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洛英将他领进客房。那是一间干净而舒服的房间,还端来食品和水果,请他慢用。
一朗子微笑道:“洛英师妹啊,不必忙活了。我也不算外人。”
洛英眨着大眼睛,说道:“我们都得谢谢你呢。师父这两日心口疼,你师父的药向来是有效的。上回就是靠你师父的药好的。”
一朗子说道:“我师父向来是当仙子为自己的亲人的。”
他可不敢说成心上人,生怕人家着恼。
洛英嘱咐道:“师兄呀,一会儿见了我师父,刚才比武的事儿就不要提了。我师父向来讲究光明正大,要是知道师姐她以法术跟你比试,她一定会生气的。”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多嘴多舌的。”
他对这个温柔知礼的姑娘很有好感。心说,同样是姑娘,为什么朵云跟她的差距这么大呢。
洛英美目含笑,说道:“那你歇着吧。我先出去了。有什么需要,你就出声好了。”
一朗子说道:“师妹请便吧。”
洛英出去了,屋里静悄悄的。这客房的墙上挂着几幅画。有山水,有楼阁的,无不画得精美、生动,不知出自何人手笔。
这时,敲门声响起。有人请一朗子去见嫦娥仙子。请他的人就是双胞胎姐妹的姐姐风花。
她笑吟吟地望着一朗子。一朗子摸摸自己的脸,说道:“怎么了?我脸上不干净吗?”
风花摇摇头,说道:“不是,不是了,是觉得你比那个一焰子要好看多了。那家伙跟怪物似的。”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风花师妹,你何时见过我师兄了?”
风花回答道:“他以前来送过信的。我和姐姐偷看过他。我们以为无为观来的人应该俊一些。”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相貌也不说明什么嘛。好人或者坏人,与相貌没什么关系。”
风花说道:“那倒是的。可是人都希望自己生得美一些的。”
说话间,已经进了嫦娥仙子的客厅。仙子坐在一把雕花的椅子上,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她换上了朴素的白色长裙,头上的珠翠已经摘掉,秀发散开,披在肩头上。这样子更有一种自然质朴之美。美丽的女人无论如何装扮,都是美的。
一朗子被她的目光射中,顿时觉得象被月光洒在身上一样舒服。
一朗子被让到下首的一把椅子上坐下。他带着崇敬和仰慕的心情望着嫦娥仙子。他的目光是那么纯洁和明亮,但其中的热情还是让嫦娥仙子的芳心加快跳动了。
嫦娥轻启朱唇,说道:“一朗子啊,你是你师父的弟子最杰出的一个。”
一朗子摇摇头,说道:“仙子啊,这可不敢当。论到武功,我的师兄一焰子,我的师弟一湖子,也跟我旗鼓相当。论智谋,我不如一焰子,论稳重和细心,我不如一湖子。在这十六人中,我哪敢当第一呢。”
嫦娥轻声笑,犹如百花齐放般迷人,一朗子感到一阵心醉。目光在她的脸上粘住,有些移不动了,看得嫦娥仙子脸上泛起桃红来,将目光移走。
一朗子这才觉得失礼了,忙垂下目光。这回是看她的身材了。那酥胸,细腰,长腿,都不是她的弟子们所能比的。那成熟、诱人的风韵可谓勾魂慑魄。
一朗子产生一种幻想:如果她是我的师父多好啊。即使我不能碰她,每天能看到她,也是很快乐的了。
嫦娥仙子见他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打转,一种羞涩之感油然而生。不禁抿了抿红唇。这种感觉已是多年不曾有过了。
她轻咳一声,说道:“一朗子啊,你刚才和朵云比试的事儿,我已经知道了。你的实力比她强。如果她不用法术,她就全败了。”
一朗子笑道:“朵云师姐的本事也是很大的,我很佩服。”
心说,我更佩服她的泼辣和蛮横。谁要是娶了那姑娘当老婆,一定有得受了。
嫦娥几声娇笑,说道:“我不明白,你师父为什么只传剑术,不传你们法术。你师父的本事大得很,不止是隐身术,穿墙术这些小儿科。你师父还会呼风唤雨,还会隔空取物,还会兽言鸟语,还会入地行走,还会造长生不老药。”
一朗子叹口气,说道:“我也不知道师父为什么要这样。可能我们功力尚浅,不适合学高深的本领吧。”
嫦娥说道:“我跟他谈过几回。他都笑而不语。”
她随意地掠了一下鬓发,真是风情万种。
这时,她又忍不住皱眉,手抚胸脯,还咳嗽几声。
一朗子连忙站起来,走过去,说道:“仙子,你怎么样?我已经拿药来了,你还没有服用吗?”
