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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其娜微微一笑,蓝眼睛一眯,煞是迷人,说道:“恭喜你了,找到她,好好和她说话,是可以和好的。”
扇公子用扇子敲在手掌心上,说道:“难呢。我见到她时,她正在城外追杀一个恶人呢。我想帮忙,她说哈都不肯,还叫我不要烦她,还叫我好好反省一下自己。”
乌其娜一愣,问道:“你有做错什么事吗?”
扇公子想想,才说道:“我都回想一百八十遍了,什么都没有做错啊。在我们闹别扭之前,我也不过和她的姐姐说两句话,让她看见了。这也没什么吧?难道和她姐姐说话也有错吗?”
乌其娜不禁莞尔一笑,说道:“按理说,你是没有错的。可是在她看来,可能就错了。”
扇公子抓抓脑袋,皱眉道:“我已经和她解释过一百八十遍了。我和她姐姐说的话,都是武学方面,没有一点男女之私,可她就是不听。唉,我可怎么办才好。”
乌其娜目光落到一朗子身上,见他正在偷笑,想必是在嘲笑人家扇公子窝囊和无能。她哼了一声,说道:“我说扇公子啊,在对付女人方面,你的本事可不如武功好了。”
扇公子重重点头,说道:“姑娘说得对啊。我自从认识她以后,活得就不轻松。平时脑袋挺聪明的,可是一看到她,我就变成一个大傻瓜。”
他也不隐瞒了,也不怕人家笑话,只觉得说出来会比较痛快。
乌其娜突然一指一朗子,说道:“扇公子,我给你指条明路吧。在对付女人方面,这位朱兄弟可是高手。你把你的苦处说给他听,他一定会给你想出妙计,包你把贺星琪训得服服帖帖,就跟小猫似的。”
扇公子听罢,立刻睁大了眼睛,目光转向一朗子,惊呼道:“朱兄弟,原来你是真人不露相啊。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了。”
说罢,向他深鞠一躬,显得特别恭敬。
这使得一朗子很是不好意思,转眼看乌其娜,只见她脸上正带着坏笑,打算看他出丑。
一朗子心想:想让我出洋相,没门。他还了一礼,说道:“扇公子,你这样可折煞小弟了。有什么话只管说吧。我一定尽力帮你。不过你可别误会,我不是什么对付女人的高手,我可是个好人呐。你可别误解我。”
看乌其娜时,正对他扮鬼脸,挤眉弄眼,样子不但不难看,还很动人。
扇公子一派虔诚的样子,说道:“朱兄弟何必谦虚呢?我是虚心向你求教,就像当年唐僧西天取经一样真诚。”
乌其娜斜视着一朗子,一副不屑的模样,脸上还带着得意,仿佛给一朗子出道难题,她就很高兴了。
一朗子清了清嗓子,作出高深莫测的神情,说道:“扇公子,我没有多少绝招传给你。凭我粗浅见识,我认为‘打出的媳妇揉出的面’,对贺星琪这种姑娘,你不用客气,骂她几顿,打她几巴掌,她就乖乖听话,跟绵羊一样了。你叫她向东,歙她不敢向西;你叫她打狗,她不敢骂鸡。听我的,没错。”
说罢,向乌其娜坏笑着,还一龇牙。
扇公子听了这话,脸色变得苍白,双腿酥软,差点坐地上,哪有一点英雄豪杰气概啊?哪有一点与劲敌搏斗时的霸气啊?
乌其娜先表态了。她朝一朗子一摆手,叫道:“不行。朱一朗,你这叫什么法子啊?分明是想毁了他们的关系。再说,你怎么能让他动手对付女人呢?我也是个女人,绝对不赞成你的话。”
一朗子双手一摊,说道:“你们不信我的话,我也没办法。”
扇公子低头想了想,说道:“请问朱兄弟,你有生以来,有过多少女人呢?我是指有过亲密关系的。”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你是说和我睡过觉,行过好事的啊?”
