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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怎么,是不是你打不过他?”
老头子说道:“老实说,我跟永王的指挥作战能力比,他比我强一些。他年轻时候没少打仗,多次指挥十几万部队,很有本事。我最多才指挥过几万人,不能比。
“不过嘛,我也不是容易败的。我跟他打,我胜算是四,他是六。朝廷兵多,他的兵少,就算云南的兵都是他的,他也不过才十几万部队,朝廷可有百万大军,有了这个前提,我的胜算就达到五了。”
一朗子沉吟着说:“依老将军说’朝廷要是打他,能不能保证打胜仗?”
老头子说:“能。”
一朗子奇怪地说:“你不是说你只有五成把握吗?”
老头子说道:“只要给我绝对的指挥权,不限制我,我定能灭掉他,因为我有我的好办法。”
一朗子问道:“你有什么好办法?”
老头子笑而不答,说道:“这个与你没关系,我跟你说的已经够多了’皇上。”
一朗子一惊,说道:“你叫我什么?”
霞子扑通一声跪佳,说道:“皇上,你不用再驱我了,我知道你蹵皇上。”
一朗子连忙扶起,说道:“老将军是怎么看出我的身分的?”
老头子微笑道:“凭直觉就知道。”
一朗子听了,陷了沉思。
太后从门外走了进来,说道:“舅舅,你可好啊?”
老头一见,又要行礼,却被太后给止住,说道:“舅舅,不要那么多礼,我跟皇上这次来,可是来求你的。”
老头子说道:“太后,何谈什么求字啊?没有朝廷也没有我。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如果朝廷真派我去的话,我一定尽力为朝廷分忧。即使我打不过他,我也能阻止他,不让他叛乱成功。”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好、好。老将军,有什么好酒,拿出来吧。朕要与你曷固莆夬。”
老头子一听酒,精神大振,连忙吩咐一声,拿出府里最好的酒来款待二人。经过这次拜访和喝酒,一朗子觉得这老头子可以任用。虽说有点粗鲁和倔强,但也没什么,只要他是个人才就行。他让老头子做好征战的准备,平乱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统帅的事基本已敲定,边关那边也是捷报频传,看来这次胡人失败后,暂时不敢再捣乱了;永王那边,钦差已经派出去了,临近云南各地也在积极备战,一且打起来,不至于手足无措。
忽一日,公主等人凯旋归来,因为胡人已经退去,远离朝廷边关。君臣大喜,摆宴庆贺。
一朗子望着风尘仆仆,面带风霜之色的公主,心里是又爱又怜,心想:倒是苦了她了,一个金枝玉叶不待在宫里享福,却要出领兵出征,这分胆识、这分魄力,许多男人都比不上。
当天大庆,从中午直喝到半夜。皇上还赏赐每位大臣一瓶好酒,回家享用。这边的公主换好宫装,将皇上送回寝宫,连侍卫和宫女、太监等人都遣开了。
一朗子由于高兴,多喝了几杯,坐在龙床上望着公主。
公主站在他面前,粉红色长裙,腰细腿长,秀发高挽,俏脸多情,美丽的明眸也望着一朗子,似笑非笑,还有点慌张。
一朗子拉住她的手,说道:“来,玉婷,坐在我身边,今晚别走了。”
把公主强拉到身边坐卜,香气扑鼻,还夹着塞外的青草气息。
公主说道:“不、不,不能那样。我可是你侄女,你要是把我那样了,会受天谴的,难道你不怕?”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我不怕,我怕什么啊?人生几十年,干嘛不做想做的事呢?有什么好怕的?太后、李贵妃,我都干了,还有我两个阿姨,我也都干了,这没什么啊!她们都是需要男人的女人,而我又都喜欢她们,就这么简单。我也喜欢你,我也想干你。”
借着酒劲,一朗子什么话都敢说了。
公主望着一朗子胀红的脸,闻着他一身的酒气,芳心也是乱乱的、怕怕的,生怕他强来,说道:“皇上哥哥,你不要这样。你喜欢我,我当然知道,可是玉婷不喜欢你,你不能强迫我。”
一朗子哦了一声,疑惑地望着她。
玉婷抿了抿嘴,说:“哥哥,你有那么多的女人,你的玩意不知插过多少女人的小洞,我一想起来就难受,你要我怎么接受你啊?”
