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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斯特拉起几乎昏迷的格罗特,背着他并拾起那名重伤昏迷的追击者掉落在地上的枪飞跑上路面,那儿正停着追击者的摩托车。卡斯特将格罗特放在后座上面,发动摩托车向前行驶,他不知道是不是要去解救金。因为再去追已经是追不上了,格罗特又受伤,金纵然有危险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现在要紧的是要把格罗特送到安全的地方,免得他流血过多。其实格罗特经受刚刚的爆炸的冲击流出很多血,染红了他半边衣裳。还好是行驶在高速公路上,平稳一些才不至于颠出更多血。
过了一阵子,格罗特也因为渐渐失血昏迷过去。卡斯特觉得不妙,立刻停下车来脱了衣裳给他裹住枪伤。看着格罗特血液慢慢凝固,这才驮他继续向前行去。不多时已经进入三番市,卡斯特明知道会受警察盘问也带着格罗特去医院取子弹。
卡斯特在格罗特还清醒时嘱咐他几句,录口供时候“实话实说”。因为当时确实有人抢劫珠宝,只须将运输车上的警卫与劫匪激战的事情述说明白。可以谎称是受了“池鱼之灾”,仅是被劫匪射伤的路人而已。卡斯特将预备好的说词事先讲给格罗特听,这样两人口供一致也终于瞒混过警察这一关,格罗特可以明正言顺的留在医院里治伤。卡斯特将盗珠宝失手的事情打电话通知爱德华。
金正在为找到珠宝得意的时候,身子忽然一晃,险些没站稳,原来货车已经停下了。金怵然一惊,想道:“这个时候不应该不会停车才对,难到被发现了?”想到这儿不由得胆战心惊,计划应该不会有什么漏洞才对。
因为金在货柜里插上门栓,其它人要打开货柜当然不容易。只是被困在这里将车开到局里面去他就不好过了。他想到这儿正想打开货柜门冲出去,外面一阵猛烈的枪声就响起了。警匪双方打得好不激烈,有些子弹也将这辆车穿了些孔,金忙推了几个货箱在身前,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过些时候货车又向前行驶,枪声也越来越小,渐渐的没了声响。
金心里明白离战区远了,便揣好宝石准备打开货仓,卡斯特跟格罗特没有在后面接应,使用对讲机也联络不到,他猜想恐怕是跟刚刚的战事有关,不知道是不是也出了事。
金正拉开门拴就听见有摩托跟上来,他犹豫了一下又插好门拴,知道有几辆摩托车就跟在这货车后面,出去的机会很渺茫。正当他盘算如何逃走的时候货车突然停下,接着摩托也停下了,跟着是有人拉货柜门的响动。金非常害怕,这车里无处可躲。
外面的三个抢匪见打不开货柜门,就用枪在门拴上扫射一阵,几乎将货柜门也打得稀烂。拉开货柜门后他们又朝货箱里扫射一阵,见里面确实没有人,这才上去搜索。他们见里面摆着半车箱子,有些显然给人打开过,就觉着事情不妙。两人用枪托推翻了成排的箱子,怕有人躲在后面,随时开火。未曾想人影都没见一个。
“真是奇怪,难到有人把珠宝转移了?”一个抢匪有些心慌地说。
“不可能!把这些箱子打开检查,说不定就在藏在里面。”另一个抢匪说。
两人开始翻开这些箱子,他们没有想到过箱子里也能藏着人,因为这箱子看起来连台电视机都装不下,却想不到金从小习练瑜珈,骨骼伸缩自如,练到高深的时候可以把整个人装进一个大瓶子里,这箱子大小足够宽敞。只是这样也瞒不了多久,因为箱口封不上,所以金只好用箱子盖住的身体,骨骼蜷缩起来,就这样藏在里面。只是这样做也只能蒙混得一时。
