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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见到男人的屁股肉在抽插的动作下,一会儿鼓起来,一会儿紧缩,特有阳刚美。她又用手去抚摸,感觉到一阵满足。他的身体是她梦里思念的对象,不只是大肉棒,也包括其他的部位,都叫她惦记着、怀念着,想重温旧梦。
朵云来到一朗子的背后,用奶子摩擦他的后背,用手摸遍他的全身,忘情地说:“相公,朵云也要,朵云又想你的棒子了。朵云也是你的娘子啊,你也不要忘了多疼我一点。”
手握着棒根,那里湿湿的,但她不嫌脏。
一朗子感受到她的风骚,便说道:“朵云,你躺到洛英的身边,相公一会儿就操你,包你满意。”
朵云满心欢喜,说道:“相公,你可不能哄我,一定要操我啊!小骚屄里像有虫子爬似的,痒极了。”
说着话,往洛英旁边一躺。
一朗子见她急可不耐的样子,便猛地将肉棒拔出来,“噗哧”一声,插进朵云的小穴里。一。阵猛操,操得朵云心花怒放,搂着一朗子的脖子直叫:“相公,你操得好棒,操得朵云不想走了。再操几千下吧,朵云不怕被你操死。”
叫声又热又骚,几乎要把一朗子的魂都勾掉。
他又猛操了几十下,改插入洛英的小穴。如此这般,在两个穴里轮流忙着,乐得男人傲气顿生,女人也觉得新鲜。这一夜不知干到什么时候,只知道次日一朗子醒来时,腰都有点酸了。
艳福是艳福,但这事也是体力活啊!没有好体力做基础,真会要命。他望着怀里的两个娘子,心里美得要冒泡。昨晚双方都过足了瘾,二女睡得好香,一脸的红晕,带着满足的神情,脸上展露着迷人的笑意。
用过早饭后,二女就得走了。她们一脸的不舍,芳心都有点酸。
昨晚还狂欢蜜爱,翻云覆雨,转眼之间又要天隔一方,究竟何时可以长相厮守呢?
朵云搂着一朗子的脖子不放,说道:“相公,什么时候咱们可以像昨晚那样,天天一起睡呢?”
她的眼里闪着泪光。
一朗子拍拍她的肉屁股,说道:“朵云,那一天不会太久的。你师父不是一直在争取吗?”
朵云红唇一翘,说道:“玉帝那老家伙只要活一天,就不会让师父顺心的。老东西一把年纪了,还对师父有非分之想。”
洛英说道:“朵云,咱们也该走了,若太晚回去不好交代。”
朵云说道:“可是相公实在令人让人担心。他的无为功被封了,发挥不出本领,连一个小娘儿们都能欺侮他。我怕他以后还会遇到其他困难,我真想留在他身边保护他。”
洛英淡淡一笑,说道:“朵云,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相公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接着又说道:“相公,你师父说过,有个师弟能帮你恢复无为功吗?你有空要记得找找,只要能恢复功力,在这个凡间你还会怕谁?”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嗯,我会想法子找他的。”
朵云恋恋不舍地离开一朗子的怀抱,一朗子向洛英一招手,洛英扑到他的怀里,也像朵云那样搂得那么紧,她眼圈一红,泪流不止。
一朗子拍拍她的后背,说道:“洛英,别哭,以后咱们的好日子还长着呢。替我照顾你师父和那些姐妹,回去告诉她们,我也很想她们。我期待着有一天咱们能永远永远生活在一起。”
洛英嗯了一声,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拉起朵云的手,说道:“相公,你要保重。”
朵云也说道:“相公,我会想你的。”
一朗子痴痴地望着二女,说不出话,心里酸酸的,安慰自己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等二女走出他的视线后,他猛的追上去,二女已经没人影了,应该已经腾云而去。他心中一阵惘然,觉得昨晚是一场不可相信的美梦。
回到客栈,他才想起隔壁还有两位美女,应该把她们救醒吧?一直昏迷也不是个办法。
他匆匆打开隔壁门,只见人去屋空,空留满室花香,只在桌上发现一张纸条,上面是用眉笔写的字:“小淫贼,又和别的女人鬼混,我不会放过你的。有生之年,必杀淫贼,否则,我就不姓贺!”