她说过那件事,脸上也是一派清纯,毫不见肮脏,声音仍是那么正经而动听。
一朗子说道:“当皇帝的不都是一帮女人吗?你想我让只守着你一个吗?公主凝视着一朗子,说道:“如果我要你这么做,你答不答应?”
见一朗子笑而不答。公主失望地叹口气,说道:“你不说我也知道答案。好了,不说这个了’哥哥,我这次出征’除了在战场亲自抡剑杀胡人之外,还学了一点胡人舞蹈,我跳给你看。”
一朗子眯着眼睛,说道:“好啊,让哥哥看看,胡人舞蹈是什么样子。”
公主便舞了起来。
胡舞跟中原舞截然不同,处处表现着胡人的强焊和刚硬,不像中原舞如小桥流水,杏花烟雨,胡舞如塞北秋风,金戈铁马。臾金跳出来,更显几分飘逸、高雅之美。那一举臂、一挥手、一抬腿、一旋转,都使人飘飘然。
公主真是多才多艺,舞也跳得好,不但跳舞,公主还唱了起来:大江东去,浪滔尽,千古风流人物……
苏东坡的词跟胡舞和谐地合在一起,呈现出一种气壮山河,地动天摇之美,把一朗子带入梦境,都忘了喝采、忘了鼓掌,只是痴痴地望着、痴痴地想着,像傻了一般,以至于到公主打住并凑近跟前,他还没缓过神来。
公主心里得意,轻轻唤道:“哥哥,睡着了吗?”
一朗子猛然惊醒,痴迷地说:“妹子,你真是个妙人,哥哥再次觉得自己配不上你。你这么完美,多才多艺,又美若天仙。哥哥决定了,以后封你为皇后。”
公主听了一愣,接着又噗哧一笑,娇声说:“我的好哥哥,要是真那么干了,你的皇位可就到头了,天下人不能容忍一个乱伦的皇帝。”
一朗子叹口气,说道:“当皇帝为什么这么多苦恼呢?以前我不是皇帝时,我过得还挺轻松的。不如我跟大臣们说,这个皇上我不当了,让贤吧!”
公主笑道:“你不当谁啊,难道让我当吗?”
一朗子很认真地说:“可以啊,有什么不可以呢?我姓朱,你也姓朱,咱们都是太祖的子孙。”
公主嘻嘻笑,说道:“这个更乱套了。”
一朗子一招手,说道:“来,玉婷,到我怀里来,好些日子没抱你了。”
公主转了转眼珠,说道:“让你抱也行,不过你不能乱来。”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我可是个正人君子。”
公主笑面如花,说道:“你是坏人堆里选出来的正人君子。”
乖乖地侧坐在他的怀里,一手搂上他的脖子,心里是又甜又慌,怕引起什么严重后果。
一朗子一手搂着她的腰,感受着这肉体的青春活力和柔软、弹性。
一朗子沉醉般地眯起眼睛,说道:“你走了之后,我天天想你。多少次都梦到你,和你一起练功夫,每次醒来,心里都充满失落感。”
公主哼一声,说道:“少来哄我了,我不吃这一套。”
心里却淌着欢乐的河流。在骨子里,她跟普通的女孩子也是很像的。
一朗子笑道:“我说的都是实话,你怎么不信?”
