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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插好剑,刚想走掉。那位美女也插好剑,走过来。
一朗子回头望着她,见她莲步姗姗,姿态优美,不禁一呆。再看她的脸蛋,眉目如画,气度优雅,一看就是出自豪门之家。只是冷若冰霜,盛气凌人。
一朗子等着她来说谢谢。哪知道,她到跟前时,正眼都不看他,冷冷地说:“让开,好狗不挡道。”
山路窄,一人站那儿,就万夫莫敌了。
她的傲慢与无礼,令一朗子大为震怒。
他偏不让开,一脸怒气,手指美人,喝道:“你叫什么名字?你爹娘就是这么教你和救命恩人说话的吗?”
目光如刀,简直要把她给刺穿。
美女听了一呆,因为长这么大,还没人敢在她面前如此粗野,如此大胆。她目光朝向山外的云海,哼道:“我叫贺星琪,绝代三娇之一,是中原大侠贺北风的千金。”
说着话,将下巴一扬,不可一世的样子。
一朗子听了一怔,旋即笑了,说道:“你就是扇公子的未婚妻啊?就是那个把他欺侮得跟龟孙子似的恶婆娘啊?就是那个蛮不讲理、不可理喻的母老虎啊?嘿嘿,今日我算见识了。早知如此,刚才我就不救你,让绿蝴蝶祸害个够。”
贺星琪听了,又气又恨,一张倾城倾国的俏脸都变色了,银牙咬得直声,骂道:“你这个混账东西,你敢骂我,我一剑杀了你。”
拔剑就刺,也不管什么恩人不恩人了。
一朗子早有准备,向旁一闪,一个箭步躐上去,同时拔剑,出其不意地将剑架在她的脖子上。
为何如此顺利呢?因为贺星琪和绿蝴蝶斗了那么久,早就筋疲力尽,元气大伤了,此时盛怒之下,更是门户大开,而一朗子这家伙出手,向来是与众不同,敢于冒险的。
突然的巨变,使贺星琪大为紧张,说道:“恶棍,你想干什么?”
一朗子一手搂住她的腰,防止她乱动。心想:她腰真细,真软,真是杨柳细腰,搂着真舒服。也不知道那个扇公子有没有碰过她。
一朗子在她耳垂上一亲,说道:“你乖乖听话,不然,我要了你的命。”
贺星琪被亲得娇躯一震,骂道:“你这个淫贼,快点放了我,我会饶你不死。不然的话,你就是整个武林的公敌,没有好下场。”
一朗子哈哈大笑,说道:“你这个臭娘们,胆敢威胁我。你以为我像扇公子那么听话,那么没种?我告诉你,我可是什么事情都敢干的。我一夜之间,采花采过十几个大姑娘呢。”
贺星琪听了娇躯发抖,嘴还硬气,说道:“你这个小淫贼,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不是个好东西。跟乌其娜那邪派女人在一起,你当然也是邪门歪道了。是我中原正派的敌人。”
一朗子嘿嘿冷笑,说道:“老子我可不管什么正派,邪派的,只要你敢惹怒我,我就报复你。尤其是你这臭娘们,恶婆娘,必须把你收拾了。我要替扇公子出气,我要替天下男人们出气。我要让你以后乖乖地成为我的仆人,成为我的奴隶,让你舔鸡巴,你也高兴地去舔。”
贺星琪听了,羞怒交加,大声骂道:“你这个小淫贼,无耻下流、不要脸。我贺星琪和你势不两立。”
一朗子笑道:“你不是中原侠女吗?武林最讲究恩怨分明了。我刚才救你贞操,救了你的命,你应该报答我啊;可是你却恩将仇报,传出去岂不让人耻笑?你贺星琪还有什么脸在江湖上立足?”
