上和胸上扫视,笑嘻嘻地说:“姑娘啊,想我活了十八岁,还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不如你行行好,让我尝尝吧!反正你不想活了,发发慈悲、做点善事吧。”
姑娘听到这般无耻的话,顿时胀红了脸,指着一朗子的鼻子咬牙切齿地说:“你是个淫贼,怎么这么下流!”
一朗子还解释道:“不、不,我是个正人君子。要是我真的是淫贼的话,刚才你昏倒后,我就把你糟蹋了。为什么我没这么做?因为我是个君子。”
姑娘哼道:“你是君子才怪。好了,看在你刚才帮过我的分上,我不跟你计较。你赶紧闪开,我还得办正事。”
一朗子见她执意想死,也气冲斗牛,嘿嘿笑道:“你想死就死吧,关我屁事,可是你得让我尝尝滋味。嘿,你年纪虽不大,但这胸脯还不小,要是摸上去,一定挺爽的。”
他盯着姑娘里边藏了个像苹果似的胸脯,两眼直放光,羞得姑娘下意识地横起一臂阻挡,好象对方的目光会穿透她的衣服。
一朗子笑道:“你不是连死都不怕吗?还怕我看你?我看你像个黄花姑娘,哥哥我也是童子鸡,不如咱们就一起乐一乐吧。”
姑娘忍无可忍,骂道:“淫贼该死!”
举起一掌猛然劈去。
一朗子一闪身躲了过去,嘴里还笑道:“小姑娘,你放心,哥哥干你的时候一定会温柔一点,肯定不会让你疼,让你一辈子都忘不了这舒服的第一次。”
那姑娘平时性子稳重,但在这时候也被激怒了,气得说不出话来。双掌一伸,如排山倒海般地向一朗子身上招呼。
一朗子见她掌法精妙,功力不弱,也不敢大意,小心应付。由于自己没有“无为功”只能招架不能还手。
姑娘连连出招,见这淫贼身形飘忽不定,每次都能躲过她的攻击,也不禁大惊。
虚晃一招,又向悬崖奔去。
那分坚定就连一朗子也拦不住了。但他不想让她去死,便在她身后骂道:“快来看呐,小婊子要自杀了!”
“小婊子”一词一出口,那姑娘立时止住身形,满脸愤怒,大声道:“你说谁是小婊子?”
一朗子向她挤了一下眼睛,笑道:“自然是你了。你想,你这么急着自杀,三番五次要自杀,我猜你肯定是个青楼女子,由于每天接客过多,身体受不了;或者接客多,分到的钱少,所以你就想不开,一赌气就来自杀了。”
那姑娘听了,几乎气晕过去,忍不住骂道:“你妈才是小婊子。”
一朗子脸皮厚,也不生气,笑道:“我妈就是你妈呀。你怎么能骂咱妈呢?”
那姑娘咬牙直响,说道:“从没有见过像你这么无耻的家伙。我非杀了你不可。”
说罢,又转身扑来,像一只怒鹰似的。
一朗子知道她武功不错,当下小心拆招,发现她的功夫跟柳妍有点相似,心想:怎么着,难道是柳妍的亲戚吗?或者她们是同一个师门?
打着打着,一朗子抽空说:“咦,你跟柳妍是什么关系?你们俩的功夫出自一家啊。”
那姑娘也一愣,说道:“淫贼,你怎么认识她的?”
一朗子坏笑道:“我怎么会不认识她?我是她相公。”
那姑娘骂道:“胡说八道。她的相公不是你。再说你才多大?柳妍都可以当你妈了。”
一朗子很有风度,一点也不生气,说道:“你这话欠妥。以她的年纪顶多当我姐姐,最多是阿姨。想当我妈,还小了点,不过当我娘子最合适。”
那姑娘大骂道:“你这个淫贼,是淫贼里最可耻的。”
一朗子呵呵笑,说道:“你真聪明,说对了,我还淫过柳妍呢,你信不信?”