嫦娥勉强一笑,说道:“我晚上就会用的。晚上效果更好一些。你去休息吧。让她们进来侍候就行了。”
一朗子离她近了,闻到她身上的体香,血流加快。看到她的病态,看她娇柔无力的样子,竟想将她抱在怀里怜爱一番。
他是个理智的人,向嫦娥行一礼,目光还是在她的全身打了个转,这才退出门去。而她在自己的心中的样子久久挥之不去。
他回到客房坐卧不宁。眼里心里全是嫦娥的影子。他心说,我完了,我也跟师父一样,要掉进相思的陷阱里不能自拔了。早知她这女人这么诱人,还不如让一焰子来好了。
想想她的俏脸,想想她的她肉体,他的阳具竟然硬了,将裤子顶起一个大包。他用手按了按,那东西倔强得很,绝不低头。
他关好门,解开裤子,让阳具露出来。只见那东西颜色暗淡,又长又粗,翘起多高,犹如一根棒槌。再看龟头,大如鸡蛋,透着几分狰狞。
一朗子在龟头上一按,那东西弹跳几下,又恢复高翘模样。一朗子传力过去,那东西便随意地摇头晃脑起来。
他抚摸着自己的肉棒,合上眼,想象着嫦娥仙子的美貌,忍不住喘着粗气,都要射出来。
这时候,他听到了一个细小的声音说:“好难看,好羞人,好不要脸。”一朗子吓了一跳,睁开眼,忙把肉棒塞回去,将裤子系好,问道:“是谁在说话呢?”
他心里羞愧,这种事儿被别人看到可太丢人了。
那声音笑了,说道:“臭男人,真丢人,不知羞。”
一朗子寻声望去,只见地上趴着一只小白兔,红红的眼睛正灵活地转着。难道是它在说话吗?
一朗子蹲下身,仔细观察着小兔。小白兔有点恼了,说道:“看什么看,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兔美女吗?”
一朗子觉得新鲜,说道:“你是哪来的?是母兔吗?”
小白兔跳到床上,回答道:“我当然是母兔了。整个月宫了,只有你一个是公的。”
一朗子呵呵笑了,轻抚着它白色的皮毛,说道:“你可真可爱啊。你不会是经常被仙子抱在怀里的那一只吧?”
