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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总是和他对着干的美女,这时候被这个男人干得大爽特爽,两条玉腿抬高,一下夹他的腰,一下屈张着、踢瞪着,如花似玉的脸上带着浪笑,要说是多迷人,就有多迷人。
两条玉臂早就勾住男人的脖子,浪哼道:“我的好相公,大鸡巴相公,你干死朵云,干死你的小娘子了。啊,这一下真好,要插到我的肚子里了。”
在女人最爽的时候,平时说不出的话,这下子全说出来,早忘了什么是羞耻和矜持,把男人乐得大干特干,恨不得变成被子长盖在她的身上。
当朵云又达到一个高潮后,一朗子停了一会,抽出肉棒,将她翻起来,摆成狗爬式。朵云轻微反抗道:“相公啊,这姿势不好,像狗在交配,不好看。”
一朗子将她腰按低,让屁股撅得更高些,说道:“我的好娘子啊,管他好不好看,舒服就行。”
朵云没法子,双臂前撑着,屁股撅得比头还高。这可便宜了一朗子,从后面一瞧,美女的秘密一览无遗。
朵云的屁股不算大,不算壮观,比不了嫦娥和鱼姬,但圆润、厚实、挺翘。洁白的肌肤简直光洁可鉴、滑不溜手。因为她的大腿没并拢,两个穴孔全在男人的眼中。
淡色的菊花是紧绷绷的一圈,也闪着水光,显然是沾了淫水。那个小淫穴羞耻的张开来,露出里面的粉红嫩肉,像一张微笑着的嘴,嘴里还淌着口水。
小穴的周围,分布着卷曲的绒毛,一根根都湿漉漉的,是刚才二人欢爱造成的。
由于姿势的原因,小穴显得特别突出。
一朗子越看越喜欢,欲火大盛,感慨道:“你们女人怎么会长这么个玩意啊?哪个男人见了不想操呢?真美啊。”
说着,便凑上嘴,连亲带吸的,弄得朵云的小穴不时收缩着,屁股直晃,嘴里浪叫道:“相公啊,不要啊,我受不了你的嘴,你的舌头一舔我,我的魂都要飘起来。啊,不要进来啊。”
原来一朗子的舌头已经探入穴里,一伸一伸的,像火焰似的。
异常的刺激,使朵云在沉醉的同时,也不由地娇躯震颤着,嘴里“伊伊、呀呀”地叫着,声音高低起伏,每一声都风骚入骨,抽空还喊道:“我的好老公啊,朵云求你,别再折磨我,快点插我吧,再这样下去,我要疯了。”
一朗子贪婪地舔着、吃着,不知有多少淫水进嘴里。他的活动范围还扩大到菊花上,用舌尖探索着小菊眼。
朵云实在受不了,双臂一软,身子朝前一扑,整个上身都趴在地上,嘴里还喃喃地说:“相公啊,求求你,快点操我吧,操死我好了。我要你的大鸡巴操我,我更喜欢你的大鸡巴啊。”
由于她的身子前扑,身子趴下,屁股合上,两个穴孔变了形状,更有神秘感。
他将嘴边的淫水舔干净,说道:“小娘子,我来了,非把你操死不可。”
便趴上去,挺起大肉棒子,对着风流穴就是一插。“唧”地一声,一插到底。
朵云软弱无力地说:“你操吧,用力操吧,操死我,我也不后悔。我是你娘子,就该被你操死的。”
一朗子气喘如牛,意气风发地大干着。那条大肉棒子粗壮如臂、坚硬如铁、强健有力地在嫩穴里进出,不一会便磨得晶亮,带出的淫水也越来越多。
朵云娇喘着、浪叫着,本能地摆臀扭腰,以便使自己更舒服一些,让大肉棒不放过穴里的任何一个角落。
一男一女,尽力配合著,都在梦境般的交欢中沉醉,不想醒来。幸好是在地上,要是床的话,定会四分五裂的。
一朗子趴在朵云的屁股上,正干得兴起,这时候,香风吹来,一只玉手拍拍他的肩膀,一朗子没理她,说道:“你也要我干吗?那就快脱衣服,朵云正被我操得爽呢。”