那姑娘呸了一声,骂道:“乱放狗屁。以她的功夫杀你就跟杀一只小鸡一样,想占她的便宜,下辈子吧。”
一朗子哼道:“那可不一定。”
突然反击,双拳击向姑娘头顶。
姑娘伸手拦阻,哪知道一朗子一手改了方向,咻地抓向姑娘的胸脯,真真切切地按了一下。
一朗子跳出圈外,伸着手指,如痴如醉地说:“真软,好有弹性,只是稍稍小了点。你要是跟了我,我保你一年后肯定能跟柳妍一样大。”
那姑娘被辱,疯了似的冲上来。那势头,就像不杀掉淫贼绝不会罢休。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想当我的女人吗?来吧,那就随我来吧。”
身子一转,脚尖一点,向下山的路口纵去。
姑娘哼道:“不杀淫贼,我绝不能死。”
一朗子回头笑道:“你现在去死吧,没人拦着你。”
姑娘展开轻功,随后追来,嘴里说:“我现在不死了。要死,我也要让你陪葬!”
一朗子沿着山路,一溜烟地前进,端的是“轻舟已过万重山”还回头逗她说:“咱们又不是夫妻,干嘛要合葬啊?”
脚下不太快,和她不远不近,随时回头都能看到她飞奔时的曼妙身形和愤怒俏脸。
二人一前一后,越来越快。偶尔在路上碰到游客,像风一般飞过。游客们见了,就如见鬼似的惊愕,不明所以。
等到跑过一半路程时,一朗子突然加快,如同飞一般,将姑娘落得没影了。他跑到城里后才放慢脚步,又返回自己逗留的客栈,往自己的床边一坐,回想那姑娘的激动和愤怒,心中大乐。
一朗子心想:这回她不会再去死了吧?我摸了她一把,她一定恨死我了。在没有杀掉淫贼之前,她可以活下去的;我一朗子可是为了救她才出此下策。苍天可鉴,我绝不是为了占她便宜。别看她也算个小美人,可是比起柳妍那成熟、惹火的身材,她这小姑娘还差得多了。
真是想不通,如花一般的年纪、如花一般的长相,为什么偏偏要寻死呢?是为钱、为情,还是为家庭?
但是她真要追过来可怎么办呢?难道我真要干了她吗?这丫头的性格虽不似怜香那么野蛮,可也不是省油的灯。她要敢来,我就敢上!不过嘛,自己速度这么快,她绝对追不上我,也根本找不我。
正当他美滋滋地乱想时,一个人推开门闯进来,瞪视着他,小声骂道:“朱一朗,你这个混蛋,你贼性不改,谁都敢调戏啊!现在你死到临头了。”
一朗子本能地跳了起来,转头一看,是一个美貌少女。白衣如雪,身材小巧,长着薄嘴唇,小巧的鼻子,一双眼睛虽不大,却圆溜溜、亮晶晶的,目光很纯净,不带一点邪气,只是此时凶巴巴的。
一朗子见了一喜,叫道:“怜香,你总算想起我、肯理我、来找我了。我真是快活不下去了。”
说着话,向怜香跑去,拉住她的手一阵乱亲。
怜香挣脱手,捂住一朗子的嘴,骂道:“你这个混蛋,鬼叫什么?你不想活了吗?有人找上门要你的命!”
那娇嗔薄怒的样子,非常可爱。
一朗子轻轻推开她的手,说道:“谁?不会是刚才那个在黄山要自杀的小头吧?”
怜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道:“就是她啊!你真行,强奸了我师父,又要强奸我的好姐妹,我总算看清你了。”
脸上露出鄙夷之色,像看到苍蝇似的,还向后退了一步。
一朗子听了皱眉,连忙辩解道:“怜香,我的好宝贝,你误会我了。我没有强奸你师父,是她自己愿意的。你再好好想想那天晚上的事,你师父那么好的功夫,就算我想强奸她,我做得到吗?”
怜香想了想,还真觉得有可疑之处,便说道:“好,那天晚上的事情,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