贺星琪咬牙切齿地说:“谁叫你侮辱我!快告诉我,你跟扇公子是什么关系?这个混蛋家伙,敢叫人整我,等我见到他,非叫他跪地板、自打耳光不可。”
脸上又是高高在上的神气。
一朗子见了好笑,说道:“贺星琪,我很同情扇公子,可是他实在太没用了。我给他出高招,让他打你,骂你,可他不敢,真是没救了。”
贺星琪高傲地昂着头,哼道:“他敢那样就别想娶我了。想娶我贺星琪的男人比狗还多。”
一朗子呵呵一笑,说道:“可惜我不想娶你啊。你这样的姑娘和大家称赞的淑女差得太远了。脾气不好,又蛮不讲理,你就是跪下求我娶你,我也不肯。你死了这条心吧。”
贺星琪气苦,大骂道:“小淫贱,你想娶我,我还看不上你,少不要脸了。像你这样的色狼,我半只眼睛都瞧不起你。”
自始自终,她都没有转头看他一眼,性子真倔,令一朗子心中不平,他心想:要是不杀杀她的威风,我一朗子还算什么男人?
一朗子笑道:“你敢骂我淫贼?骂我色狼?我就色一把给你看看。”
说着,搂腰的手,向上一滑,便按在她奶子上。哦,真软呢,鼓绷绷的,还不小呢。
贺星琪激烈挣扎,以剑回砍男人。也不管脖子不脖子了。一朗子笑着躲剑,更加放肆地玩她,玩这个高高在上的姑娘。
当一朗子的手指在奶头上捏弄时,她已经急火攻心,眼前一黑,便晕倒了。
一朗子将她抱住,一把将她的剑扔到悬崖下,以免她醒来杀人。
还别说,这娘们身子真软,抱着真轻。他情不自禁地亲了亲她的脸,心想:这娘们不错,和乌其娜是两种风格。乌姐姐是属于高头大马型的,这姑娘属于大家闺秀型的,应该是江南少女吧?
只是该怎么解决她呢?既不能杀,也不能放啊,可愁死人了。
想了想,一朗子决定先下山再说。下山之后,将她抱到客栈里,将她往炕上一放,自己要了壶茶,坐在旁边欣赏,喜欢哪里,便摸上一把。
她静静躺着的样子很好看,俏脸平和,带着微笑,长长的睫毛,不时还动两下。
樱桃小嘴有时还抿一抿,看样子像在梦里会情郎。
一朗子心想:她要是醒来,也这么亲切可爱的表情就好了,偏偏醒来是另一副样子。他看得出来,她是个侠女,也是个好人,只是被宠坏了。
他知道她快要醒来,也知道这个梁子结下了。你不杀她,她肯定会缠你到底。
想到和乌其娜的赌约,觉得真是好笑。这么个不讲理的女人,把男人当狗屁的女人,她会爱上你吗?别做梦了。
反正已经得罪她了,不如得罪到底吧?难道要强奸她吗?不行,那种事情是淫贼干的,我可不干。
他想到了一个好法子,匆匆出屋。一会儿,拿回一瓶红药水,面对她的娇躯,脸上露出了一丝淫笑,心想:贺星琪啊贺星琪,落到我的手里,我一定会叫你终身难忘,一辈子都记得我。尽管记得的不是爱,而是恨。不过,恨也不错啊,能在你芳心上留下痕迹,老子也算成功了。
他伸出双手,开始帮她宽衣解带。一想到做了这事后可能出现的一连串变故,他不由地笑出声来。
一朗子没脱她上身,而是掀起裙子,将她裤子脱了,露出里边白色的亵裤。裤子挺厚,看不出什么来。可是,当一朗子看到两条大白腿的尽头,美女的秘处被紧紧包裹着,心跳都加快了。
看大腿啊,不只是白,不只是滑,不只是圆,而且肥瘦适中,当真是如玉美腿。
他深吸一口气,闻到了美女的肉香。他又鼓足勇气,将她亵裤扒掉。这下子,美人的秘处全都展现在眼前了。看得一朗子目瞪口呆,口水都要淌下来。
那里毛茸茸的,像修整过似的规矩、整齐,围绕着秘处而生。粉嫩花瓣是紧紧的一条缝,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小豆豆也傲然挺立着,圆圆的,还不小。
花瓣下边就是菊花洞了,颜色粉红,和小穴相近,紧紧的,非常干净。
一朗子看得眼口冒火,不仅伸手将她的小穴分开朝里看,里边更红更嫩,还看得到那层薄膜。这就是处女膜,是女人最宝贵的东西。他热血沸腾,几乎要掏出肉棒插进去。