小白兔哼声说:“我就是那一只了。”
一朗子又问道:“你怎么跑到我房里来了?我关了门窗,你怎么进来的?还偷看我的东西。”
说到这儿,他的脸上发热。虽说是一只小兔子吧,也怪难为情的。
小白兔格格笑着,说道:“我会法术的,从地上钻过来的。本想来看看无为观这次派出的信使是什么德性,哪想到,人长得不错,可是太下流了。”
一朗子听了不满,说道:“我说小白呀,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看我自己的东西,摸我自己的东西,有什么下流的?我又没有对哪个姑娘下手。你可不要随便埋汰好人。”
小白兔嘿了一声,在床上蹦了两下,说道:“你看、你摸你自己的东西没有大错。可是你一脸淫邪的样子,肯定心里没想好事儿。说不定在意淫我们月宫的姑娘呢。”
一朗子被它猜中心事,心里又羞又紧张,但他还是冷静地说:“你这是胡乱猜想。对了,今天你看到的事儿千万别告诉别人。”
这要是被那些女人知道了,我可真成了淫贼了。
小白兔嘿嘿笑,说道:“那种事儿我才懒得说呢,免得让人着恼。我走了”说罢,它跳下床,钻入地里,消失了踪影。
一朗子长出一口气,再摸胯下,那阳具经过刚才的打扰,已经软如布条了。
□ □ □
吃过饭后,无人打扰。一朗子便坐在月光下打坐。因为这是月宫,不需要点灯的。这里的夜晚有月光照明。这让一朗子感觉新鲜。
他不知道,月宫想让哪个屋子亮,它就亮。反之,想让黑就黑。
他盘膝练习无为功。这是他们门派的基础。练好无为功,将功力用在剑术上,拳脚上才有威力。当然,对付敌人才会竭尽全力。
正练到紧要处,门外传来匆匆的脚步声,接着砰地一声,门扇被踢开了。门外冲进来朵云姑娘,手握长剑,也不搭话,照着一朗子刷刷刷就是三剑。
这三剑可不同于比试,是明显要他的命的。一朗子大惊失色,身子在床上平移或者卧倒,总算躲过一劫。
他总算身子落地,站稳脚跟了。他心惊肉跳地说:“朵云姑娘,你发什么疯?你欺人太甚了吧?”
朵云呼呼喘着,俏脸铁青,以剑点指他,恶狠狠地说:“一朗子,你这个小恶人,你这个小淫贼,你也太歹毒了吧?连我师父都害。今天我要你的命。”
说罢,身子一闪,又刺了过来。
一朗子听得一头雾水,不明所以,只得出剑相迎。要她刺下去,止不定他哪下躲慢了,不死也得伤。
朵云出剑飞快,身形兔起鹘落,一招一式都要命。一朗子见她如此,也不多言,全力抵抗。十几个回合过去,没让她占到任何便宜。
突然间,朵云又消失了。一朗子心说,坏了,她又要使用隐身术了。这下我可没命了。他只能屏息凝视,用耳朵判断她藏身的位置。
只听朵云冷笑道:“这一剑,你躲不开了。”
劲风从身后刮来。他马上闪向一边。哪知道,这一剑是虚的,朵云的下一剑才是实的。无论如何他闪不开了。
这时,从门外射来一剑,将朵云的剑打在地上。这使一朗子逃过一命。一朗子额头上的汗布了一层。
朵云现身,大叫道:“洛英,你干什么呀?干什么不叫我为师父报仇呢?”
洛英冲进屋里,挡在二人中间,一脸的焦虑和伤感,说道:“师姐啊,事情没查清之前,可不能乱下定论,乱杀人。师父都没说凶手就是一朗子啊。”
朵云拾起地上的剑,双眼冒火,指着一朗子说:“这还用查吗?药丸是他送来的,他当然就是凶手了。”
洛英劝道:“师姐啊,你可别那么冲动啊。万一冤枉了他,咱们岂不是让人耻笑啊。”
朵云哼了两声,说道:“冤枉他?我一看他就不象个好人。亏你们还当他是个宝呢。”
一朗子茫然地望着二人,大叫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就算是让我死也得死个明白吧?”
他由于激动,头上的青筋都突出来了。
朵云举起剑,又要冲上来。洛英说道:“师姐啊,师父就怕你冒失,伤了好人,让我来追你。你快去看看她吧。”
朵云怨毒地瞅了一朗子一眼,说道:“小淫贼,回头我再找你算帐。”
嗖地跑了。
洛英转过头来望着一朗子,说道:“让你受惊了,一朗子师兄。你坐下,我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事儿。”
一朗子哪里坐得下,他急得拉住洛英的手,说道:“洛英师妹,你快告诉我吧,我都要急死了。你不告诉我,我这就去找仙子了。”
洛英被他握着手,血流加快,脸上发烧,赶紧挣开他的手,说道:“是这样的。我师父吃了两颗你送来的药后,心疼倒是好了,可是接下来就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