看着她明星般的眼睛,玉管般的鼻子和鲜红的嘴唇,有点控制不住。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亲过去。
公主啊了一声,一缩头,亲了个空。一朗子再亲,最终亲在嘴上。
她轻微挣扎着,一朗子抱紧了她,不让她乱动。于是大嘴在红唇上,先是磨擦,继而舔着,轻咬着,公主被亲得轻轻扭动,呼吸都热了起来。
于此同时,一朗子的手也不老实了,在她腰上腿上抚摸着,慢慢地移到胸部,像那天一样揉弄着,想不到有什么东西比摸这个更爽。尤其是那个奶头,隔着衣服都硬起来,乐得他对奶头不停地拨弄着。
公主扭动加快,鼻子也哼了起来,悄脸红得厉害。一朗子趁热打铁,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大占便宜。
公主先是半推半就,后来动情了,也生硬地迎合着。一朗子大乐,摸了一会儿奶子后,手就伸进裙子,向她的秘处探去。
公上在享受肉体快感的同时,也不忘反抗。当手按在她的私处时,她的娇躯颤了一下。手指没揉几下,便被公主的玉腿给夹住了。
一朗子也不急,就着香舌又吸又舔,弄得公主下边都湿了,手指感觉到那里的潮湿和灼热。渐渐的,公主身子发软,一朗子的手便自由了,在那处神秘的部位揉来枢去,弄得公主直哼,眉宇间充满了春情。接着,一朗子拉下她的亵裤,将手伸进去,立刻摸到一片光滑的绒毛和水淋淋的痕迹,以及柔软、娇嫩的穴唇,找到那颗豆豆,贪婪地玩了起来。
公主受不了了,推开他的嘴,梦呓般地呻吟起来,比她唱歌还动听。
一朗子望着公主星目半闭,红唇张合,内心充满了愉快。
当一朗子分开穴唇,往洞进发时,公主央求道:“好哥哥,别往里边伸了,别弄破了那层膜,我还留着新婚之夜用呢!”
一朗子看她的表情又是甜美、又是可怜的,便心一软,说道:“好吧。不过你要告诉我,那层膜是要留给谁的呢?”
公主妩媚地白了他一眼,带着几分挑衅地语气说:“留给有缘人呗。”
一朗子笑道:“我就是那个有缘人。”
公主哼道:“我告诉你,你不跟我正式拜天地,我是死也不会从你的。我说到做到。”
一朗子笑道:“我答应你,我会做到。来,让我尝尝你桃子的滋味吧。不让干,也得让我吃几口。”
公主大羞,推开一朗子,将亵裤提上去,放下裙子,慌张地说:“不,我不要,那多难为情啊。”
一朗子开导她说:“有什么难为情的,你以后也是我的娘子,怕什么。你要是不从,我可要霸王硬上弓了。”
说着话,将玉婷抱到床边,自己蹲在床下,将她的裙子卷上去,脱掉亵裤,露出美丽的花瓣。那里的风景真美,芳草萋萋,花瓣红润,流水潺潺,衬托着雪白亮丽的大腿,虽是方寸之地,也令天下英雄尽折腰。
一朗子盯着那私处,感叹道:“玉婷,你的屄真美啊,美得让人受不了,真想操一操啊!”
公主躺在床上,羞得阖上美目,嘴上说道:“不让你操、不让你操,那里是属于我的驸马。”
一朗子舔了舔唇,说道:“我就是你的驸马啊!”
说着,凑上嘴,将全部的热情都倾注在公主美丽的小穴上。
公主活这么大,哪里受过这种挑逗?青春少女的身体很敏感,何况公主对于男女之事也不是一窍不通。作为一个聪明过人的姑娘,她没有做过那些事,可是却听说过。她平日跟李贵妃关系不错,有时候李贵妃会讲一些房中事,公主在理论上已经成熟了,只是没有实践过。
这时候一朗子一对她的最敏感之处下口,她哪里受得了呢?忍不住大呼小叫,身体扭动如蛇,双手一会儿抓床,一会儿去推男人的头,可是瞬间她又倒下了,娇喘不止,说道:“好哥哥,你不要这样,玉婷会发疯的,会忍不住让你祸害的。快放过我吧,你要是再这样下去,我会恨你的,不让你再碰我了。”
一朗子哈哈笑,抬起湿淋淋的嘴,说道:“好妹子,你要是想干那件事,就说出来好了,哥哥我一定把你变成少妇,我想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