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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朗子凑上去,说道:“你为什么这么柔弱?明明喜欢我却不敢面对。”
贺星琪背过身子,说道:“我不会嫁给你的,我不要当你的妻妾之一,你走好了咱们以后不要再见面,我也没有什么对不起你的了。”细腰圆臀被衣服包得极其诱人。
一朗子委屈地说:“你当然有对不起我的地方。你明明是我娘子,怎么可以再嫁给别人?烈女不事二夫!”
贺星琪转过身子,说道:“哼,我什么时候成你娘子了?”
一朗子说道:“星琪,有件事一直没有告诉你,咱们第一次见面,你晕倒后我脱光了你的衣服,把你从头到脚看了个遍,还亲了你的下面。真香!迷死我了。”
贺星琪听了,脸色大变,忽然坐起来,咬咬红臂,颜声道:“你这个死色狼、死淫贼,这种下流的事你也干得出来!”说着,抓起枕头狠狠砸过去。
一朗子受着枕头砸头,一脸苦相,说道、:“星琪,你别怪我好吗?我那时后很生气,头一次见面你就对我那么凶,我救了你,你就那么对恩人吗?再说,那也没有什么呀,你并没有失身。”
贺星琪呸了一声,鼓着腮帮子说:“我还能怎么嫁人?你都把我那样了。”
一朗子又凑近她,说道:“所以说,你是我的娘子,不准跟别人好。”
贺星琪激动起来,叫道:“你这个坏蛋,自从认识你以后,我就没过过好日子,我要杀了你。”说罢,向一朗子扑去。她以为他会躲开的,哪知道一朗子根本没动,让贺星琪的娇躯结结实实地压在一朗子身上。
一朗子叫道:“星琪,你可是一个侠女、淑女,不能这么粗鲁,要温柔一些!”贺星琪恨恨地说:“对你这种淫贼,我温柔不起来,我要咬死你。”说着,张嘴咬他。
一朗子笑着躲闪着,说道:“别这样,娘子,要注意风度。”
贺星琪没咬到他,身子压着他不放,气极了,叫道:“朱一朗,我操你妈。”
冲动之下,连脏话都骂出来。
一朗子一呆,贺星琪也呆住了。她长这么大,向来端庄有礼,只说过两次脏话,都是被一朗子给气的。认识她的人,没有不夸赞贺星琪知书达礼的。
一朗子笑道:“我妈可是你婆婆!你忍心操她吗?贺星琪顿时急了,说道:“我不操她,我想操你,你这个小王八蛋。”
一朗子可不怕这一套,挑衅地说:“你来啊,我还怕你操吗?就怕你没那个瞻子。”
贺星琪气急,俏脸如红霞,说道:“我有什么不敢的,我现在就操你。”说着,伸手扒他的衣服,只是扒了半天也不成功。
一朗子笑道:“星琪,我自己脱吧。”
贺星琪从一朗子的身上下来。一朗子立刻将自己脱个精光躺下,一副“请你上马”的架势。
贺星琪早背过身去了,怕看男人的身体。其实她早就看过了,芳心像打鼓似的紧张和慌乱,有点不失所措,心想:难道我真要操他吗?
一想到这个“操”字,贺星琪又羞又怕又有点兴奋。自己可是个淑女和侠女,让她主动去干男人,实在太害羞。一朗子见她背过身,腰臀曲线特别诱人,心里好冲动,没忘提醒她:“星琪,我已经脱光了,你来操我呀。不敢就拉倒,我知道你不敢。”
贺星琪转过身,银牙一咬,说道:“我有什么不敢的?我就操你。”她又看到这个男人的身体了,真的很不赖,骨架匀称,肌肉结实,尤其是那根阳具早就像旗杆一样的高高竖立在他的胯下。那么粗、那么长,叫人有点怕怕的。她亲眼看到叶静静是怎么在这根棒子下欲死欲仙,也看到过叶蒙蒙是怎么如痴如醉的舔它。她心想:怎么办?要打退堂鼓吗?
一朗子见她犹豫着,说道:“算了,算了吧,我知道你是说到做不到的。”说着,坐起来,去抓衣服穿。
贺星琪凑上来,说道:“你给我躺下,姑奶奶今天要操你。你给我闭上眼睛。”一朗子问道:“干什么?”