一朗子满脸苦笑,心想:我和我娘子亲热、同床,怎么也成淫贼了?这个娘儿们真是不可理喻。不过她什么时候清醒,又到哪里去了?幸好她不会抛下娟红这苦命的小妹妹。对了,她醒来时不知道是不是看到我和娘子们云雨?要是看到了,她一定会很生气吧?等见到她时,应该要好好和她解释一下。我朱一朗不是淫贼,从未强暴过任何女人。
他将飘着香气的小纸条放到鼻下闻了闻,心想:这味道和贺星琪的身上同一个味道,不过她下面的味道更美。
一朗子回想起她胯下的美景及味道,真是心驰神往。要是让贸星琪知道他猥亵过她的私处,她对他的痛恨必定不比对一个淫贼来得少。
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到贺星琪?她的美貌、傲气、泼辣和勇气,都叫人难以忘怀。如果她能温柔一点、讲理一点,当娘子还是挺不错的。这样的娘子,够扇公子受的了,扇公子的苦难还没有正式开始,等他们成亲后,可有好戏看了。
想到贺星琪成亲一事,他不禁心里有点泛酸。虽说她不是自己的心上人,毕竟也是一个出色的美女。这样的美女落到别的男人怀里,是有点可惜。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我还不至于有那么大的魅力让她往我怀里扑。
不过,我和乌其娜姐姐打过赌,要在一定时间内把你征服。唉,我现在倒有些后悔,不该和她赌的,要是比输了那多丢人。
想到现在又剩下自己一个人,下一步应该干什么呢?继续到黄山找亲人,还是想办法去寻找能解开自己无为功的家伙呢?
想来想去,他还是想先到黄山去碰碰运气,也许这次一去就能碰到亲人。
一朗子收拾好;切,系好配剑,背了包拟作外就走。
走在大街上,看着两边的店铺都开门营业,却没见到什么顾客上门,大街上的行人也寥蓼可数。他虽没去打听原因,也大概知道原因。
这时,从前面的一条胡同拐出几个人,身穿黑衣,挂着腰刀,为首的还披着红斗篷,一张长脸带着凶相,像要吃人似的。这家伙正是死对头马忠。
一朗子和他们瞬间打照面,想躲都来不及。
马忠也看见一朗子,发现他是一个人,周围没有其他同党,心里一宽,嘿嘿拧笑,说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朱一朗,这回我看你往哪里跑!”
“唰”地一声,马忠拔出腰刀,高举头顶,一脸的杀气。
一朗子也哈哈一笑,说道:“马忠,我真是服了你,脸皮可真够厚。那次我手下留情没杀掉你,却让你跑了,还想用火烧死我。今天,咱们做个了结吧!”
也抽出剑来。
马忠叫道:“朱一朗,你拿命来吧!”