他以为是洛英诸女。
那只手按住他的肩膀,没其他动静。一朗子停下动作,转头一看,那女人身材丰满、体态撩人、面目艳丽,嘴边还有一颗痣呢。眼神媚媚的,带着勾,像是发骚。
一朗子一愣,因为这个美女他不认识。他的目光上上下下在她的身上打量着,一套黑色劲装,包裹得胸脯和屁股特别突出,也特别迷人。
一朗子淫笑两声,在她的胸脯上抓两把,真软,弹性良好。他说道:“我知道,你是柳妍。来得好啊,柳妍,快躺下,让我操你。我一定把你操舒服了。”
想不到,“啪”地一声,脸上挨了一个耳光,又“啪”地一声,另一边也了挨一下。他猛地睁开眼,原来刚才的好事是一场好梦。
什么朵云,什么杏花飘飞的院子,通通都没了,自己还穿着衣服躺在土炕上。
可是脸上火辣辣地疼,显然是被打。眼前黑压压的一片,一朗子隐约看到炕前站着一个人,一双眼睛在黑暗中也灼灼有光。
一朗子一惊,猛地坐起来,问道:“你是谁?想干什么?是不是你打我的?”
黑影“哼”了一声,恨声道:“朱一朗,你这个色狼,我要杀了你!”
拔剑就刺。
一朗子身子急退,“刷”地一声,剑砍在土炕上,灰尘扬起。
一朗子惊出一头冷汗,说道:“怜香,你有毛病啊?干嘛一见我就动剑?我哪里得罪你了,让你要杀我。”
从声音已经听出来,就是怜香姑娘。自己已经回到凡间,不是月宫或无为观。
怜香咬牙大骂道:“你这个混帐东西,该杀的淫贼。我来叫你起床,你不但不起床,还对我师父不干不净的。我弯腰拍你肩膀时,你这个家伙在我的胸上抓了两把。你个小淫贼,我一定要杀了你!”
说罢,又是“刷刷”两剑刺过去。
一朗子前窜后跳的,总算躲过。他跳下地来,离她远点,隔着桌子,说道:“怜香姑娘,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他努力回想着被打醒前的一切。
不错,是有摸到胸脯,难道是她的吗?糟了,我说那些操柳妍的话,难道她也听到了?要是告诉柳妍,那女人一气之下,也会刺我两剑吧?
怜香气得说:“你还敢说?你还有脸问我?自己干的事不知道吗?你摸我,还说要对我师父怎么着。我不杀你,难消我心头之恨。”
一朗子不再怀疑,便歉意地笑笑,说道:“对不起啊,怜香姑娘。我刚才睡着,在做梦呢。我也不知道我干什么、说什么。你度量大点,别和我计较。这件事算了,就当没发生。”
怜香气得呆了一下,半晌才说:“什么?不跟你计较,当没发生过这件事?你胡说八道,你在放屁!我的胸白白被你摸了?我师父白白让你侮辱了?不行、不行,绝不能放过你。我被你占了便宜,我以后还怎么嫁人呢?我师父还怎么做人呢?你必须付出代价。”
一朗子也生气了,说道:“我是无心之过,头脑并不清醒。你说,你想怎么办呢?难道你真想杀我不成?”
怜香用剑尖敲着桌子,冰冷地说:“就算我心软,不砍掉你的脑袋,我也要剁掉你乱摸的那只爪子,还要割掉你胡说八道的舌头。”
一朗子稳定一下心神,说道:“我哪只手摸你?”
怜香想想,说道:“好像是左手。”
一朗子嘿嘿笑了,说道:“等你想清楚再砍我手吧,以免砍错。”
怜香断然喝道:“不行!为了不放过你摸的那只手,有必要两手全砍了。”
一朗子嘻嘻笑,说道:“对我多么不公平啊?再说,你说我摸你,有什么证据吗?我的手上留下什么痕迹吗?”
仔细回想,还真不知道是哪只手摸的,滋味如何,更不太清楚。
怜香被说得一愣,怒道:“你这个无赖!”