两个劫匪按个箱子查找,其中一个就找到金藏身的这个纸箱,刚刚把箱子掀起来便吃了金伸展出的一脚,这一脚正中鼻梁,把他踢得仰倒过去。旁边那个劫匪正要开枪,金又快速一记侧踢将他踹倒。趁着两人都倒下的时候,金蹿出货车,怀里抱着珠宝就逃走。可惜他不会骑摩托,平常行路踩惯滑板,现在突然这样奔跑很不习惯。
那辆运输车原本是被劫匪开到距公路很远的旷野上,金远远看见公路,就拼命向那里逃去。两名被踢倒的劫匪缓过劲拎起枪追出,他们骑摩托自然就比金快得多,而且远远的就朝金开枪。金要躲避呼啸的子弹,捧着虽然不算沉重又不能丢失的珠宝,行进速度就慢得多。
金眼观六路,发现远处驶来一辆车,就再也不顾虑后面的危险,使尽全身力气加速朝大路跑去。后面的劫匪紧随其后,不过子弹刚刚用光都开不了火,只好加大油门追上去。
这时金已经跑到大路上,正迎着驶来的那辆车。金刚要开口求救,不料身后的劫匪装好弹药又朝他开火,哪里还有车敢停下来接应他?金只好不顾一切的朝前一跃,落下来时正踩在车篷上,因为惯力太大,没有站稳,又摔倒在上面。就要滚落到车下时金将拿着珠宝的手臂向旁一甩,借着这一甩的车量稍稳住身子,又把重心放在另一只手上向另一侧平展开,两只脚紧贴在车子的侧门玻璃上,他平躺在车盖上面听天由命了。
这车主明知道有人在车上却又无可奈何,他可不敢停下车被后面的子弹问候,更加快了速度,金得益于车主的逃命精神总算脱离危险。劫匪知道快进入市区范围,也不敢再闯进去,大骂着逃走了。
金躺在车上正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这车就忽的一停,金受不住这一刹的冲力被甩落车下,那车主愤恨的大叫了一声“滚开”之后就开车扬长而去,还在怒着平白招来的一件祸事。
金揉着摔痛的全身大叹倒霉,也不能去恨那车主,毕竟也间接救了自己一命。现在应该考虑怎么样回到家,又不知道卡斯特跟格罗特去了哪儿,更主要的是自己这一身打扮可不像是个普通人模样,拎着的这一袋珠宝也不知如何安置。这么多的“怎么办”摆在面前,金有些不知所措。
想来想去还是想到一个笨方法……找出租车回去最妥当。 为了不让人疑心,金还是脱下紧身装,包好珠宝口袋,就在路上慢慢走着,希望能碰上一辆出租车也好。不过事不遂人愿,走了半个多小时也没碰见一辆出租车,反倒是看见一批批的警车从他身旁经过。似乎是去追踪刚刚那批劫匪的车辆。还好金一个单身行人没引起他们的注意,否则吃不完就兜着走了。
金还是走运,不久便碰上一辆车在他身旁停下。那车主是个健壮的大汉,见金孤身一人起了侧隐之心,拉开窗口说道:“你这是要到哪里去小兄弟?”
金甩甩衣服说:“不小心丢了车钱,只好走着回家。”
“上来吧,我载你一段路。”那大汉说道。
金见这人盛情,也不拒绝,拉开车门坐进去。
“你要去哪儿?我工作不能顺路带你太远。”大汉说。
“在唐人街附近的基普林大街,大叔你去哪儿工作?”金也问了句。
“我在码头工作,是个搬运工。”
“那里挺辛苦吧?”
“是啊,没办法,我又不会做什么。”
“嗯,有挺多人干活都辛苦。”金发了句感叹。
“为了生活,也没办法的事情。”壮汉没有金那么多想法。
行了不久终于看见城市边缘,两人分手在即,金掏出一块宝石塞到大汉手中说:“大叔,今天走路也有运气,一辆摩托车上掉下了这东西被我捡到。”
那大汉几曾见过这种真正的宝石?登时睁大眼睛说:“这个我没见过,不过看起起来应该是块贵重的宝石。”
“原来是这样啊,唉,我以为还是什么好玩意儿,那这样吧大叔,今天你也不白带我这一段路,我的运气带给你,这个就送给你。”金毫不在意的说。
可是那大汉在意了:“就算车费也不值这么多。好啦小伙子,这运气还是你的。”说完又把宝石塞回给金。
金本想把宝石送给这位大叔的,没想到他还客气起来。金灵机一动,打开车门随手向前一指说:“大叔,你认识那个人吗?”