但他还是忍住了,心想:我不是个淫贼,我是个有魅力的男人,这种迷奸之事,是绝对不干的。我要征服她,让她有一天心甘情愿扑到我怀里,求我干她。如果我现在就给她破了身,她一定会对我很反感的,这辈子都会在心里留下阴影。
我一朗子女人已经不少,用不着玩那种下三滥的手段,我就仁慈点,放过她,好菜得留到最后吃。我不是和乌其娜打赌吗?我用正当的手段追她,让她不折不扣地喜欢上我,非我不嫁。
虽说放过她,但是小便宜还是要占。他的手在她下体活动起来,一会儿捏豆豆,一会儿碰花瓣,一会儿捅菊花。贺星琪在昏迷中鼻子也发出几声哼来。
一朗子心神俱醉,闻到从她下体飘出来的香气。除了女人体香外,还杂着下体的气味。不但不反感,还会使男人发狂。
一朗子望着毛茸茸、粉嘟嘟的小穴,咽了咽口水,心想:姑娘啊,你别怪我啊,我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我不破你的处女,但是,我要亲亲你。
他俯下身,抬高姑娘的双腿,将嘴凑上去,又亲又舔,又啃又咬,弄得小穴不一会儿就分泌出黏液来。
贺星琪在昏迷中也发出几声欢叫的哼声。一朗子还把舌头伸到小穴里拨弄,伸到菊花上挑逗,弄得姑娘腰都动了起来,随便都可能醒来。
一朗子生怕她醒来,强忍欲火,在她的下体上狂吻几口,舔干净之后,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轻声说:“贺星琪,你真是好命,落到我手里。要是落到采花淫贼手里,你这辈子都毁了。虽说我占了一点你的便宜,但你还可以嫁人的。因为你还是处女。”
一朗子将姑娘大腿分得开开的,将红药水洒到她秘处下边,又在她衣裙上、襄裤洒了一些。这样看起来,很像强赛后的样子。
一朗子想想,又把她的亵裤撕迫了,扔到她身边。
他离远一看,美女上身衣服完整,裙子上卷,白花花的双腿微微曲着。迷人的下体一览无遗。小穴还闪着水光呢,还裂条小缝呢。
一朗子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忙用她裤子盖在它的下身上。自己背上包袱,关好门,从后窗跳出去。关窗时,留了条缝,在外偷看着,想知道她醒来后有什么反应。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姑娘啊地一声醒来,打量一下环境,一看到自己带红的亵裤,再看到裤子虚掩下的裸露下体,再看到落红,不禁吓傻了,心里冰冷,接着,毅放声大哭,那个伤心样子,令窗外的一朗子内疚,早知道她这么脆弱,还不如不逗她了。
她哭声停止后,从怀里掏出把匕首,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一朗子大惊,心想:你可别自杀啊,你要是死,就算我全身是嘴,可都说不清了。再说,这么一位千娇百媚的美人死了,也太可惜。
正要施救时,贺星琪又自言自语道:“淫贼奸污了我,我怎么能就此死了,也太便宜他了。有生之年,一定将淫贼千刀万剐。报了仇再死,也不迟。”
这么一想,她又放下匕首,开始穿起衣服。
一朗子见她不死,知道该走了。他悄悄来到前台,算完帐后,匆匆出门。为了不被受辱的贺星琪抓到,他出城门后,看看左右没人,纵起身子,向黄山方向腾云驾雾而去。
看着千山万岭从脚下掠过,看着大城小城从腿下飞过,感受着劲风的吹袭,心里非常痛快。不管此行能不能找到亲人,他都不会有什么遗憾的。
一想到贺星琪被自己捉弄的样子,他笑出声来。再想到她迷人的秘处,动人的香味,他的棒子都直竖起来,心想:在那种情况下放过她,我可真是正人君子。我救她一命,又教训她一回,两下扯平。从此以后,她就会马不停蹄地追杀自己,这回真是好日子到头了。
可是那样泼辣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