一朗子觉得自己占了主动权,又说道:“你要割我的舌头,凭什么呀?”
怜香激动地说:“谁叫你说师父脏话,不割你的舌头,割谁的?”
一朗子来劲了,哈哈笑着,说道:“你说我说她的脏话?有证人吗?”
怜香急道:“屋里就我们两个人,上哪找证人去?”
一朗子理直气壮地说:“没有证人,我也可以说你是诬陷好人。再说,就算我在梦里说那话,我也是对你师父说的,并没有说你。真要割我的舌头,也得由你师父来割,跟你有什么关系?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怜香气急了,不再和他废话,“刷”地一剑,只听见“哗拉”一声,好好的一张桌子,被劈成两半。
她剑不停歇,人随剑向一朗子刺去,又快又狠,看来是真想废了他,嘴里还叫道:“淫贼,纳命来!”
别看半夜屋里黑,练武之人的眼睛比常人好得多,她隐约能看见一朗子的影子。
一朗子一惊,“飕”地侧身,一剑走空。那剑并不撤回,顺势横削,又快又急。
虽在黑暗中,一点也不影响剑的准确度。
要是被削上,等于腰斩一朗子。一朗子心一紧,猛地退后,说道:“怜香妹子,有话好好说。”
怜香怒道:“谁是你妹子,淫贼!”
剑风微动,她一个箭步又冲上来,把一朗子逼到墙角,退无可退。
要是无为功不被锁,对付她还不绰绰有余吗?单就身手而言,法术不算在内,她还不如朵云厉害。
可是此刻,怜香剑如急雨,内力外放,随时都可能一剑将他刺穿个窟窿。不是比武,怜香会对他客气吗?
当一朗子又躲过一剑后,怜香逼得一朗子都靠在墙上了,这时候,她反而笑了,说道:“小淫贼,你没有退路,别怪本姑娘心狠呢。你摸我,坏我的名节,我不杀你,以后还怎么嫁人呢?如果说你守口如瓶的话,我也可以饶你一命,不过嘛,有个条件。”
一朗子紧张的心蓦地一松,说道:“什么条件?”
心想:实在不行的话,我就大喊大叫,不信柳妍她不过来救人。
怜香玩着剑,像猫戏老鼠般地看着黑地里的一朗子,说道:“很简单,我不砍你的手,不割你的舌头。”
一朗子笑了,说道:“当然好。”
怜香的声音一冷,说道:“只要你跪到地上,磕我三个响头,并说:『姑奶奶,我错了』这样。”
一听这话,一朗子心头火起,差点跳起来大骂,但他忍住了,嘿嘿一笑,说道:“看来,我是无路可走。好,我就跟你磕头,反正咱们也不是外人。”
说罢,跪到地上。
怜香忍不住笑了,笑得直捂肚子,说道:“你真是个软骨头、窝囊废,刚才的气魄和风趣哪里去了?真丢男人的脸。我要是你,还不如喝口水气死算了。”
说罢,将头一歪,像是不愿看他磕头的丑样。
一朗子笑道:“我要磕头了。”然后听见“咚”的一声。
怜香干脆把眼睛都阖上,让她一个大姑娘接受男人的磕头实在受不了。一朗子见此,知道时候到了,身子突然跃起,往她手腕上就是一掌,怜香吃痛,剑落了地。
一朗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双手搂住她,张嘴向她脸上亲去。不料,却亲到布上,原来她蒙面。
一朗子不等她反应,一把扯掉她蒙面的布,吻到她的嘴上。来不及看她长什么模样,这时候,正事最要紧。
在此同时,两只手也放肆起来。一只手搂她的腰,一只手摸上她的乳房,有节奏地在两只乳房上抓、揉、捏、搓着,很有技巧地施展。
一朗子心想:你不是说我坏你的名节吗?我根本想不起来。那么,让我彻底地坏你的名节,这样我才不冤枉,当得起“淫贼”这个称谓。
怜香想不到一个刚屈服的男人会突然反抗、反击,这已经让她措手不及。更没想到的是,这家伙根本不怕死,竟然冲上来,对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