壮汉随着金的手指向前看去:“谁?”转过头来看的时候金已经远远离开了,只能见到车座上那块闪闪发光的宝石。
金好不容易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家中,爱德华一见金平安无恙,激动得抱着他大哭起来说:“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卡斯特打电话跟我说出当时情况,吓死我了。”
金真是哭笑不得,老爸也太激动了。不过心里面还是特别感动,爱德华那双眼睛已经哭得红肿了。金把那袋珠宝扔到床上说:“快弄饭吃吧老爸,再晚点我的人没事胃就有事了。”
爱德华拉着金走出门说:“难得心情好,我们今天出去吃,我带你去吃你喜欢的火鸡。”
金其实一步也走不动了,身上还有许多擦伤,只是难却爱德华的好意,只好随着他去吃东西。
(二十) 道格拉斯的义行
第二天一早,爱德华就被金拉着去三番市的医院去看受伤的格罗特。卡斯特见金平安无事才放下心事。三人整理着这次行动经过,都觉得把劫匪的事情没考虑在计划内是一种疏乎,而且这么一大批宝石遭劫,脱手很不容易。还好有莱森先生能够收纳,只是按报酬来计实在太不划算。金虽然很泄气,也低着头没说什么。大家都准备轮流照顾受伤的格罗特。这一个星期就只好是卡斯特。金不能经常逃课,也只能跟爱德华回家去。
金这次领了一百万美金回来。虽然不是很知足,却也满意了。如果空手去挣,这样一大笔钱也不知要多少年月。他拎了那一大箱钱踩着滑板就径直朝着孤儿院滑行。这时候偏巧被道格拉斯看见,他和菲利普跟两个玩伴正乘车子在兜风,见金拎一个箱子向郊区滑行,就有意的去跟踪一下见他去做什么。几人商量好,如果金恰是去到没人的地方,他们就要把金痛扁一顿出气。
金丝毫没有察觉有人跟在后面,他滑行的速度不亚于汽车慢行驶,所以道格拉斯不放快速度还是可以不超前,就这样一行一追的来到孤儿院。金发现七八个古惑仔围住玛格丽特修女正向她索要着什么?玛格丽特修女正大声申辩这里是孤儿院,也只是说明这里不可能藏匿大笔钱财。
金越听越奇怪,这里有建造新孤儿院资金的事情外人绝不会知道,这些人的消息是怎么来的呢?不过答案立刻就解开了,那为首的流氓说道:“刚才那孩子都说了,看到你藏几个箱子钱,我们这些人都是在外面混的,收点保护费你没意见吧?”
玛格丽特修女看看流氓头目说的那个孩子,竟然是平常最不听话的布莱克,却也没想到他是怎么看到自己收藏那些资金的。现在既然已经被知道,那也只有祈祷主躲过这一场灾难。她皱起眉说道:“愿主慈悲,饶恕你们的贪念,拔除这罪恶的根源吧。”
那流氓头子听得不耐烦,用力推开修女说:“到那边去祷告去!”
这一下用力已经将修女推倒在地,另一个流氓揪起布莱克说:“你不是想要入伙吗?告诉我钱放在哪里?”
布莱克见他们欺侮修女,也硬起来说:“不知道,我骗你们的!”
流氓们哪有那么好骗?又有一个上前来煸了布莱克两记耳光大声喝道:“快说!不然就打死你!”
布莱克脸上火辣辣的痛,却真的有骨气,也大声说:“就是不知道,打死也不知道!”
那人正要动手再打布莱克,金早忍不住,从后面助跑冲过来飞踢一脚将那流氓踹得斜飞出去重重跌在地上。
流氓头子也没管金是谁,一见这情况