贺星琪怒道:“哪来那么多废话。快闭上。”一朗子没招了,乖乖阖眼。
贺星琪咬着牙,含羞脱掉衣服,露出冰肌玉骨、倾倒众生的身子,简直是上天的杰作!那肌肤、胸臀、大腿,甚至连脚趾都生得那么好看。配上她的俏脸,那种魅力,真是神仙也想下凡。
贺星琪怀着紧张的心,骑上男人的身子,握住大肉棒子,还是熟悉的那种火热感。
她将肉棒子对准自己的处女穴口,对好之后,又有点犹豫了,心想:难道我真要这么干吗?那我这辈子真得跟这个小淫贼了?唉,这可怎么办?嫁人应该嫁扇公子那样的人才好。想着想着,那里不争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有了春水,虽然不多,但也足够润滑了。
一朗子闭着眼说:“不操就算了,我躺得都腻了。”
贺星琪心一横便坐了上去。龟头撑开花瓣,向里徐行,当遇到障碍时,贺星琪暗叹道:再见了,我的姑娘身子!
一使劲,穿帘而入。撕裂般的苦痛使她啊了一声流出眼泪,眼泪有来自生理的痛,也有来自心理的难受。她心想:我从此以后就是他的人了,再也没选择了。
这一痛,有点受不了,身子一软,趴在男人的身上,而大肉棒子(文、)已经插到花心了。又疼又胀的感(人、)觉使她百感交集,觉得这一插(书、)不只是单纯的插小穴,也是她整个(屋、)的人生和命运。
贺星琪这一插把一朗子乐坏了,他心想:好了,万事大吉,这回我看她还能跑吗?乖乖当我的女人吧。
大肉棒被小穴包着,爽得他大口喘息,睁开眼见到她的泪水,起了怜爱之心,伸出舌头,舔去她的泪水。
贺星琪被舔得眨了眨眼,说道:“你这个坏蛋、淫贼,这回满意了吧?你可害了我一辈子!”
一朗子大为骄傲,双手在她的光滑如缎的后背上抚摸着,痴情地说:“星琪,我是真心喜欢你的,绝不是出于好色。我这辈子都会对你好的,让你整天都有笑容。我没有害你,我是在救你。”
贺星琪哼道:“我又没有掉进火坑,还用得着你救吗?将脸贴在他脸上。
一朗子很认真地说:“要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不是掉进火坑吗?”
贺星琪幽幽地说:“我总觉得嫁给扇公子比嫁给你好得多,嫁给他,我心里踏实;嫁给你,这辈子可有得受了,不知道你得给我找多少个姐妹回来,想让你陪我一夜都难。”说到这儿,特别羞涩。
一朗子说道:“我今后一定努力改掉我多情的毛病,尽量不给你增加姐妹。”又说道:“还疼吗?我的好娘子?”处女的小穴将大肉棒子包得密不透风。
贺星琪长吁一口气,喘息着说:“好多了,刚才真要命!像是刀插到肚子里似的。”说着,抬起身,双手分支他肩膀两侧,跟他来个面对面。
四目相对,一朗子露出坏笑,贺星琪却又羞又痛,偏过头不理他。一朗子伸出手,摆正她的脸,向下一拉,二人的嘴就贴在一起。
一朗子双手在她的背上,也在屁股上摸着,抓着,感受着她的弹性与滑腻,贪婪地吻着她的红唇,还缓缓扭腰,让大肉棒在小穴里小幅度地活动着。
她的唇真香、真甜、真软、真滑溜。一朗子品尝一阵后,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跟她的粉舌交缠起来。她显然是个生手,所以显得很茫然,任他摆布。一朗子一只手来到她的臀沟里,随意地滑动着,拨弄着小菊花,害得贺星琪不时地晃着屁股,鼻子发出哼哼声。
在这三路进攻之下,贺星琪的痛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肉体上的舒适。一朗子吻她吻到有喘不过气才放开她,说道:“好娘子,还是让我来操你吧。”抱着她翻身,恢复女下男上的姿势。