乌其娜听了,瞪一朗子一眼,说道:“你可真不是个好东西。”
扇公子微笑道:“如果为难的话,就算了。”
一朗子笑了笑,凑近扇公子的耳朵,说道:“也不多,只有十几个。但都是好女人喔!我可没逛过青楼。”
扇公子猛地将眼睛睁大,说道:“你没有强迫过任何一个吗?都是让她们喜欢上你的吗?”
一朗子一挺胸脯,说道:“当然了。她们都是心甘情愿的,对我没话说。”
扇公子激动地抓住一朗子的手,说道:“兄弟,你快告诉我,你是怎么征服一帮女人的。”
乌其娜在旁泼凉水,说道:“我说扇公子啊,你不用这么佩服他吧?我想,就算他说的都是真的,真骗了十几个女人,你也别当回事。他那十几个女人,我看也都是丑八怪,个个长得跟鬼似的。”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没错,没错,长得都跟你很像。”
乌其娜一咬牙,骂道:“你这个臭小子,敢骂我是鬼,分明讨打。”
随手抓起桌上的一个杯子,掷了过去。
不用一朗子出手。扇公子一伸手便接了过来,杯里一滴水未洒。使一朗子大为叹服,心想:有这么好的武功,还怕什么贺星琪啊?
一朗子一拱手,说道:“谢谢,扇公子。对付这种母老虎,必须拔掉她的虎牙,砍掉她的四条腿,男人才有好日子过。”
一脸调笑。
乌其娜听了更气,玉腿一弹,大雁般飞来,朝着一朗子就是一耳光。一朗子向后一个鹞子翻身,轻松闪过。
这使乌其娜和扇公子都不由得大惊,想不到他居然身怀绝技。
只是这种时候扇公子更关心对付女人的法子。他说道:“朱兄弟,你告诉我,除了打她、骂她,还有别的法子吗?”
一朗子沉吟着说:“既然你心疼她,舍不得打骂她,我看这样吧,你来个‘欲擒故纵’。”
上前耳语一番,有意不让乌其娜听到。
扇公子转动眼珠,说道:“这办法行吗?要是她不在乎怎么办?”
一朗子说道:“要是她不在乎,我看你也不要勉强了,干脆退婚吧,另找更好的美人。和一个女人在一起,她不拿你当一回事,当你是不存在,我看,没必要强求。强扭的瓜不甜。”
扇公子的俊脸立刻变成死灰色,说道:“我就是狠不下心。”
向一朗子又行一礼,说道:“朱兄弟,不管成功与否,我都先谢你一声。告辞了,后会有期。”
一朗子鼓励道:“祝你旗开得胜,马到成功。我等着听你的好消息。”
扇公子点头,又向乌其娜打个招呼,快步出屋了。
一朗子望着他的背影,忍不住哈哈大笑,说道:“人长得这么俊,头脑也不笨,武功又这么好,居然会怕一个娘们,真是没用。换了我呀,管你什么贺星琪、贺石琪的,一律按倒,打一顿屁股,让她乖乖地给本公子做饭、洗脚、暖被窝、生孩子。”
乌其娜走过来,蓝眼睛一扫他,冷哼道:“朱一朗,你可别吹牛。换了你是扇公子,你说不定比他还窝囊呢。”
一朗子不服气地说:“不可能。要是我出手,很快那个贺星琪就得死心塌地爱上我,非我不嫁。”
乌其娜的嘴快撇到耳朵了,说道:“反正吹牛不犯法,你可以随便吹。”
一朗子昂首挺胸,睁大眼睛,说道:“乌姐姐,你不信吗?”
乌其娜一吸鼻子,叉腰瞪眼,说道:“当然不信了。你不知道那个贺星琪是什么人,就胡吹特吹。你见了她之后,你就知道为什么扇公子会变成这样。”
歙一朗子很自信地说:“只要她是个女人,我就有办法打败她。”
乌其娜的蓝眼珠转了转,说道:“一朗子,你既然这么神气,这么能吹,你敢不敢和我打个赌。”
一朗子豪气满怀,说道:“好啊,你说吧,赌什么?怎么赌?”