说完,提刀恶狠狠地扑上去。其他的人也都拔出刀在一旁观战。
他们两人已不是初次打交道,因此,一上来都是狠招。
马忠知道对方的弱点,便用内力,想硬碰硬将对方的剑撞飞,然后再了结他的性命。一朗子当然不会上当,尽量避免兵刃相击,而是以自己的追风剑法进攻对方的弱处。因此一打起来,便数个回合不分胜负。
马忠见自己没占到什么便宜,生怕拖久了事情生变,便叫道:“你们这群家伙是死人吗?还不快上来帮忙,我要是死了,你们也活不了。”
一朗子一边刺向对方的要害,一边笑道:“小喽喽们,你们上来干什么?送死?劝你们还是离远一点的好,这不干你们的事,我杀了马忠之后也不会为难你们,你们放心好了。”
那些手下们听了之后只有一个人凑上前,却不出手。马忠骂道:“我白养你们了,他妈的连一点良心都没有。等我解决了这小子,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说罢,舞刀如风,大举进攻。
两人打到激烈处,地上的树叶纷飞。马忠数刀都击向一朗子的要害,但却都落了空;一朗子由于内力问题,也无法速战速决。双方都思量着计策,要将对力置于死地。
打到酣畅处,双方跳时跳起,在半空迅速地过了几招。
砰砰几声过后,一朗子跳出圈外,虎口阵阵疼痛,兵刃险些脱手。在不得不兵刃相撞的情况下,他无法后退,因此,吃亏是必然的。
尽管如此,马忠的头发也让他削掉一绺,吓得马忠几乎要摔倒在地。摸摸自己的脑袋还在,才放下心来。
双方都怒视着对方,正要上前再战时,旁边的胡同里又拐出一个人。
是个绝色少女,白衣如雪,眉目如画,腰悬佩剑。此刻,她一脸的悲愤、一脸的激动,看到马忠时,美目都红了。
一朗子看到她时,神情一呆,心想:贺星琪不是走了吗?怎么又杀回来。是不是舍不得我?嘿,要是这样的话,我可太幸福了。
一朗子迎上前去,欢喜地说:“星琪,你是来帮我的吗?你真有良心。我太喜欢你了。”
贺星琪瞪了他一眼,没有理他,而是走到马忠面前,一指他的鼻子,说道:“马忠,昨晚你做了什么了?小翠花是怎么死的?”
马忠认识这江湖上有名的侠女,嘿嘿一笑,说道:“贺女侠,久仰久仰。我昨晚啥事都没干啊。小翠花只是个婊子,她死不死和我有什么关系?”
贺星琪冷笑几声,说道:“你不敢承认是吧?好,我有办法。”
一个箭步向旁,出剑架在一个厂卫的脖子上。怎么出剑的,大家都没看清楚。
那名厂卫吓得脸都白了,脸上的肌肉跳了跳,叫道:“姑奶奶,你饶命啊。”
贺星琪冷冷地说:“只要你如实回答我的问题,我可以饶你不死。”
那厂卫扑通一声,跪到地上,说道:“姑奶奶,你尽管问,小的一定说实话。”
贺星琪扫了一眼马忠,问道:“昨晚你们这批人到摘香楼干什么?”
那厂卫脸上闪过一丝淫笑,说道:“回姑奶奶的话,摘香楼是什么地方?马大人自然是带我们找娘儿们去了。”
旁边几个人的脸上都露出淫笑来,一个比一个恶心。
一朗子心里骂道:这批家伙还是为朝廷办事的,一个个都是大色狼!
贺星琪脸上露出厌恶之色,又问道:“小翠花怎么死的?”
那厂卫脸上露出为难之色,嘴唇动着却没有出声。
贺星琪哼了一声,说道:“不说是吧,我现在就要你的狗命!”
马忠在旁叫道:“陈二狗,你不要胡说八道。你乱说话的话,是什么下场你自己想想。”
贺星琪冷笑道:“马忠,你不用威胁他。这事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咱们用事实说话。”
将剑一压,那厂卫的脖子上渗出丝丝鲜血来。
那厂卫吓得叫起来:“别杀我呀,姑奶奶。我说、我说,是马大人吃了助兴药,把小翠花干死了。”
贺星琪盯着马忠,说道:“怎么样,这回有什么狡辩的?”
马忠“哇”地一声跳起老高,大吼道:“陈二狗,你真他妈的不是人。昨晚你们发誓,都说守口如瓶;这么快就把老子卖了,你是一条狗!”
贺星琪的美目掠过其他人的脸上,说道:“你们说,陈二狗讲得对不对?”
剩下的厂卫们相互看看,都一致点头。
贺星琪唰地收回剑,剑尖指着马忠,说道:“你还有什么话说?恶棍。”
马忠胸脯一挺,傲然道:“我马忠是堂堂正正的东厂人,干死一个妓女算什么?就是干死十个也没什么大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