一朗子的双臂撑起上半身,瞧着贺星琪是那么的诱人。绝色的脸蛋泪痕未干,且透着晚霞般的红晕。美目半眯着,微皱眉头,红唇开着,喘着热气。
修长的脖子,尖挺的乳房,粉红的奶头,小巧的小肚脐,都是那么美好,叫他这个花丛老手挑不出毛病。
他往下看,便看到肉棒上的血丝。抽出肉棒,看到她的小穴一片血污,身下也是落红片片,不由得一阵感动。看着那张开且被绒毛包围着的粉唇,他忍不住俯下身子,将嘴凑上去,爱怜且热情地舔着心爱的姑娘。用嘴唇,也用舌头和牙齿,充满爱意的为心上人服务着。
贺星琪何曾受过这个,像受到袭击似的,娇躯一颤一颤的,两团不小的乳房晃来晃去。
她的双手先是抓着被子,咬着牙忍受着那快感,接着又双手抓着他的头发,彷佛要死了似的呻吟道:“一朗,你舔得我好痒、好舒服,我流了好多水!你不要折磨我了,咱们接着乐吧。”
一朗子听她说得可怜,吃了几口淫水后,便抬起头说:“星琪,我的好娘子,你把宝贵的第一次献给我,我一定要对你负责任。”说着话,对着她晃了晃硬邦邦的大肉棒,令贺星琪好羞。
将肉棒对上湿润的穴口,缓缓而入,直插到花心,将小穴撑得鼓胀胀的。
贺星琪哦了一声,眉头皱了又松,松了又皱,也不知道是苦是甜。
一朗子问道:“星琪,你怎么样了?行不行?”停住不动。
贺星琪伸出玉臂,将一朗子的脖子一勾,说道:“一朗,我知道你很想干我,来吧,已经这样了,我什么都不怕了。你只管动好了。”她望着他,显得含情脉脉。
一朗子心花怒放,说道:“星琪,我一定要让你过一个难忘的初夜。”低下头,亲吻着她的红唇,双手各握一边乳房,连揉带按,尽情地玩着,大肉棒同时动起来,先是和风细雨似的,后来见她并不反感,便加快一些。
久经沙场的大肉棒子在处女小穴里活跃起来,将小穴开发得越来越大,水也越流越多,下面发出咕叽、咕叽声,令贺星琪大羞,阖上美目享受着心上人带给她的陌生的肉体之乐。
一朗子一边气喘吁吁地干着,一边说道:“好星琪,你的玩意真紧、真嫩、真多水!干起来真爽,我要干你一辈子。”
贺星琪啊啊地叫着,笨拙地扭腰摆臀,说道:“你这个家伙要是对我好,我就跟你一辈子。你要是对我不好,我会离你远远的。你就是得到我的身子,我也不会听你的。”声音柔美中带着几分娇媚,差点没把一朗子给迷死。
一朗子大力地干着,撞得肚子啪啪直响,小穴也有节奏地一紧一松,夹得龟头一阵阵舒爽,使他随时都想射出来。但他毕竟是老手,还是挺住了。
贺星琪初尝肉味,想不到肉体之欢如此美妙,既像在梦中漂流,又像在云端飞翔,她呼呼地娇喘着,甜蜜地呻吟着,她啊啊地浪叫着,大肉棒将她送上一个高峰又一个高峰,爽得她想就此死掉也不悔。
干了一阵子,一朗子没射出来,她倒是高潮了好几次,夹得一朗子心中暗乐,心想:这才是人生享受!干这样的美人,哪个男人能不销魂呢?
贺星琪眯着美目,在男人的身体上抚弄着,喘息着说:“一朗,你也快点完事吧,我实在受不了了,你简直是要了我的命!早知道你这么凶,我才不给你呢。”
一朗子哈哈笑,说道:“我听你的,射了就是。”趴在贺星琪的身上,猛劲地又干起来,干得贺星琪摇头晃脑,秀发都散开了,双条玉腿都举高,缠在他的腰上。当一朗子将精华射进她的穴里时,烫得贺星琪发出啊啊声。
干过之后,二人紧拥在一起不放,大肉棒就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