乌其娜一脸的挑衅神气,说道:“你不是对付女人很有办法吗?咱们就试试。你要是能征服贺星琪,我就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你要是征服不了她,以后一见面,你就要给我跪下,乖乖地喊几声乌姐姐,再起来和我说话。”
一朗子摇摇头,说道:“不赌,不睹,我太吃亏了。”
乌其娜问道:“你有什么吃躬的呢?”
一朗子一下指出其中不合理处:“我输了,我得跪下磕头,丧失男人的尊严。我要是胜,你只是对我佩服一下,连一点实际行动都没有。我可亏死了。”
乌其娜很硬气地说:“你想怎么样呢?是不是我输了,你也要跪下,叫几声朱弟弟呢?”
一朗子脸上露出狡猾的笑,目光在乌其娜美妙娇躯扫瞄着,使乌其娜心里发毛,不禁退了两步,急道:“你可不准太过分,我可不接受的。”
一朗子摇摇头,说道:“你不赌就算了。我知道你没有那个胆子的。”
乌其娜胆气一壮,大声道:“什么?我不敢赌,有什么不敢的?姑娘我杀人,眼睛都不眨,没什么不敢。你说吧,什么条件?”
又逼近两步,鼓鼓的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落的。
一朗子想想,说道:“这样吧,我要是赢,你就得陪我睡觉,是脱光了,搂在一起干好事的那种,可不像昨晚只睡觉,不干事。”
乌其娜俏脸一红,啐了一口,骂道:“无耻,下流,不要脸。”
一朗子洋洋得意,说道:“你要我跪下叫姐姐,比让我失身还难受啊。同样,你也得付出同样大的代价。还是那句话,不赌算了,当没这回事。”
乌其娜在地上转了两圈,承受着一朗子淫荡目光的打量,最后终于说:“好,我赌。反正我现今还没有找到情郎。你要是真能赢,我就失身好了,反正我的贞操是给英雄、给强人,也值得了。”
一朗子乐得直拍手,叫道:“好啊,好啊,我很喜欢你的身子。尤其是腿啊,《毅真长啊,应该也很白的。”
乌其娜脸上发烧,怒道:“朱一朗,你别乐得太早,你还没有赢呢。等你输了,看你怎么鬼叫吧。”
一朗子很郑重地说:“我怎么会输呢?对付女人,我才不会输呢。只是这么干,实在是对不起扇公子这个朋友了。”
乌其娜哼道:“你要是怕了,现在就可以认输,乖乖跪下磕头。”
一朗子盯着她的俏脸,说道:“我可没怕。你就等着脱光衣服,献上处女身吧。”
乌其娜哼道:“得有个时间限制。万一你用了五十年才成功,咱们这个打赌还有什么意思呢?”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就以一年为期吧。明年这个时候,我若是征服不了她,我就算输。对了,怎么算征服呢?”
乌其娜想想,说道:“你只要能让她把婚退了,对江湖人宣布非你不嫁就行了。”
一朗子笑道:“我要是让她乖乖地陪我睡觉算不算?”
乌其娜回答道:“算数。不过不能强奸,不能搞阴谋啊。”
一朗子斩钉截铁地说:“好,成交。”
二人各伸出一掌,击了一下,算是达成交易。
乌其娜似笑非笑地说:“我就等着看你哭的样子了。”
一朗子眯着眼睛,说道:“我可是等着看你脱衣服的样子。一想到,你们两个大美女一同陪我睡觉,我都美死了。就是让我作当今的皇帝,我都没有兴趣。”
乌其娜蔑视地瞪着他,骂道:“小淫贼,真不是东西。”
一朗子一拍肚子,说道:“好了,乌姐姐,咱们出去吃饭吧。我的肚子都叫了。”
乌其娜心中有气,哼道:“怎么不饿死你啊,死了就少一个淫贼。”
一朗子笑道:“我要是死了,你可要当一辈子老处女。”
乌其娜白他一眼,抢先走了出去。
吃饭时,乌其娜悄声问:“臭小子,你刚才给扇公子出什么鬼主意了?”
一朗子故作高深地笑笑,说道:“乌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